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人
楊羽打量了下屋內的一切,又看了看正前方被拜祭的紅臉關公,繼續說道:“幸好有四象和關公坐鎮,不然就危險了。”
傻二狗爹已經對楊羽佩服得無敵投遞,開始的天氣,鏡子,樹全部說對了,剛才連傻二狗都中邪也未仆先知,給他錢他還不要,這是活生生的菩薩啊,現在他竟然看穿這四根柱子是四象,厲害厲害。
楊羽一算伸手算著,鄒緊了眉頭,傻二狗爹已經真成了哈巴狗了,緊隨在楊羽身後,楊羽轉彎他也轉彎,楊羽停他也停,每次想問,又欲言又止,怕打擾了大師。
“找到了,屋內果然有妖氣,是蛇妖!”楊羽瞪大著眼睛,一臉驚恐的樣子,當然都是裝的:“你們養了蛇?”
“蛇?沒有啊!我們有養蛇嗎?”傻二狗一愣一愣的,看著那村婦,那村婦使勁得搖搖頭,這村婦楊羽猜測估計是傻二狗的保姆。楊羽見這兩人還傻乎乎得反應不過來,心裏比誰都急啊,又不能明說,那樣會被懷疑,必須借助別人的口說出來。
見他們一點都沒往表姐媛熙身上想,楊羽急死了,一看那村婦,就知道是個文盲,隻能給點提示了:“傻二狗是不是屬鼠?”
“是啊,大師怎麽知道?那就對了啊。蛇吃鼠,這蛇是衝著你這三脈單傳的兒子來的,你看他那紅疹就是征兆!”楊羽瞪著眼睛,一副很嚇人的樣子。
傻二狗臉色蒼白,一屁股軟在了地上,自言自語著完了完了。
楊羽都覺得自己可以拿金像獎最佳男主角了,這多虧看了《演員的自我修養》這書本啊。但問題是,呀的這兩傻子,還是沒把表姐給聯係在一起,楊羽恨不得吼給他們聽:呀的,老子的表姐屬蛇,你家傻二狗屬鼠,老子繞了360度就是想撇開關係,你呀的,腦子被驢踢了,快想啊!
“老爺,會不會跟你的兒媳婦有關?”那村婦竟然比這傻二狗的爹還聰明,這傻二狗是有多笨啊,怪不得生個兒子也是如此,但呀的,這種人,怎麽就發財了呢?
楊羽終於鬆了口氣,成敗就在此了。
“對哦,我怎麽沒想到,那李媛熙就是屬蛇,下周我就要去提親了,難道?”傻二狗狠狠的瞪著楊羽:“大師,我那未過門的兒媳婦屬蛇,這可怎麽辦?”
“哎呀,這蛇鼠配是自古以來的禁忌,你怎麽就犯這麽低級的錯呢?還虧你拿關公坐鎮!”楊羽氣得都快跳起來。
“可那媒婆說,蛇鼠不衝啊,鼠馬才衝相啊!”傻二狗爹一臉迷茫,也不知這怎麽回事,他哪裏知道這都是楊羽忽悠人的,蛇鼠本來就不衝。
“連鏡子都裂了,香樟樹都蛀蟲了,你兒子都中邪了,關公的臉都憋紅了,你看這四象四柱都快被妖氣腐蝕了,這四象一倒,關公也鎮不住!這還不算衝?這是要克夫啊,你兒子的命危在旦夕,你做爹的真是狠啊!”楊羽拿出各種東西能忽悠就忽悠能瞎編就瞎編,嚇死他,不嚇他也活活折磨死他,誰讓娶我表姐,那是你兒子娶的嗎?呀的,那是老子的女人!
村婦也進了裏屋,估計是照顧傻二狗去了。
“好,下周我讓媒婆去退婚吧,哎!”傻二狗爹本來對這本婚事很滿意,誰知道會是這麽個結局。
楊羽心裏樂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你可別怪我哦,但是楊羽還是不放心,以免被揭穿和懷疑,他要撇開一切關係:
“退婚?這麽缺德的事你也幹得出來?要是那蛇妖生氣了怎麽辦?”楊羽的意思很明確,我是不同意退婚的,退婚可不是我的目的哦,要是這傻二狗爹知道這楊羽這麽陰險,做婊子還想立牌坊,估計想殺了楊羽的心都有。
“下周我親自去,彩禮也不要了,順便帶點東西,已示誠意,大師覺得如何?”傻二狗爹一臉迷茫。
“嗯,不錯,我看你兒子的邪氣也快漸漸散去了!”楊羽剛一說完,那村婦就跑出來大喊著:“老爺,傻二狗好了,紅疹都退了,真是邪門。”
“哎呦,你真是大師啊!晚上一定要留下來吃飯!”
