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少爺中刀了!
這些模特的身上都還穿著在台上走秀時的衣服,那薄薄的皮料都遮不住什麼地方。而且又一窩蜂似地擠過來,一邊在湯成身上摸索著,一邊用自己或骨感妖艷或豐腴肉感的身體貼湯成的身上。
湯成只覺得周圍香氣繚繞,入手處便是一片片嫩滑。今天晚上忙了那麼半天,身上還受了傷,確實需要些東西來恢復體力。
於是湯成就一邊在酥胸粉肉里摸來摸去的,一邊說道:「大家不要擠——不要擠-——」。
心裡卻是巴不得大家擠地更用力一些,最後能將一個人擠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里。
文開開她們在身邊盯著呢,總得表現出自己矜持自愛的光輝形象出來。
亂了好一陣子,直到模特經濟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來一陣吆喝,才把她們給喝退。在這個過程中,湯成已經答應了好幾個女人通電話的要求。可是他握著一把名片,實在不知道那個捲髮的女人是叫小甜甜還是叫『簡』。
口袋裡的東西被她們給搶劫一空,甚至連皮帶都不知道被誰給抽走了。
感謝她們的仁慈,內褲還在。
湯成用紙巾擦拭了兩把,仍然有不少痕迹沒有擦掉。文開開又抽出一張紙巾親自幫湯成擦拭臉上的痕迹。
胡軍站在角落,那兒是光線的死角。今天實在是受到太多的打擊,籌備了那麼久的報復計劃和邀請來的所謂高手,在那個男人強悍的武力面前,成了一個明天就會傳遍江南的笑話。
胡軍看著坐在地上的天涯,想上去訓斥幾句,但是見到他沉默的樣子,都沒膽子過去招惹他。
或許他也儘力了吧,畢竟,前面已經有三個失敗者了,他的失敗也並不意外。只是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罷了。
劉威一臉陰沉地站在一邊,看著湯成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乾淨了吧?」湯成近在咫尺地看著文開開那讓人停止呼吸的明艷面孔,鼻子里聞著她安靜時身體散發的淡淡悠香,享受著她小手在自己臉上的輕輕擦拭,都願意這麼站上幾個小時。
「差不多了。」文開開認真地看著湯成的臉,有些唇彩的質量實在太好,根本就沒辦法擦拭乾凈。怕是要用水洗。
「剩下的我自己來。」湯成從文開開手裡接過那張濕紙巾,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然後當著文開開的面將那張紙摺疊起來裝進了口袋。
「今天的表現很好。」文開開假裝沒看到湯成的小動作,面無表情地說著,語氣卻有稱讚的成份。
湯成認真地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為。」
拍拍文開開的肩膀,說道:「等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葉秋。」文開開像是知道湯成要做什麼似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亂來。如果出了什麼事兒,你會很麻煩。」
「放心。我不會亂來。我雖然沒進過學校,但我自學成材。我是個有素質的人。」湯成很順溜地伸手按在文開開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上,輕輕地拍了拍。見到她明亮漂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像是要把人看地個裡外通透似地。湯成趕緊的縮回了手。
葉秋很溫柔地對著文開開微笑,然後大步向胡軍面前走過去。
那些原本在節目結束后準備離開的公子小姐們見到又有熱鬧可看,又停上了步子。臉色平靜,內心卻興奮無比地等待著湯成的再一次帶給他們如高@潮般的快感衝擊。
在江南,沒有人能夠挑釁江南三少的權威的。
他們被壓在下面多年,如果能看到胡軍他們出糗的事兒。內心還是有隱隱的喜悅地。
當然,他們自己是不會當眾承認的。
來者不善,看到湯成的動作,一直盯著他的胡家,劉家,周家的保鏢十幾人嘩地一聲就涌了過來,排成兩道人牆,將他們三人給擋在後面。
湯成在那群保鏢一米遠的地方站定,臉帶不屑地看著人牆後面的胡軍,笑著說道:「怎麼?江南三少就這麼大點兒膽量?連走到台前說句話都不敢,非要讓群廢物擋在前面?」
胡軍臉色鐵青,沉聲說道:「都散開。」
「不要。胡軍,小心這小子耍詐。」劉威出聲阻欄。
「沒關係。這點兒事我們都扛不住。不是硬生生的讓江南道上的朋友笑話嗎?」胡軍擺擺手說道。再次喊道:「讓開。」
那群保鏢不敢不聽,嘩啦啦地就閃到了一邊。但仍然一臉警惕地看著湯成,有人伸手入懷,哪兒藏著他們的武器。
湯成又向前跨了兩步,走到胡軍跟前,視線從一臉緊張的胡軍和臉色陰鬱的周海南臉上掠過,然後定格在胡軍臉上,笑著問道:「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
「有些。」胡軍也坦然地說道。
「我很高興能帶給你們一些煩惱。」湯成更加來的坦率。「而且,我會將這種原則堅持到底。只要能讓你不開心的事兒,我都會嘗試。」
胡軍笑著不說話,心裡卻在琢磨著他這些話的意思。在江南,他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不成?
