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找陸振生的麻煩!
但是他知道今天自己絕對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可是沒有想到葉強竟然沒有對他痛下殺手,隻是將他一頓狂風暴雨的捶打之後就收手了。
但是這一切並沒有讓陸振華有任何的放鬆,因為葉強離開時的那一番話讓他又忍不住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如果他不知道葉強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葉強剛才對他所說的那一番話他會當成是無稽之談。
可是知道葉強的身世之後,並且了解到葉強的實力之後,他就知道葉強所說出來的這些話絕對會成為現實的那麽,從今以後,他這個家族就會一步步走向滅亡,難道真的是報應嗎?
這一刻,陸振華也迷茫了,他會恨過,他失望過,他也自責過,他也高興過,可是從來沒有這一刻,他的良心是那樣的不安,神情是那樣的慌張。
盡管身體上所帶來的痛苦讓他無比的清醒,可是精神上所帶來的折磨以及擔憂讓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可是他能做什麽呢?他什麽都做不了,葉強剛才走的時候已經給他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果他想要防範的話,那隻會迎接他更為猛烈的報複,自己真的要這樣做嗎?自己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葉強一步步顛覆這個家族嗎?
……
市裏,陸振生惶恐不安的在祥雲茶樓裏麵喝茶,盡管他的神情看起來是那樣的淡然,可是眼中時不時劃過的那一道慌張之色出賣了他此時內心的不安。
距離葉強離開已經過去了兩天了,這兩天真的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他曾經也想過給葉強打電話,詢問一下事情的進展到底是怎麽樣的,可是思來想去還是放棄了這種做法。
因為他知道如果葉強不想給他說,他是絕對不可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答案的,而且他也曾經給他父親打過電話,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的父親電話竟然遲遲沒有人接聽。
這一下原本還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的陸振生,終於變得惶恐不安起來,他終於知道葉強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在走之前,葉強已經告訴過他了,如果他不願意回去,自己也能找到去他家族的路,本來陸振生不太相信。
但是經過時間的推移,他終於相信了自己的判斷,也相信了葉強所說的話,葉強根本就沒必要騙他,看來這件事情對於葉強來說絕對是重要無比,不然的話,葉強絕對不可能孤身一人的闖入他們家族。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這不是葉強的行事作風,盡管他知道葉強是一個擁有神鬼莫測並且手段層出不窮的人,但葉強絕不魯莽,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去做的。
既然他已經做了,那就表明他有個百分之百成功的把握,因此陸振生開始變得惶恐不安起來,他是怕葉強返回市裏之後找他的麻煩,畢竟當初葉強讓他和自己一塊兒返回家族的時候,他公然拒絕了。
找到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搪塞過去,盡管他知道葉強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可是葉強最後真的沒有找他,而且這一連過去兩天也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那麽事情絕對發展的會無比的嚴峻。
“砰砰砰!”
就在陸振生想得出神的時候,包間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這種陷入沉思之中的他一個激靈,接著那如同玉一般溫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憤怒之色,極為不滿的喝道:“敲什麽敲?!不知道這間包廂裏麵有人嗎?!什麽事?!”
“先生您好,外麵有一個自稱是您的朋友想要見麵,但是礙於我們這裏的規矩,所以我還是想要給您通報一聲,這個朋友您見還是不見?”
包廂裏的陸振生聽到這樣的話後,頓時臉色一沉,同時心中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隨即強忍著這種感覺出聲問道:“什麽人?他沒有告訴過你們的名字嗎?”
“先生您好,他說過了,他說他叫葉強,可是我們看您來的時候並沒有和他一起,所以就想給您通報一聲,您看……”
“不見不見!給他說我不在這裏!也不見!聽明白了嗎?趕緊給我滾!”
服務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振生十分粗魯且不滿地打斷了,此時此刻包廂裏麵的陸振生那如同玉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憤怒之色,但眼神卻在這一刻是那樣的害怕。
他沒想到葉強的動作竟然是如此之快,兩天之前去的京城到了自己的家族,兩天之後就直接返回了市裏,並且在第一時間就找上了他,顯然結果肯定不如葉強的心意,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找上他。
想來剛才自己心中升騰起那種不祥的預感,就是因為葉強的到來,如果他進見了葉強之後就會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因此,在這一刻,陸振生果斷的不見葉強,如果真的見了葉強之後,那麽真的會出意外。
“你說不見就不見啊?陸少爺,你好大的威風!難道你忘了你體內還有我種植的一根銀針嗎?如果我想讓你死你就得死,我不想讓你死,你就得給我好好的活著,難道這一切你都忘了嗎?陸少爺!”
就在陸振生以為服務員已經退走並且趕走葉強的時候,包廂的門猛然被人一腳踹開,他剛想發作,但是一道讓他痛恨無比且害怕異常的聲音猛然在包廂內響起。
這一刻,陸振生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讓他痛恨無比且又害怕的不敢做出任何舉動的葉強!
此時此刻,隻見葉強雙手抱懷,神情淡然地一步步走向陸振生,伴隨著他每一步落地,身上的氣勢都強上一分,等到他徹底來到麵前時,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已經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狠狠的向陸振生壓了過去。
瞬間,後者的身子猛然一顫,腰不經意間彎了幾分,因為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一塊千斤巨石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