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丹靈五寶和妖獸精血
「爾等通過本靈君留下的考驗,故賜下丹靈五寶,可助爾等突破丹靈期瓶頸。」
尚凜煜的話到了嘴邊還沒有出聲,一道蘊含著無盡滄桑之意的聲音從中央靈殿內傳出。這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無比的傳入每個人耳中。
然後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五道靈氣氳氤的流光從中央靈殿中飛出。
伴隨著五道流光,一股遠超丹靈威壓的恐怖氣勢從中央靈殿內溢出,面對這股磅礴的氣勢,連同尚凜煜、蔣天池、萬蛇老人三位築靈期大圓滿靈者在內的所有人,身體都不自覺地被震退十幾米。
「這是締煌靈君?」尚凜煜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語著。
身為青雲宗秘宗弟子,他曾受青塩道君親自指導修鍊三日,感受過靈嬰道君的氣勢,但依舊無法與先前那股氣勢相比較,甚至可以說完全不是一個境界的。
他相信,如果剛才那股氣勢有傷害他們的意思,絕對就不止被震退十幾米那麼簡單了,恐怕連同他們的身體都會直接被碾碎。
當然,靈嬰道君自然也可以做到僅憑氣勢便讓築靈期靈者命喪當場,卻無法做到這般的舉重若輕。
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落到了那五道靈力氳氤的流光之上了。
其實不僅是他,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那五道流光。先前那個滄桑的聲音說的很清楚,這所謂的「丹靈五寶」能夠幫助他們突破丹靈期瓶頸。
與其他人相比,他眼中的急切之色並沒有那麼明顯。畢竟如今的他已經是半步丹靈的強者,丹靈期瓶頸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層觸手可及、觸之可破的薄膜了。
五道流光停下之後,很快便映入了眾人的眼帘,三個同樣的青色小瓶,一個通體白色的玉盒,一顆乳白色的珠子。
青色小瓶只有巴掌大小,瓶口十分窄小,卻有十分明顯的禁制存在,顯然是為了防止瓶內之物靈氣的流失。如此形狀、大小的玉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裡面裝著的應該是靈丹。就是不知究竟是何種靈丹,但能夠被締煌靈君如此慎重保管,應該是功效非凡。
那白色玉盒約有一尺大小,開口處封印著一張靈符。靈符不僅防止玉盒之中寶物靈氣的流失,同時也隔絕了其他人對於玉盒的探測,所以一時間很難判斷玉盒之中究竟是何物。
最後那顆乳白色珠子,感應不到到絲毫靈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珠子。但締煌靈君既然說是「丹靈五寶」,顯然包括這顆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珠子,最起碼不會比青色小瓶和白色玉盒中的寶物遜色太多。
「居然有一位半步靈丹的靈者,真是有些出乎本靈君的意料,那麼這些東西對你來說也就作用不大了。」
就在他們之間因為互相忌憚不敢率先出手之時,先前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隨之一個虛幻的人影憑空出現在中央靈殿前的上空,沒有任何的徵兆、也沒有絲毫靈氣異常,就那樣毫無徵兆的出現。
人影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層青玄色的光芒之中、模糊不清,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其具體面貌。
但其身份卻是不難猜測,除了那位締煌靈君之外,還有什麼人能夠擁有如此氣勢、且自稱靈君呢。
當然,這虛幻的人影肯定不是真正的締煌靈君,應該只是他留下的一道靈識。但正因為如此,才讓眾人更加震驚。
僅僅是一道殘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靈識,居然還有如此氣勢與手段,那麼真正的締煌靈君又強大到什麼程度呢。他們根本就不敢想象,也無法想象的出來。
在乾西帝國,靈嬰道君雖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卻總歸是存在的。而神聚靈君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他們自然無法去想象。
那個虛幻的人影明顯是有自主意識、而不僅僅是一個意識傀儡,盯著尚凜煜片刻之後,似乎有了決定開口道:「如此那便補償一番吧。」
說罷,右手抬起,沖著中央靈殿虛空一點,偌大的宮殿猛然一晃,一道金光從其中激射而出落到他的手中。
「從你的氣息來看,你主修的功法應該是以煉化妖獸精血融入體內為主。這玉瓶中的精血來自於一隻化形妖獸,且此妖獸與你氣息相符,今天就贈送與你算是補償。」
「多謝前輩賞賜。」
本來因為被虛影目光盯著,心裡十分忐忑不安的尚凜煜,沒想到幸福來的的如此突然,好在還沒有激動到失去最基本的理智,連忙恭敬的向空中的虛影行禮。
化形妖獸,那可是相當於靈嬰道君的存在,即便是他背後有著青雲宗的存在,也從來沒有奢望過。畢竟即便是青塩道君親自出手,面對化形妖獸誰強誰弱還不一定呢,而且青塩道君乃是青雲宗的定海神針,又怎麼可能會為了區區築靈期弟子冒如此險呢。
當然,以他青雲宗秘宗弟子的身份,化形妖獸的精血不敢去想,五階、六階妖獸的精血還是可以得到的,這就是大宗門的底蘊。
「將此精血贈送與你,除了是補償你之外,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你身上已經有著一絲它的氣息,否則即便是補償你本靈君也斷然不會拿出此物。至於未來成就如何,還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與運道。」
說著,手中的玉瓶直接脫手而出,向著尚凜煜直直飛去。玉瓶看似飛的很慢,卻很快飛到尚凜煜的目前。
看著漂浮在身前的玉瓶,即便尚凜煜眼中也忍不住浮現出一絲火熱之色。好在他心性也不一般,迅速壓下心中的激動,然後神色肅穆的向著虛影保證。
「晚輩定當謹記前輩的教誨,日後努力修鍊萬不敢有半點鬆懈。」
虛影的話說的儘管很含蓄,但尚凜煜依舊能夠感覺得出來,這玉瓶中裝著的化形妖獸的精血恐怕與締煌靈君有著一些的關係,否則對方也不會如此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