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說是人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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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多物兼修的修煉方式和戰鬥方式確實存在。大憨和肆野也都有過一些耳聞，但卻都沒見過。按理來說這樣的修煉方法，到了現在應該早就失傳了才對啊！
此時在這東海之中見到一個活的多物兼修者，兩個人怎麽會不驚訝呢！而相比多物兼修的方式出現，更讓兩人感到驚訝的是這骰子的數量。多物兼修者雖然可以同時掌握很多武器，但像如今對麵老者這般可以同時操控八個武器的人，他們還連聽都沒聽過。
大憨心中疑惑。他知道李一凡的父親李邪，曾經似乎是與這東海神女相識的。但既然李邪與她相識，為什麽自己作為李邪從前身後的跟屁蟲，竟然都不知道東海神女是世間少有的多物兼修之人呢？抵擋之中，回想著，似乎李邪真的從未跟他們提起過東海神女的很多事情。
這些著實讓大憨有些費解。正在想著，身旁卻是突然傳來肆野的呼喊聲：“小心！”
大憨下意識轉頭朝肆野的方向看去。隻見原本跟肆野纏鬥在一起的四個骰子竟是不知何時，已經有兩顆直接朝著自己的方向飛了過來！
自己周身不斷進攻的四顆骰子本就已經夠讓大憨頭疼的，此時又有兩顆骰子朝自己飛來，大憨哪裏還能應對的過來呢？
肆野見那兩顆骰子從自己周圍直接轉到了大憨的方向，心中驚慌。驚叫提醒之中，已經顧不得那麽多。右手劫魄朝著飛向大憨兩顆骰子的其中一顆高抬而去。劫魄之上藍色電流再起。可就在劫魄觸碰骰子的一瞬間。那原本纏繞在劫魄刀刃之上的藍色電流竟然如同突然倒戈了一般，順著肆野的手腕纏繞而上。竟是瞬時間把肆野電了個外酥裏嫩。
肆野右臂被那自己標記所產生的電流瞬間攻擊，緊接著整個身體都是直接一陣顫抖。但情況緊急，肆野已經顧不得什麽，盡管全身盡數被電的麻木，還是咬著牙手握著劫魄朝那骰子狠狠抬起。欲圖把那骰子直接擊碎，可肆野的這個想法顯然是有些高估了自己。那骰子受擊，不但把那劫魄之上的電流返回了肆野身上，更是產生了一種極其強大的推力，肆野隻覺得握住劫魄的手臂頓時一麻，手中的劫魄已經落地。
劫魄落地，那骰子的動作卻並未停止。在肆野手臂斜上方猛然變相。本來飛向大憨的方向又轉到了肆野身上。朝著肆野還未收回的手臂直接射去。
“啊啊啊啊啊啊！”肆野劇烈的尖叫聲已經響起。
貫穿！
肆野手臂猛然一陣劇痛，手臂上下兩側已經出現了一個貫穿的血洞。
再看那另一個原本飛向大憨方向的骰子也是突然之間變相，朝肆野的方向又飛了回去，直奔其心髒位置。
大憨見到肆野出現此般意外，玄鐵錘第九標記驟然閃亮。一層黑色屏障覆蓋在肆野周圍。那衝向肆野的骰子直接刺入了黑色屏障之中。雖然已經被那黑色屏障隔開，但卻並沒有失去任何力量，而是不斷旋轉著，逐漸滲透入那屏障之中。速度極快。
肆野此時連武器都已經落地，一時之間竟然連抵擋的最後餘地都不剩了。心急之下，已然不知所措。
大憨見到此番情況自己又被四顆骰子困在其中，也是無計可施，滿眼焦急的看著肆野方向。
正當肆野放棄掙紮，準備用雙手硬接那勢如破竹的骰子，大憨伸出玄鐵錘準備不顧一切擋在肆野身前之時。兩人之間突然閃過一個暗紫色光影。
兩人看的清楚，那光影出現的極快，是一把第一標記兀自閃亮著暗紫色光芒的長劍。是殘影！大憨和肆野見了殘影都是心中大喜，堅持了這些時間李一凡終於到了！
殘影劍刃於瞬間已經刺入那骰子之中，直直的朝那老人的方向飛了過去。
老人看到那朝自己飛馳而來其上貫穿了自己一個骰子的暗紫色劍刃明顯也是心中一驚，微微皺眉。
雙手匆忙擺了擺，原本纏住大憨和肆野的剩餘七顆骰子紛紛飛了回去。七個骰子速度極快，下一秒已經擋在了殘影的劍刃前方。相互間幾縷深藍色光芒將幾顆骰子紛紛相連，形成一張藍色光網，擋住了殘影的劍刃。
殘影的劍刃卻如同如同剛才射向肆野的那顆骰子一般，直奔著老者心髒不斷旋轉著，大有些報仇雪恨的氣勢。
那藍色光網此時已經開始了不斷地顫動，顯然是快要支撐不住了。老人眼神微動，飛速起身之間，左手猛然上擺。
“錚……”
