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又來一夥挑戰的
小黑將車開到了榮仁堂門外,陳天迫不急待的推開車門從車裏鑽了出來,小黑紋絲不動戴著墨鏡透過車前擋風玻璃,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走進榮仁堂,大廳裏看病的人並不多顯得空蕩蕩,陳天也算是個知名人物,一出現,就有人向他問好,要換平時陳天肯定會回應,可現在心裏有事兒的他也沒太多的心思,匆匆的往樓上趕去。
“怎麽了?出什麽事?”陳天上了小二樓,就見唐雅倚在門框旁,似乎在等待龍君的最後決定。
她一瞧見陳天開口相問,冷言道:“龍君的老朋友回來了。”
“什麽?老朋友?”陳天一聽龍怒並沒有出事,心情也跟著放輕鬆下來,不過,他從來聽過龍君提過他有一個老朋友,不免覺得奇怪。
唐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道:“龍怒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陳天語噎,尷尬的笑著摸了摸頭,也不再言語,唐雅這個小祖宗,他自問惹不起,所以,還是少惹為妙,從她的身旁並不寬敞的門縫裏擠得進去。
兩人不可避免身體發生摩擦,唐雅看上去隻是結實的胸|部,沒想到,一但有實質性的接觸,陳天分明感到了很Q很軟,甚至想忍不住摸上一把。
當然,他也知道,除非不想活了,不然,最好盡快打消這個念頭。
“龍君,你非要回去嗎?”陳天擠了進去,一本正經對還床上躺著的龍君問道。
龍君被嚴謹扶著,坐了起來對陳天很肯定的說道:“我的老弟兄回來了,我希望他能第一時間看到我。”
“可……”陳天想勸他一切以身體為重,這話他說不出口,畢竟,龍君身體遲遲未愈,他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後麵的話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龍君這一病似乎將他以往壞脾氣改掉不少,很是寬厚的對陳天笑了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的說道:“沒關係,多年的老弟兄,如果,他回來,我都不去看他,他會怪我的,我這把老骨頭還經得起折騰,小雅,過來扶著我。”
他輕聲一喚,唐雅二話沒說上前攙扶,見龍君身體很是不便,二話不說將他背了起來。
龍君近二米的身軀,巍然如山般壓在唐雅的肩上,相對於唐雅而言實在太過於巨大,可唐雅仍然咬著雅將他背在自己背上往外麵挪。
“我送送你們吧!”陳天主動的提議道。
唐雅想也沒想的拒絕道:“不用。”
她的倔脾氣一但泛上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陳天也隻好任由她離去,默默的將她到門外,唐雅憑著一已之力將龍君背上了早上在外麵停放在悍馬車上。
“對不起,我沒把您的病給治好。”陳天充滿內疚望著唐雅開著悍馬車漸行漸遠,自言自語道。
嚴術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安慰道:“不用這般的自責,其實,我也沒辦法將他治好,不然,他的病也不會拖到現在。”
安慰了一陣,見陳天仍是一臉惆悵神情,知道多說無益,便吆喝著嚴謹去忙著別的事情。
“請你讓一讓。”陳天站在榮仁堂門前,望著唐雅遠去的方向獨自惆悵,可沒想到,這時,他的麵前竟然出現一隊穿著韓國傳統服飾的人,為首見陳天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用生硬的華夏語對陳天說道。
陳天把視線收了回來,瞅著眼前的棒子覺得眼熟,忽然想到,那天在飯店門前韓醫隊伍裏,他們就混跡在其中,認真的說道:“你們不是才下過戰書,為什麽還要去而又返?”
為首的韓醫,捋了捋山羊胡,上下打量了陳天一遍道:“我叫金中勳,這一次與是與密藏宗一起來想向榮仁堂的人討教討教的。”
聽這位這麽一說,陳天這才注意到他們的隊伍還混跡一些穿著不知道什麽門派的衣服的華夏人,看上去鬼鬼祟祟的樣子實在很是猥瑣。
鬥醫陳天並不怕,可他想不通,這些棒子怎麽會這麽快去而又返,不解的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盡快離開。”
“難道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陳天也不敢與我們較量了嗎?”金中勳口出狂言道:“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陳天瞧著他大言不慚的樣子心裏直泛冷笑,毫不客氣的回擊道:“我記得你們的領隊是崔美珍,還是讓她來吧,你不配與我交手。”
“你……”金中勳直覺得血往頭上湧,很快冷靜的回道:“崔醫生,現在很忙沒有空與你較量,特地委托我來陪你玩玩,如果,你連我都比不過,又怎麽可能去挑戰崔醫生?”
