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搶書
對於陳久的不講信用,陳天也隻好劍走偏鋒了,利用龍怒這幫人把書給硬搶過來。
“我知道了。”龍君淡然應了一聲,轉而對在座的諸位問道:“你們誰願意幫陳天這個忙。”
“我願意!”龍君的話音剛落,一向急性子火藥站出來說道。
“我也願意!”其後是獵鷹
“我……”雷達向前站了一步。
唐雅也不吭聲與他們站在了一起,看上去與他們共同進退,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陳天的事情,她才懶得理會這樣的閑事。
“好的,我明白了,你們跟他去吧,務必把東西拿回來。”龍君揮了揮手,像是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陳天感激的謝道:“龍君,謝謝你。”
大恩不言謝,對於此,陳天也隻能以身相報,就算拚盡全力也要把龍君的病給治好。
龍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陳天也不再客氣,轉身就往龍怒門外走去,龍君百分之百支持,可不代表沒人會站出來反對。
司馬曉見他們出了門,站出來問道:“龍君,陳老爺子實力不容小覷,我們要是貿然出來上門,估計,會被人落下個國器利用的話柄,萬一上麵追查下來,我們誰脫不了幹係。”
龍君明白司馬曉的意思,也明白站出來說這番話,斷然不是為了自己,完全是出於善意的忠告,可年過百半的他大江大浪都經過了,又豈會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
對於司馬曉的善意的忠告也沒有太多的發難,而是語重心長道:“這麽多年以來,我的病越來越沉重,以致讓有些人認為我已經沒用了,甚至,有些小輩都敢騎到我脖子上作威作福,他們忘了激怒一隻雄獅的代價,我從陳天的身上看到了我年輕時的影子,更重要的是,我想借這件事,來告訴那些想對我指指點點的家夥明白,我龍君並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更不是他們眼中的廢物。”
聽到這充滿霸氣的言語,司馬曉渾身一震,整個人如同泥塑般站定著身子動也不動,剛才他雖說是出於好意來製止陳天他們看似荒唐的舉動,可是,那一刻,他忘記了龍怒的精神。
永不放棄,永不背叛,用雙拳去回擊一切質疑。
“對不起,龍君。”司馬曉黯然垂下頭顱,真誠的向龍君致歉道。
龍君淡淡一笑,隨著他這一笑,彌散在全身的殺氣也漸漸的淡了不少,說道:“很多人都說我老頭子護犢子,這話雖說不錯,但他們從來不想,我為什麽要護犢子,要當一名好的將官,遇到事要有能扛的量,不然,又怎麽會私底下對你心悅誠服,光想以威服人,別人又怎麽會心服口服?隻有恩威並施才能做到讓人心服口服。”
司馬曉一個勁的點頭,也不再言語。
不過,他也明白,這一次去招惹陳家無疑是捅了馬蜂窩,陳老爺子又怎麽會善罷幹休?
“出了什麽事情,由我這個老頭獨自承擔,我相信這個我還是能承受的起。”龍君看出司馬曉的擔心,主動的寬慰他道。
司馬曉連忙否認道:“龍君,千萬別這麽說,我生是龍怒的人,死是龍怒的鬼,無論如何,我都會與龍怒共進退。”
龍君見他表了決心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陳久最近很鬱悶,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總感到諸事不宜,而諸多的不開心都跟一個人有關,那人就是陳天,就拿今天來說,難得來了心情找個影院的校花級的女孩子談談情說說愛。
這女孩子叫小玲,人長漂亮不說,關鍵還有才,唱歌跳舞都能拿得起放得下,據她自己說拍過N條廣告,客串過幾部影視劇,人還沒畢業就被某個大牌導演看上,隻要願意給潛規則,他能把她一手捧紅。
小玲當然願意,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陳久看上,兩權相較一番就一無返顧投入了陳久的懷抱之中,年輕男女幹柴碰上烈火,正待提槍上馬之時,陳天來了,氣勢洶洶的樣子差點沒把陳家大少差點嚇得從此不舉。
要說陳家大少也是個從容不驚,進退有度的高手,可偏偏今天碰到這麽一個關鍵時刻,再說,人家大少也是名門望族,紅色背景,不過人嘛都需要,再強的背景也要放鬆放鬆,隻不過女人的水準不同而已。
長腿,細腰,皮膚晶瑩透白,胸前波瀾壯闊,尤物中的尤物,極品中的極品,也難怪陳家大少會沉浸在溫柔鄉裏無法自拔,可讓他咬牙的是,好事被打擾也就算了。
做這事被人撞見實在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萬一被傳出去以後他陳家大少還怎麽出去混?
