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模仿我就以為真的是我了?
眾人便都是在察覺有問題之時,紛紛睜開了眼睛。
一群人中,最最吃驚的自然便是離那飛鏢最近的林心蕊了。那飛鏢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射在了樹上。而真正讓眾人覺得恐懼和後怕的還遠遠不止這些。
要知道九個人如今都是實力達到九階的絕對強者啊!這飛鏢竟然可以在九個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射到林心蕊的咫尺之際!這意味著什麽呢?這意味著。如若這飛鏢的主人想殺了林心蕊,恐怕林心蕊現在已經在此殞命了!
林心蕊和眾人都是呆呆的愣了片刻。林心蕊第一個反應過來,盡量放慢動作,萬分警惕的站起身來,把那飛鏢從樹上拔了出來。
墨銘哲,寒冬和楚心瀛三人也是同時起身,墨銘哲和寒冬的血契之力,楚心瀛的星識之力同時向外飛速釋放著。三個人正在拚盡全力想盡量感知到這飛鏢的主人究竟所在何處。但結果顯然是不盡人意的。
一番搜尋之後,三個人臉上都是一陣的失落,朝林心蕊無奈的搖搖頭。顯然是都沒有找到。
這證明那個人已經離眾人所在的位置相當之遠了。甚至很可能已經出了時空森林。可是究竟是什麽人可以在九個九階強者毫不察覺的情況下走到九個九階強者身邊,甚至還直接把一個飛鏢射在了其中一人身旁呢!?這到底是一種何其強大的力量?
林心蕊低頭看著手上的飛鏢,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玄機。那飛鏢之上用一根小皮筋束著一張紙條!
看到這紙條,林心蕊微微皺眉,趕緊把那紙條拿下來查看。
眾人看著林心蕊的一番動作,都知道那飛鏢恐怕是另有什麽玄機!紛紛看向林心蕊。
隻見林心蕊從那飛鏢上取下一張紙條,看了一眼,那原本便緊皺著的眉頭此時已然皺的更緊了些。而林心蕊那白皙的臉孔此時甚至已經完全僵住了。
林心蕊這副表情不用說,一定是又出了什麽事。
“心蕊?怎麽了!?”隨著千曉楠的一聲,眾人紛紛圍上去查看。卻在看到紙條上的字以後全都愣在了原地。
那紙條沒什麽特別,那上麵的字也沒什麽特別,隻有幾個簡答的字。不過組成的那樣一句話,卻足以讓人震驚了!
上麵寫著:邪宗李一凡,欲奪往生草。
看到這樣一句話,眾人怎麽會不驚訝呢。身為木林族後人的林心蕊,看了這紙條,額頭甚至已經淌下了冷汗。
良久之後。
寒冬看著那紙條緩緩開口:“往生草?這又是什麽東西啊?”
楚心瀛看了也是一陣發愣,顯然也沒聽過這東西,搖搖頭:“沒聽過……”楚心瀛說著看向遠處:“我隻是想知道,扔出這飛鏢的人是個什麽來路。”
楚心瀛並不知道往生草究竟是個什麽東西。所以也並沒覺得自己跟這事有什麽關聯,畢竟現在對於他們而言最重要的,便是趕緊通過時空森林的得到提升,爭取早日突破九階九級,從而獲得戰勝李一凡的力量。不過幾個人修煉之中竟然會被人用飛鏢射到身邊,還讓那人給跑了,甚至那時空森林外圍,還有不少亞天帝國的隱藏力量在進行著一定的保衛工作,卻還是讓這個人無聲無息的給突破了!這顯然對於他們是很大的威脅。
正想著,身旁千曉楠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心蕊……這是……”
千曉楠身為同樣是上古部族的烈風族傳人,小時候似乎是聽到過往生草這個名字,記憶中那應該是存在於林心蕊身屬的木林族中的寶物。此時看了這紙條,又看看林心蕊嚴肅的表情心中已經大概有了一個答案。看來自己並沒記錯,趕緊對林心蕊問道。
林心蕊遲疑了片刻,似乎才剛剛緩過神來:“這是我們木林族的寶物。蘊藏著極其強大的生命力量。”
“心蕊,這……”戴沐沐似乎是忘記了名字,又看了一眼紙條,問道:“這往生草,是你家的?!”
林心蕊緩緩點頭。
一聽到這事跟林心蕊有關,楚心瀛作為大姐大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搶過紙條看了看。
“那李一凡奪這往生草幹什麽?這對他有什麽用?”楚心瀛問道。
“往生草……”琴音兒兀自讀著這名字:“會不會,跟那黑心老頭兒說的,他要完成的那個什麽死而複生之術有關係啊?”
