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致命危機
陳天瞧她隻有一個人,臨近半夜還坐在酒吧裏發呆,覺得很奇怪問道:“幼彤,你坐在這裏等人嗎?”
陳幼彤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臉色瞬間變成了陀紅色,自嘲道:“跟幾個朋友出來玩,結果被人放了鴿子,正準備回去,沒想遇見了你。”
“哦!”陳天拖了一個長音,陳幼彤也是紅遍東南亞的玉女歌手,人靚歌甜不說,連笑容都帶著親切,陳天見到她,回憶起當初他們相識的場景,不由得發出會心的笑聲。
陳幼彤見他無緣無故的笑出了聲,覺得他很趣,於是好奇的問道:“陳天,你無端的笑什麽?”
“我一見到你,就想到了我們當初遇見時的場景,真的讓我覺得抱歉啊!”陳天嘿嘿的笑了二聲說了起來。
陳幼彤輕哼一聲,假裝生氣把小臉一緊道:“都怪你,害得我那場粉絲見麵會遲到,你還有臉說,真是……”
咬著牙說著話,做勢欲打,陳天也知道她開玩笑,伸出手來一擋,一把將陳幼彤的柔軟的小手攥在手心裏,陳幼彤俏臉早已是通紅,迅速低下頭再也沒敢說話。
陳天恬不知恥的抓著她的小手不肯放手,陳幼彤羞澀的聲如蚊呐道:“你放不放手?”
“我……”陳天怕她真的生氣,隻好幹笑一聲把她的手放開,陳幼彤的手被他放開,她心裏卻是種莫名的失落,暗道:“陳天的手可真溫暖。”
兩人之間的不經意的小曖昧,反而打開了他們之間的話匣有說有笑,說得很是投機,忽然,聽到酒吧外麵的唐雅高聲叫道:“陳天,趴下!”
陳天很快的明白過來,有敵人襲擊,張開雙臂將隔著一張桌子的陳幼彤帶倒在地,受到驚嚇的陳幼彤心砰砰直跳,頭腦一片空白,連眼神都變得茫然。
隨後聽到酒吧窗戶玻璃破碎的聲音,陳天將陳幼彤緊緊摟在懷裏,用身體擋住落下來的玻璃碎屑,生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酒吧的其他顧客就沒那麽紳士了,遇到突來的變故一個個就像沒頭蒼蠅四處逃竄,你推我,我推你,都想從狹窄的酒吧的大門逃出去。
緊接著陳天耳邊又傳來幾聲槍響,這種槍聲是M21所發出的聲音,該槍的槍管比M14步槍槍管稍重,使用特種槍彈,彈匣容彈量20發。配有兩腳架,射擊穩定性好。扳機力小而均勻,在300m距離上可以將10發槍彈命中在直徑15cm的圓內。瞄準鏡中可以直接看到目標距離,轉動調節器可以調整瞄準點。
陳天之所以這麽清楚,是因為上次吃盡了這種狙擊步槍的苦頭,現在回憶起328國道上的一幕,他都心有餘悸,那個時候真的深切的體會到了生死在一線之間,連槍聲都是記憶猶新。
後來向唐雅了解了一下關於這把狙擊步槍的知識算是掃了盲,可沒想到今天再聽到時,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想停都停不下來。
“狙擊步槍的子彈很有鑽透性,將十公分的水泥牆壁能打了一個洞,要是打在手臂上,那麽這條手臂就算徹底廢了……”陳天緊緊摟著陳幼彤,用身體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姿勢雖說有點不雅,屬於男上女下的範疇,但從實用性角度來說,徹底將陳幼彤保護的好好的。
被他壓在身下的陳幼彤也顧不得害羞,緊張睜大眼睛,聽著陳天的心跳,嗅著從他身上傳來男人的氣息,讓陳幼彤很是迷戀,漸漸地忘記了害怕。
陳天並不曉得她是怎麽想的,正緊張的抬頭察看著周圍的情況,唐雅提醒了一聲後就再也沒了動靜,估計這會兒功夫去追擊殺手。
酒吧裏更是像被人洗劫過一般,桌椅板凳倒了一地,櫃台上透明啤酒杯也倒在櫃台上,啤酒從杯口流了出來,流得櫃台上,椅子上全都是酒漬。
酒吧裏人都跑光了,連老板也不見了蹤影,陳天悄悄在陳幼彤的耳邊低語道:“我們趕緊走!”
