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粉墨登場
我確實不想跟這個女孩子糾纏不清,像她這樣雖然漂亮,但沒什麽內容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我本身對她也沒什麽興趣。我說:“不好意思,我明天中午沒時間。”
周曉雪不悅地說:“你明說吧,是沒時間還是不想去?”
我說:“不想去,沒興趣。”
周曉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氣憤地說:“行,你確實夠坦白。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是我表姐想見你呢?”
我笑了笑說:“那我也不想去,你表姐以為自己是誰,法院嗎?想傳喚誰就傳喚誰。她想見我,可是我不想見她。”
周曉雪氣得七竅生煙,憤憤地說:“你……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我告訴你,我表姐雖然不是法院的,可她是中紀委的。”
周曉雪這句話說出口,我心中一震,急忙問道:“你表姐叫什麽名字?”
周曉雪冷哼一聲,開始對我不理不睬,看她的樣子似乎知道我和餘昔的關係。我緊接著追問:“你說的這個表姐是不是餘昔?”
周曉雪冷冷地說:“你不是沒興趣嗎,問這個多幹嗎,我表姐跟你有什麽關係?”
這死丫頭以為拿住了我的死穴,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我明白了,我越是追問,她越不會說。小姑娘嘛,都喜歡端著這股勁。想通了這一點,我馬上改變了策略,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強摁住滿肚子的疑問,不聞不問。
正好這時候DJ大聲說道:“接下來有請我們今晚的大明星,她將為我們帶來精彩的歌舞表演。拿出你的熱情,用你的掌聲和尖叫聲,請出我們的明星閃亮登場,大家盡情地嗨起來吧。”
大廳裏頓時響起激蕩的掌聲、歡呼聲、尖叫聲和口哨尖利的聲音,蔣雨姍在呐喊聲中身穿一聲銀色的短裙,手裏拿著麥克風唱著一曲《花花宇宙》登上了舞台,頓時無數的手臂圍繞著舞台中央的她肆意揮舞起來。
蔣雨姍的勁歌熱舞確實能帶動氣氛,現場的人都快瘋狂了,拚命的揮舞著雙臂,連我坐在沙發上都忍不住擺動著身體,現場氣氛一下子就被帶到了高朝。
周曉雪的身體向我靠近了一點,把嘴巴附在我的耳邊說:“明天中午你等我電話,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告訴你吃飯的地點。”
我說:“你還沒告訴我,你表姐是不是叫餘昔。”
周曉雪說:“我可是幫你創造機會,愛去不去,不去拉倒。別怪我沒提醒你,中紀委這次派我表姐來可是調查你的網絡日記的,你還不抓緊機會,在我表姐麵前好好表現表現。”
我笑了笑說:“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你表姐如果鐵了心要辦我,我就算怎麽賣力表現也無濟於事啊,還望你能在她麵前多替我美言幾句。”
周曉雪說:“那你還不對我好點,小心我在她麵前說你幾句壞話,你就死定了。”
我眼睛盯著在舞台上賣力演出的蔣雨姍,心不在焉地說:“我好怕怕。”
周曉雪見我心不在焉的,噘了撅嘴巴說:“我跟你說話呢,別看了,有什麽好看的。這個女人除了穿得暴露點,其實一點味道都沒有,比起我表姐來她差遠了。”
我眼睛盯著蔣雨姍喝了口酒說:“你表姐很漂亮嗎?比你還漂亮?”
周曉雪得意地說:“那當然,不過比起我來,我表姐還差了那麽一點點。可能她比我稍微漂亮那麽一點點,可是我比她年輕好幾歲呢。”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答案周曉雪一定知道。我說:“餘昔結婚了沒有?”
周曉雪順嘴說:“還沒有,好像連男朋友都沒有。奇怪,你問這個幹什麽?”
餘昔還沒結婚?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髒劇烈地跳了一下,三十歲還沒結婚,她在等待什麽?不過也不難想象,像她這樣的女人,一般的男人還真降不住她。
我說:“沒什麽,隨便問問。”
周曉雪說:“你可別打她的主意,我表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她那麽優秀,你配不上她的。”
這個話題我倒來了興趣,笑了笑,饒有興致地問:“那依你看,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表姐呢?”
