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哭了
邱研發現自己真的要哭了.楊羽竟然強行喂她吃了春藥,這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話.
三個人吃了點東西後又重新躺在了床上,邱研真沒想到那真是春藥,以為是玩笑呢,沒多少時間,她發現自己有了反應,泉水般洶湧而出.邱研隔著表姐瞧了眼楊羽,夾緊了腿,可還是沒有用,水隻鑽而出.
楊羽見邱研瞄來,看她額頭冒汗,咬著嘴唇,夾緊著雙腿就猜到春藥起作用了.心裏頓時壞笑,心想: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了,看她怎麽辦?
“你不舒服啊?”韓靜也發現了表妹的異常反應,瞧了一眼,關心的問到.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熱。”邱研不是熱,而是癢,有千萬條蟲子在咬她一樣,能舒服?
楊羽瞧了瞧她,心裏是竊喜啊。
邱研心裏是百般糾結:怎麽辦?怎麽辦?忍不住啊,當著表姐的麵發春的話,那也太丟臉了,再說了,也不可能讓楊羽來滿足自己啊,他是表姐的男朋友啊!邱研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拿起手機發信息向楊羽求救。
“都怪你啊,把我害死了,快想辦法啊!”邱研手機上問到。
楊羽看了,心裏笑趴下了,但表麵還是裝作鎮定,手機回道:“還能怎麽辦?讓我堵上唄。”
“去死那,我表姐都在,你又是我表姐的男朋友,怎麽堵?”邱研焦急的問到。
“想辦法偷!”楊羽回道。
“跟我表姐的男朋友偷?被我表姐知道了,我以後還怎麽活啊?多丟臉。”邱研發現自己真的要瘋了,她深怕自己在這樣下去,會像母狗一樣,直接撲向楊羽。就算是偷,也跟楊羽隔著表姐,也沒法偷啊,邱研感覺自己已經不行了,要急哭了。
楊羽裝著腦子,想著怎麽才能當著韓靜的麵把這個腥給偷了,想著想著,想到了辦法.
突然。
“啊,老鼠老鼠….”楊羽一躍從床上蹦了起來,嚇了眾人一跳,指著地上大喊著:“有老鼠啊,我怕…”
“老鼠有什麽好怕的?”韓靜怕蛇,但是不怕老鼠。見楊羽這麽一個大男人竟然怕老鼠,還是頗為吃驚啊,甚至有些鄙視。
當然地上壓根沒有老鼠,楊羽故意裝的。
“我最怕老鼠了,天生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行,我不要睡外麵,萬一爬上來怎麽辦?”楊羽說著,已經一把跨過了韓靜和邱研倆,擠入了最裏麵,然後還偷偷給邱研擠了擠眼色。
邱妍當然明白什麽意思,急忙往外挪了挪位置。韓靜哪裏會想那麽多,她哪裏會料到,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的表妹會有一腿,還一起聯合一起騙自己?
於是,楊羽假裝怕老鼠為理由擠到了最裏麵睡,這樣子,楊羽就跟邱妍緊挨在了一起,這被子一蓋,又關了燈,隻開著電腦,而韓靜一心一意的看著韓劇,哪裏會知道,這被子一蓋,楊羽的手就直接摸向了邱妍的饅頭。
頓時,邱妍更加受不了,小心翼翼,深怕被表姐發現她的男朋友的手正在摸自己的饅頭。邱妍被摸得欲.火焚身,可楊羽摸了饅頭,就往下麵摸,那裏已經洪水泛濫了。
這時,邱妍已經徹底忍不住,手朝過去伸過去,在楊羽的小腹上,默默得比劃了兩個字:幹我!
楊羽一驚,心道:靠,也太囂張了吧,自己的女朋友還沒睡呢!
邱妍見楊羽沒有反應,急了,繼續偷偷比劃道:快,我不行了!
