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舒服過了是折磨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進窗,律政睜開了深邃的雙眸,長年來的穩定生物鐘讓他在第一時間就醒來了。不同的是,這個早晨感覺全身特別地舒暢,想想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地睡過一整夜的覺了。可能是累極了,身體已達極限,不然,不會這一覺感覺睡得特別香。
「醒了?」
律政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有個男人的聲音輕飄飄地飄了過來。聽不出情緒,可是裡面全是關心,讓你無法忽略。
律政揉揉眉心,半靠了起來。「滾~~~」來破壞自己的好心情。腦子裡也在快速地回放著昨天的事。先是合約談成了,但不想回公司,一個人開著車閑逛了一會兒,之後就來這裡正趕上他在喝酒也跟著喝了幾杯,之後就是打拳的片斷,再之後就想不起來。感覺有些什麼自己錯過了,只是現在還想不起來,感覺有些鬱悶,心情瞬間的轉換影響了此時的自己。
「呵,呵,我們律少就是無情,瞧瞧這態度。」昨天酒後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當然,也不是以往的樣子。不是第一次見他酒醉,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在一起把酒言歡。只是,只是昨天跟之前的最後一次在一起喝酒有相當長的一段日子了,久的自己不仔細去想都想不起了。
男人走進,不站在門口了,此人當然是朱啟南,在這裡除了他沒有人敢如此跟律政說話。而他顯然一點兒也不在意律政的態度,依舊春風滿面。
律政掀開被子要下床,自己全身通透,明顯昨天是洗過了的。轉頭看向了已經來到了窗前的男人。「是你給我脫的衣服?!」一陣的頭皮發麻,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然你以為呢!」
我靠,「朱啟南,你找死。」拿起枕頭就對著男人扔了過去,不差分毫地砸在了男人的臉上。因為他沒有躲,就是要讓飛來的枕頭砸到。
「我還幫你洗了澡,又把你弄上了床呢,還.……」
同樣英俊不凡的兩個男人,一個臉上平靜如水,一個呢怒氣已經燒到眉毛了。「我靠,玩兒你個去。」扯過一邊的浴巾裹著進了浴室。
朱啟南也收起了臉上淡淡地笑,轉身離開。
「把律少所需的東西送房間去,他要是問起我,就說有事出門了。」唉,還是不見的好。
「是。」兩個女傭站在門前,恭敬地應下了。
律政從浴室出來,房間已經收拾過了。他所要的東西全放在床上。不得不承認朱啟南做事很細緻周到,這一點上自己不如他。剛剛沖澡時有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那啥過的感覺,也就是他們兩個沒有那個。還真嚇出了一身冷汗,可是昨天有感覺有股熟悉的氣息靠近自己了,但是抓不住。
「來人。」
馬上就有人推門而入。「律少。」一樣的恭敬,一樣的卑微。
律政沒有看進來的人,打著領帶,有些不耐煩。「昨天朱啟南是不是在我的酒里加了料了?」肯定的,不然自己不會睡那麼死。
「朱少說,您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就加了一些安眠成分的葯。」不敢隱瞞,再說了自家少爺出門也交待了,問什麼都如實地說,不然後果自負。
我靠,甩門而去。
要說律政和朱啟南可是過命的交情,要不是因為一次無意間發現了他對自己有別的想法,兩個人幾乎是有空就會在一起喝一杯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律政有些故意疏遠了朱啟南,不到不得已不找他。時間久了,兩個人的關係看似就遠了一些。可是彼此都知道,只要對方需要,另一方會不顧一切。只是日子太平靜了,沒有機會見證他們讓人看不懂的情誼。
律政開車離開,覺得自己昨天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來這裡,還跟朱啟南一起喝了酒,那傢伙當然知道自己躲著他,所以就是故意的,故意噁心自己。握著方向盤的手關節有些泛白,不光是氣的,現在想殺人。本來的好心情全沒了,以為的一夜舒服不過是假象,身體上可能是鬆快了一些,可這心情,真是糟透了。
律政的車如風一樣的賓士在馬路上,他開的車本來就高調,加上現在的車速,成了人們眼中的一道風景。遠遠的有一輛特別低調的車子跟著他,與之相比可是不起眼的多。還有不同的是前車是一路的瘋狂,後面的低調與專註。
兩輛車保持著不被對方發現的距離,看不出之間有什麼有關係。可是你要是看到後面開車的人就會知道,這輛車裡的男人滿臉的擔心,卻又有著無能為力的表情。
律政心情起伏的有些厲害,感覺身上特別地不自在,儘管知道那傢伙並沒有真的對自己做什麼。副座上的手機一直在響,沒有去接,任它響。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不想管,想一個人靜一靜,也不對,想找個人打一架。
兩天,律政窩在公寓里,緊張文件都是龐大帶過來處理的,這是極少有的情況。當然,婁蘭不可能見過他。兩個人沒有交集,別說是電話了,就連簡訊都沒有。
第三天。律政出現在公司,面色如常,自己似乎被一個男人給那啥了的心情已經不在了。到不是他多脆弱,而是為失去一個兄弟而失落。
婁蘭見律政來嚇得有些腿軟,心裡真的是怕怕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幾天他沒有出現全是在朱啟南那裡的。腦子裡快速地閃過他們在一起的限制級的畫面,全是自己yy的,可是,可是那是那麼的真實。
律政當然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婁蘭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同,突然就想起那天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股熟自己的氣息靠近過自己。一定是她,也就是說,她那天去過,見過自己,只是後來又走掉了,那她還看到了什麼,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這麼地怪異。
婁蘭見律政發現自己看他了,馬上就收拾了視線開始工作,看似極為認真,其實呢,心根本不在工作上。一個上午過去了,兩個人沒有語言上的溝通,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地感覺在兩個人之間流竄著。辦公室的氣壓有些低,讓婁蘭感覺透不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