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拖拉機來了!四千字大章
罵我,我忍你。
罵我家人,我也忍你。
罵我女人,抱歉,這沒的商量!
瀟然怒意叢生,喝道:「你有本事再說一句看看!」
「喲,長本事了,你以為你考了個破狀元就能耀武揚威嗎?你一個狀元頂什麼用,你以為你到社會上能賺到很多錢嗎?你以為你能超越我這個家庭嗎?就你這種沒教養的人,在社會上是成不了大事的,你以為…」大嬸喋喋不休。
「停,關於錢,我不想說什麼。」瀟然瞪著她,眼睛似乎在冒火:「我再說一遍,你敢不敢重複剛才罵若雪的話!」
大嬸也不怕瀟然,在她眼裡瀟然就是個小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口誤,大嬸怒道:「罵又怎麼樣?什麼玩意,輪得到你管?我女兒輪的到你打,小兔崽子告訴你,我今天就要代爸媽管教你!」
大嬸越說越怒,掄起手掌,一巴掌就朝著瀟然的臉扇去!
瀟然冷笑一聲,我打架的時候,你他么還在吃屎呢。跟我比打架,純屬找死行為!
轉身,雷電之速,后蹬腿!
啪!
一腿比準的落在了大嬸的肚子上,大嬸眼睛瞪大,捂住肚子直接坐在了地上,罵道:「小崽子,你…」
還別說,大嬸此刻別提多委屈了。
罵,罵不過瀟然。
打,別提了,巴掌還沒碰到瀟然的臉,直接被一腳踹在地上了,你說委屈不委屈?
「還要不要來?」瀟然喝道:「我讓你一雙手,一雙腳都可以。」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大嬸彆氣紅了臉,不過,她也沒有再和瀟然打架的意思了,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個變態。
張姨和舅舅這時不能不出來阻攔了,二伯直接抱住了瀟然,張姨抓住了瀟然的兩隻手,生怕瀟然衝動,再去毆打大嬸。
小輩打長輩,開眼了!
可,瀟然不管,語言解決不了的事情,用武力解決最好也最快。
這是瀟然的方式。
「老少不分,像話不像話?!」大伯怒喝道。
「停住,停住。」舅舅也出面說道:「今天是給瀟然慶祝的,不是一家人來打架的。」
大嬸看到老公如此凶,更是委屈了,說道:「瀟南升,你…我被打了,你還不幫我?你!還是不是我老公!」
大伯出奇的硬了一回、兩回、好幾回!
「臭娘們,你再說,你再說我也抽你!」大伯怒道。
大嬸看到大伯臉上青筋暴起,她也愣住了―――――她奇怪,一貫軟弱的大伯,今天怎麼一改平日作風,會凶自己了。
很顯然,大嬸被嚇到了,這個男人凶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嚇人的。
「你有沒有事?」大伯瞪著瀟秋雨。
「沒。」瀟秋雨獃獃的看著發作的父親,楞道:「沒事…沒事。」
「沒事就好。」大伯喝道:「整理一下,我們去飯店給瀟然慶祝。都多大的人,還打打鬧鬧鬥嘴的,像話不像話?!」
眾人沉默。
