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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太可惡

  二人此時已經赤條條沒有任何的衣服的束縛,平時言行風流,舉止放|蕩看起來很有經驗的葉媚兒更是眼神再次迷離起來,饑渴的憑由陳天上下其手,輕咬朱唇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陳天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有一股滾燙的氣流在他的身體中流竄,所到之處,都有種被灼傷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過這般的感受,好像走火入魔一般,隨著那股氣在身體裏流越竄越快。


  陳天的臉色也逐漸變成了酡紅色,氣流來勢洶洶,有種不受限製的失控感,回味的感覺卻是那般的美妙。


  像是熟透了的向日葵,想要在烈日下綻放出最耀眼的花。


  他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那團直衝頭頂的火焰,橫槍立馬向葉媚兒早已變得泥濘不湛的濕地衝去。


  “我愛你!”葉媚兒帶著哭腔經受著一波接一波的衝擊,邊做邊喊道。


  陳天詫異葉媚兒會毫無忌憚的放肆的哭喊,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此刻的他就如同一輛高速運轉又失去控製的刹車不斷的朝著葉媚兒撞擊過去。


  二人恩愛良久,終於雲散雨歇。


  “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如何?”葉媚兒拋著媚眼挑逗著陳天,希望他能夠配合。


  陳天累得精疲力竭,連手都懶得再動彈,更別說是再來一次,求饒道:“好了,煙媚,我真的好累啊!”


  葉媚兒見他真得無力癱軟在床上也沒再堅持,溫柔的倚在他的身上,豐腴略帶馨香的肉體剛與陳天無間隙的相觸,疲軟的小陳天又立馬怒放開來。


  鄙了一眼,葉媚兒不無埋怨道:“瞧你心口不一,這下暴露無遺了吧?”


  “呃……”陳天滿頭黑線的辯解道:“完全是生理反應,其實,我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葉媚兒就是一個妖女,不將陳天榨幹是絕不罷休,嗬氣如蘭,媚眼如絲對陳天誘|惑道:“不要緊這一次,我在上,你在下,我來伺候你!”


  “……”


  陳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好任由著她。


  水到渠成,梅開二度,陳天又是一輪春風欲渡玉門關,直到天色漸曉,東方發白,才雲歇雨收,相擁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女人最好的身材就是看上去很瘦,摸上去有肉,而葉媚兒身材完美豐腴而肥胖,當陳天擁她在懷中時,就像蓋一層薄薄的羽絨被,溫暖,舒適而且手感光滑。


  直到日三竿,陳天才被一通刺耳的電話吵醒。


  “在哪?”電話剛一接通,電話裏就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不用說,是唐雅打來的。


  陳天渾身一激靈,連帶著懷中的葉媚兒也有了反應。


  “我……”陳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唐雅也沒給他欺騙自己的機會威脅道:“你千萬不要騙我,不然……”


  “我在京都,昨天晚上回來的。”陳天實話實說道,說完又覺得奇怪,唐雅不是在自己手機安裝GPS定位器,為何她還會問自己的位置,難道……


  一想這裏,陳天四處張望,光著身赤著身打開窗簾,陽光直射房間。


  葉媚兒用手擋著陽光,嚶嚀著埋怨道:“討厭,刺得人家睜不開眼睛。”


  陳天可沒管那麽多,從窗戶裏探出頭去一瞧,果不出他之所料,葉媚兒家的樓下停著一輛熟悉的悍馬,而車上的人不用問,肯定是唐雅無疑。


  忐忑不安的拿起電話說道:“等我五分鍾,我馬上就下來。”


  “……”


  唐雅並沒有回話,直接將電話給掛了,陳天早就見怪不怪,趕緊跑到洗手間裏洗了一個澡。


  洗手間嘩嘩的水聲響起,陳天忽然想到,自己的衣服還在停在地下室的葉媚兒的車裏,昨晚二人是光著身上來的,現在要是再光著身下去,一世的英名算是毀於一旦。


  還在洗手間裏胡思亂想之際,就聽葉媚兒在外麵喚道:“你換洗的衣服就在外麵,洗完澡就出來穿吧。”


  “呃,這個女人,可真我肚子裏的蛔蟲,連我想什麽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陳天喃喃自語。


  迅速的洗完澡之後,用浴巾圍著下身走出了洗手間,葉媚兒早已準備進洗手間,人剛進去一半,又扭過頭來,對陳天說道:“你待會兒出去就不用跟我說了,還有,你的衣服在床上。”


