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落網
張警若有所思,還說道:“現在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啊?居然要求我做事?從來都沒有人要求過我做事情。”
“現在我們不是探討這種問題先,首先是人命的問題。我走你,看好你了。”
他還想攔住我懟我,我立馬加快步伐。我上了車,直奔西邊出租屋的地下室。
我來到了門口,沒有立刻進去,我放眼望去,透過一層層牆壁,透過地下層,我看到了肖月被綁在了一個凳子裏,沒有受傷,隻是睡過去了,想必是被那些黑法道士弄暈了。
我還看到了有三個人正站在教導坐在地上的十餘人,想必這三個人就是黑法道士。甚至有一個妖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話,被黑法道士打了一掌。我豎起了耳朵,認真地聽著他們說話。
我聽到他們有人在作對,但被黑法道士用法術折磨得很痛苦,還發出了濃濃的氣味,就如正在燃燒著妖。我帶上了口罩和帽子,立馬衝了進去,向正在燃燒的妖施了一道冰法,將所有濃煙清除,他暈了過去。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恐懼的麵孔,叫他們馬上帶人走,這裏由我來處理。
於是,三個黑法道士用法術封住了這裏,他們無法逃脫,還用法繩將他們拴住。我開口道:“放開他們,不然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你平白無故闖進來,還搗亂了我的東西,我還沒和你計較,看來你是法道之人。”
“我是誰和你無關,但是你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要管。”
“你管得著嗎?看招!”
他們用法繩將我栓住,我雙手用力就將所有法繩全部弄斷。我向他們瞪了一眼,我閉上眼睛,將這裏的封閉法術解除,讓所有的妖直接從門口出去。
黑法道士見此狀況不妙,立馬施了一道轉移法,他們三個就這樣消失了。我立馬找遍整個地下室,終於找到了肖月,我解開了繩子,將她抱了起來,然後點了幾個法術在她身上,她就醒來了,我告訴她:“你奶奶就在我們住的民宿裏,你找到白顯就找到她了。”
隨後,肖月就逃離了這裏。
我立馬用我的法眼,橫掃這座城市,看哪裏才能找到他們,誰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就,隻是用了隱身法。他們用黑法術,擊電我的身體,我大喊一聲,癱倒了在地上,我知道他們肯定沒有走。
於是,我從手中變出了沙子,將沙子向上一撒,所有沙子一一落下,我看到了地上有一個地方是幹淨的,立馬施法將之現身,我在嘴裏念了一個法術:“密密令,密密令,封。”我將他的法術封閉了,他無法動彈地坐在了地上。我問道:“其他兩人在哪裏?”
“哈哈哈”他向上大笑,說道:“其他兩人正在抓肖月,看你怎麽著?”
我立馬將他的嘴巴封住,然後打電話叫張警立馬來抓人,還告訴張警,說:“發散人群尋找兩個嫌疑人物,身穿黑色衣服,樣子猥瑣。”
在電話裏頭的張警大聲說道:“很多人的樣子都很猥瑣的,你這樣讓我怎麽找啊?”
“有些人你看到他,你會覺得他很嫌疑,因為做賊心虛。”
我掛掉了電話,立馬撥通了白顯的電話,說:“此地不宜久留,你現在馬上帶奶奶去警察局,我怕他們會找到這裏來。”
於是,我跑了出去橫掃整個城市,看其餘兩個人在哪。
我看到了肖月正在路上跑著,忽然之間有一輛車追著肖月,肖月一下間被撞飛,肖月立馬躺在地上,我馬上奔向了那個路口,看到撞飛肖月的人正是其餘兩個其中一個的黑法道士,我舞動了我的手指頭,使出了回龍手,將他兩撞在車上,隨後癱倒在地上。
他立馬站了起來,向我實施法術,我們的法術相撞,火花向上爆炸,我們兩人都趴在了地上。
於是,我趁機使出法道,將他鎖住,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我立馬上前看肖月,肖月流出了很多血,肖月有氣無力地和我說:“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記住幫我好好照顧我的奶娘。”
“你別說話了,相信我,你會沒事的。”
警車跟著我的手機位置找到了我,我將肖月交給他們,隨後我就奔向了民宿。我知道現在我被他們抓到了把柄,所以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白顯和奶奶。
當我來到民宿的時候,所有東西都被搗亂了,連老板也受傷了。顯然,這個黑發道士已經沒有良心了,而且殺氣很重。
我打電話給白顯,白顯的電話打不通。想必一定是遇上了黑法道士,正在與黑法道士大戰。忽然,爆炸聲響了起來。我迅速趕到爆炸現場,我看到白顯手上地躺在了地上,而那個黑法道士被煤氣罐炸到了,四分五裂地灑在地上,場麵非常血腥。
我抱起了白顯,擔心地問道:“你有沒有事,還好嗎?”