楊羽瞧著緊挨著的邱妍一眼,隻見她一直咬著嘴唇,都快咬破了,而額頭背脊一直在冒汗,身體滾燙滾燙的。楊羽瞧了瞧最外麵的女友韓靜,隻見她正安心看著韓劇,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男朋友和表妹的變化。
楊羽將手伸入了被窩,然後悄悄脫下一半的內.褲,緊接著,又去悄悄將邱妍的內.褲一點點的拉扯了下來,邱妍一等內.褲被脫下,就越往楊羽的方向翹過去了。
就這樣子,當著女友韓靜的麵,靠著毯子掩護,楊羽將自己的家夥一點點的哈入了邱妍的體內。
"你們倆怎麽了?怎麽感覺怪怪的!"韓靜瞧了一眼男朋友和表妹說道。
"沒有啊表姐,我也在看電視啊。"邱妍急忙說道,心裏是砰砰直跳,嘀咕著:千萬不要被表姐發現,千萬不要啊。
韓靜哪裏知道,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靠著毯子遮掩,自己的男朋友已經悄悄的將家夥哈入了自己表妹的體內,當著她的麵偷腥起來。
清晨!
一縷陽光照耀進來,三個人都是懶洋洋的還窩在被窩裏,反而是楊羽最先起床的。
楊羽瞧了眼床上的邱妍,隻見她也已經醒了,朝自己看來,昨晚的事曆曆在目,真的是好險啊。邱妍昨晚的胃口很大很大,兩人下麵一直交在一起,然後關電腦入睡。
熄燈漆黑一片後,韓靜還跟自己的表妹聊天著,赫然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被窩裏的老二好不規矩,早已經把自己的表妹給幹了。
楊羽起這麽早,還真的有事。
"你晚上來嗎?"韓靜還睡懶覺,見男朋友已經準備要走,都沒跟他親熱過,很是不舍。
"嗯。"楊羽嗯了一聲,去親了一口床上的女友韓靜,而親時眼睛卻是瞄向旁邊的邱妍的,偷的最高境界,也不過如此吧。
自從昨晚自己的陰陽眼又消失後,楊羽是鬆了口氣,雖然,有時候,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些陰森和毛骨悚然,但好歹什麽也沒有看見。章可兒的事算結束了,她也再也不會出現。
楊羽暗自苦笑,這諾貝爾獎自己是拿不到了,論文也寫不出來,這些靈異的事,自己是沒法解釋清楚了,也解釋不出來。
開著那輛奧迪,去了市公安局。
楊羽去那做啥,當然是等一個人:法醫。當初鑒定市委書記的死原因的人。
楊羽在車庫裏把他給攔下了,市公安局沒幾名法醫,資深的就一人,像這麽大的領導自殺,那肯定是最資深的法醫來鑒定的,所以,楊羽覺得自己不會找錯人。
"你好,陳醫生!"楊羽見陳法醫下車,急忙就迎了過去,嚇了那老人家一跳。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陳法醫打量了下楊羽,見這個年輕人他沒見過,也不認識。
楊羽不可能問陳法醫說市委書記到底是怎麽死的,隻能靠試探性的去猜測,所以他直接問猜測:“選舉一結束,市委書記就自殺了,這太巧了,陳醫生確認他是自殺?”
如此突然的一個問題,嚇了陳法醫一跳,竟然還有人跳出來谘詢市委書記的事,讓他潑為吃驚。
"你是誰,憑什麽告訴你。"說完,陳法醫就不顧一切的走。
楊羽自然是跟了上去,一直在他的身邊嚷嚷著:“是謀殺對嗎?你是法醫,做假證是犯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夠了!我警告你,不要查這事,你會後悔的!"陳法醫說道。
楊羽看著陳法醫離開的背影,但他心裏已經有答案了,這句話,陳法醫已經暗示他了。
如果能找出謀殺市委書記的凶手來,尤其是幕後凶手來,也許能扳回點籌碼,楊羽感覺自己有點天不怕地不怕了。
找完法醫,楊羽又開著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火葬場!
火葬場,又是一個生死一間之隔的地方,除了太平間,火葬場,恐怕是第二個最恐.怖的地方了,這種地方,楊羽真不敢來,幸好,陰陽眼沒了,不然的話,估計也會嚇得屁股尿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