  她關照完便拉開洗手間的門,嘩嘩的水洗響了起來。


  陳天走進房間定睛一瞧,謔,從內衣到外套,準備的是妥妥當當,葉媚兒對他可真了若指掌就連陳天穿得尺碼都不帶差一絲一毫的。


  麻利的穿戴一新,樓上的唐雅已經是等得不耐煩的按著喇叭,陳天生怕她按捺不住,拿著匕首衝上來捉奸在床,趕緊衝了葉媚兒房間乘坐著電梯,一路小跑的來到唐雅的麵前。


  “對不起,剛才有事耽擱了。”陳天趕緊的致著歉,說著話習慣性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唐雅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葉媚兒家那扇被陳天打開的窗戶上,似乎她很想知道,陳天這一夜在那裏究竟做了些什麽事情。


  見她這般,陳天饒是心理素質過硬,也不禁老臉一紅,催促道:“你不是說龍君病得很重嘛!”


  唐雅這才收回了目光,冷臉扭過頭,目光裏帶著一種厭惡,冷冷的盯著陳天,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陳天的最深處,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陳天被她的目光看得不禁發毛,不尷不尬的笑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沒事!”唐雅回了一句,發動車子便往龍怒的基地駛去。


  一路上,唐雅身上殺氣濃烈,逼得陳天膽戰心驚,生怕招惹了她,可他不明白的是,唐雅為何會有這般濃重的殺氣,思來想去也未得解,很是苦惱。


  終於,駛到大本營,唐雅毫無征兆的把車猛得一刹車,車很快就停了下來,對陳天說道:“下車”


  陳天這方麵吃過大虧,自然曉得係上安全帶,不然,英俊的小臉又是與悍馬的擋風玻璃來了一個近距離的接觸,見唐雅氣場很強,他也不敢有半句牢騷,解開安全帶,很小心推開車門走下車,將小受男的本色發揮到了極致。


  龍怒大本營是一個四合院,屋子裏正前麵是一個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操場,平日裏龍怒精英們就在這個操場做著一天練習的熱身運動,然後,再開始一天的大運動量。


  火藥、雷達正在操場上練習著摔跤,獵鷹正倚著操場上的石鎖擦拭著他那把心愛狙擊步槍,龍君生了病對於他們每天必修並沒有太多的影響。


  一切訓練正常進行,風雨無阻,這便是龍怒的死規定。


  剛要走進屋子,司馬曉就與他迎麵撞,笑著歡迎道:“陳天,你可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司馬隊長,龍君怎麽了?”陳天還是很把龍君的病情放在心上,還沒司馬曉說就主動的問道。


  司馬曉聽他一問,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斂去,說道:“龍君最近的頭痛的毛病越來越嚴重,而且,身體裏戾氣也在不斷的逆流反轉,讓我們的軍醫都策手無措,所以,我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聽司馬曉介紹,陳天覺得很奇怪,說到底,龍君身上的戾氣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已經逐漸的得到了控製,病是陳天治的,所以這一點兒他自然最有發言權。


  可今天沒想到的是司馬曉竟會說,龍君的病情很嚴重,以至於筋脈逆流的地步,這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除非……


  陳天與司馬曉自然是邊走邊聊,扭過頭來問道:“司馬隊長,最近有誰惹龍君發怒了。”


  龍君身上的戾氣得到了控製並不代表已經根除,一但有人刺激他,惹得龍君雷霆大怒,他身上的戾氣就會再次複發,一但犯病,他的病情就會比起原來更加的沉重。


  而他頭痛欲裂的毛病也正是具體病征的表現,陳天疾步的往龍君所住的房間裏走去,雖說,龍君是龍怒的最高領導者,但最近一些年,由於他身體的疾病,已經讓他淡出了軍方高層的視野。


  也正是因為,龍君的先前戰功卓著,才會被一直留任在現在,說到底,龍怒並不是龍君私人的,而是國家的,一但將這個概念混淆,那便是極其誅心的行為。


  從司馬曉的口中,陳天也逐漸得知,龍君的重病原來是羅義搞得鬼,這家夥也正是趁著龍君的病,想奪取龍怒的控製權,也正是他用極其卑鄙的招數,才會引得龍君勃然大怒。


  龍君金革鐵馬這些年,什麽風浪沒見過?眼裏又豈會容沙子?他當然毫不猶豫的對羅義的行為予以還擊,羅義當然不會與龍君硬碰,而是走了迂回路線,將現在龍怒的情況,添油加醋反應到高層。


  最後還不忘加了一句那句極其誅心的話,龍君想把龍怒據為已有,不然,也不會身染重疾也不肯告老還鄉。


  “太可惡!”陳天極其憤怒的握緊的拳頭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他緊鎖眉頭思索著羅義到底意欲何為?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司馬曉見陳天動了怒,好言勸道:“現在治好龍君的病,是最緊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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