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等一下!」
就在楊逸風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旁邊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突然間鑽出來一個小老頭,卻是游麗冰的叔叔。
楊逸風對這個老東西沒有半點兒好感,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做什麼?」
那小老頭似乎沒有聽出楊逸風話裡面的厭惡一般,腆著臉走上前來,看了看楊逸風,然後咂吧了一下嘴巴,小三角眼晃了晃,道:「小兄弟,我問你,你跟我們家麗冰是什麼關係?」
「關你屁事?」
楊逸風一句話也不想跟這個老東西多說,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
「哎哎哎!」
那老頭卻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楊逸風,快跑兩步,張開雙手攔在了楊逸風的跟前。
「小夥子,我可把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想跟我們家麗冰在一起,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因為我早就已經跟嚴老闆說好了,麗冰,是嚴老闆的人!」
說著,這小老頭還露出一絲得意洋洋的神情,看的楊逸風這個牙痒痒,要不是顧忌這老頭是游麗冰的親人,楊逸風現在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將自己的親人當做商品一般買賣,竟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這個老頭怎麼就不去死呢?
「要是你跟游麗冰沒有關係,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楊逸風眼睛之中爆出一團寒光,嚇得那小老頭頓時後退了兩步,不過回過神來,細細琢磨一下楊逸風的話,這小老頭又笑了。
「嘿嘿,年輕人,實話說了吧,你根本不敢打我,要不然,我回去跟麗冰告狀,你就完了!」
小老頭感覺自己好像是抓住了楊逸風的把柄一般,得意洋洋起來。
對於這種沒有腦子的傻b,楊逸風根本連理會都不願意理會,當下嗤笑一聲,就要離開此地。
但是那小老頭就像是個狗皮膏藥一般,又追了上來,不僅不讓楊逸風繼續往前走,還負著手在楊逸風的面前倒退著轉圈兒。
「哼哼,小夥子,你要是想跟我們家麗冰在一起,沒有我的同意是不行的!」小老頭陰險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剛才你能解決那麻煩,相信你也有不少錢吧?要不然這樣,你給我一些錢,只要比嚴老闆給的三十萬還高,我就答應麗冰跟你在一起,你覺得怎麼樣?」
在這小老頭看來,楊逸風跟游麗冰兩個人能夠擺脫那些窮凶極惡的漢子,肯定是花了錢,而能夠塞滿那些混蛋的嘴,想必楊逸風肯定有不少的錢,若是他能放過這個訛詐的好機會,那才真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這個時候,楊逸風幾乎要被這小老頭給氣笑了。
他見過很多無恥的人,但是這部分人大多數都身懷絕技,像是這小老頭一般以純無恥闖蕩江湖的,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當下,楊逸風冷笑一聲,湊近了那小老頭,裝作猥瑣的樣子問道:「老東西,你想要多少錢啊?」
「你。。」
被楊逸風叫做老東西,這小老頭氣的鬍子都吹起來了,不過聽了楊逸風後面的話,他整個人都精神了。
被叫一句老東西又怎麼了,只要能夠拿到錢,就算是叫一百句,一千句,他都沒有半點兒問題。
「我。。我想要這個數!」說著,這小老頭便是伸出了四根手指頭,那意思是,只要你給我四十萬,那麼這件事兒就算成了。
「四十萬,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雖然嚴老闆那邊不太好說話,但是我也算是個講信用的人,只要收了你的錢,嚴老闆那邊,再苦再難,我去給你搞定,怎麼樣,小夥子,這個價格,買我侄女,還算划算吧?你可是不知道,那些。。」
啪!
「我值你馬勒戈壁!」
那小老頭還沒有說完,就被楊逸風暴怒的一巴掌抽的飛了出去。
真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長這麼大,楊逸風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東西!
把自己的侄女當做商品買賣也就罷了,關鍵是這老東西的心裏面竟然沒有一點兒廉恥!
這老頭,氣的楊逸風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你。。你竟然敢打我?」
那老頭趴在地上,吭哧吭哧的爬起來,一邊兒捂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蛋,一邊憤怒的看向楊逸風:「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切!」
楊逸風冷笑一聲,快步來到那老頭的身邊,老頭吃了一驚,正打算爬起來逃走呢,卻被楊逸風一腳踹在地上。
「老頭兒,念在你是麗冰的小叔的份兒上,我今兒不廢了你,倒並不是我顧忌麗冰的面子,而是你這樣的人,要是廢了,估計醫藥費還是要麗冰掏,所以我不動你的骨頭,但是呢,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晚上,我就讓你明白明白,為啥花兒這樣紅!」
說著,楊逸風不由分說,提著這老頭的脖領子,上去就是幾巴掌,直抽的這老東西叫苦連天,嘴角冒血,這才是停了下來。
楊逸風停下來之後,這老傢伙的一張臉幾乎已經腫成了豬頭,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個人了。
可見楊逸風下手有多麼的狠毒。
今天他可是被這老東西氣得夠嗆,要不是顧忌游麗冰,楊逸風沒準兒真的會殺了他。
「老傢伙,今兒就到此為止,要是以後還讓我知道你對麗冰不好,當心你的腦袋!」
說完,楊逸風朝著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便是憤怒的轉身離去了。
楊逸風走出去好遠,這老傢伙才是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猛地一下從地上蹦起來,大聲的朝著楊逸風那邊喊道:「混蛋玩意兒!你給我等著,你。。你一定會遭天譴的,你這種人,我絕對不會允許麗冰跟你來往,絕對不會!你這王八蛋,龜兒子,打算C我侄女,你做夢去吧!」
這一刻,小老頭就像是瘋了一般的朝著楊逸風的背影大吼大叫,直到那邊的楊逸風惱火的轉過身來,這老東西才是吃了一驚,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