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的演技並不怎麽樣,我話一出口,李雨欣和蔡蘭蘭都咯咯的嬌笑了起來,看著邊喝酒邊吃東西的兩女,我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
沒等她們吃完東西我就跑了出去,因為我實在受不了那尷尬的氣氛了。
這兒距離王菲菲的房子並不遠,我小跑著來到了王菲菲的房子,使用王菲菲那留下的浴巾和洗頭膏沐浴露什麽的衝了個澡,然後就光著腳來到了臥室。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搞不懂王菲菲到底什麽意思,她當時離開的時候,那兩個行李箱都沒有裝滿,完全可以把剩下這些生活用品帶走的,可她卻把這些東西統統都留了下來。
這房子裏,幾乎所有我需要的東西都齊備的,就連吹風之類的小電器都應有盡有。
躺在那散發著醉人心脾香氣的小床上,我玩了好半天手機這才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多了,從洗浴間的小櫃子裏找到了一雙新的牙刷,用王菲菲的杯子和牙膏刷了個牙,又洗了把臉之後,我這才走出小區,準備回出租房了。
一路小跑著,過了大概十幾分鍾這才回到了出租房,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等我走進大門的時候才發現客廳裏空蕩蕩的,而小餐桌上更是亂七八糟的,桌子底下還有足足十幾個被捏扁的易拉罐。
我被那一堆易拉罐驚了一跳,不過很快我就苦笑了起來。
隻見蔡蘭蘭和李雨欣的臥室門都大大的敞開著,而這兩個瘋丫頭,還都特麽的隻穿著一套很是帶感的貼身內衣,此刻正摟著抱枕呼呼大睡呢。
我不由得黑了臉,難怪昨天晚上她們沒有打電話催我回來,難怪她們沒有催我給她們做早飯,感情這倆瘋丫頭喝了十幾罐啤酒,到現在都沒有睡醒呢。
哭笑不得的收拾了餐桌,我煮了一鍋米飯,又把昨晚沒有吃光的菜熱了一下,這才把李雨欣兩人叫醒了。
看著兩個瘋丫頭打鬧著跑進了衛生間洗漱,我把飯菜盛好就獨自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們在衛生間裏幹嘛,我都吃飽了李雨欣她們才紅著臉跑了出來,跟她們說了一聲飯菜都熱好了,我就準備出門了,可就在這時,李雨欣卻突然叫住了我。
“叫我幹嘛?”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然後就很是有些心虛的看著李雨欣,我生怕她知道我昨晚沒有在這兒住,正想著一會兒如果她問到這問題,我該怎麽回答的時候,李雨欣就開口說:“過幾天就要開學了,你什麽時候做作業,什麽時候複習功課?”
聽到李雨欣這話我就愣住了,連忙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果然,再過三天就尼瑪開學了啊。
想到那多到好學生都要連續幾天才能做完的功課,我不由得急了眼。
三天啊,三天的時間我哪裏能做的完?
顧不得搭理李雨欣,我跑到角落裏,把我那已經好久沒有動過的背包找了出來,正準備埋頭用功,加班加點的做作業的時候,我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我現在可是大混混的頭領啊。
我手底下可是有著好大一幫兄弟的啊。
“我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做作業啦。”想到這兒,我也不著急了,笑著跟李雨欣說了一聲,不等李雨欣反應過來,我就扭頭就跑了出去。
我直接坐著出租車來到了綠蘿巷,把在街麵上遊蕩閑玩的那些小弟都叫了過來,分派任務似的把作業分發了下去,然後就渾身輕鬆的來到了許榮榮的小酒吧。
讓我有些好奇的是,我來到小酒吧的時候,酒吧裏空蕩蕩的,以往總是帶著人在這兒吃喝玩樂的王重陽他們竟然不在這兒。
心裏很是好奇,不過我也沒有多想,這小子不在,我也樂得省心,不然恐怕又要被他灌酒被他拉著出去嗨。
把不倒翁凹槽上插了四把匕首之後,我就開始了鍛煉。
我現在的身體素質比之前好太多了,在拳靶上插了四柄匕首,拳打腳踢的鍛煉了許久都沒有被匕首劃到一下,這期間來了幾個來消費的年輕男女,看到我那近乎於瘋狂,把拳靶上插了匕首的行為之後,立馬就給了我一陣很是熱情的掌聲。
我運動了許久,直到滿頭大汗累的不行,這才一屁股蹲在地上休息了起來,而這會兒的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左右,我正準備看看那幫小子有沒有認真幫我做作業,想著請他們出去吃一頓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王重陽的聲音:“那小子還特麽的跟咱們橫,老子們還以為他是什麽大人物,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哈哈哈。”
王重陽出去打架了?
