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4章 怨念纏身?
本來李長老最近就煩躁的要命,感覺糟糕透頂,如今在大街上正常走路也能發生禍事,當即不滿,沖著楊逸風就是一頓發火,「你這傢伙怎麼走路的,居然睜著眼睛往本大人的身上撞,活膩歪了你!」
那些家丁趕緊將李長老給扶起。
南宮靈萱最見不得有人對楊逸風不利,正欲開口,歐陽若彤拉住她,以防南宮靈萱破壞了楊逸風的計劃。
南宮靈萱知道歐陽若彤的意思,不情願地縮回邁出去的腳步。
楊逸風面色陡然一皺,表情做出一種誇張,古怪的樣子,還嘖嘖兩聲,欲言又止一番,最後深深嘆息,搖搖頭,「沒救了,怕是沒救了。」
楊逸風正欲離開,李長老把楊逸風給拉住,「你這什麼意思?什麼沒救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別給我弄這些虛頭巴腦的。」
楊逸風再次搖頭嘆息,「我看你印堂發黑,面色煞氣密布,近期怕是有殺身之禍。」
李長老的臉色刷地慘白,指了指楊逸風,氣的雙肩發顫,「你從哪來的妖孽,竟然敢在這胡說八道!」
「你這人好大的膽子,居然連堂堂百花城的重臣,李大人都不放在眼裡!你是不是嫌自己命活的太長了?」李長老的家丁不客氣沖楊逸風發火。
「就連城主大人都會給我們大人三分薄面,你居然卻在此造謠大人命不久矣,你究竟是何居心?」另一名家丁也沖楊逸風發火,想要在李長老面前表現表現。
不曾想表揚沒得到,李長老抬腳狠狠踹了這名家丁一腳,不解氣,抬手就打了對方腦袋一下,「怎麼說話的?本大人鴻運當頭,好遠連連,哪裡的命不久矣?你特么詛咒老子?「
「不敢,大人,我怎麼干啊,分明就是此人冒犯您,我是在給您出氣。」被打的家丁立馬哀嚎求饒。
李長老重重一哼,「滾一邊去!」瞪完這名礙眼的家丁,他走到楊逸風的面前,來來回回審視眼前的男子,四十歲左右,留著一把鬍子,一身袍子在身,倒是有幾分得道高人的意思。
「你剛才說本大人有殺身之禍?那好啊,你再說說可以什麼解法?」李長老端著架子,單手放在身後,來回在楊逸風面前走兩步。
楊逸風有模有樣地掃過去,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這個……這個……」
李長老的心被楊逸風弄得七上八下的,不由生氣,「到底怎麼了?」
歐陽若彤和南宮靈萱對視一眼,暗暗偷笑,楊逸風裝的挺像的。要不是她們知道底細,估計也會被騙的。
「這個不好說啊。」楊逸風最終意味深長的來一句。
李長老的好奇心被勾起,結果對方來這麼一句,成功吊足了他的胃口,當即臉色重重一沉,氣急敗壞,「你耍老子啊,我看你純粹就是騙人的傢伙。來人,把他給我抓住!送進附近的有關部門,讓他們狠狠教訓他一頓!」
李長老拂袖就要離開。
南宮靈萱此刻握緊手中的鞭子隨時準備出手。
歐陽若彤緊張地看著前方。
楊逸風倒是悠悠的來一句,「李長老最近怕是背上了人命了吧。」
李長老原本沒搭理,但反應過來時,面色大變,露出活見鬼的樣子。東張西望,警惕一番,李長老立馬瞪回去,「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弄死你。」
「我就是一個看相算命的,小命也不值錢,但大人就不一樣了,既然是重臣,那說明對百花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只可惜近日被煞氣纏身,怕是早晚會出事情的。」楊逸風煞有其事地說道。
李長老面色又是一變,曾經不止一個人說過他印堂發黑。
李長老又朝楊逸風走進,楊逸風卻是從寬大的袖子里彈出一個什麼東西,李長老只覺得膝蓋一疼,撲騰當街跪在楊逸風的面前。
楊逸風見此,驚訝,「李長老,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想要索求解決之法?」
李長老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東張西望,在家丁的攙扶下站起來,這下他更是覺得自己被煞星給盯上了。李長老趕緊看向楊逸風,「不知道大師尊姓大名?」
「為人姓法。」
「法大師,借一步說話。」李長老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下。
楊逸風掃一眼,微微頜首,邁步走去。
家丁和南宮靈萱、歐陽若彤都想跟著。
李長老呵斥住了,楊逸風朝那兩個公主微微使個眼色,示意她們稍安勿躁。
她們只好待在那裡沒動了。
李長老和楊逸風兩個人走到那顆兩人都抱不過來的大樹下。
李長老一臉凝重看向楊逸風,「法大師,你說我有殺身之禍,這是為何意?」
楊逸風晃了晃手中的招牌,「李長老似乎忘記我幹什麼的了,我這個人常年修鍊風水玄學,對於一些你們常人看不到的事情,我卻是看得很清楚,實不相瞞李長老,我方才就是看到了李長老的身上,又一縷怨念纏著你,鎖在你的印堂當中,形勢兇險,十分不妙。」
「怨念?」李長老的臉變了,大白天的,他莫名感覺渾身一寒,汗毛倒豎。
「胡說八道,本大人做事情堂堂正正的,怎麼會有怨念纏著我?你分明就是無中生有,信口雌黃!」李長老很生氣,但更多是心虛。
楊逸風見起作用,立馬又燒一把火,「李長老,說硬話沒有用,你近日來是不是失眠多夢,且多做的是噩夢,時常還感覺身體乏力,走路心悸?」
李長老的臉色又是一變,因為全部被楊逸風說中了,「這與我被怨念纏身有什麼關係?我分明就是生病了。」
「這分明就是怨念作祟,給你傳達的警告。實不相瞞,這股怨念的力量不小,應該是一股魂魄所化,而且此人死的比較冤屈,心中對大人是充滿了仇恨,他遲遲不肯投胎轉世,就是為了想給自己討個公道。所以誰害死了他,他就要找誰的麻煩。」楊逸風意味深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