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一摸一樣,三千字】
「你不問,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這葯的威力。」老頭還是笑眯眯的盯著瀟然。
「我、、、我、、操!這、、還、、要、、我、、問啊!」
瀟然嘴角抽搐兩下,已經凍的在地上捲縮了起來。
一個個小小的丹藥,威力居然這麼厲害,這是瀟然沒有想到的事情,這丹藥未免有點太變態了。
「年輕人,這麼點寒氣,你都受不了,將來怎麼做大事。」老頭並沒有理會冷的發抖的瀟然。
「操!、、、他、、媽、、的!、、有、、本、事、你、、來、、試、、一、、試、、這、、冷、、的、、味、道!」瀟然呼出的氣,都像是要結冰了一般。
「年輕人,你太煩了,受不了你了,幫你一把好了。」
老頭走到了瀟然的身邊,伸出那皺巴巴的手,緩緩放在了瀟然的背後。
在那隻手觸碰到瀟然的瞬間,瀟然就感覺到了這隻手,不簡單。
一股灼熱的氣流,緩緩流進體內,將寒氣驅散。
瀟然也就鬆了一口氣,剛才那冷的味道,實在太難過了,不過這老頭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真是奇怪了。
待到過去了半個小時,老者才是緩緩鬆開了那皺巴巴的手,點了點頭。
「年輕人,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好多了。」老頭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恩,多謝了。」瀟然緩緩起身的,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身子,剛才老頭在自己冷的不行的時候,出手幫了自己一把,這個還是要道謝的,儘管他沒告訴自己這丹藥的藥性。
瀟然適應了兩下,覺得體內傷勢也好了個七七八八,之前的老傷,也是一點沒有副作用了。
看來這老頭給自己的丹藥,的確有大用不假,不過就是這葯太烈,每一次吃都會來個「冰火兩重天」這點,瀟然有些受不了。
想到之後還有五次丹藥要吃,五次要經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瀟然打了一個寒顫,那味道非常人能夠了解的。
「只要一個月後,你再次來我這裡,再吃一次丹藥,連續五個月吃五次丹藥,你的病就沒事了。」老頭解釋道。
「我說老頭,之後五次吃藥,是不是和現在一樣,每次都要經過這冰火兩重天的考驗?」經過這次體驗,瀟然對這丹藥,都是起了一絲陰影。
「沒錯,每吃一次葯,都會有極致的享受,冰火兩重天,嘖嘖。」
老頭將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毛個享受,這是赤|裸|裸的折磨!」瀟然無語,吃這種葯還享受呢,享受毛線個球。。
「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知好人心啊。」老頭感嘆頗多。
「額,我那裡不知好人心了,不過既然我吃過你的葯了,就會辦好答應你的條件,說吧,你要殺誰,我馬上動身去殺人。」
瀟然自然不可言而無信,既然答應了別人,瀟然就會辦到,當然瀟然不可能見人就殺,要是錯殺好人,那就不好了。
「不急,不急,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叫你殺誰,等到以後急用,我會聯繫你的。」老頭倒是毫不在意。
「行,隨時叫我幫你辦事都成,我的聯繫方式你有沒?」瀟然倒是擔心起了這個。
「你覺得我們是在那裡?」老頭不直接回答瀟然的問題,反倒是問了瀟然一句。
「國安局裡啊,幹什麼?」瀟然反問老頭。
「那不就對了,既然我們在國安局,那麼有什麼人的資料我找不到的呢?」老頭緩聲說了一句。
「呃,的確,國安局是國家的管理系統,這找個人的聯繫方式倒是快。」瀟然撓了撓頭,他把這老頭當做是普通的老頭了。
「那不就行了,你還怕我找不到你嗎?」老頭緩聲說道,閉上了滿腹滄桑的眼眸。
「呃。」瀟然撓了撓頭。
「傲秋雨那丫頭,被你救活了?」老頭剛閉著眼睛,好似感應到了什麼,眸子一正,直接站起了身子,摸樣頗為震驚。
「你怎麼知道的?」
瀟然奇怪這老頭怎麼會突然知道這件事的,傲秋雨被自己救活的這件事,也只有自己和月憐寒知道,從來沒告訴別人。
