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過陣子開書專門寫葯農谷弟子
杜仲在城裡開了一間診所,名曰:包治婦科男科。
沒錯,診所匾額上,懸挂的就是這六個大字。看上去像個小廣告,令過往者無不側目,也無不浮想翩連。心中都想,小廣告多是騙子,這黑診所也敢打如此明目張胆廣告,要不就是高人,要不還是高人!
杜仲端坐在大櫃檯後面,看病的人不多。但是他很認真,望聞問切,開藥,一絲不苟,他面帶微笑,一改平時弔兒郎當的樣子,看上去很有醫之大者的味道。藥方子遞到了抓藥的棉花糖手裡,棉花糖一桿小秤在手,抽屜柜上裝了中草藥的小抽屜呼呼的響,手法精妙之極,一把抓准,幾乎不會有什麼誤差,所以抓藥速度很快,當然,這裡來的都是熟客了,對這個樣飛快的抓藥手法,都已然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杜仲的眼睛餘光,掃啊掃啊的,打量著看看有沒有頭回客前來。現在都是回頭客,太無聊了,幾乎清一色的一群大老爺們,過來過去就是時間和硬度那點問題,基本上打到了隨手開方子的程度。而且這群男人,實在太猥瑣了,一點都不養眼,要是來個女的就好了!
正這麼想呢,老天立刻就如他所願!所謂心想事成稱心如意,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他發現隊伍里有一個女的,白衣如雪,長發幾乎過了腿彎,面色一如細緻的白瓷,神采照人。
乖乖,一年不見女客,一見就來天仙啊!嗚呼嗚呼,不是眼花了吧,杜仲一本正經地揉揉眼。女人天天見,天天見女人,無非就是抹得白花花一片,露的一片片白花,噴的香噴噴一片,過往一片片香風,一個裝的比一個xx。
而今天這樣,長發委地、神采照人的,第一回見!
杜仲於是多看了幾眼,但是他很快就發現,這女子神色間帶著憂慮、害羞,原本早就排到她了,她卻總是讓排在後面的先上,也不知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心下也覺得奇怪,只是一時不便言說。杜仲第三次注視那女子的時候,她正好抬起了頭,目光相對,那女子的臉一紅,就往後面走。
杜仲於是清清嗓子,裝做很文雅的樣子,微微笑道:「我說那,那個穿白衣服的姑娘,早就到你了,怎麼老是往後縮呀?」
這麼一說,那女子就不好意思再往後縮了,低著頭前來,道:「我我我……」
杜仲早就料到這女子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意思說出口,也就不再難為她,不再問什麼,只是伸手過去號脈。那女子低著頭,伸出手,安安靜靜的,像一隻羞怯的貓!她的長發自然的垂著,烏黑髮亮,十分柔順,坐下的時候,已經完全掃在地面上了,這樣長的頭髮,真是少見!
杜仲覺不由自主時不時就把那姑娘渾身上下打量一番,開始給那女子把脈,結果脈象平實,沒有什麼問題,搖搖頭:「真是古怪了,沒什麼問題啊,你跟我到後堂來!有話要對你說。」
他覺得,這女子的難言之隱,自然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問,再說了,到了後堂,可以進一步檢查下。
杜仲起身向後堂去了,那白衣女自然跟了進去!
抓藥的棉花糖,開始給大家診病。棉花糖是杜仲一個師侄,是大師兄收的弟子,和自己年紀相仿,由於資質不太好,學醫進步不大,但好在練了一手抓藥神速的功夫。
而杜仲作為葯農谷的老七,卻是天賦相當之高,尤其擅長婦科。
這一手神妙醫術的得來,其實還有故事,十四年前,師母難產死了!師父田七,那是一代大師級中醫聖手,葯農谷第四十七代傳人,雖然一直隱於深谷,但是醫道之精深,方圓二百里,無人能及,天下之大,能高出師父者其誰,就不得而知了!
就是這樣的高手,由於耽誤了時機,未能送妻子去醫院,眼睜睜看著妻子死去了,居然束手無策。師父一生行醫救人無數,卻沒能挽救自己的妻子!妻子死後,師父一直耿耿於懷,於是在這以後十多年中,精研婦科,而杜仲正好是這十來年**出來的,師父鑽研的東西偏向了婦科,導致教徒弟時候也偏向婦科。所以,杜仲不僅學到了各種中醫精到法門,更是學到了師父治療婦人疑難雜症的精妙醫術!
