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0章 一兩天後見分曉
高麗國漢城,華家大院。
華夫人打著哈欠從卧室之中走出來,朝著客廳走去,顯得有些疲憊。
魏覽灰坐在沙發上打盹,聽到聲音后,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朝著華夫人望去,頓時站了起來。
華夫人擺擺手,「別著急,坐下。」
華夫人走上前去,坐在了魏覽灰的身邊。
剛才的時候,華夫人正在休息。忽然聽到侍女說魏覽灰求見,她就急急忙忙地來了。因為她是知道魏覽灰懶惰的秉性的。
要不是遇到了火燒眉毛的事情,肯定是不會來的。
所以華夫人二話沒說就急急忙忙地起身過來。
魏覽灰接過侍女遞來的涼茶,大口喝進肚子里。
「說吧,大晚上來找我有什麼事。」華夫人點了一支煙,正襟危坐。
這麼些年來,華夫人離不開煙。似乎多吸兩口,心中的憂愁就能緩解不少。可惜並沒有多少的作用。
「姐姐,最近發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件。」魏覽灰神神叨叨地說著。
華夫人看了他一眼,此時魏覽灰的表情十分誇張。
華夫人的眉頭不由地一緊,不耐煩地催促道:「說人話,到底什麼事。」
「姐姐,剛才張蘭庸從華夏魔都給我傳來消息。華雅莉告訴他,楊三少、楊豹這兩伙人已經齊聚一堂過,要準備對楊家老爺子楊開武下手。」魏覽灰趕緊地把這一好消息告訴華夫人。
消息是由華雅莉告知張蘭庸,由張蘭庸傳到高麗這邊的。
魏覽灰知道華夫人對這件事十分的看中,一得到消息就趕緊過來彙報。也顧不上已經是夜裡了。
「太好了,楊老狗也有今天。」華夫人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抹寒意。激動的手中的煙就掉在了地上,散了一些灰。
「姐姐,別激動,他們只是準備而已,至於能否成功,還真的不一定。」魏覽灰及時地給華夫人潑冷水,有時候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華夫人卻冷笑一聲,信誓旦旦,「魏覽灰,還真的不是我和你倔強,他們這次肯定能成功。」
「姐姐,你說的好像跟真的似的。你就這麼肯定?」張蘭庸卻不大相信,不知道華夫人的底氣從何而來。
要知道楊開武是楊家的族長,實力強大。楊三少那伙人實力不行,之前一直都被楊逸風給耍的團團轉。魏覽灰不相信這幫人能夠把楊開武怎麼樣。
「你回去休息,一兩天後自然見分曉。」華夫人不願意多說,起身朝著卧室走去。
留下了張蘭庸獃獃地站在原地。
…………
華夏,東海市。
夜色如墨,夏風吹泛悶熱。
楊家的一處宅子,透露涼爽。
床上,本睡得香甜的老人,冷不丁被噩夢驚醒,弄出些動靜,他一抹額頭都是汗水。
外面,有人聽到動靜,急匆匆走進來。
「老爺子,您這是怎麼了?」楊奴焦急詢問。
楊開武嘆口氣,掀開薄蟬絲被,雙腳下床,臉上露出滄桑之色,氣息仍是不穩。
楊奴趕緊吩咐家裡的傭人,打盆水,讓她們端到老爺子面前,擦汗洗臉。
楊開武揮揮手,楊奴這才讓那些傭人離開。
「老爺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楊奴再次關心問道。
楊開武嘆口鬱氣,「我就是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要害我。」
「老爺子過慮了,您是楊家最威嚴的象徵者,平日又深受到大家的尊敬,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您不利?再說不是還有逸風少爺,單單有他在,就更加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何況夢一向是相反的。」楊奴恭敬寬慰。
「是我多想了吧。」楊開武也覺得自己過慮了,不過這兩天,他的睡眠質量一直不太好,「逸風呢,他最近情況如何?我也有日子沒見他了。」
「逸風少爺一直表現不錯,公司治理的是井井有條,人人不稱讚,他經商是把好手。而且當初捲走亞洲公司錢財的兇手,逸風少爺也給抓住,並且成功追回大部分的錢財,功績卓著。依我之見,楊家有逸風少爺坐鎮,以後必然是蒸蒸日上,經久不衰。」楊奴對楊逸風的評價很高。
楊開武哈哈一笑,很是高興,「這孩子一直都是這樣,完成了這麼大個的事情,居然也不向我彙報。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跑到我面前邀功了。」
他對楊逸風是越發滿意,越是覺得當初立下楊逸風為少族長是正確的選擇。
「行了,你出去吧。天色也不早了。」跟楊奴聊幾句,楊開武的心情也舒暢了,朝楊奴揮揮手。
「是,老爺子。」楊奴俯首低眉彎腰,離開。
楊開武剛到床上躺下沒幾分鐘,楊奴急匆匆敲門走進來,楊開武頓時不滿了,「出現什麼事情了?」
聲音雄渾威嚴,就算是上了年紀,依舊難掩老爺子的氣魄。
「老爺子,外面文爺,三少爺求見。」楊奴恭敬彙報。
楊開武眉頭一皺,疑惑不已,「楊文?這小子不是讓我發配澳洲去了?怎麼還突然回來了?」
「他們沒說,不過他們稱有要事彙報。」楊奴再度出聲。
楊開武起身,楊奴趕緊拿著外套給楊開武披上,這才走出去。
客廳。
楊三少還未見到老爺子,額頭就有些冒汗了,要知道老爺子給他的印象一直都很威嚴,就算是楊三少心生邪念,但畢竟心裡發怵。
坐在旁邊的楊文,心裡多少也有些忐忑,要知道老爺子對他從小苛刻教育,打小他就敬他,畏他。只不過自從發生楊逸風進入楊家后,面對老爺子做出的各種不公平舉動,楊文心中是有氣的。
最讓楊文無法忍受的就是老爺子居然讓楊逸風當上了少族長,居然一點沒有顧忌他和楊三少的感受,甚至一怒之下,還把他發配澳洲,如今再這樣下去,怕是澳洲的公司到最後也會易主。
左右不得善終,還不如拼一把。
楊三少就在這個時候擦擦額頭的汗水,雖說之前一直信誓旦旦,但真到要做的這一刻,他多少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