「我來是想對你說一句話。」湯成冷笑著說道。他很討厭胡軍這種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裝逼樣。雖然他也經常做出這樣的表情。
這種心理就像是你喜歡穿一件衣服,就不喜歡看到別人穿一樣。那樣就是撞衫。
「洗耳恭聽。」
「我很想揍你。」湯成笑著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劉威在旁邊叫囂著說道。
胡軍愣了愣,笑著說道:「這句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諾大的江南,和你抱著同樣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不過他們不如我。」湯成笑著說道。然後閃電般出手,一耳光煽在胡軍的臉上,『啪』地一聲脆響后,湯成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成功了。他們都沒有。」
全場嘩然。
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到,在江南還有人敢煽胡軍的耳光。
「天啊,這小子瘋了嗎?」
「肯定瘋了。殺人殺多了,都分不清誰是誰了。胡軍也是能打的?」
「文家怕是完了。」
「可憐了文開開這個女人。真漂亮啊。」
事出突然,胡軍還只當湯成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想到他會真的這麼干。
長這麼大,胡軍只挨過兩次打。第一次是在茶館被湯成踹了一腳,第二次是在自己地地盤紅妝被湯成煽了耳光。人生中這方面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全部被這個叫湯成的男人給奪走了。
「大哥,你怎麼樣?」
「胡軍-——」那主持人撲過去說道。
湯成這一巴掌還真是捨得下大力氣,愣是把胡軍打退好幾步。胡軍被湯成一耳光煽了個正著,等到手從臉上放下來時,那張國字臉又紅又腫,上面有著清晰地指印。
也不知道湯成剛才摸過什麼東西,那指印在燈燈的照耀下油光發亮的,裡面還夾雜著其它的顏色。
「啊,出血了-——」主持人著急地說道,讓人趕緊拿來酒精棉來擦拭嘴角。
胡軍推開主持人,眼神像是噴火似地盯著湯成,面孔嚴重扭曲,掙擰恐怖之極。
「怎麼樣?被人欺負的滋味如何?」湯成笑眯眯地說道。
「有人練功夫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人練功夫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沒有那麼高尚的品德,更沒有那麼寬廣的胸懷。我練功夫的目地就是,誰欺負我了,我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哦,你好像很生氣?你有什麼資格生氣?」湯成看著胡軍的表情一臉譏笑。「那個國家的憲法規定了,只有富人才可以欺負人玩?我就要煽你兩耳光,又能怎麼樣?」
「做了他。」胡軍咬牙切齒地說道。所謂的理智和紳士風度已經全部被他拋地遠遠的,他唯一想做地一件事兒就是,殺了他。將眼前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媽逼,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遭人嫉恨地傢伙。
那群一直在身邊虎視耽耽的保鏢得到了命令,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嗷嗷叫著朝湯成沖了過去。
哐!
湯成一腳踹飛了一個,然後扣住另外一個從後面抱住他脖子的傻瓜,一個過肩摔,就將他丟了出去,身體直直地飛了出去。胡軍甚至躲閃不及,兩人撞了個正著。又一起跌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姿勢很曖昧纏綿。
看到他們,腦袋裡就會情不自禁地出現安李導演的一部名作《背背山》裡面情節。
砰!
有人用槍,湯成找准了目標,單手一揚,就將那個又舉槍瞄準他的傢伙手腕骨給打碎。拳打腳踢,而對付槍枝這種限制級的武器就用石頭,如虎入羊群,打的對手豪無還手能力。
「殺了他——殺了——」胡軍的尖叫嘎然而止。
後背感覺冷嗖嗖的,感覺地到刀子割破內體的聲音。那種疼痛感一陣陣襲來,恨不得想把那塊肉給割掉。
胡軍伸手摸了摸後背,手上立即沾滿了那種黏稠沿溫的液體。
向上摸,就摸到一刀冷兵兵地刀子。
是誰?
到底是誰?
誰要殺我?
誰要殺我?
胡軍清晰地感覺的到那血液流敞的聲音,也感覺的到包裹著那把冰涼地物體所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可是這疼痛對他來說是可以忍受的,他不能忍受的是,到底是想在背後捅他的刀子?
「啊——胡軍——」主持人看到胡軍的身體異狀,尖叫著喊道。
「少爺中刀了-——少爺中刀了-——快報警-——」
混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胡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