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漢
賈若愣住無它,隻因那人道:“吾名許負。在大漢邊境的商道,你死於賊人之手,吾追溯時源尋你而來。”
反應過來後,賈若傻乎乎的問了一句:“我死後什麽模樣?”
“不得見,吾隻是卜卦得知,去時你身形消散,隻餘下一瓶丹藥,吾靠此才能尋來。不成想竟有這番奇遇,可惜無福消受。”許負歎息一聲。
賈若是不理解,隻要能拿到靈光花在手,在場這些人應該沒什麽代價不願意付出的吧,這人竟然會覺得無福消受,太奇怪了。許負人影忽然閃爍起來,好像隨時會消失:“來不及了,你一定要活下去啊。”說完人影就消失了。
賈若:“???”總感覺像在咒他。
這人說沒就沒了,沒了這樣的強者援護,賈若可不想被天上的鳥叼走,連忙跑路。果不其然,這道氣息逝去,鵬鳥再次盤旋其上,獸吼齊鳴。
而那人口中所謂的大漢邊境商道,出現了他的身影,而他周圍卻是出現了五個人。皆麵帶凶唳,手中或持劍或持刀。為首之人聲音低沉道:“早警告過你們奇門之人不要插手,非是不聽勸。看來隻有死人才是最聽話的了。”
“你們想要越過時間長河,行逆天之事,簡直癡心妄想,天道不容,還是趁早收手。”許負勸道。
“廢話那麽多,還是請你閉嘴吧!”為首之人喝道。手中刀也在一刹那出鞘,刀影一閃而過,許負便倒在了地上。
那人謹慎,又是一刀,梟首而下,望向遠處矗立的雕像喃喃道:“下次便是你了。”
五人轉身走入荒漠,一群禿鷲啼鳴,盤旋在許負屍首處。一隻體型龐大的禿鷲迫不及待俯衝而下,落在許負屍首旁,正要下喙,被一隻手握住,身首分離的許負一轉眼竟然完好如初。許負將禿鷲丟出,喃喃道:“不可力敵啊,需要求援,也不知他們會不會信啊。”
旋即起身,剛剛他靠時源躲避,若是晚一份,本體也會被斬殺。不由看向之前那人看的雕像,呢喃道:“一定要撐住啊,不然都完了。”
賈若自然不知道許負發生的這一切,他現在在逃命。鵬鳥開始清場,它一展翅在幽穀便可一個來回,若非隻是驅趕,早沒命了。龍暗暗發誓:“你們這幫混賬給我等著,等我煉化至尊,你們徒做嫁衣。”
跑著跑著,龍就傻了,哪裏還有白老和賈若的蹤影,大意了。另一邊賈若和白老已經出了幽穀,靈光花還是算了,反正手裏還有一株靈光參,多弄些寶物培育,未必需要白白等待幾百年。抱著這個心態,賈若和白老便去找破關之物,離開這個地方才是重中之重。不過賈若到底沒想明白,靈光參為什麽開始會發光,現在反而不能了,而要結靈光花的那株反而也不會發光。
想到這賈若問了問靈光參,它表示道:“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發光,後來我斷了一根須之後,就不發光了。”
賈若隻好讓它帶他們去它最早發光的地方,一通指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塊光禿禿的地方,周圍草木茂盛,唯有這地露出泥土之色。定睛一看,此地居然和旁邊的泥土顏色不同,草太茂盛掩蓋了其下土的顏色,要不是食鐵獸不舒服,拔了身邊的草,他根本發現不了。
白老丟了一把劍在那片土地上,刹那間亮出金光。白老控製源力拿回,劍身好似鐫刻上了紋路,普通的一把兵刃,卻是被變成了源兵。白老忽然想到了什麽,挖其土來,可土地硬如剛石,一絲一毫難以剝離。白老道:“賈若,以源火鍛此土。”
賈若也顧不得問,翻手甩出一團源火,龍火洶洶,此地的泥土,竟然下陷了,一隻守宮模樣的源獸從土裏爬了出來。白老連忙阻止,賈若停了手,看向剛剛爬出的源獸。白老一臉喜意:“這是靈金源,化形的還是龍。之前那個傻大個也配叫龍?這才是好嗎?”
賈若看去,確實是五爪金龍,而現在模樣淒慘。突然,這條五爪金龍身形變大,一個龍擺尾,周圍一片狼藉,賈若兩人措手不及,被搧飛了出去。金龍道:“擾吾清修,該死!”
白老大怒,鬥不過蟲子,鬥不過鳥,還鬥不過你這個金源化形的龍不成?好像哪裏不對,不過白老也不管,滑膩的拐杖再次飛出,狠狠敲在了龍首。金龍給打懵圈了,這麽根黑不溜秋的拐杖威力如此之大。賈若在邊上劃水,趁著白老和金龍打鬥,賈若繼續火燒那塊異土,在龍火灼燒之下,露出一個大窟窿,賈若看去,微微咋舌竟然是都是被封存的本源,也不知從何得來。而那隻金龍應該是封印鬆動鑽了出來,修煉至此吧。賈若將這些本源全部取走,而遠處的金龍非要教訓白老,毫無察覺老巢被洗劫一空。
龍火高興極了,它又可以吞噬一部分火源,恢複一些能力了。而一道源門忽然開啟,白老察覺了,知道賈若應該拿到了過關之物,邊打邊向賈若這邊撤離,一把抓住食鐵獸和賈若後鑽了進去。金龍此時發現老巢被搶,怒吼一聲跟著鑽了進去。
天旋地轉,當賈若再次醒來時,見到的又是一片荒漠,賈若一陣心悸,猛地趴了下來,一道弩矢飛過落下來不遠處的沙堆,周圍卻是炸了一個大洞,很難想象要是紮在他的身上,估計又沒命了吧。
賈若回身望去,沒看見有人,心裏不由疑惑,警惕地打量四周,又是一道弩箭忽然射出,賈若無察無覺,當看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忽然有什麽推了他一把,弩矢擦破他的臂膀掠過。其後一人拽著他飛快逃遁,隻聽後麵有人追過來,罵道:“該死,奇門之人果然不可小覷,竟然還活著。”
跑著跑著,兩方距離就越來越遠了,縮地成寸,閃轉騰挪,抓著賈若之人手段層出不窮。最後賈若隻見一座巨大的雕像,而後麵的人也看不到了。那人鬆開手,規整了一下衣衫道:“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