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姐妹
楊羽見這林惟妙如此主動,心想:那肯定是那個被我操過的妹妹林惟肖了吧?既然如此,我還紳士什麽?
這邊瘋狂吻著林惟妙,那邊將旁邊的林惟肖慢慢的推開。林惟肖的手和大腿還夾得楊羽挺緊的,楊羽嚐試了兩次都沒有把那大腿給推開。
沒法子,先穩住林惟妙再說,這邊吻著她,伸手就進去摸她的奶.子了。頓時,林惟妙就發出了一絲的呻吟聲。
林惟妙真沒想過,會這樣子,但今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發春了,所以睡得很淺,這時,正好楊羽也醒了,兩人看著看著,林惟妙就忍不住上去吻了楊羽。
該死的一吻,這一吻,林惟妙完全控製不在了,而楊羽是以為她是林惟肖呢。
這抓住奶.子愛撫還完全不夠,楊羽更大膽,直接就是伸手摸入了她的內.褲裏去。林惟妙不想讓摸卻又很想給表哥摸,半推半就了一下,表哥的手就已經入了褲,摸到了她的花蕾。
嗯嗯,林惟妙發出了一絲的呻吟聲。
這呻吟很低,卻還是把旁邊的林惟肖給吵醒了。
林惟肖睜開眼時,隻看見了楊羽後背,正激吻著自己的姐姐,一手摸著姐姐的下.體。
“混蛋!”林惟肖在心裏暗罵的一頓,拿開了腿,故意假裝睡覺。
林惟妙下麵已經濕透了,連內.褲都已經被弄濕了。
楊羽的浴火已經起來,就誰也抵擋不住了。一把扯下了林惟妙的內.褲,然後又扯下了自己的內.褲,緊接著就翻身趴了下去。
林惟妙當然知道表哥想幹什麽,可是,她還沒做好這個心理準備,而且這也太快了,再說了,人家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表哥啊。
林惟妙急忙去推楊羽的胸口,想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是楊羽的雙腿已經繞過她的雙腿,卡住了她,她的雙腿隻能被卡著架在楊羽的腰上,掙紮不得。
楊羽看到林惟妙還想掙紮,心理暗笑:裝什麽純啊,上次被我幹得哇哇叫的不是你嗎?
真不是她。
楊羽直接一手按住了林惟妙的雙手,另林惟妙掙紮不得。林惟妙不敢掙紮的太猛,怕吵醒了旁邊的姐妹們,可是任表哥這麽禽獸般的欺負她心裏即害怕緊張又渴望期盼。
楊羽另一手抓住自己的黑粗大,去尋找林惟妙的洞口,城裏的女孩開放許多,這兩姐妹似乎都已經不是處女,這對楊羽來說,倒是方便了許多,稍微順勢摩擦了下,就找到了洞口。
然後頂著洞口,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直直看著林惟妙,林惟妙現在不敢正眼直視楊羽,可楊羽霸道,手直接抓住了林惟妙的頭給她端正了過去,讓林惟妙不得不看著自己。
林惟妙的表情顯露出痛苦,可憐,想哭,無助,可是,這些表情,卻是楊羽喜歡的,男人就是喜歡看女人被自己虐待成這樣。
越是看這樣的表情,越是興奮,越會浴火。楊羽看著林惟妙,林惟妙看著楊羽,就這樣當著她的麵,眼睜睜的麵,將黑粗大一點點的,插了進去。
這插入的過程,看著林惟妙的表情是男人最享受的過程,林惟妙雙手和身子掙紮了一下,可是掙紮不開,也不敢發瘋的掙紮,想喊又不能喊,吵醒了她們,丟臉的還是自己。
林惟妙隻能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滾,眼睜睜的看著楊羽的黑粗大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體內,更要命的事,肉體還背叛起來,水不斷的往下流,乳.頭越來越挺,甚至還控製的不住的低聲呻吟起來。
這樣的身體表現,讓林惟妙非常尷尬。
更鬱悶的事,她沒想到楊羽的家夥那麽粗大,當表哥當著她的麵,看著她抽起來時,林惟妙真的要瘋了。
舒服,好.舒服!被表哥操竟然那麽舒服。
林惟妙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張著嘴巴,忍著快.感,整個人被表哥操得有規律的來回挪動,兩隻奶.子隔著衣服抖來抖去。
而這一切,旁邊的妹妹林惟肖看在眼裏,暗想:原來姐姐也是個騷貨,原來早就想給表哥幹了,算了,表哥就讓你姐姐吧,不過表哥的真的好粗大啊。
林惟肖本來不想要的,但是看到姐姐那個爽樣,也就動心了,下.體不由自主的就濕潤起來,伸手主動去摸起自己的花瓣來。
這一摸,被楊羽給瞧見了,兩人眼睛一對視,林惟肖頓感尷尬,卷起被單就翻身背對楊羽而睡。
靠,這裏原來還有個騷貨啊。楊羽心裏暗想著。
這邊瘋狂的操著林惟妙。
大致狂幹了二十分鍾左右,林惟妙終於忍不住,噴了,軟了下來。楊羽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林惟妙是真不行了,隻好低聲求著楊羽說道:“表哥,夠了,夠了,表妹下次給你幹好嗎?”