楊羽是百般推謝,終於把飯局給退了,但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下來,回頭看看送別的傻二狗爹,心中暗自竊喜:把你給賣了,你還幫我數錢!
至於下周傻二狗爹會不會來退婚,其實楊羽心裏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剛才的一場戲,楊羽感覺自己是演得天衣無縫,這多虧了事前的信息收集,才敢這麽大膽賭一把。
人生,到處都是賭博!
天色已近黃昏,夕陽西下!
楊羽加快了爬山的腳步,這村子又沒什麽旅館,借宿還真不習慣,於是還是決定連夜趕回去。可楊羽的腳步顯然沒有太陽西下的速度快,這剛到山頂,天竟然真的黑了。
完了,這不是又是迷路的命?楊羽拿著手電筒照著路,路越來越小,越來越不清楚,更鬱悶的事,這荒山野嶺,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的人氣,靜得可怕。
楊羽幾次想晚上出去走走,小姨都告訴他,別往後山走,那裏有山鬼,楊羽每次都會嗬嗬一笑,感覺非常幼稚。可自己真的獨自一人,在這片大自然中時,也感覺到絲絲的寒意。
黑夜的大山,誰知道隱藏了些什麽?楊羽深深得吸了口氣,發現自己不敢往前走了。
前方右側竟然是個墳墓,農村還是土葬,很顯然這個墳墓裏麵‘住’了人,楊羽用手電筒照了照,咽了口氣,白天他還敢走,但是晚上,一個人,荒山野嶺的。
“有什麽好怕的,這世上又沒鬼,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過等等,我印象中,我過來時,沒有看到過這座墳墓啊,難道?”楊羽連自己都記不清了,楊羽一口氣走了過去,頭都不敢抬,總感覺墳墓裏有雙眼睛在盯著他。
可剛過了墳墓,前麵一片雜草,竟然沒路了。
“我咧了個去,我就不該感夜路,我逞什麽強!”楊羽後悔了。深處荒山深山中,沒有方向,沒有路,甚至連手電筒的電隨時都可以用光,怎麽辦?楊羽一片迷茫。
隻好撥開雜草,循著點方向,一點點往前走!
就在楊羽快絕望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些許燈光,楊羽擦了擦眼睛,以為自己看錯,或是鬼火,可定睛一看,真的是燈光啊,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興奮得往那光點處跑去。
這裏算不上村莊,六七戶人家的樣子,還開著燈。楊羽往理自己最近的那戶人家走去,繞過樹,撥開雜草,發現這裏是房屋的後院,後院很黑,雜草叢生,屋內照出微弱的燈光。
楊羽剛要起步進後院,些許嘩啦啦的聲音傳入耳朵,楊羽循著聲音望去,發現在院子左側漆黑中有個人影,仔細一看,竟然是個裸女正在淋澡。
靠,這農村怎麽到處都是春色啊!楊羽興奮了,躲起來偷看。那女人背對著自己,正拿著水管往身上淋,身子豐滿,兩個奶.子隻看到邊緣,白白的屁股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兩股很深,楊羽恨不得飛奔上去,直接從那兩股間狠狠的進去。
就在楊羽興奮之時,屋內又走出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才十四歲左右,關鍵是,她也是裸著身子的。
“郭美,來,媽媽給你洗洗!”原來是一對母女。
郭美?楊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班裏沒有叫郭美的女孩子啊。倒也不管,繼續偷看母女兩一起洗澡。這小女孩幾次轉身,楊羽還是看清了,奶.子還很小,才發育了一半,而下.體壓根還沒有黑森林,光滑一片。
“媽媽,草叢裏好像有人?”那女孩子眼就是尖,人也敏感,楊羽剛才隻是蹲累了,先站一下,竟然就被這女孩子給發現了。
那村婦一看,還真是個人,喊了聲:“誰?誰在偷看人家洗澡呢?”說著,急忙拿起衣服擋在了自己和郭美的胸口和屁股前。
楊羽知道自己露了餡,知道再躲下去也沒意思,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迷路了,路過這裏,想借宿一晚,不知道可以不?”
