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老八一
,。吳萌萌並不介意自己被黑豆非禮了一把,聽到徐東要把它扒皮燉了立刻緊張了起來,雙手把小黑豆緊緊抱在懷中,雙眼怯怯的望著對麵兩個心懷不軌的男人,俏臉上滿是警惕之色。
“東哥,你不要殺黑豆……好麽?
徐東抬手摸了摸鼻子,訕笑著說道:“開玩笑的,不過它已經快被你憋死了。
吳萌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黑豆口鼻被她緊緊捂在胸脯上,正有氣無力的翻著白眼,驚得她趕緊換了個姿勢,小黑豆吃力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乖乖趴在她懷裏不再亂動,從這一刻開始它明白了一件事情,愛心泛濫的女人很危險,她們的凶器隨時可以致命。
徐東拍了拍駱胖肩膀,低聲說道:“走了,咱哥倆去公司瞧瞧。
駱揚訕笑著說道:“我聽說珠寶公司最近生意不錯,接了好幾個國際大單,鋼盾保安公司也上了正規,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就我們兩個甩手掌櫃輕鬆愉快。
徐東低聲說道:“我最近忙得很,真沒時間理會公司的事情,現在總算是緩過來了,以後會經常去公司轉轉。
兩人勾肩搭背出了別墅,驅車直奔鋼盾保安公司。
鋼盾保安公司生意興隆,來自各方的訂單雪片般飛來,公司麵臨人手嚴重不足的窘境,李虎和薛豹在各大人才招聘網上打廣告招聘安保人員,退伍軍人和有經驗者優先,新招來了二十名安保人員,讓兩人頭痛的是招來的新人經過一個禮拜嚴苛訓練走了大半,留下的隻有八人,體能素質勉強過關,但仍需要一段時間考驗才能上崗,無奈之下隻能篩選訂單,眼巴巴看著鈔票從指間溜走。
李虎和薛豹坐在辦公室沙發上,對麵茶幾上擺著一張雪白的訂單,這是一張公司自開張到現在接到數額最大的訂單,一個禮拜後臨近的濱海市會舉行一場大型國際珠寶交易拍賣會,此次參加交易拍賣會的珠寶以玉石翡翠製品為主,總價值超過百億,安保工作成了重中之重,大會舉辦方共請了三家業內享譽盛名的保安公司,鋼盾保安公司就是其一,訂單很大,可人手不足卻成了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虎哥,要不叫東哥來商量商量,要不要接下這張單子讓他來拿主意。
薛豹從茶幾上拿起一包三字頭香煙,彈出一根叼在嘴上,但很快又把煙拿下來放在茶幾上,擺著一張大訂單卻不能痛快接下來,如果傳出去肯定被同行笑話。
李虎眉頭緊擰,搖頭說道:“你也知道東哥受了重傷,他把公司全權交給咱兄弟管理,這是信任,你好意思現在去打攪他麽?
薛豹一臉鬱悶的說道:“那你說怎麽辦吧,這張單子接還是不接?
李虎傾身伸手拿起薛豹放下的煙叼上,點著了猛吸了幾口,煙霧從他鼻孔中不斷噴出,嫋嫋升上頭頂,他比薛豹更糾結,這張單子不僅關係到一大筆酬金,還關係到公司的聲譽,其他兩家保安公司都已經明確表態接單,唯有鋼盾一家仍在猶豫,如果猶豫了幾天的答複是棄單,這種結果一旦在業界傳開以後鋼盾保安公司很難抬起頭來,到底接還是不接?
時間分秒過去,薛豹終於又忍不住發問:“虎哥,你以前也不是什麽婆媽人,你就爽快點給個準話,這單子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李虎臉上的線肉紋起,咬牙反問道:“我們現在能召集到多少人手,我要的是老隊員數量。
薛豹略一思忖,沉聲說道:“老隊員都有重要任務安排,就算現在抽調也最多能回來一巴掌。他說的都是真話,大家都有任務在身,抽調回來並不容易,但現在情況特殊,多少也要抽調一些人手回來。
李虎沉聲說道:“太少了,用新招聘八個再替換出一些老隊員,兩個換一個都行,再加上你和我至少要湊足十個老手。
薛豹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做就怕客戶不爽,我們接的單子全都是老客戶,如果這樣做恐怕會影響公司在客戶們心目中的形象。
李虎一臉鬱悶的把煙蒂掐死在煙灰缸裏,沉聲說道:“那你能想出什麽好辦法?這張單子肯定要接,而且要保證萬無一失。
薛豹低聲說道:“這次總共請了三家保安公司,其他兩家也不是吃幹飯的,聽說濱海市公安機關也會派人維護會場秩序,很有可能就是做做樣子,不會出什麽狀況,幹脆我們兩個帶上那群新人跑一趟得了,正好讓他們鍛煉鍛煉。
李虎一臉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大場麵要麽就不出狀況,出狀況就一定是大狀況,用新人肯定不行。
“新人不行那就用老板,我這個甩手掌櫃正好有機會為公司辦點事情。
辦公室門推開,徐東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他剛從隔壁珠寶公司過來,沒打招呼直接來到辦公室,剛巧在門口就聽到了虎豹兄弟的爭論,索性就站在門口耐心聽了一小會,大概弄明白了兩人爭論的原因。
“東哥,你怎麽來了?
李虎和薛豹同時站起身來,臉上齊露出一抹喜色,東哥就是兩人的主心骨,他來了所有難題都能迎刃而解。
徐東走到沙發旁坐下,淡笑著說道:“都站著幹什麽,坐下來說話。
虎豹兄弟規規矩矩坐了下來,兩人背脊挺得筆直,安全是一副聽命行事的模樣。
徐東皺了皺眉頭說道:“放輕鬆,都是自家兄弟,繃著給誰看?
李虎哈哈笑了兩聲,對薛豹打了個手勢說道:“快去,把我保險櫃裏那壇老八一拿過來,櫃子上麵還有半包花生米。
薛豹立刻起身,打開保險櫃從裏麵取出一壇泥封老酒,順手從櫃子上拿了半包花生米走了過來。
徐東伸手接過酒壇掂了掂,笑著說道:“好家夥,保險櫃裏裝八一,你小子真會玩。說話時抬掌拍開泥封,揭開壇蓋,一股濃鬱的酒香頓時彌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