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荊州水家
“王飛身邊的女人若雪,那個你讓我去殺的女人,她的實力甚至比你的實力還要更加恐怖,這樣級別的存在卻隻在王飛身邊做一個聽話的女人。”
“老師,難道你還不清楚你和王飛之間的差距嗎?這是一個無法追回的差距。”
飛機上,王飛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了雙眼,如今的王飛已經準備帶著顧君卿去往荊州市了,至於櫻子,王飛已經讓櫻子直接回到c市找若雪去了。
在京都的飛雪安保公司王飛已經全部交給了孫傑和秦梟兩人處理了,有孫傑秦梟兩人在,公司交給他們兩人王飛有著這樣的自信。
顧君卿靠在了王飛的肩上,對於這一次去往荊州市顧君卿也是知道了一些,不過,荊州市的水家顧君卿卻是一無所有。
“老公,荊州市的水家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家族?”
“水家,一個在荊州市屬於頭等家族的存在,在荊州市還是有著一些曆史的了。”
王飛腦海中浮現出了在荊州市的回憶,“不過,解決了在荊州市的麻煩之後我們就回到c市,那個時候也差不多快過年了。”
“嗯。”
至於巫山老祖,巫山老祖選擇了自己單獨離開,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隻是因為巫山老祖暈機,單獨離開,對於巫山老祖來說或許更加合適。
荊州市,離開機場,看到了外麵熟悉而又陌生的高樓大廈,王飛露出了笑容,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值得懷念,“君卿,我們走吧。”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荊州市呢,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更加漂亮許多。”
顧君卿挽住了王飛的手臂,一臉笑容的說道。
剛準備離開的兩人,被一輛車攔住了去路,從車上下來的一個身影讓王飛沒有想到,水清耀,水老爺子的大兒子,同時也是水雲霄的親生父親。
“水伯父,好久不見了。”
王飛率先開口招呼道。
“嗯,沒想到當初的龍王居然會是這麽的年輕,這還真是讓我大吃了一驚。”
水清耀淡淡一笑,目光落在顧君卿的身上,“這應該就是龍王夫人顧君卿顧小姐了吧?看起來還真是漂亮,王飛你的眼光很不錯。”
“謝謝水伯父的誇獎了。”
“上車吧。”
車上,坐在副駕駛座的水清耀直接開口了,“王飛,巫山老祖應該已經將我父親的事情告訴你了,但是現在,我父親的事情有了一些進展。”
“進展?”
“不錯,至少如今毒的來源已經查清楚了,是一種島國存在的劇毒,目前在華夏還沒有人能夠解這種劇毒。”
水清耀認真開口,看向了後座的王飛,“是巫山老祖說你曾經在島國待過,而且,還在島國研究過一些毒,所以,你很有可能能夠解這種劇毒。”
王飛輕輕點頭,如果不是巫山老祖的請求,他根本就不會答應來到荊州市的,“不過,如果真治好了水老爺子的劇毒,對我有什麽好處?”
“不知道龍王你想要什麽好處?”
“在荊州市,水家擁有一種能夠提升武者修行的丹藥,我想要那個丹藥做為給我的好處。”
王飛的開口讓水清耀神情一頓,他沒有想到王飛想要的好處竟然會是水家的秘寶,那的確是一種能夠提升武者修行實力的一種丹藥,但是這種丹藥隻有水家人才能夠服用。
而且,這種丹藥隻有水家的重要人物才能夠服用。
“我可以和老爺子商量一下,畢竟這種丹藥在老爺子的手中,隻有老爺子才能夠決定誰可以服用這種丹藥。”
水清耀開口了,但是很快水清耀露出了不解,“你不應該需要這種丹藥才是,而且你從來不服用丹藥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這一次你怎麽會?”
“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到水家的這種丹藥的,畢竟,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隻有水家的這種丹藥才是我最需要的東西。”
“武王境界我已經停留太久了,我需要足夠的東西來讓我突破到大武王的層次,隻有突破到了大武王,我才擁有了足夠自保的能力。”
王飛露出笑容,“當年我也對老爺子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他答應了要給我,但是總是說還沒有到合適的時間,我想,這一次就應該是老爺子口中所謂的合適的時間了吧?”
水家,並沒有在荊州市內,而是在荊州市的郊區,這裏就是一處看起來無比普通的四合院而已,但是四合院內看起來卻並不是那麽的簡單。
熟悉的水家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但是卻給了王飛一種安靜的感覺,曾經的水家可是不會有著這種安靜的感覺的。
“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房間,你們剛下飛機需要好好嗯休息休息才行。”
水清耀已經帶著王飛兩人進入到了四合院中,整個四合院無比的巨大,而院子正中還有著一顆巨大的百年老槐樹。
每一個房間門口都有著兩位保鏢在守護著,可以看出這時候水家擁有的嚴肅的氣氛,看來,水家已經全部進入了警備的狀態了。
來到了安排的房間中,顧君卿已經拿著行李去放下了,王飛坐在了床上,整個四合院看起來和當初並沒有多大的區別,隻不過給人一種嚴肅冷清的感覺。
“君卿,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水老爺子的情況。”
王飛說完正要準備出去,不過剛剛到門口而已就已經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住了,“不好意思,先生,就算你是水家的客人,也不可以隨意走動。”
“我這是客人?”
王飛冷笑,“這樣和軟禁我有什麽區別?給我讓開。”
保鏢並沒有打算讓開,反而身影直接擋在了王飛的身前堵住了王飛的去路,“我說過了,就算你是水家的客人,也不會讓你隨意在水家走動的,這是我們的職責,還希望先生你能夠理解。”
“讓他出來吧,在水家,他是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