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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你夢到了什麼?(二更,求票)

  215:你夢到了什麼?(二更,求票)    沖澡出來的陸淮安腰身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一手擦著頭髮,在看到門口的秦墨時也沒有驚訝,淡淡的開口:「來了?」 

  秦墨一雙黑眸帶著狂風暴雨,陰沉著一張臉,似乎要把他活生生的撕裂開開。 

  來了? 

  多雲淡風輕的表現啊。 

  老婆跟別的男人同房了,他再不來還他媽的是男人? 

  「嘭」的一聲,秦墨猛的踹著門,滿身戾氣的沖了過去。陸淮安的話一落音,秦墨的拳頭已經揮了過去。 

  陸淮安知道他會找來,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然而也沒有想到秦墨出手這麼狠,打的他眼睛冒星星,沒等他反應,秦墨又是一腳踹了上去,陸淮安一個踉蹌,猛地往後退了幾步,身上的浴巾也落了下來。 

  一身赤條條的模樣映入眼帘,秦墨像是瘋魔了一般,再次狠狠的出手,真想就這樣把他給廢了,最後,這一腳落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沒有東西遮羞的陸淮安一手痛苦的捂著肚子,一手扯著浴巾擋住自己。 

  秦墨跨過陸淮安,目光落在窗上的安苡寧,只見她一臉的緋色,安安靜靜的躺著,他想也沒有想,大手掀開棉被,毫不遲疑的把安苡寧抱起來。 

  眼看兩人即將走出去,陸淮安也顧不了那麼多,起身就要追,秦墨腦後好似長了眼睛,冷沉開口,「如果你不介意,大可跟來。」 

  冰涼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陸淮安猛地頓住腳步,下一刻,他衝進浴室,胡亂的套著衣服,匆匆的出了酒店,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徒留一身傷。 

  車內,冷厲的冰寒氣息不斷的翻湧著,秦墨陰沉著一張臉,薄唇呡成了一條線,內心正在翻湧著巨浪。 

  如果,掀開被子看到的不是衣衫完整的她,他不敢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相信她,相信她絕對不會對不不起自己,但是…他無法控制胸中的滔天的怒意。天知道,掀開被子的那一刻,他是多麼的需要勇氣。 

  還好,他沒有來遲。 

  車子開的飛快,安苡寧躺在後座上,身子也跟著顛著起來,此刻的她,依舊閉著雙眼,似乎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開車的秦墨,內心的思緒不知道翻湧了多少遍,綳著一張冰寒的臉下了車,把不省人事的安苡寧抱回屋內。 

  卧室中,秦墨看著依舊不省人事的安苡寧,滿腔的怒火更是在胸口熊熊的燃燒著,他氣的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要抽幹了,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沒由來的,秦墨心裡嚴重的不平衡,想要去喚醒她的時候,大窗上的安苡寧卻低低的抽泣起來。 

  秦墨蹙著眉頭,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只見她閉著的眼角不斷的湧出淚水,滑至烏黑的髮髻。 

  哭,她哭什麼,他都沒有開始發火呢。 

  儘管知道她沾酒就倒,但是他沒有辦法不生氣不憤怒,然而看到這麼洶湧的淚水,滿腔的怒火硬生生的卡著,難受極了。 

  「媽媽…」 

  「媽媽…」 

  夢囈般的低喃,低低的抽泣,傳進了秦墨的耳中,秦墨忍不住,坐到了chuang邊,抽出紙巾,溫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她到底夢到了什麼,這般傷心? 

  秦墨剛伸出去的手,忽然被安苡寧握住了,冰涼的觸感,他不自覺得回握著她的手,企圖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 

  「不要…媽媽…」 

  「疼…」 

  「啊…疼…」 

  隨著斷續的夢囈,安苡寧手上的力氣也越發的緊了,指甲扣進了他的手背,節骨泛白。 

  看著她又是哭,又是痛苦的夢囈,秦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滿腔的怒火也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消散開來,剩下的是滿眼的心疼。 

  在夢裡,她遇到了什麼,為什麼這麼痛苦? 