「全局內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說我知道不知道。」老頭給了瀟然一個白眼。
「恩,她被我救活了。」瀟然如實回答。
「你是怎麼救她的?連老頭子我都救不了她。」
老頭看著瀟然的眼神,頗為詫異,好似瀟然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侏羅紀恐龍一般神奇。
「咳咳,這,這個。」
瀟然是用合|體之術,一陽御女術把傲秋雨救活的,這個只能讓自己和月憐寒知道,第三者肯定不能知道的。
要是外人知道了,傳開,被傲天知道了,估計自己和他的關係還要惡化。
所以不能讓另外的人知道,瀟然就打算含含糊糊的把這事交代過去算了。
「有什麼話不好說的,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個年輕人的,還藏拙了?」老頭以為瀟然是什麼祖傳的秘術,不方便講出來,也沒打算逼瀟然說。
「這,不是不是。」瀟然連忙擺了擺手。
「那有什麼不好說的。」
「這事真不好說,要不下次再告訴你好了。」
「不勉強你了,老頭子我累了,你出去吧。」
「好,有急事,你就打電話給我,到時候殺人的話,我立馬趕到。」
瀟然收拾了一下著裝,就準備出去。
「好,你要記得,到時候我叫你完成任務,你隨時要到國安局,我不管你有任何事情。」老頭子一臉正色。
露出了少有的嚴肅之容。
「知道了。」
瀟然推開門,走了出去。 ——
早就等在外的月憐寒,看到瀟然出來,就急切的上前。
「然,他能治你的病嗎?怎麼樣了。」月憐寒等待的時間,好似度日如年,焦急的等著消息。
「病好了。」瀟然不想把病情的全部,交代給月憐寒,他露出了一絲沉思。
因為瀟然一直以為月憐寒是他的女人,這次老頭竟然說月憐寒是個處女,瀟然原先不在意的,見老頭那麼信誓旦旦的保證,瀟然也是信了七八成了。
因為那天晚上和月憐寒睡覺后的記憶,瀟然完全記不起來。
之後瀟然就以為月憐寒已經是自己的女人,已經xxoo過了。
瀟然一直都是這麼想的,不過這次聽到了月憐寒還是處女的事情,瀟然心理有些不舒服。
要是月憐寒和自己沒做過,她會不知道嗎?那自己一直叫她老婆,她都是應著的。
她為什麼不和自己說?她和自己沒做過的事情,瀟然很是不解。
不就是xx一件小事嗎?沒有和她做過,至於瞞著自己那麼久嗎?
「真的?」月憐寒滿心欣喜。
「真的,回家吧。」
瀟然面無表情,卻也是生氣了。
因為一件小事,這女人瞞著自己這麼久,瀟然感覺自己有點像是小丑,覺得月憐寒心機太沉,他有點駕馭不了。
「我幫你檢查一下,檢查過後,我才放心。」
月憐寒拉起了瀟然的手,就準備幫瀟然把脈。
「不用了,一起回家吧,我沒事了。」瀟然聲音有些冷淡,輕輕的推開了月憐寒的手。
「瀟然怎麼了?」月憐寒感覺出瀟然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了,因為平時她拉瀟然,瀟然從來不會推開她的手的。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走吧,反正留在這裡也沒事。」
瀟然提著東西,就大步朝前走出。
月憐寒低著頭,不知道瀟然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冷淡?難道是病情沒好?有點脾氣?
月憐寒沒多想,也就跟了上去。
她絲毫沒想到,瀟然已經知道她還是處子的事情。
這個誤會,卻是愈來愈深了。
瀟然不打算問她原因,瀟然想要讓她自己解釋。
瀟然走出了國安局,到了國安局門口,那些受傷的人,早就被抬走了,估計是送去醫院了,因為瀟然和月憐寒都是留手,沒有殺了他們,而是只打暈了那些警衛。
那些暈過去的警衛,送去醫院醫治,隨便治療幾下就會醒過來了,沒什麼事的。
國安局門口,依舊是幾個冷冰冰的警察拿著軍配槍支守著門。
瀟然走到門口,抬頭一看,看著國安局的對面。
國安局對面樓層裝飾和國安局是一模一樣,就連房子,樹木的棵數,都是一摸一樣的,而且對面的門外也有不少的警衛把守,防衛森嚴。
這引起了瀟然的強烈好奇,國安局是國安的特殊機構,是國家的殺人的一大利器,應該是獨一無二的。
怎麼會有人敢模仿國安局,還弄了個一摸一樣的房子,而且還有專職的警衛守護,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