“走?”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陳幼彤的一片空白的大腦已經開始正常運轉,她明白狙擊步槍的厲害,現在要是隨隨便便的站起來,肯定會被人一槍暴頭。
猶豫片刻說道:“陳天,我怕。”
“不要怕,這裏太危險,我們不能久留此地。”陳天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示意她不要台頭,慢慢地向酒吧後門爬了過去。
就在剛剛一聲槍響之後,酒吧裏的酒保很不仗義的連酒錢都來不及接,就從櫃台的後門跑了出去,他帶了一個很不好頭,使得酒客們更加的慌亂。
兩人彎著腰,慢慢地爬向酒櫃的後門,借著酒吧裏的昏暗燈光掩護,指望著能從酒吧裏能夠安全的逃脫,陳天知道這幫殺手都是衝他而來,陳幼彤就是一個無辜被牽連其中的人。
要是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陳天實在不能原諒他自己。
眼瞅著兩人快要接近櫃台的後門,從正門走進來一個近兩米的黑人大漢,鼓脹的肌肉,紮著小尾辮,殺氣凜凜的站在趴在地上的陳天和陳幼彤的麵前。
“你好,陳天。”黑人大漢咧開一口白牙,笑得很是友善,讓陳天都有種這家夥是來救他們的錯覺,陳天自問還沒幼稚到異想天開的地步。
他也深知黑人大漢的武勇,心裏盤算該如何以智取勝,轉念又覺得不對,抬頭問道:“她在哪?”
黑人大漢似乎也知道陳天口中的她是指的誰,嘴角咧開帶有邪氣的笑容,用極為熟練的華夏語說道:“她活著,或者死了,也可能因為害怕逃走了,一切的答案也隻有上帝知道啊!”
陳天打量著這小子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就氣不打不一處來,不願再聽他廢話下去,不耐煩的把手一揮道:“不要跟我廢話了,你到底想怎麽樣?殺我嗎?”
躲在陳天身後的陳幼彤一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嚇得打了個哆嗦,緊緊拽著陳天衣服的衣角,很是害怕的樣子。
陳天也顧不了許多,麵對著黑人大漢,指著陳幼彤,對他說道:“她是無辜的,請你放了她,怨有頭債有主。”
“你很有男子氣概,我很喜歡!”黑人大漢眼眸裏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不懷好意的笑道。
陳天被他的話嚇得渾身一哆嗦,菊花也是一陣陣緊縮,他真怕這位黑人大漢有揀肥皂的愛好,要是被他那又粗又長家夥來個爆菊,陳天真的有生不如死的衝動。
陳天眼眸裏閃爍不定被黑人大漢看在眼裏,露出真的很白的牙齒,說:“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我靠,這家夥果真有斷袖之癖。”陳天擦著滿頭的黑線,捂著緊縮的菊花,扭頭對陳幼彤低聲道:“我喊一,二,三,你就沒命往酒吧往麵跑,不要回頭,也不要管我,明白嗎?”
陳幼彤的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她被陳天舍已救人的崇高的行為所感動,抽泣道:“陳天……”
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們兩人的竊竊私語,黑人大漢也不會他們這樣的時間,正打算收拾陳天之時,唐雅從外麵出現,從她的行色匆匆,滿臉皆是怒容來看,像是被黑人大漢耍了。
陳天無比欣喜的笑了起來,見到她平安無事,真的比三伏天吃冰鎮西瓜都要開心。
黑人大漢當然也不是吃素,瞧著唐雅要跟他玩命的架式,也不多說迅速的從口袋裏掏出槍指著陳天,對唐雅威脅道:“不要亂來哦,我會走火的。”
“不要亂來的是你,還有,千萬不要激怒我!”唐雅冷冷地說道。
她的手緊貼著腰間的槍套,唐雅是一名職業軍人無論到哪都把槍帶著身上,槍是她的命,一但槍丟了,她的小命也就完了。
黑人大漢見她手始終不願離開槍套,知道自己稍不注意就會被她偷襲,計算了一下,發現無論怎麽努力,他最後的結果,都會被唐雅給幹掉。
他是一名殺手,殺人掙錢固然沒錯,可不代表,他可以為了錢就可以不要自己命,黑人大漢覺得自己還是很愛惜他的命的。
“我們做筆交易吧!”黑人大漢衝著唐雅說道。
唐雅麵無表情,不動聲色道:“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麽交易可以做,我也希望你能夠放棄抵抗,繳械投降。”
黑人大漢嘴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可不願再與唐雅多廢口舌,衝著唐雅莫名其妙的揮手道:“再見!”
唐雅一失神,她很顯然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黑人大漢衝她扔了一枚手雷,唐雅沒料到這家夥還有這一手,飛身一躍從酒吧的大門跳了出去。
陳天一見有機會,趕緊拉著陳幼彤的手往外麵跑了出去,可沒想到的是,黑人大漢如同大山一般擋住他的去路……
有點走投無路的陳天,瞧著黑人大漢很是無奈的問道:“你到底想幹嘛?”
“我以真主的名義發誓,你惹怒我了!”黑人大漢不再有客氣的成份,朝著陳天伸出他黑乎乎的手臂,巨大的手掌如同天際間的烏雲籠罩在陳天的麵前。
陳天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心中恐懼也慢慢地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