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這孫子姓啥
初一我和蕭梅先去了一趟三叔家,給三叔拜了年,然後去蕭梅家給她父母拜完年,吃過晚飯便被蕭梅拉回到房子裏造人。
一進門,蕭梅就笑眯眯地說:“飽暖思婬欲,小夥吃飽喝足了,難道就沒有點想法?”
我壞笑了一下,一把將蕭梅扛了起來,猛地扔到沙發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壓在她身上。
蕭梅忽然幽怨地說:“我想要個孩子,現在再不生以後年齡大了生育會很危險。老公,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我想了想,說:“無所謂了,隻要是我的種,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蕭梅推開我從床上下來,當著我的麵脫掉衣服,換上一套絲質睡衣。她紅著臉,羞澀地說:“我們先去洗澡吧,我真的很想要個小孩,等我們有了孩子你的心就定了。”
我狐疑地問:“你的不孕不育症真的徹底治愈了嗎?”
蕭梅點點頭,拉著我的手把我從床上扯下來,說:“徹底痊愈了,以前我就是害怕無法受孕讓你察覺。現在好了,我終於可以無所顧忌了。
蕭梅忽然幽幽地問:“小亮,你們家老爺子是不是覺得我已經配不上你江海大少了,不想讓你娶我了?”
蕭梅這話問得蹊蹺,我狐疑地問:“昨天過年不是還好好的嘛,老爺子還像以前一樣喜歡你,你怎麽會突然這麽問?”
蕭梅吸了吸鼻子,憂心忡忡地說:“直覺,女人的直覺。”
我懶洋洋地說:“行了,別瞎想了。你是老爺子選定的,他不是那麽隨意推翻自己的人。”
蕭梅說:“嗯,希望是這樣。不管結不結婚,我都必須給你生個孩子,所以你得配合我。”
我笑著說:“你是想先上車,再補票?”
蕭梅說:“可以這麽說吧,反正我不管那麽多,這輩子你不娶我跟你沒完。”
初二想喘口氣,睡個懶覺,一大早又李紅硬拉著去見了她寡居多年的母親。
李紅的母親是個高級知識分子,以前是濱河大學中文係的教授,幾年前退休在家。平時深居簡出,很少參加社會活動,一般都是待在自己的小天地裏看書做學問,有如世外高人。
我和李紅來到她母親居住的那個四合院,停好車下來,李紅從車後備箱裏取出幾個包裝精美的塑料袋塞到我手裏,不容置疑地說:“一會你把這個交給我媽,就說是你的新年禮物。”
我看著這些禮物,心裏一陣內疚,來之前我怎麽就沒想到給她母親買點禮物呢。
我感激地看了李紅一眼,說:“你考慮得可真周到,我咋就沒想到拜年要帶禮物呢。”
李紅淡淡地笑了笑,說:“你大大咧咧慣了,如果你能想起來這些,你就不是你了。”
我笑了笑說:“還是你了解我,不愧是我的賢內助加守護神,愛死你了都。”
李紅吐了吐舌頭,嬉笑說:“惡心。”
我們進入客廳的時候,李紅的母親正拿著一本《周易》在神神叨叨的念著。
李紅進門時大聲說:“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我男朋友唐亮。”
李紅的母親看到我們進門,頭也不抬地說:“來了,坐吧。”
我把禮物舉起來,客氣地說:“阿姨,過年好啊。我給您帶了點新年禮物,希望您能喜歡。”
李紅的母親用眼白瞥了我一眼,不鹹不淡地說:“你就是那個花花公子唐亮?”
