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引狼入室
第二天清晨,王飛獨自一人從小區離開了,今天早上王飛並沒有和顧君卿一起坐車離開,而是朝著一處僻靜的公園走去。
而就在離開後不久,雲缺的身影出現在了王飛的身後,看著獨自一人出現的王飛直接露出了笑容,王飛這個時候隻有一個人可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趙家別墅,趙德匆忙的來到了大廳,趙東陽已經準備去上班了,看到趙德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露出一抹不解,“你這是怎麽了,急急忙忙的,難道,又出什麽事兒了?”
“趙少,大事不好了,我師兄已經去找王飛去了,恐怕現在已經要動手了。”
趙德神色慌張的急忙開口說道,“這事兒,會變得很麻煩起來的。”
“怕什麽,既然你師兄這麽有自信,隻要王飛死了,那麽一切事情不就簡單了許多?”
“可是趙少,這可是白天,如果我師兄被發現了的話,那麽問題可就麻煩了。”
“我在意的隻是看到結果,不在意過程,你師兄隻要殺了王飛,我負責給錢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不是嗎?”
趙東陽說完一笑,拍了拍趙德肩膀就直接離開了,雲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缺錢,竟然這麽快就對王飛下手了。
“我看,幹脆叫做缺錢算了。”
僻靜的公園,這和王飛預料中的一樣,無比的安靜,來往的人隻能依稀的看到幾個,就算這個時候在這裏動手了也根本沒人會在意。
王飛停下了腳步,身後的那股強烈的殺氣依然還存在著,這也就是說他還跟著,既然是這樣,那麽就是自己來送死的了。
“喂,既然跟了我那麽久了還跟著,現在我停了下來,你不該露麵了嗎?”
雲缺不屑的笑容,緩緩從王飛的身後出現了,“還真是挺識趣的,居然找了這麽一處好地方,這個地方用來殺了你可是再也合適不過的了。”
長袖一抖,一把軟劍從長袖中滑落而出,握在了手中,雲缺緩緩朝著王飛走去,“王飛對吧?看來,你今天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中了,這可是三個億。”
“白癡,不過,也虧了你這樣的豬腦子還能夠來到大宗師巔峰的層次,我將你引到這裏來,你就不覺得有埋伏?”
王飛不屑的一笑,一旁的草叢中逐漸一個身影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黑熊,同樣也是大宗師巔峰的實力。
“大宗師巔峰!”
雲缺震驚,隨即憤怒的目光看向了王飛,他可是從來不知道王飛的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實力這樣恐怖的高手,和他一樣的境界層次。
王飛來到了黑熊身旁,輕輕一拍黑熊的肩膀,“這個家夥可就交給你了,不過,你可別急著這麽快就給我殺了他,至少要弄清楚他是什麽人再說。”
王飛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很明顯,他並沒有打算要親自動手來對付雲缺,畢竟對付這麽一個人,黑熊就已經足夠了。
黑熊沉悶的嗯了一聲,直接快步朝著雲缺走了過去,“殺別人之前就要做好被別人殺的準備,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君卿公司,趙東陽的身影已經再次出現在這裏,一臉得意的神色,現在似乎並沒有發現王飛的身影。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顧君卿看了過去,在看到是趙東陽麵容的那一刻,顧君卿的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趙東陽,你來這裏幹什麽?”
“那還用問,當然是向你求婚表白的了,王飛,並不在公司裏麵吧?”
“你想要做什麽?”
顧君卿立馬警惕起來,這個時候王飛的確不在公司,不過,趙東陽怎麽會知道的?
“你在讓人監視我?”
“你可別這樣誣陷我,我沒有讓人監視你,不過我知道王飛一定不在君卿公司,所以我來了,因為我知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現在,他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因為有人要動手殺了他,說不定,現在的王飛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也說不定。”
臉上得意的笑容更濃了,緩緩靠近顧君卿,“君卿,我可是想你想了很久了,現在,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女人了,我很高興,哈哈哈!”
顧君卿流下了眼淚,王飛,難道真的死了?
“不可能,他明明那麽厲害的,他是絕對不可能會死了的,你在胡說,你在胡說!”
“胡說?那麽為什麽平時一起和你上班的王飛這個時候都還沒有出現?”趙東陽滿臉的得意,“君卿,說真的,你就從了我吧,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很好的。”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比王飛對你更好的,我們兩個本來就應該在一起的,不是嗎?”
“你別過來!”
顧君卿已經拿起了桌上的鋼筆放在了距離自己脖子很近的地方,“趙東陽,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已經成了過去,現在的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的瓜葛。”
“如果你想要碰我,除非你想要讓我死!”
趙東陽握緊了拳頭,顧君卿現在竟然這麽的無情,寧願去死也不願意成為他的女人,什麽時候他趙東陽會變得這麽的不堪,讓顧君卿這麽的厭惡他了?
“君卿,這都是因為那個王飛對不對,如果不是這個王飛,你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對不對?”
“王飛他就該死!”
趙東陽再次靠近靠近了幾分,冰冷憤怒的目光看著顧君卿手中的鋼筆,“我就不信你真的寧願死也不願意也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
顧君卿仿佛已經看到了絕望,眼睛已經閉了起來,那麽她就做一個死人吧。
手中的鋼筆緩緩靠近,趙東陽的臉色也是變了,顧君卿竟然是真的寧願死也不願意做他的女人?
“既然你想要死,那你就死吧。”
趙東陽一聲冷哼,繼續逼近,死和不死與他趙東陽沒有多大的關係。
就在鋼筆筆尖要碰到雪白的脖子的那一刻,一張錢瞬間破空,輕鬆的隔斷了鋼筆的筆尖,在顧君卿的脖子處留下的隻不過是一個淡淡的黑色墨汁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