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中醫文家
如果說說話即能給人留情面,又能讓人氣的想殺人。那無疑說的就是湯成。
只可惜肖邦@華萊士不知道湯成會氣功。那個能活活把人氣死的氣功。
大衛@華萊士看到自己的兒子受挫,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他要隨時保持一個優雅且紳士的形象。
否則是和他的定位不符合的。
他不會像街口賣菜的大媽。大吵大叫。也不會像潑婦那樣。
可他還不知道湯成的名字。還不知道這個讓自己兒子丟盡了面子的男人叫什麼。
於是大衛@華萊士轉頭看著王立群問道:「王院長。這是你們醫院的醫生?」
還沒等王立群開口,湯成便搶先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大衛先生,我不是醫院的醫生。最起碼現在還不是。」
於是大衛@華萊士更是好奇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既然他不是新華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他又是怎麼坐到這個飯局的呢?
「哦?那您是?」不得不說, 大衛@華萊士一出口就能讓人很舒服,他沒用你。而是用您。當然他也只是在結束的時候加上了一個「請」的敬語。
在天朝中,一般來說都是對長輩才會用出這樣的敬語。
湯成也不的不感嘆, 大衛@華萊士果真是個講文明,懂禮貌的好紳士。
「大衛先生,這位叫湯成,是我的學生。」王立群這回搶著回答了大衛@華萊士的問題。
「哦?」大衛@華萊士很顯然是有些吃驚,他知道,王立群也是世界著名的外科醫生,在世界各地都很有威望。
他還知道王立群從醫多年,從來都沒有收過學生。
而如今在王立群的嘴裡,聽到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他的學生的時候。
大衛@華萊士的眼睛不禁的瞄了瞄湯成。
或許他真的是有過人之處。這是大衛@華萊士的想法。
於是大衛@華萊士站起身來走到了肖邦的身邊說道:「坐下吧。你輸了。」
肖邦@華萊士其實還是不服氣的,可他知道,自己在今天這場酒桌上的比拼輸了。。最起碼在氣勢上就輸給了對方。
聽到父親這麼說, 也只一聲不吭的坐了下去。
他的內心和大衛@華萊士是一樣的想法,這個仇,一定要報,但不是現在。
而坐在一旁的王立群則是一臉開心的看著湯成。
他真的很滿意湯成今天的表現。本來還以為他不會來,於是對著湯成說道:「湯成啊,坐下吧。還沒吃飯吧?吃點。」
王立群可不想讓自己這個孫女婿餓著肚子。畢竟他還喝了那麼多酒。
湯成笑了笑然後也坐了下去,埋頭吃起飯來。跟剛才拼酒的湯成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於是一場十分的原本應該十分融洽的歡迎會,卻變得如此的尷尬。當然這也只是大衛和肖邦認為的。
他們認為他們的面子完全被這一桌的天朝人給弄沒了,他們把這源頭都歸咎到湯成的身上。
如果沒有湯成,他們將會是這個飯局上絕對的焦點。可湯成來了以後。目光便全都被湯成給搶走了。
又解決了一場飯局糾紛,湯成並沒有感覺到驕傲和自豪,在湯成的眼裡,他做的一切,不為了任何的表揚和誇耀。他只是想那麼做,於是他就這樣做了。 ——
第二天,又有從全世界各地趕到華庭的醫生和專家團隊。
無一例外,湯成跟著王立群每一個都要親自去機場接人。晚上也是繼續原本計劃好的歡迎晚會。
終於,受邀的全國各地乃至全世界各地的醫生團隊全都來到華庭,都來到了新華大學附屬醫院來參加這次交流研討會。
其實他們也都在背後了解到,他們這次來是為了一個患者、一個植物人患者。
當然他們也是為了看看那傳說中的抵抗治療,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常有的。這樣的病情也不是常見的。
湯成也因為湯清仁的關係,得到了一個受邀資格。畢竟他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醫生。
不過有了湯家這個中醫世家的靠山,別人也都不好說些什麼。湯家可是天朝四大中醫世家之一啊。
新華大學附屬醫院的辦公室里。
坐著整齊的幾排人,全都是來自世界的醫生。還有來自全國各地醫院的專家。
王立群作為院長首先說道:「在座的都是世界上專業的醫生團隊。病人的情況你們也都了解了。下面又哪位先說說看法?」
果然,打著交流研討的名義,實際上就是來討論病人的病情。不過他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些內幕,所以也沒有太吃驚的樣子,反而都在下面議論著。
「病人的情況,現在很不樂觀,在西醫的角度上看這就是很普遍的pvs疾病,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而他和普通的植物人還不同的是,他的意識似乎更加的清晰。認知力也比普通的植物人患者要強。正是因為這種意識和認知力的存在,所以導致了現在抵抗的患者抵抗治療。」
「用中醫來說的話,也就是神志不清,和剛剛我所說的西醫'植物人'是一樣的。」
一個年邁的老人慢慢的站起身,然後才緩緩的說道。
看樣子他的年齡比湯清仁還要大上一些 ,身穿一身淺灰色的長袍,看上去十分的儒雅。如果說穿長袍是一種特徵的話,那這老人所穿的長袍就是一種十分惹人注目的特徵,因為那長袍上用金線在胸口綉了一個大大的『文』字。
湯成曾經聽湯清仁跟自己說過,天朝中醫,有湯,文,南,軒轅 四大家,每一家都有每一家的獨特醫術。不過歸根結底,都離不開中醫的『望聞問切』。
湯,文兩家還是有些書信的來往。而南,軒轅兩家則顯得十分的神秘,多少年來都沒有出現過。
湯成也很佩服這老人,僅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黑狼如今是在抵抗治療。望字訣,這老人運用的十分的出色。
湯成看到那個長袍上綉著的『文』字,在心裡想到,這老人或許是文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