天下之大,不聞於世的高手,大有人在,葯農谷源遠流長,博大精深,醫術之深奧,精湛,是世人無法想象的!
扯得有點遠了,話說那白衣女子跟著郎也到了後堂,杜仲微微笑道:「也難為你了,你肯定有什麼疑難之事,這就說吧,我觀你脈搏,平實有力,身體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那女子精緻的丹鳳眼濕潤了。她的眼睛眼尾較長,眼睛明亮如黑寶石,十分美妙。
那女子道:「我叫陳米米,藍湖人,我結婚五年了,沒有生下孩子來,現在受盡了折磨,聽說你們這裡的病看得好,這就過來看了!」
杜仲明白了!這個女子的脈相,根本不是生不出孩子的脈相,於是問道:「月事正常么?」
「這是正常的,日子很准,來的時候四五天也就過去,那個血,也是不多不少!」
「有沒有去過大醫院,上儀器檢查過,還有就是,你丈夫身體沒啥問題吧?生孩子這種事,那是兩個人的事!」
陳米米囁嚅道:「這個,這個,他身體很好的,很健壯!」
杜仲微微笑道:「別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問的哪個方面事情。生孩子那種事情,他咋樣?這才是關鍵問題!」
陳米米的臉,一霎時,紅的桃花朵朵,霞飛雙頰。
「這個,這個,其實他的身子,老是那個,不起來,勉強做一點夫妻的事情,時間很短,他老是為這個掐我咬我踢我打我呢……」陳米米的聲音比蚊子的嗡嗡聲還來得不給力些,幸虧,杜仲十年來苦修,已經不是一般人了,否則還真的難以聽見!
杜仲心裡覺得奇怪,道:「這樣的話,你這跑來幹嘛呢?應該是他來啊?」
陳米米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聲音里卻帶了一點哭腔說:「他,他,不承認自己有問題,五年來,一直都是我四處求醫看病!」
杜仲想笑,卻沒敢笑出來,怕對這個女子造成傷害。杜仲說:「你說說他的病情吧,我給他弄點葯,你回去給他吃了,說不定就好了!」
「他他他,就是軟不拉幾的,時間就不到一分鐘,可是經常纏我!」
「好吧,我知道了!」杜仲明白怎麼回事了。翻了翻後堂的藥盒,找來找去,找了一個小皮囊,抖了抖,說:「這個藥物,是我葯農谷秘制之物,你拿回去給他吃了試試!」杜仲微微笑道。
「可是,直接給他吃,他會打我的,在他跟前,不能提起他不行事,要不他就咆哮,就喝酒打人!」
杜仲哼一聲冷笑,說:「就這種男人,你幹嘛還對他那樣好?」
「他很厲害的,鄉下城裡百八十號的兄弟,這周圍都沒人敢惹他的,我要是和他不過了,我家裡父母兄弟姐妹,可就要遭殃啊,他是個土霸主!」陳米米無奈道。
「哦,這樣啊,那就盡量讓他感點小冒什麼的,把這東西當做參蘇丸啥的,給他吃吧!這東西很貴呢,這一包要一千,你可不要浪費!」
「好好,你這個辦法好!我回去試試!」
一個月以後,診所里一個人都沒有,棉花糖閑得無聊,出去大街上胡吃海塞去了!棉花糖之所以叫做棉花糖,完全是因為她有著棉花糖一般蓬鬆龐大的身體,而且都是一有功夫就胡吃海塞吃出來的。
杜仲舒服的躺在座椅上打瞌睡,夢見那個白衣如雪、長發委地、神采照人的女人陳米米和自己結婚了,吹吹打打,火紅花轎,高頭大馬地迎親呢,自己高興地咧嘴大笑,就把自己笑醒了。
一睜開眼,就看見陳米米站在櫃檯外,還是一襲白衣,長發委地,神采照人。不過,眉宇間的憂鬱還那麼如一絲烏雲,若有若無,更顯幾分嫵媚。
「杜大夫,你笑什麼呢?」
「哦,是你啊!我做夢娶媳婦呢,高興就把自己笑醒了,哈哈!」杜仲笑道。
「喲,娶的新娘子可漂亮了吧?」
「可漂亮了,簡直跟你一模一樣!」杜仲嘴上討個便宜。
陳米米的臉一紅,不說話了。
杜仲只好問道:「那啥,上回一千元買回去的葯,你可別給我說沒效果,瞎收你的錢!」
「效果有,好不容易等他喝醉的時候,我悄悄開了窗子,把他凍感冒了,就給他吃了幾丸,感冒倒是被治好了,可是那事兒還是沒有起!不過,他人倒是很衝動,時間也久了一點,就是基本屬於瞎整,他似乎很滿意,也裝作感冒沒好,把那葯拿去了天天吃,天天整我,就這麼過了一個月,我還是沒有懷上!他的葯吃完了,對我說,他的感冒像是長身上了,其他的葯都不起作用,就這個葯好,叫我再來買!我這不就來了嗎!」
