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意外的是,沒有看到王姐,好像上一次的事情過後,她不知所措吧,都不願意出來露麵了。
散會的路上,我還聽到幾個黑衣人在哪兒談論。說是老頭兒那身體都快不行了,早上看到他還咳出血呢。可就在昨晚上,他居然還和自己媳婦“啪啪”,你說是不是作死?
這些話聽來,我有點不是滋味。任何一個男人,跟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然後再給其他人碰了,誰能舒服?雖然……她本身就是別人的媳婦!
“孫浩!孫浩!”
就在這節骨眼上,突然有人喊了我一嗓子。扭頭看去,我嚇得轉身就跑。
結果,前麵一個倩麗的身影,一下壞笑著堵在了哪兒。看到這兩姐妹,我都頭疼。
回頭,看著陳佳佳,我問她又要幹啥啊?
陳佳佳笑了笑,說咋?趕著去救人啊。
我蒙了,問她救人?救啥人?
陳佳佳說少裝了!人家都懸賞一百萬,專門抓蛇女了,你這是要去保護她吧?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省省吧,我沒哪閑工夫。
“是嗎?還裝呢。那你說,你要去哪兒?”
“我去壓馬路不行麽?”
“正好!我們也想去壓馬路,一塊兒啊。”
聽到這話,頓時我瞪大了眼,不悅的來了句,喂!不是吧?你倆是閑得無聊麽?
“你咋知道我們無聊的?”
“有病!”
“你有藥麽?”
“靠!老子要回家睡覺,有種你們就一塊兒來,我不介意三人一起睡。”
這話說出來,給王文娟羞躁成了個大紅臉。陳佳佳無所謂,她回了句,好啊!我們就去孫浩家玩好了。
於是,這倆電燈泡,跟著我,跑到了俺家去。
俺娘看到了陳佳佳,自然是滿心歡喜,拉著她,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看著王文娟,又說這姑娘好啊,有沒有男朋友啊,要不要給介紹個啊。
我讓俺娘省省吧,人家是城裏姑娘。她認識那些都是鄉巴佬,妹子看不上的。
這話說得俺娘紅了臉。
王文娟居然還給俺娘台階下。她說不會啊,隻要是人好,家庭還行,都沒關係。
我怪異的看了她一眼,這妹子轉變也太快了。
最後起身,我朝著後麵就走,陳佳佳瞪大了眼,喊了句,“孫浩!你去哪兒?”
我白了她一眼,“拉屎!你要跟著去麽?”
她羞紅了臉,說了一句,“沒素質!”
我偷偷的溜到了廁所,然後抓住機會,又朝著西頭山上跑。我得去幹自己的活兒,不然,到時候狐仙子把麥花兒趕走了咋整?
可是,想是想得不錯,現實未必讓我如願。
我走出去沒多遠,就聽到背後有腳步聲。故意的一會兒走得快,一會兒走得慢,然後我朝著旁邊的草叢裏麵鑽了進去。
後麵跟蹤的人,果然是開始慌了,急匆匆的趕緊追上來。
我就蹲在草叢裏麵等著他們。看到倆穿著黑西裝的家夥,一臉吃驚的站在哪兒,我冷笑著說,“咋的?我出恭,你們也要來欣賞一下啊。”
這兩人漲紅了臉,然後說走錯路了。
我瞪著他們,惡狠狠的來了句,“真走錯路了?不是在跟蹤我?”
兩人嚇得快彪出尿來了。對於鬼山上,一個人打那麽多人,相信他們是有所耳聞的。嚇得一個勁兒道歉,然後灰溜溜的跑得沒了蹤影。
這下子,我是不敢再繼續去西頭山了。隻能繞道,灰溜溜的準備回去。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狐仙子和山爬子老頭兒,竟然等不了了。
我剛走到自家門口呢。就發現他倆已經等在哪兒了,一看到我,就趕緊追問,今天的活兒不幹了麽?
我們這說話,屋子裏麵的人自然也聽到了,一個個的跑出來,看著我們。
尤其是陳佳佳,老氣了,瞪著眼,質問我狐仙子到底是誰?
她沒見過狐仙子,俺爹俺娘見過,山爬子他們也見過。都熱情的打著招呼,喊他們進去坐。
山爬子笑了笑,客氣的說,不用坐了。他是來拿東西的!
俺爹問我,拿啥東西?
我苦笑,說酒啊!上次不說了,那酒是送人的麽?
俺爹紅著臉,因為他自己喝了一壇子。
於是,我們上樓去,把酒全都拿了下來。我說一個星期的,差一壇,到時候我給你補上。
看到了這麽多美酒,山爬子大叔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狐仙子有點不滿了,說她的東西呢?
我尷尬的在哪兒愣著,看著在場的其他人,尤其是俺爹俺娘,我說人家讓我幫忙。您二老看……
俺爹俺娘當然是沒啥意見,一個勁兒的點頭,說應該的,應該的。
於是,我隻能跟著他們走。但陳佳佳不滿了,說她和王文娟也要去。
狐仙子對她們可沒好臉色看,直接就一句,“不行!”
“孫浩!”陳佳佳瞪著眼,狠狠的瞪著我。
我很為難,皮笑肉不笑的,小聲對他倆說,“我今天本來打算去的,但有人跟蹤我,隻怕是……”
山爬子大叔聽到這兒,笑了,說就這事兒啊?你早說唄!跟著我們走,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他父女倆的本事,我還是相信的。
三人朝著前麵,快步走。
陳佳佳不管那麽多,拽著王文娟,也跟在後麵。她們之後,還有幾個跟蹤狂魔,也跟著我走。
狐仙子父女倆很聰明,沒有帶我朝西頭山方向走,而是在山腳下,朝著相反的方向,鑽了一片地。
速度很快,身後的陳佳佳一個勁兒喊,等等!等等我們啊,孫浩。
那黑衣人體力可太好了,直接越過了她們,急匆匆的就追。
出了土地,然後就進小樹林了,後麵的人緊追不舍。
狐仙子衝著我嬌喝一句,“閉上眼睛!”
我問為啥?
她秀眉一豎,瞪著我說,哪這麽多廢話?叫你閉上就閉上。
我“哦”了一聲,依言閉上眼睛。
下一刻,“呼~”的一聲,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吹得我都淩亂了起來。死死的閉著眼,我張著嘴,喊了一聲,“可以了沒有?”
結果,這一張嘴,一口泥沙全塞嘴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