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9章 下一個兄弟是誰
洪八開苦笑一聲:“我自己還有什麽特長,我我除了會炸人之外還能有什麽特長呢?”他這樣子跟洪八說,洪八說到之後連眼睛也變得賊亮起來了,小六子開始跟洪八說:“我除了會做幾個炸彈之外,還還真的有其他的本事呢?”
“說說看看吧,如如果你你還真有本事的話,說說不定我還會用你呢?”
小六子突然之間把他自己的手掄到了他的臉上麵,他自己突然之間扮了一個鬼臉,也許因為他太瘦了,他的兩隻古靈精怪的小眼睛眨起來的時候就就像是靈活的猴子一樣,他每眨一下眼睛,他旁邊的洪八就就會笑一下下,洪八好久都沒沒有笑得這麽開心了,大概是因為洪八他自己平時生活在太壓抑了,一個處於現代化背景的丐幫幫主為為什麽會如此壓抑呢?無非是因為洪八他自己的兄弟們經常會死掉,他每死一個兄弟的時候,他他的心裏就會變得沉重許多,他他曾經看到過一個新聞,新聞當當然是被不被上麵所批準出來的,現代國內最多的就就是這幾種地方:第一就就是KTV,第二就就是那種娛樂會所,最少的就就是那種社會救助站,還還有那種孤兒院,對對呀,小六子以前到過米國,米國雖雖然是資本主義國家,但是人們有救助站,還還有修道院啊,修道院的宗旨就就是不斷幫助那些鰥寡孤獨啊,為為什麽這麽大一個國家沒沒有這種福利呢?
洪八他每死掉一個兄弟,他自己就就會痛苦一份,等到痛苦無法承受的時候,他就就會一個人提著一瓶劣質酒,他他會躺在臭水溝旁邊,然後他再仰望著天上,天上是什麽呢?天上就就是星星還有月亮,還還有那永遠都無法消失的太陽自轉,地球公轉,他現在看著小六子,小六子在他的麵前表現出那種十分逗比的表情,他自己也被小六子給逗得笑起來了,小六子在笑的時候,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了,原原來他他是那麽一個讓他感覺到開心的人啊,小六子到底有沒沒有必要留下來呢?洪八問小六子:“你你這這尊大佛真真的願意擠在我這個破廟裏麵嗎?”
小六子沉聲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已經沒沒有地方去,如如果大哥你肯收留下我來,我以後就就會把你當我爹一樣看待的!”
洪八聽到的反應就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麵,小六子本來就就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之人,等到他的肩膀承受不了洪八攻擊的時候,洪八的兩隻眼睛十分凶悍地盯著他看:“你麻痹的你是怎怎麽說話的呢?老子才比你大幾歲啊,你你你卻喊老子爹,你你是不是想咒老子死啊?”可可能是他的表情是不是太過於凶悍了一點點,所以當當他說完之後,小六子硬是被他給震懾住了,小六子一臉驚恐地看著洪八:“我的媽呀,大哥,你上輩子是不是做閻王的呀!”
洪八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對呀,老子已經在閻王府那裏報道過幾次了呢?”洪八把他自己的衣服給脫掉了,他用手拍打著他那個黝黑黝黑的身體,身體上麵有什麽呢?身體上麵全部都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傷痕,有一些是被斧頭砍過的,還有一些是被匕首削過的,他他的肚子上麵還還曾經被子彈穿透過,他他居然可以活下來了,他他說他靠的全部是他下麵的兄弟,如如果沒沒有他的兄弟,恐怕他在15年之前就死掉了,這這個就就是為什麽他每餓死一個兄弟,他自己就會變得很痛苦的主要原因了。
“大哥,你你你還還真真他媽的是一個鐵漢啊!”
“他們都叫我鐵人,我我的身上有20處傷,刀傷槍傷,我的後背也被人捅過,我還出過車禍,我居然都沒有死掉,想不想聽我自己的經曆呢?”洪八他他跟小六子說起來了他自己的故事,小六子感覺到這個跟他說話的就就是一個奇人,他為為什麽那麽多次和死神擦肩都沒有死掉呢?他是不是傳說之中擁有九條命的貓啊,這這種貓也許隻能出現在各種各樣被別人神話之中的影視劇裏麵,如如今卻這般出現在他的麵前,如如果和這這麽好玩的人呆在一起,他自己是不是會跟著走運呢?小六子開始看著洪八,洪八的右手拿著一瓶酒,就就是那種在農村小賣部裏麵論斤賣的那種高梁酒,這這種酒喝到他的肚子裏麵,他他胸膛裏麵的仇意還還有悲慟都給壓下去了,這這個滿是經曆人的臉上麵突然之間變得情緒激動起來了:“嗨,這這個雞。八世道,如如果能能夠回到改革開放之前會多好啊!”
“嗨,是啊,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沒有犯罪,也不會像這樣子如此浮躁,這個狗。逼社會就就是一個ZB主義社會”
洪八跟小六子說完他自己的故事,他他小的時候還有著爹媽,他爹媽就就是開著蓄牧公司的,他的公司還還有20個工人呢?當當然那個時候是公有製,他老爸的工資可可以讓他們一家人活得很富足,但但是剛剛改革開放大潮湧過來的時候,他家裏麵的突然之間發生了一起大火,這這一波火真真的是把他家裏麵的一切都給燒沒了,一切的豬、狗、羊、鴨、鵝還還有他老爸的職位,他老爸雖然是經理,但是這這個經理當得實在是他媽的太窩囊了,因為一出事的時候,他下麵的人都把責任推給了他,他自己最後變成了替罪羔羊,他自己為為什麽會出事情,就就是因為在前兩天的晚上,突然之間來了一個從省城回來的大老板,大老板看中了他的牧場,想要把這個牧場給承包下來,他自己並沒有同意,所以他自己就就被遭到了暗算,他老爸其實是一個相當老實巴交之人,就就算是他被抓的時候,他自己還是沒有能交待一切,那個監獄裏麵的人不斷像擠牙膏一樣在他的麵前擠過來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