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當然是……吃你啊!」蕭亦宣笑得有夠邪惡,「難道霜兒你沒聽過秀色可餐嗎?」 

  「沒聽過!」她沒好氣的回道。 

  蕭亦宣翻身壓住她,迫不及待的開始解她的腰帶,「既然如此,那麼,為夫就用實際行動來為霜兒講解這個詞好了,保證你能領悟它的含義。」 

  他這般猴急,霜霜心知勸阻是沒有用的,索性也就隨他去。 

  …… 

  歡愛過後,蕭亦宣愜意的摟著霜霜,眷戀不舍的啄吻著她的紅唇。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霜霜伸手橫在兩人之間,蕭亦宣握住她白嫩的手,濕熱的吻落在纖細的指尖,磁性的嗓音帶著情事後的慵懶,「想問什麼?」 

  霜霜往他懷裡擠了擠,更加貼近他溫暖的身體,汲取他的體溫,「秦默生的事情解決了,那麼,你們什麼時候攻打北夏?」 

  知道她畏寒,蕭亦宣讓她枕著自己的長臂,又仔細的為她掖好被子,淡聲道:「估計還要過段時間,如今秦默生和他的幾個心腹死了,若言需要重新安排人去帶領這支軍隊。」 

  「他是不是讓你去接管?」霜霜有時候特敏感。 

  蕭亦宣執起她的柔荑放在心口,猶豫了一下,「嗯,回宮的時候,他有跟我提過,如今朝中最閑的人就是我,派我去最合適。」 

  霜霜頷首,手指在他精壯的胸膛畫著圈圈,「那你同意了嗎?」 

  「我答應了。」蕭亦宣的語氣有些沉重,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大手在她光滑圓潤的肩頭摩挲著,眸光微微黯淡,「霜兒,以後我能陪你的時間可能要少很多了。」 

  在宣王府時,他不用過問政事,每時每分都可以陪在她身邊。可如今不同,他不再是閑散王爺,有太多事需要他處理,而這勢必就會冷落她,蕭亦宣心裡是極捨不得的。 

  他也擔心她會不適應這樣的改變。 

  聽到他這麼說,霜霜心裡微微發堵,低聲喃喃問道:「那你以後會去軍營住嗎?」 

  「……應該會。」蕭亦宣咬牙回道。 

  屋內陷入一陣沉默。 

  霜霜蹙起秀眉,咬著下唇,她知道,這時候,好妻子應該對丈夫說:那你就去吧,不用擔心我,我會在家等你回來。 

  可是她說不出口,她不想一個人留在王府,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他的面。 

  「霜兒……」她沉默不語,蕭亦宣跟著難受。 

  霜霜忽而抬起頭,晶亮的琉璃眸眨也不眨的盯著他,「亦宣,我跟著你去軍營吧。」 

  「不行!」蕭亦宣想都不想就拒絕,「你怎麼能去軍營呢,那裡條件艱苦,我可不同意你去。」 

  他可從來捨不得她受一點苦。 

  「我又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你不要老是把我想的那麼脆弱好不好?!」她說過,要與他並肩作戰的,「亦宣,我們是夫妻,難道你要丟下我一個人嗎?」 

  這句話,讓他很無奈,「霜兒,我不是丟下你,只是……」 

  「忘記我告訴過你的嗎?」霜霜趴在他的胸膛上,執起他溫暖的手貼著自己的側臉,「我可是在殺手堆里長大的,受過的艱苦訓練你可能都想象不到,所以,請你不要這麼過度的保護我,好不好?」 

  他抿唇不語,霜霜又開動腦筋思索一番,很快便想到一個主意。 

  「如果你覺得直接帶女眷去軍營不方便的話,可以讓若言封我當個教官什麼的啊,這樣的話,我既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軍營,還可以幫你訓練一隻優秀的先鋒隊伍的。」霜霜興奮的揚眉。 

  見她說的這麼高興,蕭亦宣狠不下心拒絕她。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直接去找若言,反正我今天幫他這麼大的忙,他定然不會說個不字的。」軟的不行,來硬的。 

  辦法,她有的是。 

  「你還真是……你要我說你什麼好?!」蕭亦宣哭笑不得的抱著她。 

  「那你就是答應了喲?」 

  蕭亦宣捏捏她粉嫩的小臉,「你都說到這份上,我還敢再反對嗎?」 

  霜霜嘿嘿笑著,一臉奸計得逞的狡黠,她不用和他分開,也可以實現當教官的心愿,兩全其美。 

  「霜兒,那你什麼時候為我生個孩子呢?」蕭亦宣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幽幽的問。 

  他盼望孩子可是有很長時間了,如今她要跟著去軍營,這個願望估計又得落空了。 

  「不急嘛,我們現在都還年輕不是?」霜霜躺回床上,依偎進他懷裡,「而且,順其自然就好,該有的時候自然會有的。」 

  他們經常在一起,而她又沒有刻意喝避孕的湯藥,所以,一切看天意,若是能懷孕的話,她也會乖乖養胎的,絕不會讓他操心。 

  「那好吧。」蕭亦宣從來都是隨她的心意,只能暗暗祈禱她的肚子里能快些有個小生命。 

  ☆☆☆ 

  夜晚,養心殿燈火通明,淡淡的龍涎香在空氣中縈繞,暖爐內的炭火燒得正旺,相較於外邊的天寒地凍,這裡暖意融融。 

  「程貴妃到!」御醫正在為冷若言換藥,這時傳來太監的通報聲,他一喜,欲要起身去接玲瓏,但是紗布緊貼在了傷口上,一拉扯,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臣最該萬死,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御醫聽見他的痛呼,立即嚇得跪倒在地,不住的求饒,一旁伺候的宮女太監也跟著跪下。 

  玲瓏一進來,就見一屋子的人都跪在地上,當下蹙著黛眉,心想這群人又是怎麼惹他不高興了。目光朝龍榻上的人影望過去時,恰好見到鮮血從他的的傷口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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