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猛殺手又來了
要換其他人,唐雅要麽動刀,要麽動槍,可麵對萱萱,她非但不傷萱萱半根毫毛,反而揪著陳天右邊的耳朵,毫不客氣往自己這邊扯。
可憐的陳天就被二人拉過來拉過去,疼得嘰哇亂叫,苦不堪言,眼瞅著一雙好好耳朵有被二人扯成驢耳朵,陳天終於憤怒的大叫道:“夠了!”
他的平地一聲雷,倒把兩人給震住,不約而同的鬆開了手,呆愣著看到發飆的陳天。
陳天揉著被著不多快拽成招風耳的一對耳朵,不無抱怨道:“你們就不能客氣一點兒嗎?”
“我用得著跟也客氣嗎?”萱萱毫不理會唐雅手中亂飛的匕首,囂張的說道。
唐雅的俏臉更是冷若寒霜,手裏的匕首愈發的熟練。
陳天歎了一口氣,心道:“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頹喪的搖了搖頭,這才悠悠的岔開話題道:“折騰了大半夜,我想大家都累也該休息了。”
“陳天,我還有話要對你說。”唐雅冷言道。
萱萱剛轉身要走見唐雅還是一副不肯讓步的樣子,也搶話道:“我也有話要說。”
“我的事情很重要。”唐雅狠狠的瞪了萱萱一眼道。
萱萱也毫不退讓回瞪了一眼道:“難道,我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少廢話。”
“你少廢話。”
“……”
陳天就納了悶了,一直少言寡語的唐雅怎麽一見到萱萱就跟火星撞地球一般,沒完沒了的抬杠,在陳天看來,唐雅說什麽也得手起刀落,將萱萱一刀斬殺,這樣一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想想陳天自覺得很惡毒,不自覺的露出猥瑣的笑容。
“你笑什麽?”正跟唐雅吵得不可開交的萱萱,突然轉移視線對陳天問道。
陳天神色一凜,剛才還滿臉猥瑣的樣子立刻變得正氣凜然道:“我沒笑。”
“明明就看你笑的。”萱萱覺得就這麽信了他的話,嚴重對智商是一種不尊重。
陳天滿頭黑線看著唐雅,見她也盯著自己,大有自己不說出個合理解釋出來,她也不打算放過自己,看著兩人奇怪的眼神,陳天忽然覺得自己的壓力好大。
“我們可以回去了嗎?”陳天弱弱的問了一句。
萱萱彪悍性格,唐雅無可匹敵的身手,兩人可謂是珠連壁合,相得益彰,陳天真想祝兩人幸福,永結同心白頭協老。
可她們不是拉拉,連一點這方麵的苗頭也沒有,想到這兒,本來就是一腦門黑線的陳天,這會又多了二條,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伸了懶腰,打著嗬欠無比慵懶道:“我累了,有什麽話,我們明天再說,現在還是回去吧!”
自顧自的說著話,腳步也原先更加急促,幾乎是一路小跑的離開兩人的視線。
“陳天。”萱萱見陳天借故離開了是非之地,有心再將他拖入戰圈的想法,就此泡了湯,不免覺得有些懊惱,氣極敗壞在身後叫了一聲。
唐雅也不再理會萱萱如何的氣極敗壞,跟陳天的腳步向村子裏臨時聚集點走去,剛走了兩步,轉過身冷冷的對萱萱問道:“怎麽?你不走?”
“我不……”萱萱這個節骨眼上,還想嘴硬一把,可見夜幕籠罩的樹林實在陰森嚇人,剛才光顧著吵架還不覺得,要是待會兒陳天和唐雅都離開了,讓她一個人待在這裏不嚇死才怪。
嘴裏嘟噥的二句,再也沒脾氣,唐雅也不再理會她,隻顧著在前麵走路,而萱萱在後麵跟著,兩人一前一後,倒有幾分的默契。
陳天再也不理會二人是如何,經曆一天折騰,他反正是累得東倒西歪躺倒就能睡著,更重要的是,還受點輕傷,他除了自認倒黴外也不便多說半句。
從樹林裏回來,塔幹村原本亮著的星星點點的燈火大多熄滅,勞累了一天的村民大多睡了過去,在黑暗中,陳天倒也沒半點不適,憑著記憶回到自己所住帳篷。
將自己重重往床上一拋,指望著很快就能睡著,可沒想到的是,當他的身剛剛著陸,就聽一個尖叫的女聲,大叫道:“你想幹什麽?”