「這麼說,是起了作用了?」杜仲問道。
「咋說呢?反正就是他滿意,以為比原來好像好了些,基本上就是時間久了些,可是,對我來說……我真不好意思說……反正就是他那個樣子,可能還是懷不上吧?」陳米米臉色緋紅,低頭擺弄著衣角。
「我明白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你丈夫性格要強,不想承認自己有病,也就只能通過你的口,說出這些事情來,我才好診斷。不過,從你說的來看,藥物怕是真的起不了大的作用,他可能是那地方的某些經絡不通了,閉住了氣血,所以總是不起來!要是他能來的話,我是可以給他針灸的!」杜仲說的很和善的樣子。
「我不敢說他,會被打的,你還是把這葯給我,回去給他吃了,這日子將就著過吧!」陳米米說得很可憐的樣子。
杜仲只好又給她拿了一袋子藥丸。這個藥丸,是葯農谷用一百零八味藥物耗時半年才煉製而成啊!現在就給陳米米的丈夫這麼吃掉,簡直浪費啊!
陳米米又付過一千塊,千恩萬謝走了。杜仲心情就糟了,這簡直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這麼好的女人,卻落在那樣一個魔頭手裡!唉!可憐啊可憐!
診所上下沒有一個人,除了一隻蒼蠅嗡嗡的飛,東碰西撞的,似乎是被濃烈的中草藥氣息熏得暈暈乎乎了,再也沒有半點聲息。
杜仲低著頭,慢慢地睡著了,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身體絲毫不動,看上去死了一般。
這時候,忽然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眼光無神,鬼鬼祟祟看了四周,溜了進來。
他敲敲櫃檯,說:「你就是那個婦科聖手杜仲大師?號稱包治婦科男科的?」
櫃檯上那人絲毫不動,簡直死人一般。
中年男人定睛看了看,臉上露出驚詫之色,低聲道:「這人是怎麼了?」
中年男子轉身欲離開,卻又折了回來,把那杜仲的頭雙手捧了,慢慢的扭轉,漸漸露出半張臉來,半張臉埋在雙臂間。但見這杜仲很年輕,臉色玉白,長眉入鬢,看上去相貌不俗。中年男人把一隻手指放在這長發人的鼻孔附近,許久。
中年男子突然縱身跳開,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媽呀,這人竟然沒氣了!」男子說著轉身就要跑。
這時候,但見杜仲忽然舉起雙臂抬頭站起來,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登時玉白的臉上上開始紅潤起來,容光煥發。
那中年男子聽見動靜,回過頭來,詫異地看著這個長發怪人,半晌,說:「你你你不是沒氣了嗎?怎怎怎麼。。。。。。怎麼?。。。。。。」
杜仲瞪著眼睛說:「胡說八道!我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沒氣了?」
「那明明我試過了,快一分多鐘你一點氣都沒有吐出來!」
杜仲說:「哈哈,我氣長,該是嚇著您了吧?」
中年男子小聲說:「還真沒見過你這麼氣長的!」
杜仲笑道說:「我這裡主治什麼病,你可了解?」
「哦。。。對對對!了解!了解!您老可是婦科聖手杜仲老先生?」
杜仲哈哈笑道:「不敢!不敢!看來是熟客介紹來的!來來來坐!這個稱號都是熟客瞎叫的,聖什麼手,這是一些治好了的病人抬舉呢!哎,你怎麼叫我老先生?我很老嗎?」
「他們不都說,您老是山裡出來的神仙,看上去是個少年,實則一百二十多歲了?」中年男人將信將疑地瞅著杜仲。心下暗自道,這人看來皮膚紅紅白白,細細膩膩的,頭髮那是漆也似的黑,怎麼能被別人稱作老神仙?多半是個江湖騙子吧?沒有傳說的那麼神奇吧!唉!既然老領導推薦的人,或許不會有錯吧,姑且一試!
