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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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閃爍的全息影像,懸浮椅上的老人
“你tm真的做了?!”他一拍椅子,憤怒地喊道
“這麽憤怒幹嘛?”全息投影上的老人臉上充滿著不屑。
“你又不是不知道後果!你付得起責任嗎?!!”坐著的老人依舊憤怒不已。
“沒事吧。成功了的話,沒人知道;沒成功的話,還是不會有人知道。”站著的老人還是一臉的無所謂。
“tm人都不在了當然不會有人知道!!”
“你說話怎麽這樣啊?我記得你不怎麽說髒話的。”
“你,想被阻止嗎?”
“這麽多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性格。”
“沒辦法,這種事,我看不下去。”坐著的老人也漸漸冷靜了下來,語氣也變得不那麽強硬了。
“你真的要……”
“如果你決定了,那麽我也決定了。”
“多少年,也數不清了,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你會選擇站在我的對麵。”他的臉上滿是歎息。
“你做的事,我必須得阻止。”
“為什麽?!阻止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的確對我沒什麽好處,可是你做的事,害的人可不少。”
“你還這麽執迷不悟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執迷不悟的,是你。”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站在了我的麵前,我不會手軟的,你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而我的性格,你也應該了解吧。”
“那到時候再看看吧,看看誰站在了誰那邊。”
話音剛落,影像便一下子消失了。椅子上的老人站了起來,長長地歎了口氣。也不知他是在發呆,還是思考,過了一會兒,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老婦人。
“怎麽樣?”老人一走出來她就急切地問道。
“跟我攤牌了。”老人歎著氣說道。
“那怎麽辦?真的要和他對著幹?”
“如果他真的做了,阻止是必須的。”老人的語氣裏滿是肯定與決心,隨後又對著老婦人說道,“你會不會支持我?”
“當然了,他做的事,我沒辦法和他站在同一戰線上。”
“要不,把那個人叫來吧?”
“這……你別亂來!”
“就知道你會這麽激動。但是,以你對那個人的了解,你覺得他(她)會做出什麽選擇?”
“……”
“聽聽他(她)自己的選擇吧。”老人說完就背著手走了,隻留下老婦人一人站在原地思考著。
老婦人看著老人的背影,感覺又熟悉又陌生。她知道他在想什麽,即使有些擔心,反對,但是她也知道,她無能為力。她也不渴望阻止,她隻是希望他們做出自己的選擇後,不會後悔。
一離開了她的視線,他便開始聯係。撥通電話,接通“能來這裏一趟嗎?有事情需要當麵問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