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最強外援
,。啪嗒!
黑弩落地,徐東沒有抱頭,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中秋已過,明月依舊高懸於蒼穹之上。屋↘
蔣菲菲冷哼一聲,對身旁的持槍幹警打了個手勢,兩名幹警立刻衝到徐東身旁,反扭住他胳膊,其中一個幹警從腰間摸出手銬就要朝他腕子上銬。
徐東手臂驟抬,把幹警掀了個踉蹌,淡淡的說道:“哥不是女人,用不著戴什麽銀手鐲子。
“老實點!
另一名幹警用力摁住他手臂,一臉嚴肅喝了一句。
徐東扭轉頭沉聲說道:“內袋裏有本證件,掏出來睜大眼睛瞧瞧。
被掀開的幹警一臉狐疑的伸手在他內袋處摸了兩把,伸手掏出了一本紅皮證件,翻開來掃了兩眼,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悄然把手銬納入了腰間小袋,一溜小跑來到蔣菲菲跟前,把證件遞了過去。
蔣菲菲接過證件翻開掃了兩眼,低聲說道:“把人帶上車,客氣點,叫法醫檢查現場……
辣手警花命令剛下達,腰間對講機嗶嗶連響,她拿起對講機低語了幾聲,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轉過頭朝最後麵那輛警車望了一眼,下齒輕咬上唇快步走到徐東跟前,對他身旁的幹警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放手。屋↘
徐東活動了一下微酸的胳膊,偏頭打量著對麵的蔣警花,鼻尖上那點月餅渣兒仍在,給她嚴肅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俏皮的味道。
“你的證件。
蔣菲菲把證件遞給徐東,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作為一名執法者她很不喜歡這種擁有特殊權限的家夥,可事實如此她也無力改變。
徐東猝然伸手抓過證件,指尖往上一抬貼著蔣菲菲鼻尖掠過,驚得她往後疾退兩步伸手按住了槍套,臉上露出一抹慍怒。
“昨晚吃的蛋黃月餅吧?我覺得五仁的更好,起碼不會粘在鼻子上。
一根手指伸到了蔣警花眼前,指肚上沾著一點黃燦燦的東西,是月餅渣兒。
“哼!蔣菲菲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兩步停下,淡淡的說道:“以後少拿證件唬我,如果發現你在東江做了違法事情我一定會親手抓你……
話音未落,一條人影從地上蹦起,一個箭步猛衝到了蔣菲菲身後,手中緊握一支弩箭貼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是一名鬼爪傭兵,他穿了一件厚實的避彈衣,淬了麻醉藥的箭頭並沒有刺破皮膚,倒在地上裝死原本是想借機逃脫,暴起擒住蔣菲菲是他唯一的機會。
“所有人退後,否則我殺了她!
銳利的箭頭堪堪貼在蔣菲菲脖子上,隻要稍稍用力就能要命,匪徒在瘋狂叫囂,雙眼中厲光閃動。
幹警們真懵了,手中的槍緩緩垂下,他們都知道蔣菲菲的身份,除了是刑警隊長外還是蔣局的獨生女兒,她的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徐東後退兩步彎腰一把抄起黑弩,哢噠一聲拉上了弦,抬手平端瞄準匪徒。
“你放下弓,否則我殺了她。
鬼爪傭兵第一時間發現了徐東的企圖,側身把蔣菲菲往懷裏拖近幾分,讓她擋住自己大半個身體。
徐東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殺她關我屁事,動手!
話音未落,風聲乍起,一支箭準確無誤射中匪徒手中箭杆,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刹那,另一支利箭流星般射到,不偏不倚貫穿匪徒喉嚨。
撲通!
匪徒屍體仆倒,徐東手端黑弩寂然不動,雙目緊盯著對麵的蔣菲菲,警花脖子上有個鮮豔的紅點,臉色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白。
“菲菲!
一個略帶焦急的低沉男聲從警方陣營中響起,緊接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到蔣菲菲跟前,他就是蔣警花的父親,東江市公安局長蔣斌,得知的女兒被匪徒劫持的消息他心急如焚,立刻下車趕了過來,到他近前剛好看到女兒脫離險境,他這個做父親的心頭驀然一鬆。
蔣菲菲已經回過了神來,低聲說道:“我沒事,剛才那家夥又殺了一個人。
蔣斌苦笑著低聲說道:“我看到了,站在一個執法者角度上來看他屬於防衛過當,但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上來說,我要感謝他救了我女兒,這是一群窮凶極惡的境外匪徒,也隻有他這種人才能對付,後麵的事情我安排人處理,收隊吧!
蔣菲菲咬唇點了點頭,狠狠瞪了不遠處的徐東一眼,抬手一揮:“收隊!說完加快步伐走向警車,剛走了幾步身體輕輕一晃,竟感覺有些眩暈,步子由急到緩走到警車旁,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徐東放下手中的黑弩,轉身就要離開,身後傳來一陣沉悶而急促的腳步聲,轉頭望去,那個剛才跟蔣警花低聲談話的中年警官快步走了過來。
“東江市公安局長蔣斌。
中年警官自報家門,微笑著伸出巴掌。
徐東隻得轉身伸手跟他握了握,低聲說道:“徐東,八號倉庫保管員。信口給自己安了個身份,八號倉庫保管員。
蔣斌微微一笑說道:“老駱有多大麵子,居然能請到華夏龍魂王牌做倉庫保管員?改天我定要跟他好好聊聊,讓他介紹一個給我們公安機關做梁柱才行。
徐東訕訕一笑,撓了撓頭說道:“這個你要跟駱伯伯溝通,像我這種隻此一家別無分店,左前方那棟六層樓頂還有兩具屍體,麻煩您叫人上去處理一下。
蔣斌淡淡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謝謝你救下小女,留個電話,改天我找你喝茶。
徐東低聲報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突然把聲音提高幾度說道:“警民合作是應該的,什麽錦旗獎勵之類的就不用了,再見。一句話說完轉身就走,打開八號倉庫門直接鑽了進去。
蔣斌站在原地呆了幾秒,喃喃自語道:“好滑頭的小子,我啥時候說過要給你獎勵了,不過東江市潛了這樣一號人物,以後遇上什麽難解決的突發事件可以找找外援,有點意思……說到最後,嘴角不經意勾起了一絲淺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