林心蕊聽了卻果斷的搖搖頭:“不可能。往生草雖然擁有著極其龐大的生命力量,但本身卻並沒有讓人死而複生的效果。而且……而且往生草在族內,大多數族人都也隻是勉強聽過,見都沒見過的。在族外就更是幾乎沒人知道的了。他是怎麽知道往生草的?”
“心蕊姐,你先別著急……”水泉兒安慰道:“你不也說了。這往生草並不存在讓人死而複生的作用嗎?”
“不存在這作用,確實不存在……”岩昊天思考著,突然驚呼:“他又不知道沒作用!而且這往生草的名字,還起的這麽……”
岩昊天的一番驚呼之下,眾人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話不無道理。
林心蕊有些坐不住了,搖搖頭道:“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林心蕊說著,轉頭就要走。卻被楚心瀛攔住。
楚心瀛對林心蕊說道:“你先別急,我們跟你一起走。用我的飛行共享加上音兒和泉兒加速效果會更快一點。”
“好。”一眾人已經一起十年了,相互間並不存在任何的客套可言,林心蕊聽了楚心瀛的話當即同意了。
眾人也不再多說,楚心瀛手中星隕劍第七標記此時已經閃亮起淡淡的品紅色光芒,琴音兒和水泉兒的加速效果標記同時開啟,一眾人已經閃出時空森林跟著林心蕊直奔神羅木林族。
神羅帝國
木林族
星河小館
因為暗瞳瞳術的緣故,李一凡等三人已經在晚上便得知了事情的結果。知道木林族並沒有鑽那樣的羊角尖,決定把往生草交出來,李一凡也還算是欣慰。最起碼這樣的話他沒必要對林心蕊所屬的木林族刀兵相見,大開殺戒了。
一大早,大憨便去直接給潘宇付了三個西尼,點了些飯菜和酒水,坐在了昨天的大廳的桌子上。三個人決定就這樣等著那冒牌三人組的到來,等那三個冒牌貨把往生草拿走,三個人再出去把那三個冒牌貨胖揍一頓把往生草搶走就好。
林霓裳把飯菜端到三人麵前,有些為難的對三人說道:“三位……要不我還是把這些飯菜送到你們房中,你們還是回房去吃比較好吧?畢竟,一會兒……”
大憨衝著林霓裳笑道:“沒事的,老板娘。那個邪宗的李一凡……”大憨說到這,本來是想著盡量避免自己的停頓。但直接交出李一凡這個名字著實讓他不太適應,還是多少有些停頓的意思,對著林霓裳接著道:“那邪宗的李一凡來搶你們什麽東西,我們實在是無力多管。不過我想我們好歹也都是契神士,跑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吧。實在不行,我們還不會跑嗎?不用擔心。”
林霓裳見大憨三人執意要在大廳中吃,心想著也不一定就這麽巧合的被他們趕上“李一凡”過來要往生草,更何況,木林族已經決定交出往生草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索性也就不再勸說,轉身離開了。
李一凡三人隻是兀自吃著。說是吃,也就隻有大憨一人在那裏大快朵頤。肆野因為等待著那冒牌三人組的到來並沒有心情吃飯,隻是不時喝一口酒。李一凡一大早也沒什麽胃口,隻是兀自飲酒看著大憨大吃特吃。
因為三人已經吃了很長時間,那冒牌三人組卻遲遲未到。大憨隻得裝作沒吃飽的樣子再次拿錢點菜。因為之前給的三個西尼已經夠多的,所以潘宇並沒有再收錢,隻是點點頭再次給三人上菜。
“二狗!……二狗?”林霓裳在裏屋的位置叫了一聲,原本正在地上依舊玩著昆尼的潘二狗聽了轉頭看去,林霓裳朝他輕輕招手道:“來。”
潘二狗聽了收起昆尼,跟著林霓裳進了裏屋。
李一凡似乎有所察覺,微微皺眉。因為暗瞳的瞳術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失效,所以林霓裳的話可以被李一凡聽的一清二楚。
裏屋
“怎麽了?媽?”潘二狗問道。
林霓裳停頓片刻問道:“二狗啊。我看見你的屋子裏怎麽多了幾個西尼啊?是門外的大哥哥們給的嗎?”
“嗯,是。媽你怎麽知道的?”潘二狗問道。
“你媽多聰明啊。”林霓裳對潘二狗得意著,片刻後又問道:“那些大哥哥為什麽給你這麽多錢啊?”
潘二狗思慮片刻回答道:“不是給的。”
“不是給的?”
林霓裳不太明白,這次倒是輪到了潘二狗得意了:“他們沒見過昆尼,我拿昆尼跟他們換的!”
林霓裳聽了微微皺眉,兀自重複:“沒見過昆尼?……”
“嗯!”潘二狗得意的點著頭,片刻之後似乎發現母親有些不對:“媽。有什麽不對嗎?”