我下意識的扭過了頭,卻看到王重陽帶著十幾號小弟正朝這邊走了過來,他滿臉的紅光,走起路來都一搖三擺的,看上去很有種囂張小腦殘的派頭。
看到他這樣子我就來氣,正準備起身過期訓他兩句的時候,跟在他身後的劉三就拍馬屁似的說:“要我說還是陽哥你霸氣啊,直接就抄刀子架人家脖子上,他肯定得認慫啊。”
什麽?王重陽這小兔崽子還特麽跟人動了刀子?
“別這麽招搖,豪子說了要低調,咱們要低調,那什麽,你去搬兩箱酒,咱們幾個開個慶功會。”王重陽顯然被劉三這馬屁拍的很是舒坦,他貌似很不滿的衝跟在劉三身後起哄的那群小弟擺了擺手,就直接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而那群小弟則扭頭朝前台跑了過去。
看著風光無限的王重陽,我頓時就坐不住了,我直接從地上爬起來,衝正就著小弟的火機點煙王重陽大喊了起來:“王重陽!你狗日的是不是又惹什麽麻煩了!”
說實話,我是真的煩,王重陽剛才自己都說了,他明知道我不想再惹麻煩,可他為什麽還要跟人動刀子。
“臥槽!豪子!你怎麽在這啊!”我話音剛落,就看到王重陽那家夥哆嗦了一下,他很是慌亂的驚呼了一聲,與此同時,他嘴裏叼著的香煙也掉在了地上。
看著被我一聲喊嚇成這樣的王重陽,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我特麽又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惡人,這臭小子有必要這麽怕我?
還有劉三和剛跟著王重陽一起過來的那些小弟,他們有必要這麽怕我?
難道說,他們真的背著我做出了什麽大事情?
心裏這麽想著,我大步走了王重陽跟前,笑嗬嗬的說:“兄弟,這是搞啥慶功會呢,你們幾個幹了啥?”
我說著,還從口袋裏掏出了香煙,直接往目瞪口呆看著我的王重陽嘴裏塞了一支。
或許見我的態度挺好的,王重陽這家夥立馬就一臉得意的說:“豪子,我們把旁邊那條巷子打下來了,就咱們左邊這條巷子啊。”
啥?
王重陽這家夥竟然把我們旁邊那巷子打了下來?
我直接就懵逼了,要知道我可是下了死命令,不允許這幫混小子給我惹事的,可王重陽這家夥怎麽就不聽話啊。
我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黑著臉說:“對方是什麽來頭?”
“沒啥來頭,就是一幫小混混而已,那家夥叫囂的挺厲害,結果我把刀架過去,那孫子差點沒嚇尿啊。”王重陽毫不在意的說著,伸手接過小弟遞過來的啤酒,仰頭就大口的灌了起來。
王重陽表現的很是輕鬆,可我卻還是放心不下。
要知道酒吧街這可算的上是我們縣城最肥的地盤了,即便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都能有好大的利益,對方能占了那條巷子,肯定有著不弱的實力。
王重陽如此輕易的從對方手上奪了地盤,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
直接無視了還在那自己吹噓自己剛才有多猛的王重陽,我帶著劉三和另外兩個激靈的小弟出了酒吧。
緊挨著綠蘿巷左邊的那條巷子規模比起綠蘿巷小了許多,而且裏麵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小店,之前剛占了綠蘿巷,我去那邊考察過,那條巷子並不怎麽樣,而且這條巷子壓根就沒有名字,附近的居民都稱它無名巷。
走在路上,我跟劉三聊了幾句,這才得知事情的起因和具體情況。
昨天晚上大概十點多的時候,一幫小混混來蔡蘭蘭之前在那兒工作的KTV喝多了鬧起了事,我們這一夥作為地頭蛇,還收著店家保護費人自然不能幹看著,王重陽那家夥當時也喝了點酒,當下就點了一票人馬把那幾個比他醉的還厲害的混混扔到了巷子口。
這事自然不會就這麽完了,那醉鬼受了羞辱立馬就叫了小弟,不過或許是因為綠蘿巷是我們的主場,他們並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罵罵咧咧的吵了一架,那醉鬼一方的人就把那幾個醉鬼給架走了,可是今天早上,那幫小子卻又一次來鬧事了,這大白天的巷子裏有著很多人,王重陽為了麵子,也為了不讓那些給我們交保護費的商戶多想,直接就拎著刀架在了為首那人脖子上。
後麵的事情不用說我也知道了,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混混慫了,然後他掌控的無名巷就被王重陽給接收了。
帶著劉三等人來到了無名巷,從巷子頭走到了巷尾,卻發現壓根就沒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我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劉三,低聲問:“他們真的撤走了?”
說實話,我是不相信這群人真的把無名巷讓出來的,要知道,花姐那女人可是酒吧街的總老大,下麵這些小街霸一個個都是她的手下,這事情,搞不好就是花姐故意給我們搞的陷阱呢。
不然的話,王重陽等人口中見了刀子差點被嚇尿的廢物怎麽能占了這無名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