  擰著的眉頭,皺著的小臉,不斷湧出的淚水,看的秦墨恨不得進入夢裡,把她帶出苦海。 

  然而,安苡寧囈語一下子變得大聲起來,整個人忽然翻滾著,表情痛苦。 

  眼看她就要滾出大窗,秦墨趕忙把她被抱住,掙扎中的安苡寧力氣不小,秦墨費了一會兒勁才把她給穩住。 

  秦墨不想,沾了酒之後的她會如此的不安和難受,早知道這樣,他無論如何是不會讓她去的,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她。 

  「苡寧,醒醒…」秦墨拍著她的臉。 

  被制住的安苡寧渾身不斷的顫抖著,表情痛苦的擰著,斷斷續續的抽噎,讓秦墨蹙起了眉頭。 

  「老婆,醒醒…」閉眼的她這麼難受,他想,是不是醒了就好了,於是,不停地喚著她。 

  只是,閉著眼睛的安苡寧似乎感覺不到,忽然,畫面一轉,她忽然側著臉,張開嘴,朝著秦墨的手咬去。 

  「嘶…」堅硬的牙齒陷進了肉里,秦墨疼的掌心的肌肉都顫了起來,沒一會,鮮血溢出,啪嗒啪嗒的滴落在枕頭上。 

  她真狠心,咬的這麼用力。 

  叫不醒,手掙脫不開,秦墨就那麼的受著,沒多久,他感覺到她體溫的異常,伸出另一隻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結論是,她發燒了。 

  抽不出手,秦墨只好一邊抱著她,一邊拿出醫藥箱,給她做物理降溫。 

  半夜的時候,安苡寧安靜了,但她依舊沒有醒來,昏昏沉沉的。 

  夢裡,她也是很痛苦的。 

  「媽媽…」 

  昏暗潮濕的廚房內,張麗梅一身花棉襖的在火爐上煮麵,安苡寧背著小書包,帶著紅領巾,一路高興的找到張麗梅。 

  「媽媽,期末考試我考了全校第一,學校領導獎勵我一百塊錢呢,你看。」期末考試排名出來,安苡寧去了學校領獎,拿著一百塊錢高高興興的回來。 

  張麗梅一臉厭惡的看著她,放下手中的火鉗,一手奪過那張一百塊錢,一手用力的敲著她的腦袋,惡狠狠的低吼,「別叫我媽,聽到了沒有。」 

  高興的笑臉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安苡寧滿眼的淚水和一臉的不解,「媽媽.……」出聲的時候,淚水也跟著嘩啦嘩啦的砸落下來。 

  「都說了別叫我媽了,聽不懂人話嗎,還不滾。」張麗梅的語氣更加惡劣。 

  安苡寧擦著臉上的淚水,小臉倔強的看著張麗梅,「為什麼,你明明就是…」 

  話還沒有說完,張麗梅伸手推著她,安苡寧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顧不及屁股上的疼痛,張麗梅兇狠的聲音繼續砸了下來,「滾,別來煩我。」 

  「媽媽…」安苡寧也不知道是被罵的還是疼的,抽泣的聲音也跟著大聲了起來。 

  眼看張麗梅要走,她猛地爬起來,跑過去抱住她的大腿,哭喊著,,「媽媽,我哪裡不好,你說,我會改的,不要叫我滾,媽媽,媽媽…」 

  安苡寧小手緊緊的抱著張麗梅的大腿,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被纏住的張麗梅火了,大手掰開她的小手,抬腳就往安苡寧的小身板踢去,然後自行快速的離去。 

  「嗚嗚…」被踹開的安苡寧,蜷縮著小小的身子,躺在冰冷的地上痛哭起來。 

  看著張麗梅越來越遠的身影,她用小手擦去臉上的淚水,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邁著小短腿就朝著張麗梅跑去。 

  張麗梅見她一路追,便沒有好臉色的罵著,一邊走的飛快。 

  安苡寧不知道跌了多少次,手掌心都摔破了,硬是不死心的跟著。 

  在過池塘木橋的時候,安苡寧再次跌倒,小身板有一半陷進了壞了木板的縫隙里,凍得通紅還流著血的小手死死的抓著上面的木板。 

  「媽媽…媽媽…」 

  她不怕疼,可是小小年紀的她懸在兩米高的木橋上,下面還是泥濘的池塘水,她會害怕,會掙扎著,一雙淚眼巴巴的看著走到對面的張麗梅,哭喊著。 

  「媽媽…」 

  安苡寧驚叫,因為她的身子又滑了下去,一臉驚恐的看著身下泥濘的水窪,雙腿不斷的掙扎著。 

  叫魂般的聲音在背後嚷著,張麗梅生氣的回頭,看到安苡寧掙扎的樣子時,她咬牙切齒的走到木橋上,「叫叫叫叫,我讓你叫。」 

  張麗梅看著堪堪抓住木板的小手,眼中劃過一絲很色,抬腳就朝著那通紅帶血的小手踩了下去。 

  「啊…」 

  「噗通」 

  瞬間,安苡寧墜入冰冷而渾濁的水窪中,由於以前是魚塘,水窪比較深,安苡寧的小身板在裡面不斷的掙扎著,張口尖叫的聲音被水淹沒,最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媽…」 

