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龍一項的心
這是一處豪華的宮殿,成天晉的身影來到了這裏。
宮殿中散發著一股股淡淡的玫瑰花的味道,幾個侍女身影的退下。
孫雲雪平靜神色的看了一眼進來的成天晉後,問道:“成師兄,你怎麽會有空來我這裏了?”
“王飛那個臭小子太麻煩了。”
成天晉找了一處地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小子居然接受了嚴峫的挑戰,還逼著我借了三千玉錢,我真是虧大克。”
“嚴峫?”
孫雲雪神情也是一頓,目光落在成天晉的身上。
“嚴峫可是八重天的境界,是四師兄最為得意的隨從之一,他接受下這個挑戰和找死沒有什麽區別,他真就這麽自信?”
“我也這樣想的,如果不是因為秦克長老看好他,傻子才願意去管他這些呢。”
成天晉一聲歎息,充滿無奈。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四師兄已經幹涉了長老的事情,讓長老根本不敢去選擇王飛。”
在內門,沒有成為長老的弟子就等於在內門沒有任何的保護,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孫雲雪神情發生了一些變化,眉頭輕輕一皺,龍一項就這樣想要王飛死?
“他是四師兄,不可能因為一個軒轅覃就這樣做的,他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再次看向成天晉,孫雲雪好奇問道:“成師兄,可知四師兄最近在和誰接觸?”
“許凱,那個許凱也想要殺了王飛。”
“許凱。”
孫雲雪記下了這個名字,再次問道:“這一次挑戰什麽時候進行?”
“一個星期後。”
成天晉一愣,身影起身,震驚的眼神看著孫雲雪,忍不住問道:“師妹,你不會也對這一次的挑戰感興趣吧?”
孫雲雪輕輕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她的確想要知道王飛到底有什麽把握居然敢這樣直接接下這一次的挑戰。
而且,還借了成天晉三千玉錢。
這一次,龍一項臉上終於充滿了笑容,對於嚴峫龍一項有著十足的信心。
“四師兄。”
一個隨從身影來到了這處宮殿中,躬身行禮,說道:“王飛那小子最近一直在功法樓待著,如今已經在裏麵待了足足一天的時間了。”
“一天,這小子想要臨時抱佛腳?”
嘲諷的冷笑,龍一項滿臉不在意,無論如何,這一次王飛注定會成為一個廢人了。
揮手,隨從身影退下。
龍一項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冰冷,看向了宮殿之外,一個雪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孫雲雪。
“雲雪,沒想到你居然會親自來到我這個地方,這可是我這個師兄的榮幸。”
笑容浮現,龍一項並沒有打算起身,繼續說道:“你難道是為了王飛那個小子來的?”
“四師兄,他不過隻是一個剛加入內門的弟子而已,你可是師尊的弟子,為何要這樣針對他?”
孫雲雪問道。
“嗬嗬。”
龍一項輕笑出聲,緩緩起身,看著孫雲雪動人的身影,一絲傷感。
“雲雪,我對你的心思你應該知道,但是你對我是什麽樣的?”
“王飛的確是一個剛入內門的弟子,但是憑什麽有這個資格讓你親自前去?”
“不甘心,所以,任何敢親近你的人我都會殺了,七師弟那裏不多說什麽,但是這個王飛,他隻要靠近了你還那就得死。”
眼神中一抹凶狠,孫雲雪神色依然平靜無比。
王飛的情況居然都是因為她而起。
“去接王飛,那隻是因為秦克是我恩師,這是他托付給我的,所以我必須去完成。”
孫雲雪眼神微微波動,繼續說道:“對付王飛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不應該幹涉到長老的事情當中去,這事如果讓我父親知道了,你會被踢出內門的。”
“師尊?”
龍一項一聲冷笑,整個人仿佛看開了,說道:“師尊那裏隻要你不去匯報,就沒人會說的。”
孫雲雪衣袖輕撫,轉身離開。
看著孫雲雪離開的身影,龍一項眼神中閃過不舍,對於孫雲雪的心思,大多數內門弟子都知道,但是這份心思永遠被埋沒。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的,孫雲雪。”
眼神中浮現出淩厲,而王飛就是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人。
“任何敢靠近你的人我都會親自鏟除了的。”
孫雲雪剛走出宮殿,許凱這時也是朝著宮殿這裏走來,在看到孫雲雪身影的時候停了下來,露出燦爛笑容。
“許凱見過師姐。”
淡漠不屑的神色,對於許凱的招呼孫雲雪充耳未聞,直接離開。
許凱笑容消失,看了一眼孫雲雪離開的背影之後,冷哼一聲,低聲說道:“還真以為自己是宗主的女兒就在天上了?”
“遲早還不是會成為男人的玩物。”
說完,許凱進了宮殿之中。
看到了龍一項的身影,許凱說道:“師兄,王飛這個家夥變得狡猾了,似乎他會易容術這種東西,我們的人根本找不到他。”
“易容術。”
龍一項冷笑出聲,在修者麵前易容術這種東西根本算不了什麽。
“不用去管他了,一個禮拜之後嚴峫會親手廢了他的。”
“可是王飛這小子修行進步的速度驚人,不去管他,這恐怕根本不行。”
許凱擔憂說道,畢竟王飛的天賦隻能用驚人這兩個字開形容。
“我覺得還是需要做出一點兒必要的幹涉才行,這樣才能夠讓嚴峫更有把握。”
“這就不需要許凱師兄過多的擔心了。”
沉悶的聲音這時忽然從身後傳來,嚴峫來到了許凱身旁,魁梧的身影讓人本能的露出畏懼。
“嚴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這也是為了確保你能夠真的廢了王飛。”
嚴峫不屑的一聲冷哼,對於許凱的話語並不領情,麵容冰冷的說道:“這種事情還不需要外人來幹涉。”
“我連九重天的修者都不懼怕,也能夠殺了,怎麽可能對付一個七重天的修者還需要動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呢?”
“卑鄙手段?嚴峫,我們現在可是合作關係,你這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