七顆骰子在老人的控製之下，在同時紛紛退散，殘影劍少了一個阻擋，在一聲錚錚之音響起的瞬間，刺入了那老人水晶床的水晶靠背之上。
老人看著邪宗眾人的方向，眉頭依舊皺著。不知道是在想什麽。
邪宗眾人之中，此時已經走出一男兩女三個人來。為首那青年身著著暗紅色的戰衣。紫色長發披到腰際。
此時那人已經站在了肆野和大憨兩人身前。先是朝肆野已經受傷的右臂看了一眼，問道：“沒事吧。”
肆野用手扶著右臂，點點頭：“沒事。謝少主救命之恩。”
李一凡聽了沒說話，抬起頭，那雙暗紫色的眼眸已經看向了老人。
“呦。”老人看了笑了笑：“看來是來了個領頭的啊！還是個小帥哥呢！”
老人這話的聲音十分詭異。起初還萬分的老邁，卻在那話語進行之中，一點一點的變得愈發的輕盈起來。而老人的身體竟也在說出這話的同時發生著巨大的改變。原本衰老的身體，在話音落下之時已然恢複了年輕的狀態。
那臉上的皺紋，老年斑，統統消失。
此時眾人再抬眼朝那水晶床上看去，哪裏還有從前那個年近古稀的老年女人形象。分明是個裹著黑色睡袍，露出修長白腿的美貌女人！那女人這麽看去，不僅是相貌傾國傾城，身材更是惹人心動，勾人心魄。那風情萬種的模樣，跟從前的心臣比起來甚至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大憨和肆野看了心中都是一驚。而這種驚訝，倒也不是針對於那老人容貌的突然天翻地覆。而是那樣一種讓他們如同被攝了心魄的感覺，讓他們覺得震驚。那是一種可以用一見鍾情來形容的感覺，是一種讓他們一看了就願意為其付出一切的感覺。
而二人的驚訝也便在於此。兩個人活了這麽大，美女可以說是見多了。不管是以前類似憶雪的那樣清純，還是死去的心臣那般的嫵媚，又或者是楚心瀛和戴沐沐那樣傾國傾城的麵容他們確實都見多了。
喜歡嗎？喜歡。但喜歡終歸隻是喜歡，像現在這樣的感覺卻是從未出現在二人腦袋裏的。此時這樣的感覺油然而生，著實是讓二人都是心中一驚，已經達到九階的大憨和肆野都是心中深知，這樣的感覺，絕對不是一種喜歡，也絕不是可以用喜歡一詞來形容的。這是幻術！
兩人心中已經在同時認定了這種感覺絕非如此，但為時已晚，那雙不爭氣的眼睛此刻已然盯著那眼前女子的身子移不開了。大憨肆野兩人都以中招，就更別說邪宗弑神苑和魂夢居的成員了。本來魂夢居有很多女人，但是這次肆野卻出於危險度未知的原因，並沒有帶任何的女弟子前來。弑神苑作為邪宗目前最強大的一門，其門內更是如同和尚廟一般，少有女性。
此時那清一色的邪宗弟子，每個人的心智都早已經被眼前女子迷了個幹淨。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顯然是都移不開了。
隻剩下李一凡，扶傷和墨銘涵此時還沒怎麽樣。因為扶傷和墨銘涵都是女人自然沒事，
扶傷的聲音在李一凡耳邊響起：“別看……”扶傷說完，左手握住的浮殤劍已經有了些許動作，身旁卻是李一凡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按住浮殤劍。
“不用動手，我沒事。”李一凡看著那眼前的女人，低聲輕笑道。
“好。”扶傷聽了點點頭，已經放棄了動手的念頭。
那女人的聲音對著李一凡再次響起：“你就是現在邪宗的邪尊嗎？”
“是。”李一凡點頭道。
女人看著還在自己水晶床上插著的殘影劍。輕笑：“不愧是邪宗的邪尊啊。下手夠狠。”
李一凡輕笑，沒說話。右手猛然一握，殘影劍已經飛速回到了李一凡的手中。李一凡手握殘影朝左手處微收，那原本纏繞在李一凡腰間的鎖鏈已經順勢纏繞回殘影劍身成為劍鞘，被李一凡握在手中。
李一凡對那女人微微行了個禮：“剛才晚輩實在是出於情況緊急，迫不得已才對前輩出手。無禮行為，多有冒犯，還請前輩見諒。”
“你倒是懂禮節。比你那些擅闖別人海宮，私入別人寢殿的手下強得多啊。”女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李一凡道。
“晚輩對手下疏於管教，教導無方。也請前輩見諒。”李一凡回答道。
女子手裏擺弄著那已經被李一凡劍刃貫穿的一顆骰子，抬眼看向李一凡，問道：“邪宗的邪尊。你叫什麽名字啊？”
李一凡來此本就是一心求法，卻沒想到這東海神女會先問自己的名字。笑道：“晚輩之名，對前輩來說，很重要嗎？”
