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居然不死心
律政借著酒勁兒逗婁蘭,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覺得心裡好了許多。晚上自己出門時她真的有氣到他了,此時看她的樣子發現心情好轉了不少。婁蘭不知道律政在想什麼,以為他真的醉了,所以,抵命的掙扎著。其實呢,只能說是微醉,但因為心情不好,表現出的狀態要比實際上醉得厲害。
「律政,你放開我。」尖叫之後,婁蘭手腳並用地往律政身上招呼,一點兒也沒客氣。
律政也不躲,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過了半天,才無奈地說:「你安靜,讓我抱會兒。」
婁蘭嘎的一下停了下來,看著律政,「你放開我。」憑什麼讓他抱,又憑什麼他想抱自己就要同意呢。
「那你躺我旁邊睡。」讓一步,才能得半步,這是發現她性格里的最大問題,心軟,見別人讓步了,她就想得少了,就會跟著讓步。
見好就收婁蘭還是知道的,「你別做壞事,我就躺旁邊睡。」
律政收回自己的手,乖乖地躺好。「好。」她逃不掉,這個距離,她一動,自己就可以一招制服她。
婁蘭見律政說到做到,還算干規矩就在大床的另一邊躺了一來。全身緊繃,神經高度緊張。
「哪天我們去把證扯了。」聲音有些啞,晚上酒確實喝的有些多,但人還是不清醒的。
咚~
律政話落,一起巨響,婁蘭從床上掉了下去。
一個床上,一個地上。
待律政呼吸均勻后,婁蘭才揉著屁股爬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罪魁禍首半天見他也沒有反應,這才抱著被子出了門。
新的一天,律政醒來發現自己在婁蘭的房間里,身邊並沒有她的影子。腦子裡快速地回放著昨天的事情,之後苦笑一聲起了床。
婁蘭就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去客房睡,更沒有去律政的卧室。律政出來就看她真的更像貓一樣地在沙發和被子之間睡著。「怎麼不去房間里睡?」來到沙發前看著女人問的。
「睡這裡跑著方便。」坐起來,揉著眼睛。沒有看男人,而是看了牆上的表。
就在這時,門鈴響。不緊不慢地,就像知道家裡一定會有人,那個人也一定會給自己開門一樣的。
「誰這麼早啊?」掀開被子下了沙發,只能自己去開門,想讓律大少爺去,那是痴人說夢, 不可能的事。
這不,婁蘭去開門,律政轉身就上樓去了,至於是誰一大早的按響了門鈴一點兒也不關心。婁蘭來到門前,按了視頻電話,在看到大門外的人時嚇了一大跳,頓時就清醒了不少。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了眼睛再看,還真是他。有段時間沒有他的消息了,更沒有見到人,今天這是怎麼了,又找上門兒來了。一陣地頭疼,胃也有點兒抽。可能跟昨天沒吃晚飯,又沒睡好有關。
「婁蘭是我。」門外的人賭定是婁蘭接了電話。
啪!拉開門走了出去,一點兒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有事兒?」還是隔著一道門,也生生一斷了男人的念想,明明白白地告訴著他不可能。
「還生我氣呢?!」
我靠,真自信,「沒有。」不值得,自己沒那麼傻,為了一個不值當的人生氣才不會呢。就是眼婁小山也不真的氣到不理他的地步,只是原因不同,他是自己愛的家人,而眼前的男人更不值得,因為於自己來說他什麼都不是。
「沒有就好,開門,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這個女人閃婚的很離譜,一定有外界不知道的內幕。而此時眼前的她,有著另一種美,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男人從來都會帶著愛美的眼睛出門,無論是風景還是人他們都會第一時間捕捉到。婁蘭一點兒也不顧及地站在門前,讓外面的人不光看到了她的美,還對她更想法了。這恰恰和她的初衷相反了,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以為律政說過自己這樣特別邋遢,在誰看來都是呢。卻不知律政說她邋遢,還有著另一番自己的意思,也有著另一種表達,她,沒懂。
「我不餓。」
在意料中,不然就不是她了。「是你最愛吃的。」到目前為上除了她,還沒有一個女人是自己搞不定的。所以,栽也不能栽在她手裡。
啥?!他知道自己愛吃什麼,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律政下樓來,隔著落地窗見婁蘭在大門口跟一個男人在說話。 這個男人並不陌生,曾經遠遠地見過。那時對他根本沒多看,因為他不是自己的對手。今天,他依然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但婁蘭的身份不同了,所以他就不能存在。不是他構成實際的威脅了,也不是他今天就成了對手了,而是看著彆扭,礙眼,所以,他不能存在了。
「齊東,上次查的那個蔣天恆的資料還在嗎?」
齊東沒想到一大早的律政就要這個人的資料,也沒有敢問,「在。」
「放到我辦公桌上,我要看。」在掛電話前,又說:「把之前公司里對婁蘭有意思的男人的資料都給我弄來。」她,就只能是自己的,起碼在自己放手前是這樣的。讓所有的男人死心,讓所有的可能胎死腹中,讓她,只屬於筷,是專屬。
「是。」
律政自私地清除了婁蘭身邊有想法的男人,卻無法控制她的心。因為沒愛,所有的條件固然好,也不會長長久久。
婁蘭不光人在長大,心也在長。就在律政的面前,讓他時常發現有些控制不住她。除非她願意,不然,你就別想讓她按自己的意願去做什麼。
兩個人的關係就這樣不好不壞的,或者說是時好時壞的。在律政的心裡總會有淡淡地一種什麼在遊走著,他抓不住,也就乾脆不去理會。在婁蘭的心中跟律政的婚姻就是一場遊戲,而自己最初入場時是天真,所以在過程里不得不小心翼翼,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律政的有意無意地保護中,婁蘭的成長快的讓他看不見。出門頂著律太太的光環,回家做自己,也仗著他不跟自己真的計較,小日子過得相當的安逸。
有句話說的是,暴風雨來臨前,總會有一片異常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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