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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65章 溫泉對決

  溫泉就在青龍湖的湖邊,這些場所之間有電動車運客。姜山出門就招呼過一輛電動車。開車的是個小夥子,他看樣子剛來不久,臉上還帶著太陽給田間勞作者留下的痕迹。 

  他見何磊扶著姜山胳膊,半靠半依的樣子,眼裡滿是狐疑。姜山很理解小夥子,來這兒的男女除了老牛嫩草,很少有他和何磊這樣的。小夥子還不太適應這兒的風情。 

  他們很快就到了溫泉,路上小夥子還指著正在施工的索道,向姜山說「再有兩個月,索道就建成了,下山洗溫泉坐索道還快。」 

  姜山與何磊領了鑰匙和一次性泳衣,分別到男女更衣室更衣。領鑰匙時,服務生還主動問了句「要不要開個單間?」何磊朝著姜山大笑起來,把服務生弄得莫名其妙。他瞅瞅紅著臉的姜山,再看看笑得花枝亂顫的何磊,一頭霧水。 

  姜山拿過自己的鑰匙和泳衣,直接進了男賓室。何磊還在那裡笑了一會。 

  程愛國很享受地躺在兩個美女之間泡著溫泉,半眯著眼,時不時端起放在溫泉邊的茶水啜上一小口。那個叫陳虹的見姜山進去,直接安排姜山到她身邊的位置,還有她的理論「在日本,泡溫泉可講究了,男女一池洗浴,利於陰陽中和,中國老祖宗的發明,卻讓小日本學了去用在生活中。中國人自己陰陽中和,只用於生孩子、治病、造房出行等大事上。日常生活中忽視了不說,還被孔夫子給加上了些男女授受不親等一系列偽道學。」 

  何磊進來后,又靠在姜山一邊。這樣,姜山與程愛國就被三位風姿綽約的重量級資深美女包圍著。白花花的皮肉裸露著,保養極好的體型,用何磊自誇的話就是「這麼性感美麗的胴體免費讓你們欣賞,別不滿足。別人想見我們三閨密這樣子都難,他們想想就會垂涎三尺。」 

  陳虹話頭更惡毒,逗半眯著眼的程愛國「程大教授,你還能學柳下惠,做到坐懷不亂。你敢不敢站起來,讓我們看看你身體有沒有變化。別是撐起帳篷來,還把君子當。」 

  程愛國就舉起雙手,向陳虹做出投降的樣子,求饒敕「嬤嬤,你就饒了我吧!我要向嬤嬤懺悔!MYGAD。」 

  說到這裡,陳虹就手撩水潑向程愛國。池子里就嘻嘻哈哈地鬧成一團。姜山看著只是微笑,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不爭氣地起來了。他盡量轉移注意力,提醒自己不要讓何磊三姐妹耍了大頭,那可要留下話柄的。 

  何磊躺在那裡泡著,還戴了付變色眼鏡。她是有備而來,她這樣瞅誰都方便,別人看不清她看人的眼神,就只有被動地被算計了。 

  姜山泡著,身上很快就冒汗了。從額頭到肩膀上全是汗珠,他用毛巾擦拭著。當年的強度訓練,讓姜山的汗腺特別地發達,一遇熱就出汗,一活動就冒汗。 

  姜山擦拭肩膀和胳膊時,感到自己的肌肉還存在著當年的健壯。儘管吃老本,看樣子當年的汗沒有白流,這麼多年折騰,也沒有改變更多,只是肚皮厚了,胳膊腿上多了些脂肪。 

  姜山正自我陶醉在身體健美時,感到腳下一動。原來,何磊從水下伸過腳來,蹬了他一下。姜山迷惑地看著何磊,因為她戴了眼鏡,看不見她的眼神,猜不出她的意圖。 

  何磊又招招手,意思要姜山靠她近些,她有話要說。 

  姜山就靠近些,何磊也挪動身體,把嘴巴貼在姜山的耳朵上,呼吸出的氣把姜山的耳朵弄得痒痒的,姜山忍耐著。 

  何磊臉上帶著笑容,挑釁一樣地問姜山「當年,你是看不上我那一點?我真有些不明白。我們現在不會有什麼事了,你給我說個明白好嗎?」 

  姜山聞聽這話,還真無語。他吱唔了一句「這個怎麼說明白,就是感覺不對么。你人再好,找不到感覺,不能互相誤會。」 

  何磊用手指摸著姜山的肩頭,又問「你說感情能不能培養呢?我那麼痴情,你一點也不動心?我後來找的老公,我們的感情可是培養起來的,越培養越深厚。可惜他意外地早走了,否則我們會很幸福的。我對你這樣對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這成了我的心病,這輩子的心病。」 

  姜山側目,看得何磊淚角流下了淚水。因為有汗水,混合著,別人遠了看不清楚。 

  何磊任由淚水流著,她撫摸姜山肩膀的手指沒有停下來。她接著說「這事,我還問過劉韜輝來,他說你是老封建,所謂的書香門弟,講究的是門當戶對。我不信他說的,他功利思想太重。」 

  姜山見何磊說到這裡,就說「等會我們出去再說好嗎?我也一直想不透徹,你為何這樣執著一些事情,走不出來自己的心理陰影呢?你沒考慮自己可能心理健康上有些問題。」 

  在溫泉里泡著,赤身裸體的,不是說這些話的地方。姜山看見陳虹約著程愛國兩位要出去喝茶,他也起身出了溫泉浴池,說自己也口渴了,喝會茶再說。 

  陳虹把程愛國喝的那半壺殘茶遞給姜山,「先喝這些茶解解渴吧,你得陪著我何姐,不能早去。我去泡好了茶,你們再去。」 

  姜山腰上裹了條浴巾,金刀大馬地坐在溫泉邊上把半壺殘茶用開水沖泡著,喝了起來。陳虹她們一點也不在乎地展示著她們自信美麗的胴體,三點泳衣在身,自然大方,還故意顯出一些嫵媚來。程愛國的兩隻眼睛不敢正視,只盯著自己的腳尖。 

  何磊問姜山要了杯茶水,用嘴啜吸著。她說「虹妹,你們先去著,我再泡會,也就過去。我與姜山同學還有些話要說呢。」 

  姜山暗自叫苦。何磊的脾氣,他是了解的。當年,她爸爸給她起名字叫何蕾,花蕾的蕾,用在女孩子身上正好。當何磊上到高中時,她擅自主張改名何磊。 

  她還向姜山說過,她就要象男生一樣,別讓人一看名字就先入為主,認為自己不行。再一點,她想一生光明磊落,做個意志如磐的優秀人民警察。說這番話時,何磊豪情滿懷,雖然是向姜山說,卻又在向著她心中的警徽說一樣。 

  透明玻璃瓶,是何磊朋友對她的共同評價。現在,何磊實現了自己當年的理想,確實是個優秀的人民警察。只不過她個人糾結著什麼,讓她在生活中失卻了一些幸福。 

  姜山前思後想,包括與姜浩交流,都在揣摩何磊的心結究竟在何處打了死扣。姜山甚至去查找了相關心理學資料,專門研讀了警察心理健康的相關書籍。這種心理障礙,書上描述得都比較簡明扼要,沒人從根源找癥結,只不過羅列了些現象。 

  姜山在跟何磊談之前,本來想列個提綱,以保證說服何磊。然而,這次談話卻時逢突然,姜山感到難以保證說服何磊,那樣自己就會陷進去,成為何磊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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