  冰涼刺骨的水蔓延著她的小身板,雙手雙腿本能的掙扎著,水花四濺中,張麗梅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你就死在這裡吧,省的我看了心煩,還浪費家裡的糧食。」 

  憤憤而咬牙切齒的聲音,比刺骨冰寒的水更讓安苡寧感覺到絕望,瞬間,她忘了掙扎,身子一沉,咕嚕咕嚕,渾濁的水灌進了她的嘴巴,本能的求生慾望,再一次讓她掙扎了起來。 

  她奮力的掙扎,渾身冰冷,筋疲力盡。 

  下半夜,安苡寧的燒是退了,但是她又哭了,哭的那般脆弱,那般絕望。 

  看著大窗上好似被抽幹了力氣的安苡寧,臉色蒼白的讓人感覺不到生氣,秦墨心疼的握著她的手。 

  苡寧,你到底做了什麼夢,夢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這麼痛苦? 

  秦墨伸出手,指尖輕撫著她的臉頰,淚水的粘膩感,讓他再一次擰著毛巾輕輕地給她擦著,動作很輕柔,似乎是怕弄疼了她。 

  腮邊的頭髮被淚水打濕了,凌亂的貼在她的側臉上,他手指輕輕的撥弄,幫她整理好。 

  秦墨不敢睡,生怕她又發燒或者又做噩夢了,就那麼靜靜的坐在窗邊看著她。 

  直到見她睡的安穩了,他才躺了上去,而這時候,天微微的亮了。 

  高窗軟卧,溫暖懷抱,安苡寧迷迷濛蒙的醒來。 

  睜開雙眼,對上的是一雙深邃的眸子,裡面印著自己小小的身影,半是柔情半是擔憂,卻又像一處漩渦,好似要把她吸進去。 

  「醒了?」 

  秦墨滿眼擔憂的看著她,一手撫上她的臉頰,細細的摩挲著。 

  低啞的嗓音劃過耳畔,安苡寧眨了眨眼,「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眼睛紅紅的。」側著身子,與他對視。 

  看著她擔憂的眸子,秦墨嘴角勾起,「是沒睡好,你想怎麼補償我?」 

  聽著熟悉的話語,安苡寧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抱著他的腰身,蹭進他的懷中,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等會我幫你刮鬍子吧。」說罷,嘟著唇,親了親他的臉頰。 

  見她親了一下就離開,秦先生怎麼肯,當下撲捉著她的紅唇,狠狠的吻著,似乎要把昨夜的辛苦都討回來似的。 

  「嗯……」安苡寧皺著臉,「我還沒有刷牙呢,好不衛生啊。」 

  秦墨挑眉,「你吃我的口水還少?」 

  這話,安苡寧成功的臉紅了,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飯局,開口,「秦墨,你昨晚幾點到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努力的想了昨晚的場景,安苡寧有些頭暈的揉了揉太陽穴,想來相去,最後只想到林玲扶著她進了洗手間,然後她讓林玲幫忙打電話給秦墨,記憶就到這這裡,然後她在也想不起來。 

  「我昨晚沒事吧,有沒有發酒瘋什麼的?」安苡寧緊張的看著秦墨,生怕自己發酒瘋撒潑什麼的。 

  看著秦墨布滿血絲的眼睛,安苡寧心疼了,當下仰著臉蹭了蹭他的,「老公,都是我不好,辛苦你了。」 

  看她一系列的反應,秦墨就是想生氣也生氣不起來,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緊緊的摟著她。 

  不記得了,對她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思及此,秦墨薄唇抿著。 

  其實,他更想問,她昨晚夢見了什麼,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 

  最終,秦墨深吸了一口氣,把頭埋在她的頸處,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默默的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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