“二狗。”林霓裳蹲在那裏扶了扶潘二狗的肩膀,問道:“那些大哥哥,有沒有問過你什麽問題啊?”
潘二狗不知道母親問話是何意,搖搖頭:“沒有吧。”
“你仔細想想。什麽問題都沒問嗎?”林霓裳警覺的看著潘二狗。
潘二狗見母親這副神色,也知道母親是認真的,仔細想了好一會兒:“他們進來……進來問老板在哪?”
“還有呢?”林霓裳急切的問道。
“還有……還有他們問手上的是不是昆尼。”潘二狗畢竟還是個八歲的孩子,並不能把事情看的很透徹。
林霓裳聽他左一句右一句卻沒有一句有用,有些著急,又扶了扶潘二狗的肩膀,問道:“他們沒問過你有關於你木林族的一些問題嗎?”
潘二狗想來想去,說道:“沒有啊。咱們這能進入木林族還是我告訴他們的。您不是說這事是可以說出來的嗎?”
林霓裳聽了衝潘二狗微笑:“嗯,可以說。就這些嗎?沒有別的了?”
潘二狗想了想,又使勁搖搖頭:“沒別的了。後來那個李一凡就來了,有個大哥哥還一直幫我擋著呢。”
“嗯。沒事了,出去玩吧。”林霓裳緩緩起身,揉了揉潘二狗的腦袋。
潘二狗點點頭,一溜煙跑了出去。
林霓裳卻是在裏屋,看著那放在桌麵上的往生草,眉頭越皺越緊,他總覺得屋外的那三個人跟正常人有些不太一樣。
這樣一段對話,自然是被李一凡從開始聽到了結尾。
李一凡坐在那裏,微微皺眉,兀自喝幹了眼前酒杯中的酒,緩緩點燃一支煙。吸著。
“少爺……有什麽事嗎?”一旁的肆野注意道李一凡的神情,將李一凡的酒杯再次斟滿,輕聲問道。
李一凡隻是輕笑:“沒事。”
李一凡知道林霓裳應該已經對他們三個人的舉動產生了一定懷疑。畢竟他們三個的舉動似乎對那所謂的“李一凡”太過輕視,確實不應該是三個隻有五階的契神士所為。這樣的舉動也確實值得懷疑。
隻可惜,潘二狗畢竟是個孩子。並沒有發現大憨當時的很多語言都是在套話。而大憨又原本便心地善良,當時那冒牌三人組威脅潘二狗時多次對潘二狗施以了一定的保護,這明顯增加了潘二狗對三個人的好感,並沒覺得三個人有什麽異常。林霓裳就算再聰明,已經猜到兒子可能被套了話,也隻能苦於並不確定而放棄這樣的想法了。
煙快要被吸完了,那熟悉且期待的砸門聲終於響起。
潘宇一家三口和李一凡一行三人同時朝門的方向望去。
冒牌三人組來了。
隻見那冒牌“肆野”大步走進了星河小館。
潘宇見勢,趕緊拉起蹲在地上的潘二狗,將兒子拉到了自己身後。
“怎麽樣啊?”冒牌“肆野”問道:“潘老板,東西準備好了嗎?”
潘宇聽了,並沒有著急回答,隻是轉頭看向林霓裳。
那樣子看似是在示意林霓裳回去拿東西,實際上是在詢問林霓裳的意思。
林霓裳沒有說話,隻是朝潘宇輕輕點頭,回到裏屋。
李一凡三人此時已經紛紛放下酒杯,靜靜的關注著事態的發生。而那冒牌三人組也早就注意到了他們三人,但看樣子是暫時沒工夫去理他們。
片刻後,林霓裳從裏屋中緩緩走出,手上捧著一個紅木托盤,紅木托盤之上放著一個幾乎透明的水晶瓶,水晶瓶中是一株散發著淡淡綠色光芒泡在水中的綠色水草。林霓裳緩步走到了潘宇身旁。
坐在李一凡身邊,目睹著的肆野輕聲對李一凡道:“少爺……應該是……”
肆野正說著卻被李一凡輕輕按了一下腿,肆野會意閉嘴,似乎也已經注意到,此時那個站在門邊的冒牌“李一凡”似乎在注視著自己的方向。
冒牌“肆野”見了往生草大喜,剛要伸手去拿,卻被潘宇上前一步硬生生擋住了。
“什麽意思啊?”冒牌“肆野”問道。眼神惡狠狠的盯住潘宇。身後的冒牌“大憨”也跟著上前一步,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潘宇對那“冒牌”肆野說道:“往生草。已經拿出來了。族裏決定,交給邪宗。不過拿了這往生草,也煩請各位邪宗的大人,以後請勿再來我木林族。”
冒牌“肆野”聽了,卻是一陣狂笑,過後緩緩開口,問道:“你是在跟我們談條件嗎?你以為你們木林族,有跟我們邪宗談條件的本錢嗎?啊?”