“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陳天拱了拱手,擺出卻之不恭的樣子道。
可沒想到的是,正待陳天要將來人讓進來之時,嚴謹在身後高聲叫道:“一群棒子,有什麽好得瑟的,還要勞煩陳老弟親自動手?我來替你會會他們。”
嚴謹穿著天藍色高檔絲綢褂子,躍躍欲試的卷著袖子從裏麵走了過來,嚴術就在他身旁,這一次,老頭子出奇的沒有拿話來製止,任由嚴謹站出來挑戰韓醫,很顯然,老頭子對嚴謹的醫術還是很放心的。
陳天樂見其成,說起來,他與嚴謹鬥醫的時候,也贏得並不輕鬆,現在,要說嚴謹一點兒都沒長勁實在有失公允,這家夥一定是可以戰勝麵前這幫韓醫的。
陳天不免又多看了上門挑戰的韓醫隊伍一眼,不免覺得奇怪的是,人群中混跡著據他們稱是藏密宗的門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出於什麽目的與韓醫又混在一起?
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的是,金中勳剛才還大言不慚的口口聲聲說要挑戰,可一動真格,他立刻岔開話題道:“我們的醫館在對麵開張,這次上門也隻是想請你們有空去觀摩觀摩。”
嚴謹下意識的望了陳天一眼,陳天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在奇怪金中勳背底裏到底在搞什麽鬼。
“你們不如直說,到底想怎麽樣,何必鬼鬼祟祟的在人背後搞些名堂?”嚴謹很是不爽的指責道,難道有他露臉的機會,沒想到,這幫鳥人還不配合。
金中勳嗬嗬的笑道:“我們都是學中醫的,單純較技並沒有意思,難道你們不覺得是嗎?”
聽他的話,似乎話裏有話,嚴謹反唇相譏道:“你們韓醫的中醫,也不過就是從華夏偷學過去的皮毛,要想跟我們較量並勝出,無疑是癡人說夢,你這麽說,難道又想耍什麽花樣?”
嚴謹含槍帶棒的一通亂罵,饒是金中勳為首的韓醫臉皮賊厚,也不禁老臉微紅了一下,很快回道:“閣下誤會我的意思了,單純的鬥技實在乏味的很,不如我們醫館之間相互較量,誰能勝出,誰就算贏?”
聽他這般一說,嚴謹差點沒把嘴給笑歪掉,試問榮仁堂在京都這塊地方,也算是開了將近祖孫三代人,樹大根深不是隨隨便便就可動得了的。
金中勳的一個外來的和尚,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擊垮他們,實在說出來,真讓人懷疑他們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
有什麽比自取其辱更讓人覺得可笑的事情嗎?
“你們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嚴謹很不客氣對金中勳說道。
嚴術一旁捋著下巴上的山羊須也不說話,似乎對金中勳的想法,一時也很費解。
陳天在一旁望著金中勳卻是一臉得意之色,似乎為自己想到這個別人看似愚蠢至極的方法自鳴得意,這讓他就算撓破頭皮也很是不解。
“這到底……”陳天很不想用陰謀這個詞,因為這樣會太高估這群棒子的智商。
“請閣下注意你的措詞,我們再怎麽說也是客人,難道華夏國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金中勳很不友善的質問道。
他的話讓嚴謹很不爽,也不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恨恨的說道:“你們想死,難道,我還會攔著你們嗎?”
“那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就擊掌為誓吧。”說著話金中勳伸出一巴掌豎在嚴謹的麵前道。
啪,啪,啪。
嚴謹使出吃奶的勁與他拍了三巴掌。
金中勳搓了搓發紅的手掌,咬著牙堅持疼痛道:“既然你已經同意,那麽比試一個月,從即刻生效。”
“那你打算怎麽比呢?”嚴謹見他笑得很詭異,不免奇怪的問道。
“這個嘛是個秘密,我想你,不久之後就會,現在嘛還是保密比較好。”金中勳笑容愈發燦爛,完全忘了剛才所有的不快。
“好了,你們走吧,不然,我可要趕人了。”嚴謹見他說話很不上道,毫不客氣下逐客令道。
金中勳也不生氣,以韓國人特有禮貌方式給嚴謹鞠了一躬道:“閣下的待客方式,我已經深有領教,並記在心裏,我會百倍的償還今天所受的一切恥辱。”
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不料剛走了一半頭又轉了回來,指著門外不遠處的醫館說道:“那就是我們開得醫館叫密藏宗。”
“什麽?!”陳天大驚失色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