瀟然一臉的不耐煩,張姨和舅舅、二伯三個人,都緊緊的抓住瀟然,他們不敢放開瀟然,生怕瀟然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大嬸也愣愣的問:「他都這樣對我們了,你還去請客,給他慶祝?」
「住嘴!」大伯喝道。
大嬸果斷的閉上了嘴巴。
月憐寒也放開了瀟秋雨,瀟秋雨也只是被嚇到了罷了,別的傷倒是沒有什麼,主要就是臉上兩個通紅的手指印比較惹眼。
瀟秋雨照到鏡子嚇了一跳,隨後走過瀟然身邊,瞪了瀟然一眼,拿起白色的包包就朝著洗手間走去。
瀟秋雨拿出了化妝品,不斷的塗抹,試圖掩蓋住臉上的紅印記。
洗手間可謂是有多亂就有多亂,門壞了倒在地上,玻璃渣子散落一地。
事態穩定了下來。
瀟然走到張若雪身邊,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沒事吧?還痛不痛?」
「不痛了。」張若雪看到坐在沙發上斜視自己的大嬸,又低聲說道:「其實,瀟然哥,沒必要為了我和他們鬧翻的,他們都是……」
「別說了,我的脾氣就這樣,鬧翻又怎麼樣。我能看上他們哪一點?」瀟然出奇的笑了。
「恩。」張若雪回想了一下瀟然將一個ktv轉手就送給自己的經歷,說道:「看樣子,他們好有錢哦、」
瀟然笑了:「有錢?」
「是啊。」張若雪低聲說道。
「跳樑小丑罷了。」瀟然聳了聳肩:「我可以用錢砸死他們。」
這可不是假話。
紅粉帝國已經壯大,加上燃天賭場,z市幾乎大小的夜場都要靠紅粉,每個月要上交給紅粉多少錢。
夜場也不幹凈,比如賣肉的女人,一天能賺的錢?『小丸子,溜冰,海哥哥,』一天能賣出多少錢?數之不盡。
燃天賭場更不用說了,是賺錢的利器,葉如煙這個傻女人還在裡面管理呢,相信也差勁不到哪裡去。
有這兩大賺錢利器,瀟然真的不差錢。
每個月,雞眼都會匯錢到瀟然指定的賬戶里,只是瀟然從來沒去看過裡面有多少錢罷了。
賬戶里,少說也有上千萬―――多則幾千萬。
能不能砸死人,你定奪。
所以,瀟然壓根就沒把大伯一家放在眼裡,你們算個球?????
瀟秋雨用濃郁的妝,壓住了臉上通紅的手指印,確定臉上的紅印不會被人看出來,她才放心,用手觸碰一下上課,都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沒有想給瀟然道歉的意思,反倒是更恨瀟然了。
「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所作所為的!」瀟秋雨小手握緊。
大嬸看到女兒在身邊咬著牙,也是不解氣的瞪了瀟然一眼。
張姨走到大嬸身邊,主動拉住了大嬸的手,說道:「瀟然還小不懂事,我們做長輩的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第一,你放開我的手。」大嬸說道:「第二,這頓飯不是我請的,我也不認識什麼瀟然。」
「何苦呢?」
大嬸二話不說,直接推開了張姨的手,顯然大嬸的氣還沒有消。
張姨吃癟,也就不再用熱臉貼冷屁股了,走到了舅舅身邊,也悶悶不樂,一家人沒有一個說話的。
大伯看到這一幕,又看了瀟然一眼,眼神不平不淡,默默不語。
瀟然冷笑,說歸說,你們還不是穿一個開襠褲的?
