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嚴訊
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可就不知道了!
為嘛?
兩眼一抹黑唄。
別誤會,不是暈過去了,而是被人家用黑口袋直接套在了頭上。
等到頭上的口袋揭開的時候,一道刺眼的光芒,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那光芒讓我們根本睜不開眼來。等了好半天,適應過來之後,才明白到底咋回事兒。
我們進了審訊室,四周是黑乎乎的,就對麵有一盞燈,對著我們。然後,那些審問的人,全都坐在了燈後麵。
從心理學上來說,這樣做,能給人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理壓力。
當然,對我來說,無效!
多大的風浪,咱都走了過來啊。還在乎這點事情不是?
“老實交代,在這地底下,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情?”有人急不可耐的拍著桌子,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孟狗蛋不在。看來他們應該是分開審訊,害怕我們到時候會串供吧。
“我不是犯人,我是當時進來的民工。九死一生逃出來的,你們怎麽能這麽對我?”
我直接不悅的吐槽了起來。
“放屁!進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就你倆回來了?他們可都是荷槍實彈,受過專業訓練的,你們是怎麽生存下來的?”那人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坐在哪兒,唉聲歎氣的說,“這事情說來話長……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犯人。我們亡命逃到這裏,現在是又餓又困,腦子裏麵都是亂糟糟的。”
我這話說完之後,他們一個個的在哪兒討論了起來。
最後,好心的專門泡了一盒方便麵,讓我趕緊吃。
本來就準備吃呢,他們在你吃東西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問了,“到底怎麽回事?還有,你和你朋友,我們查過了,並沒有文檔記載,你並不是我們雇傭的後勤兵。”
“這事情得問領隊的。其實我們真不是後勤兵,之所以會跑到這裏來,是因為第一次的時候,我們跟著警察來的。”
說到這裏,看著遠處,雖然黑乎乎的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我還是來了句,“如果有當時第一次在的士兵的話,他們應該認識我們。”
“好吧!在這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隻有你倆回來了?”那邊繼續的追問道。
“這是因為,我們當時坐在了一輛物資補給車後麵,因為是後勤兵嘛。結果,等到反應過來,司機已經被你們打死的那種大蚊子給吸死了。所以,我們就一路的逃亡,討回來了。”我直接把話給說了。
那幾個人又進入到竊竊私語了。
還讓我,詳細敘述下,下去之後看到的情況。
我說,第一次,是看到了懸崖,懸崖對麵有光。日本人在上麵做了繩扣,想要過去。第二次,我不知道了,因為那司機,她走錯了路。在黑暗的地方,我們到處的亂走,差點迷了路。
“好吧,感謝你的配合,如果我們調查之後,事情確實是這樣,那麽……我們會放了你。”
說完,他們就走了出去。
我呢,吃完了泡麵,給他們帶到監獄去了。
監獄裏麵,一張單人床,然後就一個馬桶。除此之外,居然啥玩意兒沒有了……
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我得到了安全。
真的,在那鬼地方,我真的是累壞了!
躺在監獄裏麵的床鋪上,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直接的睡著了。
這一覺,那真是睡得天昏地暗,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實在睡不下去,這才醒了過來。
肚子都餓壞了,我打著嗬欠,走到了門口,然後扯著嗓子就喊,“喂喂喂,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
等了一會兒的功夫,然後一個當兵的,慢悠悠的走到了跟前來。看著我,問了句,“什麽情況?”
我看著他,咧著嘴幹笑著說,“大兄弟啊,我這肚子餓壞了。你看看,能不能行行好,給點飯吃啊。”
“什麽大兄弟?什麽大兄弟?叫同誌!還想吃飯?你當這裏是進餐館呢?定時、定量,過了時間點,不吃還要再給你開小灶不成?”那士兵直接狠狠的訓斥了我。
“哎呀,你這說法有問題啊。對於犯人是這樣,可我不是犯人啊。”我直接提醒他。
結果這士兵聽了之後,怪異的看著我,回了句,“怎麽?你現在這待遇,不是坐牢,難道是來作客不成?”
“好吧,就算是我坐牢吧。咱的政策不是優待俘虜麽?你也不能讓我這餓著不是?”我咧著嘴,笑嘻嘻的看著他。
那家夥吐槽了句,“俘虜?就你啊。當時衝關,沒給你打死就不錯了,還優待你?搞沒搞錯?”
說完這話,他就走了
我站在哪兒,相當的無語,終於是明白……啥叫人情冷暖啊。
也不知道,這要給我關押到什麽地方。而且,孟狗蛋這家夥,也始終沒有出現。
那家夥不會把事情全都給說了吧?
要真是說了,阿寶導致了女漢子他們全軍覆沒,估計我們也是有連帶責任的吧。
回到自己的床鋪上,然後雙手枕在腦後,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一陣發呆。老實說,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在地底下,居然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
這一切……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突然間,我想到了阿寶,真的是火冒三丈啊。這混蛋,從頭到尾,根本就是在算計我們嗎?還是說,突然的見財起意呢?
“哎,真不願意再去想這些事情,頭疼!還是想一想,自己什麽時候可以回南坪村吧。”我歎息一聲,也不知道,麥花兒她們咋樣了?
要是女漢子他們找不到,不會一輩子給我扣在這裏吧?
想啊想的,頭就難受了。於是,又強迫自己睡大覺!
睡不著,那咋整?
在監獄裏麵做運動唄。先來幾十個深蹲,再做幾十個俯臥撐,然後累壞了,倒在哪兒,不多時就睡著了。
以後的日子,幾乎每天都是這麽過著。
大概是三天之後吧,那士兵來了,拿著跟棍子,敲著門說,“喂喂喂,起來!有人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