中年男子說:「我是夏中禾推薦來的,你們熟悉吧?我叫展梓文!」
杜仲笑道:「知道知道!夏書記常吃我的葯!展先生,你好!我叫杜仲,就是那味中藥名,您隨便稱呼便是!」
展梓文心下越發覺得這個小子年紀輕輕,看上去不靠譜,而且說話油滑,大概是靠不住了!他很客氣,說:「杜仲先生,這就給我看看吧,我的問題是……」
「先坐下,我給你號號脈!」
展梓文就坐下了,杜仲號脈很快,不到半分鐘就完了,雙目炯炯有神,看了展梓文兩眼,一聲不吭,寫了個藥房壓在鎮尺下面,抽出兩張麻紙,撲在櫃檯上,葯柜子的抽屜就開始稀里嘩啦的響,不到一分鐘,要就抓好了,卻不包了,而是拿起其中一幅,走到診所角落,打開一個小型粉碎機,嗤啦啦一會兒,粉了藥粉。又拿起一副,倒入一罐子,拿葯杵哐哐哐地搗,不一會兒搗的稍碎了,走進葯櫃後面,拿出一個白紗布的袋子,長長的,足足有腰帶那麼長,中間大,兩頭小。
杜仲把葯裝進紗布袋,拿出一個玻璃瓶,倒出一些無色透明的夜體在一個盤子里,把葯袋浸入液體中,這液體散發著濃烈的酒味,混合著藥味。
「來來來,展梓文先生,趴在這張床上!」
展梓文很驚異,照做了。看上去這就是要立馬大動干戈的樣子,什麼都不說,就開藥就動手,會不會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整殘廢了啊?心下雖然驚異,但還是照做了。
杜仲就掀起他的衣服,露出后腰白白的肥肉來。眼看著杜仲眼中放光,抬手就在那肥肉上啪啪的打,似乎打得不重。
但是,展梓文卻大叫起來,說:「哎呀,燙死我了,你拿的什麼,要把我的腰子烤熟了!」
杜仲卻不管他,只顧拍打,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改為慢慢的拿捏,漸漸地杜仲的頭頂上,霧氣蒙蒙,似乎很熱。
那展梓文全身都被汗浸透了,整個人霧氣蒙蒙的。
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展梓文似乎睡著了。
杜仲終於退在一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緩緩坐在一張椅子上,雙目微閉,呼吸越來越微弱,漸漸地一動不動了,活脫脫一尊泥塑。
過了些時分,但聽得杜仲嘶地把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來,一躍從椅子上跳到櫃檯前,把盤子里的葯袋子翻了一翻,但見盤中那些酒都被藥物吸幹了,他拿起袋子,把藥物都擠到袋子中間那最寬處。
杜仲拿著葯袋子走到趴在床上熟睡的展梓文跟前,把他的身子翻過來,把葯袋的最寬處按在他的肚臍上,又翻過來,把葯袋的兩端勒緊系在他的后腰,就一任展梓文趴著睡,再也不管不顧,自己又坐在櫃檯後面打盹。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展梓文忽然從上床上跳起來,說:「哎呀!燙死我了!」
杜仲並不理他,趴在櫃檯上一動不動。
展梓文忽然驚異地低下頭,看看自己下面,已然反應巨大了,跳起來,大叫:「太好了!我又行了!啊!太厲害了,想不到您這幾下子就給弄好了,不滿大師您說,我可是看過好多大夫的,也吃了好多進口葯,絲毫不起作用啊!」展梓文來的時候目光灰暗散亂,這會子卻目光炯炯,面色紅潤,和他初來時判若兩人!一激動,就過去搖了搖杜仲,說:「杜仲大師!您真是名不虛傳,真是聖手啊!太感謝您了!」
