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花野果起身了,往廁所裏麵走去,看著她嬌軀消失在視線裏麵,唐戰臉上的肌肉緊張起來了:“這小妞是不是在耍什麽陰謀,為什麽偏偏喝酒的時候上廁所”
“也許是她肚子真難受呢?這牛排是不是沒有做好”
“不知道,得提防點點”
她剛剛到廁所不到五分鍾。
在廁所裏麵大喊:“呀,老鼠,老鼠,快來人啊,老鼠,老鼠”
外麵,唐戰無奈搖著頭,歎息一聲道:“這女人屁事真心多,MD”
“哥們,走,走,走去看看她吧,人家畢竟是柔弱女子”
“好吧!”
唐戰還有隆醜爾兩人剛剛到廁所裏麵,廁所裏麵的燈驀地熄了,外麵的燈也熄掉了。
隆醜爾的視線不好,伸手不見五指,緊張得差點哭起來:“哎喲,我的媽喲,這可如何是好,連燈也熄掉了”
嗒!
唐戰剛剛把打火機打開,就看到一個人拿著拖把棍朝他頭上捫了過來,唐戰猝不及防,被打暈過去,倒下了。
隆醜爾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被拖把棍給捫翻。
等兩個人醒來的時候,來電了,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了,唐戰和隆醜爾兩人被緊緊綁在一起,無法掙脫。
唐戰看著桌子上麵的花野果
花野果已經在桌子上麵,大快朵頤了,她右手拿著酒杯,左手拿著一個雞肉塊,往嘴巴裏麵送著,很享受的吃著。
等雞肉吃完,酒就送到嘴裏,輕輕品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在,眉頭頻皺著,呸!呸!呸!
三口惡涎吐到了酒水裏麵。
“這兩個混蛋,想在我酒裏麵下藥,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嘩!
酒水加上口水一起濺到了隆醜爾的臉上,隆醜爾的臉上流淌著惡心的拉菲酒,又辣又酸又苦的感覺。
噗!
隆醜爾也噴了一口惡誕,瞪著花野果:“別人都說倭國的女人狡詐無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花野果冷笑一聲:“這酒畢竟是名酒,我不喜歡喝,扔了又可惜,不如給你們怎怎麽樣”
唐戰瞪著花野果:“倭國鬼子,你想幹嘛”
花野果的嘴上勾出詭弧,方才這酒裏麵下了春藥,想麻翻老娘,幸虧老娘留了一手,不然的話早就被你們給糟踏了。
“你個出爾反爾的女人,怪隻怪我們相信了你”隆醜爾有點悔不當初。
花野果從身上拿出鐵鞭。
嘩!嘩!嘩!
三鞭過去,酒桌上麵的菜飯都被她給唰得稀巴爛,一桌的菜都被其糟踐了,花野果拿著下過藥的酒到了唐戰身邊,要往唐戰嘴邊喂,唐戰擺頭。
花野果的鐵鞭把唐戰的脖子給纏住,“你喝是不喝”
唐戰看著陰毒的花野果,狂笑道:“我喝,我喝你妹”
花野果被唐戰給徹底激怒了,眸底彌漫出一股濃鬱的殺機,右手扣動著鐵鞭的按鈕,鐵鞭上麵的尖刺長出來了。
吱!吱!吱!
鐵刺摩擦著唐戰的肌膚。
唐戰的脖子被劃傷了,可是他連吭都沒有吭一聲:“果然是個男子漢啊,竟然不怕死”
花野果的眼中掠過一絲詫異
“臭婊子,有本事殺了老子啊,幹脆來個痛快的”唐戰一口唾沫噴到花野果臉上。
花野果拿著手絹到臉上擦了擦,臉上出現一個相當厭倦的表情。
驀地!嘴上一抿,唇瓣上麵寒芒湧動。
粉麵倏變,一張美麗的臉變得凶神惡煞。
兩隻眼睛像地獄裏麵的幽獸,凶光灼灼,瞪在唐戰臉上,唐戰感覺到自己的渾身像被十萬柄小刀連續刺過一般,他自從特種兵退役以來還很少這樣遭受到異國女性的羞侮過。
還是一個倭國女人羞侮,所以他心中火衝數丈,怒不可謁。
“你到底想怎麽樣?”唐戰雙眼緊鎖花野果,怒火在瞳孔之中躥湧著。
“想怎麽樣?”花野果的那雙眼像銳利的老鷹一樣從他身體上麵掠過,從頭到腳,唐戰的身體並沒有一丁點兒贅肉,健美得不能現健美,活脫脫一個猛男。
嘶!
一隻手撩開他的外衣,肌肉發達,胸肌發達,胸膛充滿了爆炸的力量,洋溢著一種野性美。
唰!
一鞭子過去,胸前多了一條鞭痕,痕跡如同一隻剛剛死去蜈蚣一般,要多腥慘有多腥慘。
唐戰的胸口傳來一股灼燒般的疼痛感,嘴角疼得抽搐起來:“可惡!”
“嘿嘿嘿”花野果獰笑道。
想繼續跟他用鞭刑。
“放開華夏唐”隆醜爾厲喝一聲,整個房間都聳動起來。
“說說看,你放開華夏唐的原因是什麽?”花野果走到隆醜爾身旁,左手拿著瓶子,那是下了藥的拉菲酒。
“我我還是一個處。男”
“處。男,還沒有被處理過的男人麽”花野果引頸大笑起來,那笑聲又尖又細,既YIND蕩又邪惡。
花野果認真地看著隆醜爾,隆醜爾滿臉的肥肉,臉上的皺紋就像是枯老的樹皮一般,要多難看就多難看,和旁邊的唐戰形成鮮明對比。
“你不是想上我嗎?那先把這酒喝下去”
花野果把酒瓶蹭到隆醜爾的嘴邊,隆醜爾拚命搖頭:“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他就得死”花野果臉上一僵,兩眸迸發出濃鬱的殺意。
右手提著鐵鞭,右手的食指緊緊扣著上麵的按鈕,惡狠狠地說道:“現在隻要我按下這個按鈕,這個華夏唐就成了死唐,快喝酒,快喝酒”
華夏唐畢竟救過隆醜爾的命,唐戰被人威脅,他隻好幫助了,最終他不得不和花野果妥協,低垂下頭,歎了一口氣:“好吧,給我喝吧”
“咦,這這就聽話了嗎?”花野果把酒灌到隆醜爾的嘴裏麵,隆醜爾張開河馬嘴巴,咕嚕咕嚕著。
一飲而盡。
一瓶帶了烈性春藥的酒被他喝了一個底朝天。
很快隆醜爾的臉上紅得像赤炭,兩隻眼睛腥紅腥紅的,看著花野果的身體,邪火中燒,從丹田處直接躥到嘴上麵,“好渴,好渴,尼瑪”
她把白藥包的藥粉倒出來,放在手上麵,另外一隻手掐著唐戰的脖子,藥粉要倒在他的嘴裏麵。
唐戰拚命地搖頭:“我不吃這藥,我不吃這藥,放開,放開我”
“放開,哼?怎麽可能呢?”花野果眉梢一挑,臉又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