楊羽也不敢走過去,怕他們誤會,何況自己偷看在先,萬一她家裏的男人衝出來打自己一頓,那也是要被白打一頓的,誰讓自己沒理呢。
“那你先進屋吧!”誰知道這村婦不僅相信了楊羽的話,還請他進屋了。楊羽反而有點慚愧,自己偷窺人家,人家還這麽好對自己。這點農村和城市又有很多的區別,農村鄰裏之間,或是碰到陌生人,都是很信任,引用一句話那就叫因為信任,所以簡單。而城裏人卻完全不同,他們沒有安全感,有戒心。
楊羽鬆了口氣,晚上總算有著落了,可走進母女一看,發現這村婦竟然就是白天那幫忙扛樹的村婦。
“是你?”
“是你?”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驚訝道。楊羽覺得這世界太小了,更是印證了自己的座右銘: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沒想到這村婦幫了自己兩次大忙。
“楊老師?”可驚訝的事還遠遠不止如此,楊羽竟然聽到這女孩子喊他楊老師,可楊羽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就以為這女學生赤.裸就不認識了?
楊老師愣在那裏。
楊羽愣了半天硬是沒想起來。
“我是郭美,上初一,你上周還教我們體育課呢,告訴我們運動有益身體,尤其是跟我們說……”郭美說著臉都紅了起來。
楊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體育課的一名學生,這初一初二一個班級,三十來號人,二十來女生,才上了一次,楊羽自然沒什麽印象,隻記得當時說,爬山起蹲可以練提臀,讓屁股更翹的話,誰知道這郭美還記得自己。
楊羽有些尷尬,因為今天穿得實在有點寒酸,大大壞了自己大帥哥的形象。
“原來還是小美的老師啊,快進裏屋吧。”村婦可從來沒見過什麽老師,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有所出息,因為從這爬到浴女村上學,那還真不是一般的遠。
楊羽急忙點了點頭,順便偷偷看了眼那村婦,卻發現這洗幹淨了的村婦哪裏還是白天那般模樣。郭美的媽媽洗幹淨了身子,看起來年輕多了,三十五左右,原來盤起來的頭發也掛了下來,還帶著卷兒,雖然遮住了大部分關鍵部位,但是整個身體的皮膚身材還是看的很清楚,風雨猶存啊,比城裏二十幾的姑娘還要年輕。
屋內非常節儉,一進來就是廚房,那叫鍋灶,壓根不是城裏燒的煤氣爐,那都是燒的柴火,旁邊擺了飯桌。左邊是個房間,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
“我叫趙迎,你就叫我迎姐吧。”趙迎從黑乎乎的房間走了出來,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整個人都清秀了起來,這可比城裏的少婦要漂亮多了。而郭美卻是從外麵進來,不知何時穿的衣服,這讓楊羽很奇怪。
“我叫楊羽,你也可以叫小羽。對了,迎姐,你老公呢?怎麽沒看見他?”楊羽好奇的問。
“他?”趙迎欲言又止。
“我爸爸去外省打工了,一年到頭都不回來。”郭美坐到了灶後,倒替媽媽回答了話:“家裏很久沒來男人了。”
“小孩子懂什麽,你個烏鴉嘴!”趙迎急忙訓斥道:“楊老師還沒吃晚飯吧,我下碗麵給你,你等等啊。”
楊羽這才知道,原來迎姐是留守婦女,突然想起,自己曾經也當過留守兒童,心一下子疼了起來,無比的同情,留守家庭的生活那是心理和生理的雙重考驗。
而楊羽也發覺,自己已經餓過了頭,肚子都沒了知覺,隻好嗯了一聲。趙迎又從裏屋拿出了一堆麵條,從碗櫃裏抓出一把青菜,灶上的天花板上割下了一塊臘肉,就開始燒起來。
郭美今晚卻顯得很開心,因為在她眼裏,這個家已經寂寞很久很久,算下來,已經一年沒來過什麽男人,雖然她還不是非常懂男女的事情,但是模模糊糊也是知道些事的。
楊羽見郭美燒柴熏得一臉黑煙,急忙過去幫忙,這鍋灶小時候也都是這樣燒過來的,一點都不覺得稀奇。
郭美抬頭看看媽媽,發現媽媽麵露笑容,郭美已經很久沒見媽媽這樣發自內心的笑過了。
“媽媽,楊老師今晚是睡我們家的吧?”郭美不知道怎麽問出這麽個問題。楊羽愣了下,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法回答,因為自己確實來求宿的。
“是啊,你晚上跟媽媽睡,楊老師去你那睡!”趙迎邊炒著青菜說道。
“不要,我一個人,楊老師跟媽媽睡!”
楊羽一聽,驚呆了,這娃子也太懂事了。抬頭看了看趙迎,趙迎正一臉尷尬,急忙解釋:“你小子亂說什麽呢?”
