第一百七十四章 挑選
隻聽賈若道：“不如讓趙丹師或者再找一名老丈可以信賴的丹師，不就可以解釋在下究竟有沒有使詐了。”
老者頓時不幹了，嚷嚷道：“老朽一介布衣哪裏認得丹師，這趙丹師還是碰巧遇到的。爾這是故意耍賴，刁難老朽。”
趙佑臉色微變，合著下一個臭源輪他頭上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的丹藥估計是要砸手裏了。不過他說不是也沒用，這位狠起來許是自己人也不放過吧。
老者再次給趙佑偷偷使眼色，趙佑也給老者使眼色，賈若都快吐了，倆男的互拋媚眼是不是太過分了，關鍵是老給他一人看幹什麽。
不了不再被惡心，賈若覺得還是解開底牌算了，喊住二人道：“您兩位看來眼睛不好受了。在下還是說說究竟撒得是什麽，好讓諸位鑒別一下，看看在下究竟是否為了耍賴，故意不認輸。”
趙佑鬆了一口氣，老者有些不滿，冷哼一聲，其他人估計也看累了，賈若揭謎底，他們自然是樂意看的。賈若道：“不知諸位可知道狼煙草？”
趙佑隱隱猜到了，臉色大變。眾人若有所思，不隻是思索什麽是狼煙草還是狼煙草有什麽功用。賈若接下來算是為他們解惑了：“狼煙草算是比較特殊的藥材，這東西平常沒有什麽怪味道，長得也與別的雜草差不多。可你要是把它磨成粉，這狼煙草就不得了了。”
趙佑表情很豐富，因為狼煙草他知道。但要說到磨成粉哪裏特殊，那是一概不知。不由看向賈若，他也很好奇了，至於這對弈，似乎沒有這新奇的玩意來著有意思了。賈若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接著道：“狼煙草磨成粉末後，就跟水一樣，不管是什麽，隻要帶有源它就能附著其中。但也如水一樣，跟火不相容，隻要火一靠近，它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從原本附著的東西上自己跑出來。不過就好像特意要嚇唬火源一樣，點燃後會放出奇臭無比的味道。也就是剛剛諸位聞到的那個味道。”
賈若頓了頓掏出一個小瓶道：“這裏麵就是在下說得狼煙草粉末，不相信的可以上前試試。”
“那照閣下這麽說，普通的火折子就行了吧。”一人躍躍欲試道。
賈若點點頭，趙佑算是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一直在給老者台階下，可惜一次又一次變本加厲。不過這老者遠沒有表現的那麽不堪，也不知是何用意。
很多人上前試了試，都是如賈若所說，賈若看著老者道：“總不能這亂敬城全是臭源吧。”
老者氣呼呼道：“老夫算你厲害，不過爾若是能說出老夫是如何換的，並找到原來那株藥材，老夫再給而一株靈藥如何？否則咱們一筆勾銷如何？”
賈若卻是勸道：“老丈還是別想著拿回來，還是及時收手吧。”
“手伸長了，可不是輕易收回來的。”老者不鹹不淡道。
周圍人也跟著起哄了：“答應他，答應他！”
賈若總覺得這喊得不太對勁，但又似乎沒有毛病。不過既然對方不依不饒，那隻好給這老丈一個深刻的教訓了，畢竟靈藥他也是想要兩株的。賈若雙手負於身後笑道：“既然老丈把手收回來有些麻煩，在下這個當晚輩的隻能幫著收了。閣下的提議，在下同意了。”
“好好好，有膽魄，老夫高看爾一眼，老夫許諾，無論輸贏絕不再跟爾提此事。”老者眼神銳利起來，完全不像他所謂的布衣，反到是像久居高位之人。
在老者的示意下，賈若開始找原本那株藥材了。不過根本沒有去找，而是問趙佑要來了那株真的麒麟花，老者同意，趙佑自然遞了過去。而這一瞬間麒麟花卻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株別的藥材。眾人仿佛眼花了，不斷揉著眼睛。賈若看著老者道：“老丈，是這麽回事吧。”
老者笑著點點頭：“不錯。”接著也不問別的了，遞給賈若一個源晶盒子，賈若看了一眼，拱手道：“多謝老丈的支持了。”說完揚長而去。
其他人則是一頭霧水，不斷回憶著細節。剩下唯一知道其中原由的趙佑，歎息一聲，也不知誰家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老者看著賈若的背影漸漸融入人群，便回到了攤位上，整理東西。趙佑也趁著這些人苦思冥想，溜走了。但賈若的戰績卻是流傳在了靈寶街。
是夜，老者和趙佑再次碰頭，趙佑恭敬道：“李老，那人選可有了眉目。”
“第一個名額就給贏走老夫兩株靈藥的少年了。另外兩個名額就讓這些世家爭了。冒充攤主的李老隨意道。
“合著您老，這幾天一直騙人源玉，就為了選人是吧。還讓在下陪您呆了幾天。”趙佑滿臉苦澀啊，這幾天名聲給這位禍禍得要便臭名了。
“哼，這些異想天開之人，沒有眼力，能算老夫騙嗎？他們這叫自願供奉，爾莫非想幫著加貢嗎？”李老撇了趙佑一眼道。
“得，還是您老說得最有理，佑幫著分擔一株靈藥便是。”趙佑也是沒辦法，攤上這麽個管事。
李老不由道：“那老夫要一株五行麒麟花。”
“那是半仙藥！”趙佑不由叫道。
“不對吧，今日可是爾當著眾人麵跟那少年說，五行麒麟花是靈藥來著。”李老鄙夷道。
趙佑猛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李老撇了一眼淡淡道：“打也沒用，老夫認靈藥不認人。不過，若是爾能找到那少年的下落，這五行麒麟花就當老夫上得貢了。”
“行，您老直接讓佑找他不就行了，還兜這麽大一圈子，這不白挨了嗎？”趙佑苦笑道。
“哦，老夫聽說趙佑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就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麽一回事。”李老原本高人的模樣，一下子就垮了，現在跟個老小孩一樣。
趙佑連忙道：“打住，打住，遇到您老，狠可沒用啊？”
李老忽然板起臉道：“那爾等還在這裏跟老夫廢話，還不去找那少年！”
趙佑閉口不言，行了一禮連忙跑路，估摸著再這樣下去，非把自己搭裏麵不可，這位喜怒無常。也就今日那少年討了便宜，也不知能否教他兩手，救救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