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個流氓
陳天行醫出生,那會兒相信這世上有什麽鬼神之類,安撫道:“萱萱,千萬別亂說,這世上沒有鬼的。”
“那會是?”萱萱睜大眼睛看著陳天,很顯然,她不信。
“我去看看,你在這裏等我!”陳天對萱萱低聲道。
“你當心點兒!”萱萱很緊張也很害怕,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你放心!”
陳天往洞口深處還沒走兩步,就聽冰冷的女聲再次響起來,冷冷的說道:“別再往裏走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是誰?”陳天並沒理會她的威脅的問道。
“想活命的話,就別知道的太多。”女聲沒有半點感情,似乎殺人對她而言,並不是一件很廢力的事情。
凶得見過,可凶得這麽離譜的倒是頭一次見,陳天還真的有興趣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可當他再往前走上一步時,迎接卻不是那女人的笑臉,而是她手中的槍。
砰
子彈打在陳天麵前,激起腳下的塵土飛揚。
借著開槍瞬間的亮光,陳天看到了一張冷豔絕侖的臉,而她的冷豔又區別於趙清雪,冷豔中帶著濃烈的殺氣,任誰也不敢有絲毫僭越之心。
她的舉動倒著實把陳天嚇了一跳,說開槍就開槍,怎麽能這樣不講道理,陳天很生氣。
“你到底在幹什麽?”陳天質問道。
“我警告過你。”
生氣歸生氣,不過陳天還是保持必要的冷靜,距她不足一米的位置,黑暗中隻能瞧著她蒼白的麵容,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瞧,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受了傷。
“你的傷很重,需要醫治。”麵對著威脅,陳天平靜的說著緩緩向她走了過去。
“想死嗎?”那女人並不領情,拿著槍對著陳天,黑洞洞的槍口猶如毒蛇的利齒,隨時都會給人致命一擊。
陳天又站定了下來,畢竟麵前的女人殺氣過重,如果太過於冒失真得惹她開了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本來好意卻命丟在荒郊野外實在不劃算。
“怎麽?你不相信我?”陳天淡淡的笑道。
“我憑什麽相信你?”
“你的傷很重,需要救治,不然小命不保。”
“背上的傷要不了我的命。”那女人對於陳天這一套說辭表示嗤之以鼻。
“背上的傷確實要不了你的命,可身上的戾氣卻能。”陳天一針見血的說道。
“……”
那女人一愣,陳天趁著她發愣之際,一個箭步上前,也沒經過她同意就抓著她的左腕診治,醫者父母心,就算下一刻那女人會殺了自己,陳天依然毫不猶豫替她醫治。
“實脈當更屬長,舉按充實力最強,新病逢時是火盛,久病氣痛身遭殃。”陳天說了一通別人並不能聽得明白的中醫術語後,猛得抬頭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女人先是一愣,很顯然不適應陳天跳躍的思維,很快又舉起槍對著陳天的腦門,惡狠狠的說道:“關你什麽事?再嗦我一槍崩了你。”
“動不動就拿槍,成何體統?”陳天這時倒像個寬厚的長者,非但沒有害怕反倒伸過手將她的槍接了過來,看著槍身通體散發著銀光,一邊把玩著槍一邊還不忘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麽名字呢?”
“唐……唐雅。”唐雅一開始就被麵前這小子怪異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不過,她也瞧得出陳天並沒有惡意,便放心將自己名字說了出來。
“我叫陳天,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你身上的傷,我會替你醫治的。”陳天露出一口白牙,人畜無害的笑著,順勢將槍還與了唐雅。
“我不需要朋友。”唐雅冷著一張臉接過槍,可對於陳天的熱情並不領情。
“你會需要的,因為每個人都需要朋友。”陳天倒沒介意她的冷漠,笑容不改的說著,轉身往萱萱走了過去。
“你瘋了嗎?她剛才要殺了你!”萱萱見陳天不知死活湊到那個叫唐雅的女人身旁,覺得很不爽,就連話裏都帶著濃濃的醋意。
陳天對於萱萱的吃醋,倒沒太多的在意,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她也隻是說說而已。”
“你……”萱萱見他還替唐雅說話,氣得一時語噎,嘟著嘴回了一句道:“沒人管你。”
“待會兒,我會讓她照顧你,你們倆個相伴,我也可以放心的去找些草藥來,替你們治傷。”陳天笑著說道。
“什麽?!讓我跟她在一起,我不同意。”萱萱著急想起身子,可腳傷讓她根本無法辦到。
陳天怕她傷勢惡化,一把將也按了下來,耐心的勸說道:“好了,千萬別著急,為了你的安全,最好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可就不管了。”
“你……”萱萱沒料到陳天會在這個時候,要挾自己,氣得咬牙卻無可奈何,隻好硬著頭皮應道:“好吧!”
“這就乖了。”陳天不由分說將萱萱背了起來,往唐雅那裏走了過去。
唐雅見他去而複返,還帶了個腳踝受傷的萱萱,冷冷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們相互照顧一下,我出去找些草藥和食物,再找些柴禾生個火,天寒地凍的就算不被野獸吃掉,也會被凍死的。”陳天說著話就要往洞外走。
“我隻會殺人,不會救人,你要人照顧這個小妹妹,別做夢了。”唐雅冷冷的對著陳天的背影說道。
陳天並沒理會她的這番話,繼續朝著洞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的傷比她重,說不定她來照顧你也說不定。”
萱萱本來就不待見唐雅,見她這般說,立刻反擊道:“小妹妹?我那裏比你小了?”
