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5章 最低消費一萬八千八
看到蕭妍如此嚴肅的樣子,楊逸風的笑聲更大了。
蕭妍嘟著嘴問道:「楊逸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笑。」
蕭妍十分的無奈,這麼重要的事情,楊逸風似乎沒有放在心上。
「妍妍,我確實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這麼的有孝心。很多時候,你都是對王德道吆五喝六的。」楊逸風看這眼前的蕭妍和之前的對比,覺得反差太大。
蕭妍白了他一眼,說道:「王老頭雖然很多時候不靠譜,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師父。教我許多本領,我給他做壽,讓他開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楊逸風豎起了大拇指嘖嘖地稱讚道:「妍妍,知恩圖報是非常優秀的品格,你能做到這一點是非常好的。」
「可是要是找不到能修玉煙斗的人的話,那麼豈不是我的計劃要落空了?」蕭妍的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你放心,這個張蘭庸指定找到了能修玉煙斗的人了。」楊逸風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真的?他給你打電話了?」蕭妍見楊逸風說的如此的振振有詞,於是兩眼放光,十分的激動。
「他沒有給我打電話。」楊逸風搖搖頭。
「那是就是他來找你的?什麼時候,我怎麼沒看到?」蕭妍不解地問道。
楊逸風笑了笑,擺手道:「他沒有通知我。」
「那你怎麼知道的?」蕭妍撇撇嘴十分的失望。
「張蘭庸那個傢伙秉性我是知道的。在他的字典里,沒有任何的仁義道德和規矩,但是唯獨對錢不會含糊。」楊逸風仔細地分析道,「要是他沒有找到,他絕對會提前給我打電話,讓我多寬限他幾天時間。因為他怕我扣他的報酬。而現在一直不和我聯繫,說明他早就找到人了。」
「真的?」蕭妍雖然覺得楊逸風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也沒有完全的相信,而是半信半疑,「要是按照你這麼推斷的話,那麼他既然找到人了,應該儘快地告訴你,然後領賞錢啊。」
「妍妍,你分析的太到位了。」葉紫潼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都是太單純,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楊逸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壞笑。
蕭妍和葉紫潼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我們如何單純了?你是不是無法解釋了,所以有意地這麼說。」
「故作深沉,嘿嘿。」
蕭妍和葉紫潼建立起了統一戰線,一起對楊逸風發難。
「張蘭庸這個傢伙之所以沒有及時地告訴我,那是為了表現自己做的這件事情是多麼多麼的難,然後再找借口多要錢。」楊逸風和張蘭庸打了這麼久的交道,對他是非常的了解。
張蘭庸做任何事情的小心思,他都是清清楚楚的。
蕭妍和葉紫潼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她們都沒有想到這一層。雖然她們都認為自己非常的聰明,不小於楊逸風。但是在社會經驗方面,她們確實是認識到了差距。
不過,她們並未完全的相信,還是有些保留意見。
「真的是這樣?」蕭妍有些懷疑地問道。
「楊大哥,雖然你很厲害。但是沒有事實證明,誰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葉紫潼笑著說道。她雖然也表示了懷疑,但是程度沒有蕭妍那麼深。
楊逸風不服氣地說道:「很簡單,明天早上等張蘭庸去公司找我,你們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他明天會去公司找你?而且還是早上。」蕭妍感到十分的驚訝。楊逸風如此自信的樣子就好像是會預測未來一樣。
「現在話不多說,說什麼你們都會有所懷疑的。等明天早上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楊逸風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那麼我就等著。」蕭妍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楊大哥,我支持你。」葉紫潼笑著說道。
「紫潼,你什麼時候又支持他了?叛徒一個。」蕭妍撇嘴道。
「我不是叛徒,我只是覺得楊大哥說的更加的有道理。」葉紫潼咯咯地笑了起來。
…………
車子在魔都郊區的倭式酒屋的門口停了下來。
「張先生,下車吧。」男子笑著說道。
張蘭庸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到面前的酒屋,一副狐疑的表情。
「不是說在大飯店定了一桌菜嗎?怎麼在這裡?」張蘭庸十分的不解,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從這酒屋的外面掃去,似乎很小家子氣。
男子似乎是看出了張蘭庸的心思,解釋道:「張先生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裡好像比較小家子氣,和那些大飯店看起來還是有差距的。」張蘭庸失望的表情很是明顯。
男子哈哈大笑起來,「從外面看起來確實是非常的令人失望。但是這裡的消費每個人最低標準是一萬八千八軟妹幣,要是不好的話,那麼會收費這麼高嗎?」
「什麼?一萬八千八?」張蘭庸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幾乎是不敢相信。平常他下館子最多花兩三百塊。就算是好幾個人去飯店吃飯,一桌菜頂天兩三千塊,每個人平均下來都沒有八百,而這裡的零頭就得八百,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張先生,不要愣著了,進去之後才能發現其中的奧妙。」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之色。
張蘭庸聽他說的這麼的玄乎,不由地相信了,他笑著走了進去。
在男子的帶領之下,張蘭庸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包廂,打開門后,兩位身著和服的倭國女人立刻走上前來,彎下了腰。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張蘭庸有些驚訝地問道,一時間是不知所措。
男子走上前來,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不要緊張。好好地接受服務。一萬八千八的標準,絕對不一般。」
張蘭庸早就聽說倭國人在這種帶色的服務業上十分的專業,現在他自己有機會接受服務了,登時心花怒放。
「大爺,我們幫你把鞋子脫下來。吃飯的時候是坐在榻榻米上。」倭國女人輕聲細語地說著,張蘭庸的心中不由地打個激靈,骨頭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