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事,你快去看看奶奶。”她指了指那個地方,原來奶奶就在小屋子裏躺著,被白顯用法術進入了沉睡當中。
隨後,警察和救護車來了,清理場麵,我和奶奶,還有白顯一同去了醫院。白顯昏睡過去了,一路上我摸著她的額頭,又拉起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生怕她出了什麽事情。
來到了醫院,白顯被推進了急診室。
一個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出來,告訴我說:“傷者沒有多大的事,都是一些皮外傷,隻是疲勞過度,昏睡了,讓她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我聽了醫生的話我才如釋重負。
於是,我過去看肖月出來了沒有,肖月一直都在搶救室,沒有出來。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被推進了病房。
良久,白顯醒過來,我慢慢扶起白顯,說道:“你終於醒來了,擔心死我了。”
“我命大,沒事的。”白顯大聲地說話,想表現出自己中氣十足的樣子,但是沒過三秒,她就開始咳嗽了。於是,我就說:“看你!愛逞強。”
她想要說話的時候,我立馬塞了一顆糖在她嘴巴裏,說道:“葡萄糖,你需要的,別說話,認真吃糖。”
我這種霸氣的喂糖,她臉上露出樂滋滋的笑容。
她問道:“肖月怎麽樣了。”
“情況良好,不過她很快沒事的,因為她是妖,很容易恢複。”
“那奶奶呢?知道後豈不是很傷心?”
“沒有,她不知道。我叫了張警照顧一下奶奶,她現在就在張警家。”
“張警是誰?”
“噢!我忘了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那時候不相信我們的警察。”
“原來是他啊。”
有人敲門,我往後一看,原來是張警。
張警特意過來看望白顯,還說終於相信這世界上原來還真的存在妖,真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笑了笑,問道:“那其餘兩個人怎麽處置?”
“目前,已經將他們拘留了,下周我們會向法院提起訴訟,然後法庭就會給出合理的處置。可是?他們會法術,不會逃離監獄的嗎?”
“不會的,我當時已經主攻他們的內在法力,所以,他們受的傷並不是外傷,是內傷。”我很肯定地對著他說。
“那就是說,你也是法道之人?”
“沒錯!不過我希望你幫我保守秘密,我不太想別人知道我的身份。”
他答應了我,幫我保守秘密。他還告訴我們,奶奶被他照顧得很好,因為家裏也有一個奶奶,兩人都有很多話題聊,奶奶一醒來就很快和我奶奶好上了,還談天說地。
我推著輪椅,輪椅坐著白顯,三人一起來到了肖月的病床,肖月正在努力地恢複當中,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白顯說道:“你醒來啦,身體還好嗎,要我們幫你叫醫生嗎?”
她搖了搖頭,嘴裏冒出了兩個字,但我們沒聽見,我看到嘴形,我就說:“她在叫奶奶。”
於是,張警就回答道:“你奶奶現在很平安,正在我家裏,這段時間她都會住在我家裏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奶奶的。不過,我們沒有告訴她你的情況,所以,你可以安心在這裏修養。”
她很努力地把兩字說出了聲音:“謝謝。”
“沒事,舉手之勞。”
她又想說話,於是,我就說:“你別說話了,你現在什麽也不用擔心,你就好好修養就可以了。”
她眨了眨眼睛,淚水從眼裏流了出來,我從褲兜裏拿出紙巾,幫她擦掉眼淚,我用眼神告訴她:“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了。”
良久,我們都各自回去了。
今天晚上我沒有回民宿,留在了這裏陪白顯,白顯老讓我回去,還說不回去就會施法壓製我,我就立馬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說道:“你還是好好聽話在這裏睡覺吧,你那麽多話講,一點都不像生病。”
她想立馬開口懟我,我立馬又塞了一顆葡萄糖給她,說道:“你需要。”
於是,白顯就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床上,不說話。
我坐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但我知道她側著身子一直看著我。
“李飛。”
“嗯?”
“嗯,沒事。叫一下你看你睡了沒?”
“準備睡著了,被你叫醒了。睡吧,早點睡。”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