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算賬

  聽到這裡,霜霜心裡又泛起絲絲的甜意。 

  不過,這並不能抵消這些天來,她受的那些氣! 

  哼哼,還有假扮夜的這回事,新仇舊恨加一起,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夜幕降臨。 

  霜霜早早就沐浴完畢,此刻,她正坐在銅鏡前,拿著毛巾擦拭著微潮的髮絲,優美的菱唇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霜兒。」蕭亦宣走了進來,柔柔地喚著她的名字,霜霜回身,朝他彎唇一笑,「忙完了么?」 

  「嗯。」他從她手裡接過毛巾,替她擦拭著如雲秀髮。 

  安靜的屋內,燭火輕輕搖曳,兩人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空氣漸漸升溫,曖昧因子悄然萌發。 

  「好了。」他拿過玉梳,溫柔地幫她順著長發,霜霜看著鏡子里的男子,眼底掠過精芒。 

  她站起身,明亮的美眸與他對望,蕭亦宣的眸色深了深,從新婚夜到今天,他已經有十多天沒碰過她了。霜霜畏寒,最近這幾天,她都會主動要求他抱著她睡覺。甜蜜的同時,也苦了蕭亦宣,夜夜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看不能吃,好不容易才讓他們的關係進一步,他可不能一時衝動的把它給毀了。 

  蕭亦宣喉嚨有些乾澀,喉結上下動了動,他別開眼,「我……我出去喝點水。」 

  再這麼看著她,他會把持不住的。 

  霜霜莞爾,上前一步,依偎進他懷裡,手臂環上他的勁腰,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蕭亦宣渾身一緊,下腹湧起衝動。 

  「亦宣。」她揚起小臉,親昵地叫著他的名字。 

  「……嗯?」蕭亦宣垂還不知她心裡的算計,忍下內心的渴望,垂下眸,疑惑的看著她,下一秒,他的鳳眸不敢置信的瞪大。 

  霜霜踮起腳尖,紅唇主動貼上他色澤淺淡的唇,粉嫩的小舌輕輕舔舐,描繪著他豐潤的唇線,這小小的動作帶來的衝擊,如同響雷在蕭亦宣腦海中炸開。 

  她閉著雙眼,卷翹的睫羽像是兩把小扇子,輕輕地顫動,似是撩撥著他的心弦。蕭亦宣眸色暗沉,輕輕推開她,「霜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聞言,霜霜晶亮的星眸里閃過一絲委屈,低聲問道:「亦宣,你不喜歡我了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這還是霜霜第一次露出如此嬌柔的媚態,蕭亦宣自知方才的話問得不對,遂慌亂的解釋。 

  霜霜眨眨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那,你為什麼要推開我呢?」 

  「……」蕭亦宣緊緊盯著她的小臉,似是要確定什麼,片刻后,暗啞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霜兒,我……可以嗎?」 

  難道說,他的霜兒徹底想明白了? 

  「嗯。」霜霜垂下睫羽,那嬌羞的模樣,讓蕭亦宣內心的渴望如同火山噴發,再也控制不了。 

  一手扣住她的細腰,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蕭亦宣俯身,急切地吻住霜霜,舌頭探入她的檀口,攫住她的小舌,重重吸吮。霜霜環住他的頸項,熱情地給予他回應。蕭亦宣大喜,吻得更加深入,濕滑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甜蜜的津液。 

  蕭亦宣下身很快起了反應,他將霜霜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床邊,把她放在大紅的被單上,修長的身軀立馬覆了上去,霜霜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絲,愈加刺激蕭亦宣的感官神經。 

  綿長火辣的熱吻,蕭亦宣解開霜霜的腰帶,手掌探了進去。她剛剛才沐浴過,裡面什麼都沒穿,指尖觸到的,是她細膩如凝脂的肌膚,溫暖光滑,手指微微用力,寸寸揉-捏著那令他著迷的雪肌。 

  「嗯……」霜霜低低呻吟,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有電流流竄過。蕭亦宣埋首在她的頸間,耳鬢廝磨,留下無數個紅紅的吻痕。 

  霜霜手指下移,開始解著他的腰帶,這動作,明顯取悅了蕭亦宣,耳邊響起他迷人的笑聲。霜霜拉開他的外衣,微涼的小手伸入他的裡衣,在他結實的腹部輕輕滑動,點燃一簇簇小火苗,蕭亦宣渾身緊繃,下腹的火越燒越旺,霜霜點火的手指繼續往下,來到他有力的勁腰,時輕時重的按捏著。 

  「霜兒,你可真是我的小妖精……」他低低喚著她的名字,明顯已是情動難耐。 

  霜霜迷離的雙眸忽而褪去慾望,清亮無比,她偏過頭,在他耳邊低低喚了聲:「夜。」 

  此時的蕭亦宣,已經完全放下警惕,霜霜的突然襲擊是他事先料想不到的,在聽到這聲嬌柔的低喚后,高大的身軀倏地一僵,霜霜勾唇冷笑,快速出擊,手指在他腰間猛地一點,蕭亦宣無力地趴在她身上。 

  曾被人戳過好幾次這個穴位,霜霜算是無師自通了,眼見蕭亦宣真的無法動彈,她笑得更加囂張。手一推,蕭亦宣便從她身上跌入被子里,霜霜翻身躍起,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手指順便系好身上睡袍的腰帶。 

  「霜兒,你在幹什麼?」蕭亦宣不解地問她,似是什麼都不知情。 

  「蕭亦宣?夜?」霜霜陰陽怪氣地念著這兩個名字,冷嘲,「你的演技不錯啊!到現在還敢跟我裝無辜!」 

  蕭亦宣看了她幾秒,明白自己是真的已經暴露了,索性也就坦白,「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自認偽裝的很好,不知是漏了什麼馬腳。 

  「你忘了嗎?那天在昭陽宮,你說雞片粥里有胡蘿蔔,不准我吃?我對胡蘿蔔過敏,可只告訴過夜一個人。」霜霜好心提醒道。 

  經她一說,蕭亦宣才想起,自己當時太過緊張她,以至於暴露了身份也渾然不覺。說來說去,也都只是因為在乎她罷了。 

  「所以,你才會處處要跟我對著干,對么?」他總算想明白,為何在棲霞宮的時候,她還願意跟他親近,一回到王府,就開始想法設法的要惡整他。 

  * 

  反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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