“怎麽？”東海神女問道：“現在的邪宗，還真是不同往日了？連邪尊之名，都這麽值錢？不能說的？”
李一凡見這東海神女執意要問，隻好回答道：“晚輩，李一凡。”
“李一凡？……”東海神女兀自重複著這名字，衝李一凡又笑了笑：“姓李？你是那邪宗，李邪小子的兒子？”
李一凡雖然早已經忘了父親李邪的模樣，卻聽很多人提起過自己的父親李邪。而很多人對於自己這已經淡忘的父親李邪的叫法和稱謂也有很多不同。李邪大人，邪尊大人，父親，或者直呼李邪的都有。但如同眼前這女子一般，稱李邪為小子的還是頭一次被李一凡聽到。
李一凡雖然心中有所不悅，卻還是抑製著性子回答道：“是。”
“嗯……”東海神女上下打量著李一凡：“眉眼之間，是有那麽幾分相似。身上的邪勁兒也很像。不過……看起來，你比你父親更狂妄些。”
李一凡聽了，並沒有回答什麽，隻是看著東海神女。
“李邪的兒子……”東海神女的聲音再次響起，又停頓。
下一秒東海神女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李一凡眼前。
墨銘涵見了這一幕大吃一驚，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看清那東海神女的任何動作，甚至自己連一丁點的察覺都沒有！看到東海神女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老師麵前，墨銘涵已經當即朝李一凡的方向輕踏一步。
而相比墨銘涵，扶傷顯然更強。東海神女出現在李一凡麵前的一瞬間，一縷專屬於劍刃出鞘的白光已經閃亮。下一秒在東海神女站到李一凡麵前的同時，浮殤劍已然搭在了東海神女的脖子上。
而一旁的大憨和肆野，原本是應該負責保護李一凡安全的，可此時眼前這女人卻像是帶著一種特有的魔力，讓他們眼睛緊盯著她，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動手之意。
東海神女看到浮殤劍刃於自己站到李一凡身前的同時落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是微微皺眉，顯然沒想到李一凡身邊還有實力如此強悍之人。
雖然心中驚訝，但東海神女除了眉頭微皺以外卻沒有絲毫的其他表現，隻是緩緩貼近李一凡，聲音再次響起：“李邪的兒子……不近女色嗎？為什麽這麽多男人唯有你和這兩個女人一樣對我沒有任何反應？難不成……李邪的兒子……有那惡心的龍陽之好嗎？”
東海神女此時已經跟李一凡貼的很近，這麽一個絕色的美女貼在自己身上，火爆的身體，每一處凹凸都可以被自己的身體清楚的感知到，連其說話時嘴裏溫熱的呼吸都似乎朝著身體不斷發起著進攻。麵對這樣的情形，可能是個男人就會心動，無論他自身有多強的抑製能力，心中有多高的底線。
畢竟，英雄難過美人關，誰知道唐僧看見蜘蛛精時有沒有動心呢？
李一凡的眼眸之中暗紫色光芒閃過，之所以他可以跟扶傷和墨銘涵一樣對這東海神女並不動心，原因便在於暗瞳。暗瞳已然隔絕了所有來自東海神女的幻術。而此時呈現在李一凡眼前的東海神女還是剛才那個與那黑色睡袍極其不匹配的老人形象。這樣的女人在麵前，就算動作，語氣再撩人又有什麽用呢。
李一凡身子沒動，隻是對東海神女輕笑道：“世上的虛幻太多。晚輩……不至於每次都被迷惑。”
東海神女聽了，看著李一凡的那雙暗瞳笑道：“你這雙眼睛……可以比李邪看的更遠呢。”
東海神女說完身子微微退後，看向此時正握劍看著自己的扶傷，又瞥了瞥自己肩膀上的浮殤劍。似乎恍然大悟一般：“浮殤？”東海神女再次轉頭看向李一凡道：“沒想到李邪的兒子，竟然連那天虛小子的浮殤劍都搞得定，還得到了浮殤劍靈的認可嗎？”
“前輩過獎。”李一凡輕笑。
“唉。”東海神女轉過頭，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朝著那水晶床邊走邊道：“你那雙眼睛，可真是沒意思啊。”
扶傷見了那東海神女竟然若無其事的在自己劍下就這麽走了，似乎有些不高興了。手握著浮殤劍便要有所動作。身旁卻突然傳來了李一凡的聲音：“扶傷。”
“嗯？”扶傷麵帶一些疑惑的朝李一凡看去，似乎是有些不太明白李一凡為什麽叫住她。