唐雅冷冷一笑,抖了抖發育頗壯闊的胸部,其意不言自明,萱萱不傻當然明白,她立刻暴起道:“你想單挑嗎?”
“單挑?!就憑你?”唐雅冷哼一聲,她揚了揚手裏的沙漠之鷹示威道:“別自不量力了。”
萱萱知道她的厲害,剛才也是一時衝動之語,見她把槍都亮了出來,小聲嘟噥了一句後,便不再言語,蜷著身子坐了下來。
兩人悶坐了一會兒,天漸漸的黑了,洞裏的氣溫也越來越低,萱萱分明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受傷的腳也逐漸麻木,眼皮也變得逐漸沉重起來。
“不能睡!”唐雅在一旁冷喝道。
“要你管!”萱萱打著嗬欠,眼皮太沉重了,讓她都開始睜不開。
唐雅剛要拉她,陳天帶著一堆東西從外麵走了回來,喜滋滋的說道:“終於找到些草藥和食物,這下我們可有救了。”
“她快死了。”唐雅指著快來昏睡過去的萱萱,冷漠的說道。
陳天以為是真,大驚失色的上前一看,見萱萱隻是要睡了過去,搖著她說道:“萱萱,現在千萬不能睡啊!”
“我好困啊!”萱萱像夢中囈語般回道。
陳天緊鎖了起了眉頭,他明白洞裏如果不生火,萱萱睡過去後很難再醒過來,扭頭對唐雅說道:“你有針嗎?”
“沒有!”唐雅冷漠回一句,可當她見陳天的目光正朝自己胸部望了過來,麵帶不悅的說道:“你在幹什麽?”
陳天並沒有絲毫的覺悟,指著唐雅胸前的徽章的說道:“把這個借我用一下。”
“不行!”
“為什麽不行。”
“沒有為什麽,我就是不借。”
“不借也得借。”
陳天二話沒說手就向唐雅的胸部探了過去,唐雅當然不會甘心受製,抓著陳天的手腕就要反扣過去,陳天見勢不妙急忙想抽手,可為時以晚手腕被她反撇了過來。
陳天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右手反手沒有輕重的就朝著唐雅揮了過去,唐雅剛想擋,沒想到陳天就算左手受製,仍然不死心的要取她胸前的徽章。
沒了防備,陳天的手已經抓在她的高聳的胸前,好軟,還沒當陳天笑出聲,唐雅反撇陳天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氣。
“你鬆不鬆?”唐雅問道。
陳天疼得呲牙咧嘴,可抓著唐雅的胸的手非但沒有退卻的意思,反倒是理直氣壯的辯解道:“我是治病救人,她要是死在你麵前,你於心何安?”
“她的死關我什麽事?”陳天的這番說辭並不能打動唐雅。
“我不管你是誰,都不能如此輕視一條生命。”陳天正色道,作為醫生又豈能聽到有人會如此對生命輕視之辭。
唐雅冰冷的神色微微有一絲鬆動,反撇陳天的手也鬆了下來,冷冷的指著陳天還抓著她胸部的手說道:“把手拿開。”
陳天無比聽話的拿開放在她胸前的手,表情無辜的辯解道:“我不是有意的。”
唐雅那會聽他這番辯解,冷冷的取下胸前的徽章給他,說道:“你要是敢損壞徽章,我就殺了你。”
“小氣。”陳天接過徽章還不腹誹一句,又不忘的問道:“你有打火機嗎?”
唐雅從身上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個軍用zippo打火機,陳天道了謝接了過來,生了一堆火後,用它給徽章上的針尖消了消毒。
又對已經昏睡過去萱萱喚道:“萱萱,萱萱。”
萱萱並沒有回應,意識到不妙的陳天,手腳麻利的脫去她厚重的外套,又對唐雅的說了一句道:“快來幫忙。”
“不管我的事。”唐雅不摻一絲感情的拒絕道。
陳天徒喚奈何的歎了一口氣,知道沒辦法與她計較,隻好將自己脫了下來,鋪在冰冷的地麵上,將萱萱平放下來。
被陳天剝得就剩幾件單薄的內衣昏迷不醒的萱萱,玉|體橫陳在他的麵前,救人要緊,陳天的腦中並沒有半點齷齪的想法,眼觀鼻,鼻觀心,用手針對著萱萱幾處最痛大穴刺了過去。
“哎呀!”萱萱高叫了一聲後,醒了過來,見陳天正拿著揉爛的草藥正敷著自己受傷的腳踝,不滿的朝他一腳踹了過去。
陳天正專注的敷草藥那會防備她的偷襲,挨了她一腳後,整個身體失去平衡的倒了下來,轉而看著萱萱不悅的問道:“你幹什麽?”
“流氓,你幹什麽要脫我衣服?”萱萱收回被陳天敷好草藥的腳,胡亂的抓起被陳天放在一旁的衣服,邊穿邊對陳天罵道:“我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