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我愛人民幣
我剛準備走過去推開這扇門時,那兩個跳舞的女孩子像蛇一樣纏繞過來。8號手搭在我一邊肩膀,38號則緊緊勾住我的脖子問:“老板,我們的舞跳得好嗎?”
我敷衍道:“好,很不錯哦。”
8號女孩滿臉春色嗲嗲地問:“老板,你幹嘛去呀,是不是對我們的服務不滿意了?”
我掩飾說:“沒有不滿意,上個廁所。”
8號說:“那我陪你去嘛。老板,你可別想跑,我們會像蛇一樣纏著你的,你走到哪我們也要跟到哪。”
我手指著對麵那扇小門問道:“那扇門後麵是什麽地方?”
沒想到我這句話剛問完,8號和38號女孩竟然吃吃地笑了起來,一臉神秘的壞笑。我不耐煩地問:“你們笑什麽?告訴我,那後麵到底是幹什麽的?”
8號女孩捂著嘴巴笑了笑,輕佻地說:“那後麵是極樂世界,老板,你想去嗎?”
我納悶地問:“極樂世界,是什麽意思?”
38號用手點了一下我的額頭,竊笑著說:“老板,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那個地方你既可以叫極樂世界,也有人叫它炮房。你想去的話,帶我們一起去唄,我們姐妹兩個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享受極樂世界的歡樂。”
這麽一說我明白了,那個地方是客人和小姐銷魂的炮房,聽說有的夜總會裏有這種設施,隻是我還沒有碰到過。我心裏安穩了些,伸手撥開兩個女孩,走進衛生間撒了泡尿,然後用冷水衝了衝臉,試圖平複內心洶湧澎湃的欲火。
還好,我剛才喝的酒不多,藥姓在我的體內沒有發揮出最大的作用,目前還能克製自己的欲望。我趴在洗手台上用冷水一遍遍洗著臉,小腹裏燃燒的欲火逐漸平息下去。
忽然我想起張璡,他一定完全中招了,此刻匈腔裏燒熱的欲望能將他自己焚燒掉。我趕快拉開衛生間的門,一眼望去,看到四個女孩子都聚攏在張璡身邊,四個女孩身上脫得都隻剩下一條丁褲,張璡上衣的扣子也被揭開了,長褲幾乎被拔下來,半搭在膝蓋上,包房內的情景異常婬靡。
我快步衝了過去,一把將騎在張璡身上的女孩拖了下來,張璡早已被欲火衝昏了頭腦,眼睛裏已是一片迷亂,正沉浸在婬欲中的他被我打亂好事,猛抬頭眼冒凶光望著我。這個眼神深深刺激了我,我伸手用力在他臉上扇了兩個嘴巴子,然後抓起酒杯裏的酒迎頭潑下。
張璡憤怒地說:“你瘋了,幹嗎打我?”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俯身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你冷靜點,酒裏被人動了手腳。”
張璡愣了一下,神智這才稍微恢複了一點,但眼睛裏仍然閃爍著駭人的欲火。
8號女孩子纏繞上來,趴在我的後背說:“老板,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我們姐妹倆隻是跟他開個玩笑,你千萬別生氣嘛。”
我解釋說:“老子才不稀罕吃他的醋,他喝多了,想去衛生間洗把臉。”
38號拉住我另外一條胳膊,說:“沒生氣就好,我們繼續玩嘛。”
我瞪了一眼張璡,說:“還不快去洗把臉,別灌點酒就亂來,給老子丟人現眼。”
張璡站起身,往衛生間走去,兩個大凶女也要追上去,我連忙伸手攔住她們說:“你們兩個別動,都坐在那裏,我有事要問你們。”
那兩個女孩愣了一下,然後對視一眼,在沙發上坐下。
我對8號說:“你去把音樂關了,我們玩個很好玩的遊戲,玩高興了大爺我有賞。”
8號很乖巧,馬上走過去把音樂關停,然後回到沙發上坐好。我拿過張璡帶來的那個公文包,把裏麵的二十萬塊錢現金取出來,分成四摞,擺成一疊壘在桌子上。四個女孩子看到這麽多現金擺在那裏,瞳孔都放大了,目不轉睛地盯著折疊鈔票。
我注意到女孩們臉上的表情,微微一笑,心想,看來這個法子管用。
8號大概是這四個女孩子裏最聰明的,她的目光從鈔票上移開,望著我笑了笑說:“老板,你是要給我們姐妹發獎金嗎?”
我點點頭,說:“可以這麽理解。現在我問你們幾個問題,回答對了一個問題,獎賞一萬塊。但你們必須說實話,如果我認為不是實話,那獎金就沒有了。”
38號明顯倒吸了一口冷氣,吃驚地問:“一萬塊?什麽問題,你快問吧。”
我看了眼38號,發現她之前眼神裏閃爍的欲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人民幣的貪婪。看到她如此的反應,我心裏歎了口氣,心想,尼瑪,原來女人對人民幣的需求遠遠大過對男人的需求,那些嫖客什麽時候才能明白,根本不是他們搞女人,而是人民幣在搞女人。
我說:“昨天晚上,你們之中有誰在這間包房裏?”
四個女孩子沉默了一會,38號和20號大凶女舉起了手。我看了看8號和6號女孩,她們也點點頭,證明這兩個沒有撒謊。
我從桌上分別抓起四疊鈔票,每個女孩扔了一疊,每疊都是一萬塊錢。女孩子們拿到錢,先是不太相信,然後用手認真地摸了摸,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眼神裏紛紛露出狂喜之色。
我接著問:“那你們誰能告訴我,兩個客人為什麽打架,一個將另外一個鼻子咬掉又是怎麽回事?”
這個問題問完,四個女孩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都猶豫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腦子裏在做著思想鬥爭。
看來不下猛藥是不行了,我咳嗽了一聲,提高嗓音大聲說:“誰能回答這個問題,我獎賞她兩萬塊。”
聽到兩萬塊,20號抬起頭,舉著手說:“我知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點點頭,說:“你告訴我,那位客人的鼻子到底是不是被同伴咬掉的?”
38號忽然伸出手,在20號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20號女孩叫了一聲。38號這個動作無疑已經證明,昨晚這裏發生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但一定有人提前打過招呼,不讓她們把實話說出去。
我說:“你們不用害怕,隻要回答了我這個問題,在場的都有獎賞。”
20號說:“就是嘛,你們不用攔著我,有什麽好怕的。老板,我告訴你,那位客人的鼻子根本不是被咬掉的,而是被人用刀子割掉的。那兩位客人也沒有打架,是被別人打的。”
聽到這句話,我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問道:“被人割掉的?”
20號眼睛貪婪地望著桌子上的人民幣說:“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可是你的獎賞還沒到位。”
我從桌子上抓起兩萬塊,扔給20號女孩子,20號女孩子欣喜若狂地一把借過錢,抓在手裏數了數。我又抓起一疊錢,分別扔給其他三個女孩子。三個女孩拿到錢,也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我接著問:“回答我的問題,是誰割掉的。”
20號女孩把眼睛從錢眼裏鑽出來,說:“是鉤……”
正當女孩要說出那個名字時,這時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之前那個穿旗袍的媽咪扭動著肥臀一步三搖走了進來,臉上掛著職業姓的媚笑。她一進門,四個女孩臉上劃過一絲恐慌,紛紛不說話了。
媽咪笑盈盈地說:“喲,這位老板好大方啊,這麽多錢跟天女散花一樣,不知道有沒有我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