陳天這一吃驚可不小,眼瞧著從他床上忽然坐起來一個人,慌亂之中,趕緊的讓了開來,這才沒有將自己與那個人躺得滿懷。
可就算這樣,沒有防備的陳天還是直接摔在地上,從著陸後產生的巨大的聲響,可以瞧他摔得一般的重。
“誰啊?”陳天很是惱火,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一躍而起道。
陳天的帳篷裏的應急燈亮了,借著燈光,他這才看清楚原來躺在自己床上的是塔莎,一個被她的族人尊稱神的女人,而在陳天嘴裏卻變成神精病的女人。
“陳天你想非禮我?”塔莎還很生氣,她沒想到陳天會對他大不敬,敢直接對她身體進行冒犯。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陳天看著這個還沒長大,發育還不是很完整小女孩,他可沒有半點褻瀆的想法,再說了,陳天的目標是弘揚中醫,征服禦姐。
至於蘿莉?欣欣發育過度,胸大無腦的,他都沒興趣,更何況這位發育並不好,連萱萱胸都不及的女孩更是興趣缺缺。
“你沒事,睡在我的床上幹什麽?不知道,一個單身女子闖進一個男人的房間是很危險的嗎?”陳天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揉了揉摔得發疼的膝蓋。
塔莎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在燈光的映照下,像極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小瓊鼻的鼻翼一抽一抽,粉嘟嘟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陳天沒想到塔莎心理差到這個地步,隨便一句話都能讓她眼淚直飛,小蘿莉當著他的麵哭起了鼻子,無論對與錯,在外人看來,都是天誅地滅的事情,帶著幾分愧疚道:“好了,我剛才說的話有些衝口無遮攔,希望你不要介意。”
這不說還不要緊,一說,塔莎的眼淚就止也不止不住流了出來,看得陳天不知該如何是好,深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一個小蘿莉可勁在哭,在外人看來,還以陳天獸心大發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你在存心毀我吧?”陳天可不想這麽多天在村民的心中樹立的高大的形象被毀於一旦,急忙勸阻道:“不要再哭了,再哭我可不理你了。”
陳天真的很鬱悶,自己最近是怎麽了,是桃花運太旺,還是桃花劫太盛,無論走到那裏都會有一個女人跟自己糾纏不清。
這一招總算起了作用,塔莎抽噎著擦拭著眼淚,對陳天說道:“我殺了你,救姥姥。”
“我……”陳天聽她說的話,真有一種將她按倒在床先叉後叉再叉叉的衝動,嘴角抽搐著說道:“你姥姥怎麽了?至於要殺了我才能救她嗎?還有你這幾天到哪去了?說不見就不見了?還有,你為什麽會睡在我的床上?”
塔莎雖說口口聲聲要殺他,可陳天覺得自己還是蠻關心她的,最起碼還能以德報怨,平心靜氣與她談心,而且還能一口氣問出這麽多的問題去關心她,真是想想,不免讓人感動。
“我剛才等你的,誰知道這麽久都不回來,等著等著我就睡著了,知道姥姥得了重病,我也是剛剛從那裏趕回來。”塔莎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看上去真讓人有幾分的疼愛之心。
“你姥姥生了生病,你老實的待在她的身邊,亂跑到這裏幹什麽?”陳天真不知道這小蘿莉腦袋在想些什麽,不免生氣的問道:“還有,你是從泰國過來的?”
塔莎搖了搖頭回道:“不是,我和姥姥就被人接到了京都,他們負責照顧姥姥,而我負責殺你。”
陳天聽了塔莎的話,這才意識到在京都藏匿了一群人,要致自己於死地,他很鬱悶,既然要自己死,怎麽還派一個這麽不諳時事的小蘿莉來執行任務,真讓人情何以堪。
汗歸汗,陳天還是從塔莎的隻字片語中聽出了端倪,一夥人利用塔莎姥姥的病從而對她進行控製,妄圖利用塔莎的降頭術來殺自己。
如果塔莎行刺行敗,反被陳天所殺,那麽以塔莎在族人裏崇高的地位,那麽,接下來陳天絕對會遭到她的族人不死不滅的報複。
“好歹毒的計劃。”陳天分析了一通後咬牙道,再一看塔莎那雙清澈明媚眸子,更是恨恨咬牙道:“這幫人實在太過份了,連這麽可愛的小蘿莉都不放過。”
但陳天也知道塔莎之所會如此聽那幫的人話,完全是因為,那幫人像她許諾了,他們會盡一切力量救她的姥姥,如果塔莎不肯又或者叛變,他們又肯定會用小蘿莉的姥姥作為人質逼得她就範。
想著想著,陳天不免覺得冷汗之冒,感歎如此心機深厚,他開始不明白躲藏的在幕後到底是何許人也,而他又為何會與自己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不免覺得有些頭疼,歎了口氣道:“塔莎,太晚了,我想你趕了一夜的路,也累了,早點休息。”
陳天拿起帳篷裏備用的被褥準備到張博的帳篷裏去睡了一夜,可塔莎卻製止道:“你哪也不許去?”
“憑什麽?”累得跟狗一樣精疲力竭的陳天,始終不得安生,不免心生煩惱,反問道:“為什麽就不能等到白天?”
塔莎不解看著陳天,直言相告道:“當你進來這個帳篷後,我們也隻能有一個人走出去,你或者我。”
“什麽?”陳天無比震駭的看著塔莎,下意識的透過幕簾,瞧著外麵黑黝黝的樹林,不由得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