冒牌“肆野”說著一把推開潘宇。又道:“聽好了,潘宇。回去告訴你們木林族。最好老實一點,你們這所謂的上古部族。稍有異動,我們邪宗一時興起,彈指一揮,你們……灰飛煙滅。跟我們談條件……”
冒牌“肆野”說著,冷哼一聲。一把奪過林霓裳端著的往生草。回頭遞給冒牌“大憨”。
冒牌“大憨”則是走到那個冒牌“李一凡”麵前,舉起往生草讓那冒牌“李一凡”查看。冒牌“李一凡”看了一會兒,示意冒牌“大憨”先拿著。手提著那把暗紫色的鎖鏈長劍,緩步走到潘宇和林霓裳麵前。
潘宇見冒牌“李一凡”走來,低聲問道:“邪尊大人……還有何事嗎?”
“砰!”
一聲悶響之下,潘宇竟是被那冒牌“李一凡”一腳直接踢飛了出去,摔在不遠處的一個木桌之上,木桌則是在這劇烈衝擊之下,應聲碎裂。潘宇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爸爸!”潘二狗眼看著潘宇被踢飛出去,大叫著。
大憨看著這幫人實在是欺人太甚,有些忍不住,正欲起身,卻被李一凡的眼神製止了。隻得穩住,繼續看著。
“我有跟你說話嗎?”冒牌“李一凡”對著潘宇的方向問了一句,轉頭看向站在原地的林霓裳。
林霓裳隻是站在那看著那冒牌“李一凡”。
冒牌“李一凡”對她笑道:“你倒是聰明。知道不該先說話。”
冒牌“李一凡”此話出口,身後的冒牌“大憨”和“肆野”更是一陣狂笑。
“邪尊大人已經如願以償拿了我木林族的往生草。還要如何?”林霓裳問道。
“我們是拿了這往生草。可我們怎麽知道,這破草,是真是假啊?”冒牌“李一凡”問道。
林霓裳緊盯著冒牌“李一凡”那所謂的暗瞳,說道:“木林族辦事從不欺騙。”
“從不欺騙?”冒牌“李一凡”笑道:“這可不是你們能說了算的吧。”
“那你想怎樣?如果邪尊大人不信,可以把那往生草還給我。”林霓裳說道。
冒牌“李一凡”聽了這話,轉頭對冒牌的“大憨”和“肆野”輕笑道:“她讓我把東西還給她。”
冒牌的“大憨”和“肆野”又是一陣大笑。
劍刃出鞘的寒光閃過,那冒牌“李一凡”手中的暗紫色鎖鏈長劍已然出鞘,長劍之上九個標記閃亮著光芒,冒牌“李一凡”於劍刃出鞘之際猛然回身,手中長劍已經朝著林霓裳砍了過去。速度之快,隻給不遠處的潘宇留出了一聲:“霓裳!”的大叫時間。
林霓裳雖然也是木林族少有的戰鬥係法驅契神士,但其力量也隻有六階九級而已。麵對一個位及九階強者的突然進攻,甚至連祭出武器的時間都沒有。
那暗紫色的劍刃越來越近。落下……
林霓裳原以為自己死定了,身前卻突然閃出一個身影,一個紫色長發及腰的青年身影!
下一秒,那暗紫色劍刃已經狠狠的劈在了那青年的左肩處,遇到阻力才停下。
冒牌“李一凡”看了有些驚訝,笑道:“原本想殺了他們,再去殺你們。沒想到,這倒是先忍不住了嗎?模仿我,就以為真的是我了?”
李一凡原本並不想管,三人原本的計劃,本來是等這三個冒牌貨拿了往生草出去,過去胖揍一頓搶了往生草就好。沒想到這三個家夥倒是得寸進尺拿了東西還要殺人。
畢竟這三人要殺的是木林族的族人。通過昨天林霓裳和林木森的對話,李一凡不難猜到,這個林霓裳應該是林心蕊的姐姐。一時間還是有些不忍心,李一凡心一橫,索性站出來算了,反正自己看這三個打著自己旗號胡作非為的家夥也不順眼好久了。
“模仿我就以為真的是我了?”此時聽了眼前這冒牌貨竟然搶先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李一凡不禁輕笑,心中暗歎這家夥倒也真好意思。
李一凡緩緩開口:“奪物就是奪物,殺人便是殺人。說好了隻要往生草,現在又來殺人,這不是邪宗的作為,也不是李一凡的作為。”
“我怎麽做,要你來評價?”那冒牌“李一凡”說著剛欲再次動手,卻似乎是突然又發現了什麽,不禁仔細看了看眼前人被自己劍刃所傷的左肩處,又看了看,再看看……眼中已經是一絲驚訝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