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讓他熟悉的人是誰呢?這個熟悉的人就是章果強,當然章果強是不可能重生到這裏麵來的,因為現在的章還還沒有死掉,不可能到這裏麵當上什麽地聽。
林偉看著地聽:“我我說說你你息變成別人的身體,你你覺覺得有意思麽?”
地聽冷冷道:“我我不想和你你這種無聊的人扯淡下去了,我我現在要想要結果你的性命啊!”
林偉沉聲道:“喝,你你想結果我的性命,那那麽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嘍!”
地聽的身體朝後麵飄了飄,他離林偉有十步的距離,然後他變成了牛德華,牛德華可是林偉心目之中的偶像啊,林偉怎麽可能讓這個無聊的人搗毀天王在自己心目之中的形象呢?很快林偉的直拳朝就地聽的身上轟了過去。
隻聽見!
嘩嘩嘩!地聽的身體很快就顯形了,地聽的身體是什麽樣的形狀呢?地聽的身體是這樣的形狀。
他的頭是梯形臉,兩隻眼睛也是梯形,上麵的兩個梯形是正放著的梯形,下麵的梯形就是倒放的梯形,因為他的手腳還有胸都是那種倒放的梯形。
地聽的身體竟然是由一些個梯形所構成的,看得林偉一陣怵然,林偉的嘴角掀起一個嘲諷他的笑容:“尼瑪,原原來你你是一個畸形兒啊!”
地聽沉聲道“臭胖子,不不許你你這麽誣賴我,不許你這麽誣賴我啊!”
林偉不以為然道:“你麻痹喲,老子誣賴你你又怎麽樣啊?你先前都不止一隻誣賴我了都啊!”
地聽冷哼一聲:“媽的個巴子,現在讓老子來結果你吧!”
很快,他朝林偉飄了過去,他的右拳變得像是缽盤一樣巨大,然後,發出了那種嘩嘩嘩的聲音。
隻聽見!
嘎吱嘎吱!兩聲之後,林偉的身體斷了兩根骨頭,他的嘴角裏麵也飄出來了一絲鮮血,鮮血是慘紅色的,十分讓人作栗的感覺,地聽看著林偉,林偉的右手抹了抹自己的鮮血,他的嘴角勾出一個不以為然的笑容:“你你以為這這樣子就完了嗎?”
倏地!地聽有一些發愣地看著林偉:“你你什麽意思啊?”
林偉沉聲道:“我我現在要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真的超級胖子啊!”
地聽不以為然道:“你你什麽意思啊!”
林偉的牙齒咬了咬,他的嘴巴上麵的血漬早就幹掉了,然後他突然之間用了一個修複術,修複之後,他身體裏麵斷裂的骨頭也完好如初了,林偉的身上躥湧著赤色的火焰,火焰就像是潮水一查朝地聽籠罩過來了,地聽一臉黑線地,受寵若驚地看著林偉:“咦?為為什麽你的身上會冒著這麽強的死氣能量!”
林偉冷冷道“因因為我我方才吸收了你的能量啊!”
地聽一陣錯愕:“不不可能啊?我我的能量是這個冥界裏麵最為強大的能量啊,連連以前的冥帝都對我有所忌憚啊!”
林偉不以為然道:“還還什麽冥帝都對你有所忌憚,那麽你你的這個牛也未免吹得太過了吧你!”
地聽盯著林偉:“你你你什麽意思啊你!”
林偉的拳頭揮舞起來了,拳舞似山,他每一拳都打在他的身上去了,打得他渾身劇痛似焚一般,地聽的嘴巴抽搐起來了,他有一些不知所終地看著林偉:“尼瑪?這這個是為啥?這這個是為啥呀?”
林偉一隻手把地聽舉了起來,然後兩隻手把他狠狠地甩了出去,甩出去之後,地聽的身體就像是不倒翁一樣立了起來,林偉朝其欺身而去,他一個過肩摔而去,地聽又被他打下去了,打下去之後,他又起來了,起來之後的地聽又被林偉揍扒了,如此這般,反反複複了幾次之後,林偉徹底煩了。
他的嘴巴裏麵飆出一句:“尼瑪,這這個個人怎怎麽這麽討厭呀!”林偉問著旁邊的黑無常,黑無常跟他一點點提示:“既然你你覺得他那麽的討厭,那麽你就就把他徹底殺死就行了唄,反反正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鳥!”
林偉搖了搖頭:“去你媽的,你你以為我這麽嗜殺啊,你你可不要忘記嘍,老子以前是專門救人的超級宇宙無敵全能胖醫啊!”
林偉就這麽得瑟地吹著,無比得意的自吹自擂著,他一隻手抓向地聽,嘴巴裏麵念叨了一句:“黑暗吸納術啊!哇哇哇!”
哇哇聲飄到遠處,別人還以為這個胖子就是在唱京劇一般,林偉哇過之後,地聽身體裏麵的能量一點又一點地被林偉吸收了,過了好半天,林偉吸光能量之後,他的身體裏麵竟然無法承受地聽的強大能量。
這個地聽原來是主神級別,能量實在是太龐大了,林偉本身就是主神,如果兩個主神的能量疊加到身體裏麵,身體會承愛不了,而產生爆體的危險的,林偉在思忖之後,就把自己的能量傳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麵,空間戒指裏麵的那幾個人魂寵正正在裏麵玩鬥地主呢?
當林偉的能量輸入送到裏麵的時候,他們桌子上麵的牌馬上就變成了火團,然後就燒到了貞子的手,貞子的手燒得劇痛起來,他一臉黑線地看著旁邊的海魔女:“我我海魔女啊,你你就就這這麽樣不擔心外麵的林偉嗎?”
海魔女沉聲道:“我我擔心有什麽用?外外麵的人是他自己在解決呀!”
海魔女這麽說讓林偉覺得欣慰:“哈,海魔女,多謝你對我的信任啊,我我馬馬上就可以把這個無聊的地獄閻官給解決嘍!”
倏地!海魔女朝空間戒指外麵甩了一個能量,能量甩過之後,林偉身體裏麵那狂暴的,胡奔亂躥的能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林偉身體裏麵那狂暴的症狀少了許多之後,看了看旁邊的地聽,地聽的身體因為被他吸空了能量,他那個肥胖的,超級重磅炸彈身體很快就變得幹癟起來了,幹癟到了什麽程度呢?他幹癟到了雙手還有雙腿變成了燒火棍,臉上麵枯焦似老樹皮,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多餘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