楊羽看著林惟妙那個表情,都已經幹哭了,但又不能哭,那樣子太有趣了,隻好放過她,萬一真的大哭起來,吵醒了其他人,也不好受。
林惟妙被大幹一場後,累了,馬上就睡了過去。
可楊羽的勁還沒過,因為還沒射啊,又翻身瞧了瞧旁邊的林惟肖,反正他也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但肯定的是,這妞也欠幹。
如此想著,就直接鑽入她的毯子裏,從背後抱了過去,直接將自己的黑粗大向屁股那頂了過去,這一頂,楊羽才發現,這表妹的內.褲竟然已經脫了一半,已經脫到了大腿上。
這下子,楊羽就大膽了,也不管這表妹是真睡還是假睡,一手直接摸進了睡裙的奶.子裏去,對方絲毫沒有任何掙紮的意思。
可不是故意便宜楊羽嗎?楊羽直接托過她的屁股,自己往下挪了挪身子,對著她的屁股從屁股後麵的股溝裏插了進去。
等插到花瓣時,才感覺到那裏是爛水一灘啊,跟爛泥似的。
“原來這倆表妹都是婊子爛貨啊。白長那麽美了。”楊羽心裏嘀咕著,反正不是處,不是血緣下的表妹,豈不是可以大膽搞,今晚這一搞,那兩個肯定就都搞過了吧,這後麵欺負起來調戲也就方便了,不然還得顧及一個,這下子好了,既然分不清誰跟誰,就不分了。
楊羽對著那洞口,就直接插進去了,插這妹妹比插姐姐要簡單很多,這個一滑就進去了,楊羽猜測,這個表妹應該被幹的比那個多,隻是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
林惟肖身體抖了一下,咬著牙,不叫出來。任表哥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結果,這表妹的水汁比剛才那個要多很多,這沒抽幾下,就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這聲音發出來,連楊羽都不好意思了,深怕吵了大家。
楊羽也不知道林惟肖有沒睡著,反正她很乖,一動不動,即不反抗也不叫,任表哥在自己的背後瘋狂發.泄著。
這表妹的忍耐裏比之前的那個姐妹要強很多,整整幹了四十分鍾,直到幹到楊羽射進去為止,才緩緩睡去。
今天楊羽接到了個電話,電話是護士MM邱研打來的,說是三天後,將和大家一起來村裏,為大家進行體檢,共有八人,縣醫院三人,兩位婦科醫生和自己;然後醫科大學,大四學生五人,是誌願者,義務勞動。
所以楊羽村委開了大會,交代一定要做好兩點,一是接待工作,睡覺,洗澡,吃飯的問題,這點村委有安排,還好;二是做好體檢工作,本次體檢主要針對的是婦女以及滿18周歲的少女。這批女人是優先的,然後是60歲以上的老人;而下次的體檢會安排男人和小孩,所以一定要安撫好男村民的情緒。
人數眾多,體檢持續至少三天,花費也沒那麽大,主要還是醫護和化驗的錢。
這事,李若蓉,趙海,楊羽三人統一負責,成立三個工作小組。這個消息,公布出去之後,楊羽這村長的知名度一下子飆升啊。
路上遇到個人,就連連問號感謝,有些村民楊羽都不認識,紛紛來謝,讓楊羽都不好意思。這件事,楊羽自然也是非常非常重視,這可是做善事,積德不多,最主要的是,這徹底讓村長這個位置給坐穩了。人脈好了,以後這菜地幫忙的人也就多了。
當了村長,一定要為民服務啊,民自然就會對你好。
“表哥,你這村長當的還真有模有樣啊。”林惟肖私下跟楊羽去河邊抬水灑菜苗時,說到。
楊羽笑了,卻問道:“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我是惟肖,妹妹,真是傻傻分不清。”林惟肖嘲笑到。
“那是你騷一點還是你姐姐騷一點?”楊羽很正經的問道。
林惟肖聽了狠狠白了楊羽一眼,自己提著水,不鳥楊羽,就往前走去了,楊羽跟在後麵哈哈大笑。
忙到黃昏,準備回去的時候,林惟肖在楊羽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我比姐姐要騷很多,不過我姐姐也很騷,隻是她愛裝純,其實也是個騷貨。”
說完,林惟肖屁顛屁顛的就往家裏奔去了。
楊羽看著林惟肖的背影,那屁股走起路來,一翹一翹的,頓時恨不得跑過去壓在菜地上再幹上一炮。
到了家沒多久,發現林雪茹,李若蘭,燕靈來了。
“什麽?你們真的要去盜墓?瘋了啊?這對死者也太尊重了,被家人發現了怎麽辦?”楊羽瞪大著眼睛,聽林雪茹說要去盜墓檢查屍體,真的是感覺這個菜鳥女警官真的是人小鬼大。
“我們就想檢查下是不是真的是幹屍。要破案要實事求是啊,沒親眼所見,怎麽信?”林雪茹覺得自己還很有理。
終究隻是個剛畢業的小菜鳥,對這人情世故是完全的不在乎,也不看的那麽重。
盜墓那是要遭天譴的啊,這話真不是危言聳聽。
“人家小女警瘋狂,你們兩個大姑娘也跟著瘋狂啊?還有,燕靈,你可是基督聖徒啊,你也跟著她一起幹這種傻事?”楊羽不解了。
燕靈是基督聖徒啊,對這種事情那是非常敏感的,怎麽會跟著這個小警察瘋呢?
