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凶相畢露
月黑風疾,就在貓哥和林柳河走進院子裏那幢平房大門後不久,從牆頭翻過來一條黑影,落地如狸貓般輕盈無聲,他就是緊跟著白眼狼而來的徐東,剛才在院子外圍解決了三個揣槍轉圈的流動哨,但院子裏還有不少帶槍的家夥,他在院牆外已經確認了大部分人所在的位置,要全部解決的確要花費一番手腳。
徐東雙手各持一把帶消聲器的黑水手槍貓腰沿著院牆內側碎步前行,槍是從流動哨身上順來的,就在他左前方約六米處有兩名槍手,想無聲無息解決所有目標幾乎是不可能的,他所能做到的是盡可能在暴露前解決掉房子外圍目標,夜裏槍聲響起肯定會很快引來軍警,到時候再執行第二套行動方案。
兩名槍手背貼在牆上閑聊,絲毫未發覺死神臨近,其中一名槍手把槍別進褲腰,摸出一根香煙遞給身旁的夥伴,再摸出一支叼在嘴上,掏出個zippo打火機湊到夥伴身前打火。
叮——噗噗!
打火機冒出一撮小火苗,兩顆疾射而至的子彈瞬間貫穿兩名槍手額頭,火苗落地熄滅,一條黑影宛若暗夜中的幽靈般掠向另一個目標。
院子裏的槍手都是見過血的狠角色,但他們並非訓練有素的軍人,人數雖多卻不懂得任何戰術配合,他們想當然的認為三兩成群湊到一起就能彼此照應,卻犯了一個錯誤,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了隱藏到那些互相看不到首尾的角落,這個錯誤是致命的。
槍聲被呼嘯的風聲很好的掩蓋了過去,院子裏的槍手都成了餘溫尚存的屍體,一條人影閃入了院中平房大門……
平房下方有個上百平的地下室,是第一任房主人為了躲避戰禍而建,地下室內共有一大兩小三間單房,慕容姐妹就被關在居中最大的那間。
姐妹倆雙手被麻繩束在房頂橫梁上,兩雙含淚的眼睛緊盯著對麵戴麵具的黑衣男人,慕容思雨已經認出了男人身份,他就是一直被自己叫大哥的林柳河,雖然他戴著麵具,但他左手背上那條淡淡的傷疤不會變。
“姓林的,你不就是想要鸞鳳和鳴嗎?今天如果你敢動我和姐姐一下我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
林柳河很鬱悶,原本他也想做兩姐妹第一個男人,但被慕容思雨叫破身份後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了做那事的興致,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把姐妹倆讓給貓哥,一時間場麵很是尷尬。
“交出鸞鳳和鳴,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尖銳的聲音並不能掩蓋林柳河心中的慌亂,他甚至不敢揭開麵具,或許他還在自欺欺人,藏在麵具下可以讓他更踏實。
慕容思雨扭動了一下身軀,大聲說道:“隻要你現在放了我們,一切都可以當做沒發生,我和姐姐保證會讓你拿到鸞鳳和鳴。
林柳河抬頭望著慕容思雨,冷冷的說道:“不可能,除非你們先告訴我鸞鳳和鳴藏在哪裏,我了解慕容家,一旦慕容天風那老東西知道是我綁了你們肯定會不擇手段殺了我,當我選擇綁架你們的那一刻起已經回不了頭了。
慕容思璿淚流滿麵,顫聲說道:“林大哥,我們一直都把你當成親大哥看待,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為什麽?
“哈哈哈……林柳河仰頭發出一陣狂笑,通過變聲器傳出的笑聲如夜梟鳴啼,刺得人耳膜發寒,笑聲持續了數秒徒然停住,尖銳的聲音悠悠響起:“親大哥?在你們慕容家眼裏我就是一條狗,我父親為慕容家丟了命,你們是怎樣對我的?我想上學,想留在家裏,甚至想跟你們一起玩,你們知道慕容天風為什麽把我送來緬國?就因為我跟你們兩個大小姐走得太近,他就把我像狗一樣踢來了緬國。
積壓在心頭的怨恨讓林柳河徹底瘋狂,從他被送到緬國的那一天開始就把慕容家當成了仇人,如果不是慕容家他父母就不會死,他也不會被送到異國受苦,這一切都是慕容家的錯,他要報複,要讓慕容家付出代價。
慕容思璿被他瘋狂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低聲求道:“林大哥,不是這樣的,當初爺爺把你送到緬國是為了讓你學賭石,你現在不是已經成了賭石顧問了嗎?你有了更好的前途……
“住口!林柳河一聲怒喝,衝上前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慕容思璿臉上,一把捏住她下巴冷冷的說道:“學賭石?我用了十年時間伺候那個古怪的老東西,時刻想著怎麽討他歡心,你們是大小姐,每天有大堆人寵著你們,圍著你們轉,我父母的命在你們慕容家人眼中一錢不值,交出鸞鳳和鳴,否則我現在就叫外麵的人進來,相信他們都想嚐嚐雙胞胎大小姐的滋味。
慕容思璿一雙充滿驚恐的眼睛望著對麵的林柳河,嘴角溢出一縷殷紅的鮮血,她從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個被自己當成大哥的男人竟會變成可怕的惡魔。
“畜生!放開她,有什麽衝我來。
慕容思雨雙眼噴火,奮力扭動著身軀,麻繩捆綁的手腕勒出了條條血痕,她後悔聽信了林柳河的謊言,讓姐姐落到這個可怕的瘋子手中。
林柳河一手捏著慕容思璿下巴,另一隻手緩緩伸到她衣襟中央,冷笑著說道:“大小姐,好妹妹,你如果不肯交出鸞鳳和鳴後果很嚴重,嘿嘿嘿……刺耳的怪笑聲中,一貝殼狀顆紐扣被緩緩解開,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林柳河,你這個畜生,放開她,你敢動她我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
慕容思雨聲嘶力竭的大罵,然而她的威脅卻是那麽空洞無力,她現在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神情呆滯的姐姐默默流淚。
慕容思璿目光呆滯望著對麵的男人,胸前的紐扣已經被解開大半,露出裏麵的花邊文胸,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淚水順著雙腮無聲滑落,滴在男人顫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