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武田玄的忠心
“但是,隻要你做出任何一點背叛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公司的事情你不能有任何的怠慢。”
“秦海如今背叛了我,現在我身邊最能夠相信的人也隻有你一個人了,所以,我不希望到時候你也和秦海一樣背叛了我,明白了?”
“我在王飛那裏吃的失敗已經夠多了,不希望你也會讓我失望。”
東島流雲話語說完直接離開了,武田玄,他已經不想要再多說什麽了,該說的他都已經和武田玄說了,至於武田玄接下來會怎麽做,他不會再去過多的管束了。
武田玄說得沒錯,他也是一個男人。
看著東島流雲的背影,武田玄的心思逐漸變得有些複雜起來,難道,他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也有錯?
“武田,怎麽了?”
陳芳裹著浴袍從後麵輕輕抱住了武田玄,她也是看向了東島流雲離開的身影,“他是你的老板嗎?我,是不是不該出現在你的身邊?”
武田玄急忙轉身抱住了陳芳,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看著陳芳動人的麵孔,武田玄開口了,“你是我唯一在意的女人,誰都比不上你的,老板那裏我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嗯。”
東島流雲已經回到了車上,清野也看出了東島流雲臉色無比的難看,看起來,並沒有說服武田玄,“流雲先生,看來您這也並沒有說服武田玄,對嗎?”
“讓人盯著武田玄身邊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給了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或許她和武田玄在一起的目的並不是那麽的單純簡單。”
“另外,老師那裏已經再次派了三個人來到華夏,應該明天就能夠到達京都了,隻要他們三個一旦到達,立馬就對王飛下手。”
王飛不死,他東島流雲寢食難安。
“嗯,知道了。”
武田玄這時也是從酒店中出來了,直接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至於東島流雲的神色有多難看他也完全能夠猜到。
“老大。”
飛雪安保公司中,孫傑來到了這裏,“老大,那個女人告訴我們武田玄已經和東島流雲產生了矛盾,似乎,東島流雲並不怎麽相信武田玄了。”
王飛露出了笑容,身後的火舞也是露出了笑容,這一切看起來和王飛猜測的一樣,東島流雲果然不希望武田玄有女人。
畢竟,這樣一來武田玄的心思就會全部在這個叫做陳芳的女人身上,而流雲集團的事情這個武田玄根本不會有多餘的時間和心思去處理流雲集團的業務。
這正是王飛想要看到的結果。
“老大,我們什麽時候對武田玄動手?”
“現在。”
“現在?”
“沒錯,就是現在,我們隻需要去找武田玄就可以了,既然陳芳都說了東島流雲不怎麽相信武田玄了,那我們的機會就已經來了。”
王飛露出一抹笑容,起身了,“走,火舞,我們去找武田玄。”
一處咖啡廳。
武田玄麵容冰冷的來到了這咖啡廳中,很快就找到了王飛和火舞兩人所在的位置,直接走了過去。
警惕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王飛,武田玄開口了,“你怎麽可能會知道陳芳的,這件事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就是東島流雲不可能會容忍你將所有的心思放在一個女人身上的,這對於他來說是他最不想要看到的一個結果。”
王飛淡然開口解釋,不過,武田玄露出了一副不信的神色,這讓王飛也覺得很正常,如果真這麽容易信了他說的話的話,那麽這人就不是東島流雲信任的武田玄了。
“看來,你果然是準備對我下手了,準備將我和流雲先生的關係離間對嗎?可惜,我不是傻子,你的話我是不可能會相信的。”
武田玄話語落下,準備起身離開了,他沒必要在這裏和王飛有著任何的勾結,因為和王飛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東島流雲就會越加不相信他。
之前的秦海就可以說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了。
“如果我告訴你,陳芳是我這裏的人你會怎麽辦?”
王飛突然開口。
而也正是這句話語,讓武田玄停下了,震驚的目光看著王飛,“你說什麽?你說陳芳是你的人,這怎麽可能!”
“她根本就不和你認識,她怎麽可能會是你派來的人。”
“你不信可以問問她。”
王飛一臉淡然的笑容,“如果讓東島流雲知道了陳芳是我這裏的人,然後你又在這裏和我見了麵,你覺得東島流雲還會相信你嗎?”
“你真是卑鄙。”
武田玄咬牙開口,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陳芳竟然會是王飛這裏的人,這樣來看的話,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王飛給盯上了。
“生意上麵,這種方法不算卑鄙。”
王飛手指敲打著桌麵,“現在就看你會選擇誰了,東島流雲還是陳芳,似乎我記得你說過,你說陳芳是你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對嗎?”
“王飛,你,要利用陳芳來讓我背叛流雲先生?”
武田玄冷笑著搖頭了,“不好意思,可能讓你失望了,陳芳不過就隻是一個女人而已,她我可以選擇不要了,但是,流雲先生那裏我不可能會背叛他。”
武田玄一聲不屑的冷哼,直接轉身離開了,他要回去找到陳芳,必須在陳芳那裏知道答案,為什麽陳芳要這樣背叛他!
王飛沒有阻止武田玄的離開,靠在了椅子上,武田玄對於東島流雲的忠心讓王飛完全沒有想到,本來王飛以為可以利用武田玄對陳芳的感情讓武田玄改變立場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王飛錯了,武田玄對東島流雲的忠心超過了感情,“這個武田玄看起來還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人才,可以,他和我不是一路人。”
火舞捂嘴輕笑起來,看了一眼王飛的神情,“沒想到你也有推測失敗的時候,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武田玄的確給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似乎,他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