周曉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寡淡地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你。我表姐三十歲就是正廳級國家幹部了,你才是個正處,比她差遠啦。”
我淡淡地笑著說:“如果論職位,我確實跟她不在一個檔次,可是選老公不是選幹部,行政級別沒那麽重要吧。”
周曉雪說:“反正我就覺得,你降不住她。女人都喜歡強者,可能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強的男人,但絕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不如自己的男人。”
這時候蔣雨姍的歌舞表演結束,她從舞台上走下來,沒有去更衣室換衣服,而是徑直朝我們所在的卡座走來。蔣雨姍走進卡位看著周曉雪,分明有幾分不悅,皺了皺眉頭問:“你朋友?”
我解釋說:“是,你們上次見過麵的。她正好也在這裏玩,順便過來聊幾句。”
蔣雨姍冷眼白了周曉雪,在我身邊坐下來,自己倒了一杯酒昂頭一口喝幹。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觀察身邊這個奇特的女人,蔣雨姍的肌膚如凝脂一般,露在外的皮膚閃現著一種淡淡的銀光。她的臉上化了妝,原本柔和的麵部線條變得出鞘的刀一般冷豔。哦,蔣雨姍確實是個尤物,難怪唐達天身邊女人無數,最珍愛的仍然是眼前這個年過三十的女人。
我特別注意了一下蔣雨姍翹起來的二郎腿,她的雙腿線條流暢,既不顯得緊繃,也不顯得鬆弛。這樣的美腿,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子才有,即便如周曉雪這般年輕,也未必有如此令人神魂顛倒的兩條美腿。蔣雨姍身上唯一顯示年齡的,是她微笑時眼角有些紋路,但這種紋路並不難看,反而顯出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
反觀周曉雪,應該說她的麵部五官長得都挺精致,身材比例也合適,但除了年輕漂亮,卻沒有時間沉澱下來那種韻味。周曉雪的年輕貌美仿佛一潭清池,一眼便可以望到底,沒有內容,缺乏縱深的深度。
如此看來,美人其實是天生的,否則後天無論你怎麽捯飭,也會在時間麵前無處遁形。而天生的美人,反而會在歲月流逝中沉澱出一種雍容的深度,一種時光雕刻出的華美。蔣雨姍無疑正是這樣的美人。
周曉雪將嘴巴附在我耳朵上說:“這個女人我不喜歡,看到她我渾身發冷,你怎麽會和這種女人混在一起?”
這句話蔣雨姍不知道聽到沒有,她忽然冷冰冰地說:“你的話說完沒有?我並沒有邀請你過來,說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有些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敵人,或者說,到了某種場合,她們會不由自主給自己樹立一個假想敵,打敗這個假想敵能給她們帶來一種隱秘的快樂。
周曉雪撇了撇嘴巴說:“我又沒有找你,你憑什麽叫我走,真是的。”
我看到蔣雨姍已經有發火的兆頭,連忙說:“曉雪,你先去和你的朋友玩吧,我和蔣總有點事要談。”
周曉雪冷哼了一聲站起來,說:“重色輕友的男人,以後不理你了。”
周曉雪離去後,蔣雨姍給我的酒杯裏斟滿酒,又給自己斟滿,端起杯子說:“幹了!”
我端起杯子,看著蔣雨姍一口氣將滿滿一杯白蘭地飲下,她喝完端著空杯子望著我。我昂頭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幹,向蔣雨姍亮了亮杯底。
蔣雨姍又給我們斟滿酒,大聲說:“好,痛快!我們繼續。”
接下來我們你來我往連喝了三杯,三杯酒過後我的頭開始有點暈了,渾身發熱,心裏似乎有一團火燃燒起來。
蔣雨姍的麵色潮紅,胳膊和腿上隱隱閃現的銀色若隱若現。她的身體變得有些慵懶,因而不斷向我傾斜。她似乎有點不勝酒力,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遲疑,眼角一絲淡淡的紋路不斷擴張。蔣雨姍穿著演出服,緊繃繃的上衣將薷房緊緊地包裹起來,擠壓出很深的乳溝,我的目光不斷地穿過縫隙,向乳溝的更深處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