李一凡則是衝著扶傷輕輕笑道：“算了。我還有事。”
扶傷聽了李一凡的話則是乖巧的點點頭，收回了手中的浮殤劍：“好。”
東海神女走回去的路上，高挑的身材已經肉眼可見的不斷下降。待到再次做回那水晶床之上，已經又一次變回了剛才老太太的形象。聲音也恢複了蒼老的狀態。而李一凡暗瞳的餘光則注意到，那原本站在邪宗眾人周圍已經所剩不多的一批鐵甲軍，仿佛也是如同收到了某種指令一般紛紛撤了出去。
因為東海神女此時已然再度變回了剛才的模樣，原本施加在大憨肆野等邪宗眾人身上的幻術也隨之解除了。
大憨和肆野清醒過後，都是一陣喘息，使勁眨了眨眼睛。又同時回頭看去，那鐵甲軍已然撤離到了邪宗眾人身後的寢殿殿外。
大憨本想對李一凡說點什麽，卻發現李一凡另一邊肆野的眼神，便隻好不再說什麽了。
“李邪的兒子。”東海神女的聲音再次傳來：“都多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沒想到還有一天會提起。”東海神女說著，蒼老的眼微微抬起，看向李一凡：“說吧。來我這是要幹嘛啊？”
“前輩是東海神女。號稱掌握著世間千萬年來的所有上古秘法。晚輩此次前來，當然也是為了求法而來，總不會是來替父親跟您敘舊吧。”李一凡回答道。
“唉。”東海神女又歎息了一聲：“那李邪小子，活著的時候不讓人省心。這死了死了。兒子又來給我找麻煩。既然是求法而來……”老人頓了頓看著李一凡，問道：“你可知道，我這地方求法，是要付出代價的。”
“隻要前輩可以給出我欲求之方法，且這方法確實真實有效，何種代價，晚輩都付得起。”李一凡沒有猶豫，回答老人道。
“哈哈哈……”東海神女聽了，蒼老的聲音卻是發出一陣嘲諷般的大笑：“何種代價都付得起？你這少年郎還真是不如那李邪小子。把話說的這麽滿嗎？如若我這代價是性命呢？你這小崽子也付得起嗎？”
“你！……”
還沒等李一凡說什麽，一向老實的大憨卻先有了動作，手握著玄鐵錘就要朝著東海神女的方向衝過去。
大憨以前本就跟隨李邪，李邪對他恩重如山。李一凡作為他的新主，也是對他照顧有加。聽了這眼前老人這放在邪宗絕對大不敬的話，自然不悅。剛才這老人便是連帶著自己的舊主新主一塊罵了個遍，本來大憨剛才就欲發作，考慮到李一凡求法心切，才沒有說什麽。此刻這老人竟是又說出了這般不敬之語，還直呼自己的少主為“小崽子”！大憨哪裏能忍，這才會忍不住發作。
李一凡卻看著東海神女，伸手擋住大憨。
對東海神女道：“前輩。晚輩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何等代價，晚輩都付得起。隻要前輩之法確實真實有效，晚輩，寧死亦可。”
李一凡的語氣依舊平淡，那話語之中也是依舊的沒有任何猶豫可言。此時那雙暗瞳正滿是堅定的看著東海神女。
東海神女顯然是沒想到李一凡竟然會說出這些話，衝李一凡冷哼一聲道：“寧死亦可……好一句寧死亦可啊。不愧是李邪小子的兒子。我可能真是小看你了。不過……”
東海神女的話再次停頓，蒼老的眼依舊緊盯著李一凡道：“我跟你那父親李邪總算是相識一場。怎麽會隨意要了他兒子的命呢？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他們的命……”
東海神女說著，把手指向大憨和肆野的方向。
大憨和肆野看到這一幕都是心中一驚，不知道這東海神女又是在耍什麽花招。
李一凡看向東海神女，冷冷的問道：“前輩……此話何意？”
“何意？就是你聽到的意思啊。我要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命。你這兩個手下帶人殺了我那麽多人。要他們倆其中一個人的命，頂那麽多條命。不合情理嗎？你很吃虧嗎？”東海神女反問道。
“不行。”李一凡不加思考的回答道。
“不行？”東海神女朝李一凡笑道：“你剛才不是還說。何等的代價你都負得起嗎？”
李一凡回答道：“今日求法之人是我。付出代價之人也該是我。與他人無關。況且……”
李一凡停了下來，眼神之中殺意漸盛。朝東海神女問道：“前輩說，要拿我這兩個手下其中一條人命去頂您手下的那麽多人命，不覺得不妥嗎？您派出去的人……真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