我尷尬地說:“啊,我是唐亮,但花花公子可能還談不上。”
李紅不悅地說:“媽,你說什麽呢,哪有你這樣跟人說話的。”
李紅的母親不為所動,繼續說:“唐亮是吧,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報一下,我給你和李紅算一算。”
我有點猶豫不決,眼睛望向李紅,征求她的意見。李紅的眼睛裏也充滿期盼,朝我擠擠眼,點點頭。
我向李紅的母親報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她聽完後用《周易》和老黃曆認真地核算了一番,嘴巴裏念念有詞一會,閉上眼睛歎了口氣,表情十分蕭索地說:“果然是孽緣。”
聽到這句話我和李紅都心裏一緊,眼睛盯著她母親,等待她的下文。
李紅的母親幽幽地說:“你們兩個人如果互相守護,可以平安度過這一生,一旦哪一方背信棄義,那接下來就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聽到這句話我和李紅都心裏一緊,眼睛盯著她母親,等待她的下文。
李紅的母親幽幽地說:“你們如果互相守護,可以平安度過這一生,可以一旦哪一方背信棄義,那接下來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李紅母親的話聽起來有點危言聳聽,我心裏不以為然。李紅卻聽進去了,她皺緊了眉頭,認真地問:“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李紅的母親說:“你們趕快抓緊時間生個孩子,有了孩子做橋梁,你們這輩子或許可以做到一輩子不離不棄。紅兒,你年齡也不小了,過了三十五歲生孩子太危險,你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李紅聽了這句話先是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與李紅的目光在空氣中相遇,發現她眼睛裏閃過一道綠光,隻覺得後背發冷。心想,又來了一個要人命的。
李紅聽了她媽的這席話果然來勁了,晚上死乞白賴拉著我去了她住的地方,一進門就直奔主題,一張口就說要生小孩,把我嚇個半死。心想這女人平時看不出了,露出猙獰真麵目時還真是駭人啊。
我小心翼翼地說:“怎麽,你也想先上車後補票?”
李紅說:“補不補票我都要上車,我媽說得對,我三十三歲了,再不生個孩子下半輩子可怎麽辦?”
我無奈地說:“到底是女人,女人這玩意真是沒勁。”
李紅咄咄逼人地說:“管你那麽多,來不來?給句痛快話吧。”
我伸手抱住李紅,笑著說:“生孩子是沒問題,問題是我姓唐,我老子姓楊,你又姓李,這孫子造出來了到底跟誰姓?”
李紅一邊給我脫衣服一邊說:“管它呢,等這孫子出來了再想也來得及。”
脫光衣服我躺在床上,像垂死掙紮的戰士一般的伸開雙臂說:“來吧寶貝,不要因為我是鮮花兒而憐惜我,盡管放馬過來蹂躪我吧。”
李紅“撲哧”一聲樂了,笑著拍了我一下說:“死人,你可真惡心,我願意給你生孩子是你的榮幸,別搞得那麽悲壯,好像你多不樂意似的。”
我翻身把李紅壓在身下,笑著說:“樂意,我心裏不知道多樂意呢。”
從大年夜之後,我就被迫投入到了一種乏味無趣的造人運動中。造人這事兒和消遣截然不同,當你抱有一定目的去做一件本身就不是享受的事兒,會覺得變味,完全不是那麽回事,搞得我痛不欲生,幾次都想不管不顧抽身而退,把這些女人打發的遠遠的。
可是,我不敢,麵對女人的強攻,我城門洞開,像是一個隨時準備被人蹂躪的麵團,沒有一絲脾氣。
累了一晚上,初三想多睡一會,早晨九點鍾,李嘉文的電話就來了,她在電話裏直喊救命,家裏人給她下了死命令,初三如果再不領個人回去給家裏人過目,她父母就打算把她掃地出門了。二十八九歲的閨女還養在家裏,她父母覺得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我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渾身無力地說:“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換個良家好不,我實在招架不住了。”
李嘉文幽幽地說:“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我說:“我是答應過你,現在反悔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啦。”
李嘉文都快哭了,哽咽地說:“唐少,算我求你了,幫個忙好嗎?”
李嘉文淒涼的口吻令我的心頭一軟,想起她的好,我隻得無奈地說:“好吧,你在哪,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