“下午我們走了幾戶人家,確實親戚交代死得離奇,跟明叔的一樣,都成了幹屍。所以…”李若蘭回到,貌似她也很想證實下那些口供者的說法。
“那也不能去盜墓啊。”楊羽如果自己不是村長,這事他也許也就同意了,這現在自己的身份特殊啊,要是被村民知道自己這村長帶頭去挖祖宗的墳,那這村長就沒法幹了。
“那你說,這案子怎麽進展下去?”林雪茹不爽了。
楊羽猶豫,沉思,如果說一個好好的大活人,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具幹屍,那確實太邪門,不可信了,不證實一下,還真說不過去。
“話要說清楚,這事不能被任何人發現,而且心要城,我們不是真去盜墓的,我們隻是為了破案,檢查下屍體而已。”楊羽想不到什麽好法子,也就順著幾個人的意思。
明叔死了才三個多月,按理,那肉肯定都腐爛了,但是如果是幹屍,就說不定了,而且明叔的墳墓上次去看過一次,大晚上的這後山絕對不會有人去,比較安全,而且那墳墓簡陋,還沒休整,砸起來簡單。
於是,最終四人決定,就以明叔的墳墓為目標,時間就是今晚。
淩晨零點。
月黑風高,偶爾有雲遮掩住了月光。如果楊羽看過黃曆的話,一定後悔選擇了今晚。今晚是個陰氣極重的晚上。
當四人聚在一起往後山走的時候,林雪茹和李若蘭已經颯颯發抖了,說實話,楊羽也怕,幹缺德事,誰心裏有個底?反而是燕靈,神態自若。讓眾人都很佩服。
漸漸的,走著漆黑的山路,離浴女村已經遠去了。
這個時候,浴女村的村民已經全睡了。
沒有任何光線,淩晨從後山往下看過去,除了黑壓壓的一片房屋外,寂靜無聲,好像這裏從來就沒住著人一樣。
好一個令人驚悚的荒僻小村。
“這路也太難走了吧,大熱天的,這風怎麽吹著那麽刺骨。”林雪茹低聲說著。
李若蘭抬頭瞧了瞧後山,跟後山的禁地越來越近,總有種說不出恐.怖感。
“速戰速決吧,這種地方,我都怕,也快到了。”楊羽踹著氣,爬在最前麵,心裏莫名其妙的擔心。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可現在正在做虧心事啊。
又走了大致十分鍾,終於到了明叔所在的墳墓。
方圓幾米之內,真的是寸草不生,土地都是黑的,讓人感覺到絲絲的寒意。
“確認要幹嗎?”楊羽拿著鋤頭,看著這座未休整的墳墓,心裏還是很沒底。
楊羽瞧了瞧其他三人,見她們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估計也被這樣的氛圍下受怕了。林雪茹以為盜墓也就那麽一回事,可是這一換了在農村,氛圍一下子就變了,說實話,她現在連看墳墓的膽子都沒有了。
眼前漆黑一片,一座墳墓,墳墓裏躺著一個人。
四周寂靜無聲,連隻蟋蟀叫都沒有,沒有關,沒有任何生機,陰森森的,那風也吹的特別奇怪,頓感毛骨悚然起來。
“來都來了,總不能退縮吧,何況,我們四個人,怕啥?”林雪茹鼓起勇氣說道,其實,心裏是真的害怕啊,不斷的瞧瞧這裏,瞧瞧那裏。
楊羽又瞧了瞧李若蘭和燕靈,見她們兩沒什麽意見,就邁步往明叔的墳墓走去。
因為明叔還沒有用水泥修建,所以很簡陋很簡單。這農村的墳墓和電視或公墓裏看到的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一般都是在平地上挖個坑,然後把棺材掉下去,然後埋土,立碑。
但在這江南鄉村卻不是這樣的,因為地勢有高低,這坑啊,它不是平著挖的,它是橫著挖的是在靠山的土壁上挖個洞,而不是挖坑,然後下麵放兩根竹子,棺材順著竹子往洞裏推進去,最後把洞口用磚頭封掉。
所以,明叔這墳墓,除了一個類似‘風’字型的輪廓外,就隻有兩個洞了,一個洞,空著,是留給明叔他老婆的,一個洞已經被封,已經就躺著明叔。
楊羽踏進墳墓的莎娜,感覺更加的陰森森了,彷佛明叔就躺在棺材裏看著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