“今晚楊老師和媽媽睡哦,今晚楊老師和媽媽睡哦!”郭美喊得更響了更起勁了,雖然她還不是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是她幾次半夜被媽媽的呻吟聲吵醒,好幾次,看見媽媽躺床上,手伸到腿下麵,折騰來折騰去,叫的那個難受,郭美自然明白這代表什麽,可爸爸不在家。
如今,楊老師的出現,一下子讓郭美高興起來,因為媽媽今晚不用一個人滾床單了。
“別喊了,被人聽見的,快停!”趙迎已經急了,收留楊羽過夜本來就很容易招人流言蜚語,還這寶貝這折騰,萬一真有人路過,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好了,快別喊了,你晚上一個人睡可以了吧?”趙迎發現拿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先應付下來。
楊羽還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農家麵,也許是餓過頭了,整整吃了兩大碗。趙迎和郭美母女倆看著楊羽狼吞虎咽的樣子,逗得他直樂。
“真好吃,以前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麵呢。”其實楊羽不知道,這點臘肉,母女隻有在過節的時候才炸上一點點,滿足下嘴饞,平時都舍不得吃,這一下被楊羽吃了一大塊,雖然心疼,但這點臘肉換快樂,母女倆覺得很值得。
“楊老師如果愛吃,就經常來吃吧,我媽媽一定歡迎。”這郭美的嘴巴就是甜。
“好啊!到時吃光了你們家的麵條可別哭鼻子!”楊羽當然樂意來了,這留守婦女這麽好的機會偷情,但他心裏很清楚母女兩的生活必然很艱苦,偶爾過來幫點忙也是好的。
“你啊,別纏著楊老師了,楊老師還要洗澡呢,快去寫作業,睡覺。”趙迎準備還是先把這小鬼頭給打發走,不然不知道會說出多少讓她尷尬的話。
郭美調皮得吐了吐舌頭,就往外麵跑去,接著聽到爬梯子的聲音,楊羽才知道,原來外麵有架木梯,可以爬到二樓,而郭美的房間也在趙迎臥室的正上方。
“我去給你找些我老公的衣服,你要不將就點穿吧?”迎姐解釋著。
“不,不用了,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內.褲就更不習慣了。”也許穿下衣服還可以,但是要穿他老公的內.褲楊羽寧願裸著。
趙迎一聽,也覺得給老公的內.褲穿不太合適,也就隨楊羽去了:“要不我先鋪下床,等下你直接進被窩,然後我幫你把衣服洗了,明早也許就能幹!”
楊羽嗯了一聲,就往後院走去。
農村的夜晚本來就是要冷許多,何況這是在山頂,那就更冷了,楊羽將自己脫了精光,就淋起水來,奇怪的事這水竟然是溫和的。
趙迎在裏屋鋪著床,而楊羽就在裏屋窗戶的正對麵赤.裸著身子衝澡,已經整整一年沒有碰過男人的趙迎心裏癢癢的,時不時得去偷瞄楊羽,可是除了看見結實的腹肌和胸肌外,下麵卻是被石板遮掩了,很失望。
不過,讓楊羽和趙迎都沒有想到的事,二樓的郭美卻悄悄的探出了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麵楊羽的身體看,而從她那個角度看過去,楊羽的整個身子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包含那裏。
這讓對未知性世界充滿好奇的郭美來說,無疑是革命性的,因為哪怕一年前,她才開始發育前,她對這些東西還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哪怕從自己的房間可以直接看到裏屋下爸爸壓在媽媽身上肆虐的場景她都沒任何興趣,可是一年前,她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化了,胸口的奶.子慢慢的凸起,而現在已經凸出了一半,下麵而開始張毛,雖然才幾根,但是最重要的事,她發現撫摸那裏會讓自己很舒服,這撫摸那裏這事是今年無意中從媽媽那學過來的。
洗完澡,整理了下頭發的楊羽又恢複到了之前帥氣的模樣,所以當趙迎在裏屋看見楊羽那麽帥氣的出現在自己麵前時,深怕自己忍不住撲過去,奪過楊羽手上的衣服和內.褲就匆忙奔出了房間,楊羽還一頭霧水。
而在楊羽的頭頂上,一雙眼睛,從頭到尾跟著楊羽的移動而移動,這裏屋的燈光比起外麵就亮太多太多了,郭美很清晰的看到楊老師那巨大的東西,比她爸爸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楊羽冷得急忙鑽進了被窩,可這時,他才發現,這房間裏哪有地鋪?分明就隻有一張床!迎姐沒有鋪地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