陳久用被單擋著下半身,而身旁早就被剝光的女子嚇得抖如篩糠連臉都不敢露,她當然知道這事兒被人看見是一件極不光彩的事情。
赤|裸上身的陳久,陰沉著臉衝著屋外,扯著嗓子喚道:“阿彪,阿彪。”
嚷了半天沒人回應,陳天替阿彪回答道:“不喊了,你要找的人估計在地上躺著呢。”
陳久先是一愣,阿彪好歹也是高手中高手,沒有退役前就給中央裏的領導當保鏢,退役後,陳久也是花大價錢把他挖了過來,他的表現也不讓陳久失望,在幾次暗殺,憑著一已之力救了他的命。
可沒想到這般強悍的人物,這會兒卻躺在了地上,龍怒實力委實也太過於強悍了,火藥臉上受了點輕傷,毫不顧忌陳久房間裏鋪得上等波斯地毯,一口帶血的唾沫啐上了去。
一般軍人都喜歡單挑,火藥與阿彪也是拚盡了全力,以一招最簡單也是最實效黑虎掏心解決了戰鬥,阿彪要不是心有顧忌也不會輸得那麽慘。
“把衣服穿上,我們在外麵客廳等你。”與陳久光著身實在沒辦法再繼續談下去,陳天也不逼得他下不了台,主動的說道。
陳久鐵青著臉,冷哼了一聲,他可半點都不領陳天的情,冷冷望著陳天他們離開後,把剛才激情難奈時,隨意丟棄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揀了起來重新穿上。
這會兒,管家不在,不然,陳久斷然不會將同樣的一套衣服穿上兩遍,陳天他們退出房間後,小玲這才敢把頭從被子探了出來,怯生生對著將來離開的陳久,楚楚可憐的挽留道:“陳少,千萬不要離開我,我好怕。”
陳久性格雖說傲慢不合群,隻要不說話給人印象就是儒雅帥氣,小玲也正是被這一點所迷,才會義務返回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
今天當小玲再次怯生生提出要陳久保護之時,整個人被嚇了一跳,隻見他目光冷冽中透著冰人的寒氣,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幽怨的看著陳久,目光裏透著委屈和辛酸。
“待會兒,穿上衣服從我的地方滾出去。”陳久在臨出門那一刻說道,語氣平淡到冷酷。
小玲怎麽也沒想到剛才還柔情蜜意如意小郎君,這會兒翻下臉就變得薄情寡義的負心人,心中的悲涼實在讓人唏噓。
陳久從臥室裏走了出來,麵沉如水,陰鬱的讓人害怕,腳步穩健,走到了在客廳裏陳天的視線之中,陳天的膽子實在太大,太得超出了他的想像。
在京都地界上,還沒有人敢對他這樣無禮,陳久的肺都快氣炸了,如果今天陳天不是領著龍怒的一幫人,他說不定就要喊人將這貨給扔出去。
“陳天,你想幹什麽?”陳久幾乎從嘴縫裏迸出這幾個字。
陳天實在沒心情看陳久那張撲克牌的臉,他也很生氣甚至有些委屈,對於陳久不講信用很生氣,委屈的是這貨要是講信用,他今天也不用這麽大費周章的國器私用。
“也沒什麽,就是想讓你履行賭約。”陳天說得坦然,完全沒心情去考慮陳久的感受。
陳久哈哈的大笑起來,笑聲充滿戾氣和忿恨,唐雅冷眼旁觀的半天,見他笑得實在太詭異,喝止道:“你笑什麽?”
“我們之間那來的賭約,陳少是不是記錯了?”陳久明知故問道。
陳天詫異的看著陳久,他怎麽也沒想到這貨怎麽能就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腿還不抽筋。
“我覺得陳少還是配合的好,不然,他們萬一要動起手,我可拉不住。”狐假虎威也好,仗勢欺人也罷,反正今天心情很不好的陳天決定這一次把惡人就做到底了。
陳久盯著陳天兩眼一眨不眨,忽然淡淡一笑道:“真有種,你還是頭一個敢在京都這麽跟我說話的人。”
陳天要是聽陳久話裏隱藏著威脅的意思,那也就白活了二十幾年,冷冷一笑的說道:“少扯淡,把醫書給我交出來。”
“看來,這本醫書是真的了?”陳久答非所問看著陳天,根本就不予配合。
答非所問也好,明知故問也罷,陳天知道要照這種方式說話,陳久根本就不會買帳,所以,他決定將換一種與這貨說話的方式。
“如果你再不把東西交出來,那就別怪我動武了。”陳天把話撂了下來道。
可他完全沒考慮到陳久的感受,陳久是一個極度自負與傲慢的人,他又豈會別人在他的地盤上放肆,陳天這一次不但在他的地盤上大打出手,現在仗著有龍怒的人撐腰,竟敢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