葉聖在瀟然耳邊低語:「你這個妹妹,也太不懂事了,裝什麼有錢?有錢又怎樣?還不是要被我們踩。」
「她不是我妹,她年齡比我大。」瀟然解釋:「還有,『有錢了』就看不起窮親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窮親戚』當然需要打引號,因為瀟然不窮。
說實話,這次到底是誰看誰的笑話還說不準呢,說不定大嬸還在想,以後這群窮親戚遇到什麼困難了,她絕對不會幫忙,小肚雞腸。
「你很窮?」葉聖輕聲笑道、
「你等著看戲就是了。」瀟然隱晦的陰笑了一聲。
「看你表演。」葉聖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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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八點。
已經是飯點了,一家人只看電視不說話,期間喊了裝修工將門和窗戶重新搞好,打掃了一番,房間也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當然,瀟然時不時的就能感覺到有人瞪著自己,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瀟秋雨和她老娘了,瀟然沒有理會。
「下樓吧,慶祝一下瀟然榮升狀元,吃個飯。」大伯面無表情。
「哼。」
大嬸拿起了皮夾,踩著高跟鞋,就朝著門口走去,還瞪了瀟然一眼。
不用說,瀟秋雨和他媽是一個德行的。
二伯拍了拍大伯的肩膀,也跟著下樓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去酒店吃飯。
樓下。
停著一輛別克轎車,不用想也知道,這輛車子是大伯的了。
大嬸理都不理二伯等人,直接進了車廂,瀟秋雨緊隨其後。
「上車吧。」大伯聲音平淡,他的心情也不好。
算了算。
瀟然一行人加在一起,是七個人。
七個人,怎麼可能擠進一輛轎車。
「先上去兩個吧。」瀟然說道。
「恩。」
二伯拍了拍身子,就準備坐到後座去。
卻想不到,剛到車門口,大嬸就瞪了二伯一眼,說道:「得,你別和我們坐一起,你不閑你有窮酸相,我還嫌你會把我的車弄髒呢。」
「這。」二伯本就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如今被這麼一說,卻是不敢坐進車裡面了。
大伯沒有幫忙說話,卻說道:「七個人也坐不下,你們打兩部計程車坐吧。」
「是啊,多貴的車子啊,我們家人坐不起。」瀟然嘲諷道:「二伯,沒事,你坐我的車子走,我的車子坐的下我們七個人的。」
一輛破別克,還不讓二伯坐。
虧你想的出來,大伯還不幫忙說句話,這一家人還真是配合默契啊,可笑,有這樣的親戚也是燒高香了。
瀟秋雨笑了出來:「你的車子?是拖拉機嗎?你還買的起車子,真是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這女人,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了。
瀟然盡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回頭瞪了瀟秋雨一眼。
瀟秋雨被這凌厲的眼神,看的是一個哆嗦,回想起了瀟然之前兇猛打人的氣勢,她又不敢說話了。
「是啊,我買不起車子,我窮,我家裡也窮。」瀟然嘲笑道。
「有自知之名就好。」大嬸說出了這句話,感覺心裡舒服的太多了。
窮人終究是窮人,你看看,他就吃癟了吧。
其實不讓二伯坐車,也是他們故意氣瀟然的,他們要讓瀟然明白,他們和瀟然的差別在那裡。
看到,瀟然吃癟。心情真好,大嬸不禁這樣想。
「還楞著幹什麼,我們先去飯店啊。」大嬸耀武揚威的說道。
「恩。」
大伯上了車子。
大嬸還沒有把車門關上,洋洋得意的說道:「不用等計程車的味道真好!」
張姨的臉色不好看,二伯也是,舅舅臉黑的都能擠出墨汁來了,這還是親戚嗎?,有你這麼瞧不起我們的嗎?我們窮怎麼了?我們賺的是自己的錢,我們也沒吃你的。
恰恰相反,瀟然一副淡淡的摸樣,古今不波。張若雪、月憐寒有點不好受,因為他們知道瀟然很有錢,可是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呢?
這些勢利眼,最惹人厭―――而且他們還是我的親戚,真是…
就在大嬸洋洋得意的時刻!
四道強光照了過來,依稀可見兩輛車的影子。且,在老遠就能聽出來,那兩輛車子發動機的顫鳴聲!
聽聲,便知,這是兩輛豪車!
這一點,毫無疑問。
流利的車身,奢華的黑色,裝點著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勞斯萊斯轎車,佘貴!
另,一輛粉色裝點著的轎車,也不疾不徐的跟在勞斯萊斯的後面,流線車身,光滑靈動,文雅卻不失野性―――――它是瑪莎拉蒂。
咔。
兩輛豪車,穩穩的停在了別克車的面前。
別克車在兩輛豪車的面前,就好似拖拉機一般,光芒瞬間就被壓制。
「喏。」瀟然嘴角洋溢著一絲壞笑:「我的拖拉機來了!」 ——
今天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