杜仲打了個哈欠,伸懶腰站起來,說:「大驚小怪什麼,你這算不得什麼病入膏肓,雖然累得我出了一把臭汗,倒也沒費別的啥事!」
展梓文說:「大師先生,您這一手,算是氣%功吧?」
杜仲笑說:「算是吧!也沒人信有這事,你不懷疑我是江湖騙子了?」
展梓文面帶尷尬,看來自己先前內心那點小九九,全然是被這個長發的杜仲瞧到眼裡了!只好低頭說:「大師先生莫怪!這年頭也怪不得人說,一來教育要人們講科學,二來江湖上也是騙子橫行,您這樣深藏不露的高手,被這些所謂真正的科學和真正的騙子淹沒了!所以呢,我們普通人一般都覺得很多掛著很大招牌的,都是騙子!對不起啊!」
杜仲哈哈大笑說:「沒事!沒事!盜亦有道,騙亦有道,哈哈哈!」
「總的來說,真的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我這點事,不知道找過多少大夫,中醫西醫,土大夫洋大夫都看過了,中藥西藥土方子葯都吃過了,也找過所謂的和尚道士一類的大師了,也練過氣%功了,就是不頂事,現在這一會兒功夫卻給你治好了!真是神人聖手!」展梓文無比誠懇說道。
「像你這樣的,定是偷偷摸摸看病,不敢與人溝通,其實我在這方面病人還算不少。有些人對這種病,覺得是一種恥辱,不敢看,不敢說,別人一說就發脾氣,其實這都是病,得治!呃呃,既然你是夏中禾推薦的,那你周圍很多熟人都是我的病人!你要是早和他們交流,也早就治好了!」
「誰說不是呢,這個事情說出來畢竟不好,也沒有機緣,還是一次我跟夏書記他們去休假旅遊,當然了,您也知道中國這個社會就這樣,自然是關係好點的一起找女人玩也正常,可惜我面露難色,他們都猜到了,就說出來,我就實話說了,這才推薦到您這裡!果然非同凡響啊!」
杜仲哈哈笑了,說:「其實很多病人也就是像你這般介紹來的!哈哈,這個男女之事,古人說,天生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大欲。要是這個做不成,老了還有的說,要是年輕,那就是個廢人!會影響人的心情和心理,有的甚至心理會扭曲,鬧出駭人聽聞的虐待事件等等!所以呢,為了世界和平,人民幸福,我就來者不拒,一一醫治了!哦對了,你是幹啥工作的?」
「實不相瞞,鄙人是做生意的,開了幾個廠子,做五金的!」
「哦!好好好!既然如此診金應該不是問題吧?今天為了給你治病,我損耗過巨,加上需要上好的山參滋養,就收你診金一萬八,這對你來說自然不是問題吧?」
「大師先生大恩,一萬八算不得什麼,十萬八都應該的!這是對您來說,就是損耗一點真元,可是對我來說,那就是天大事情了!您是我的恩人哪!」
杜仲哈哈大笑,說:「那以後我又多了一個熟人,你還是喊我杜仲吧!跟你們認識的夏書記我是很熟的,以後見面機會多著呢,叫我大師什麼的,顯得生分!說白了,我就掙你們這些人的錢,你們可是我的上帝啊!」
「哎呀!您老是前輩名宿,我可不敢這麼稱呼您!」展梓文十分謙虛道。
「您真聽他們的話,認為我就是個一百二十歲的老頭子嗎?哈哈哈,我興之所至,胡亂編了騙他們玩兒,其實我不過二十五六歲年紀!」杜仲笑道。
展梓文啊的一聲,顯然很是驚異,說:「二十來歲,怎麼會有這樣驚人的醫術!」
「江湖騙術而已呵呵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這展梓文展老闆顯然已經對這杜仲呂子野佩服已極,加之身體那塊的毛病好了,可真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當即道:「先生治好了我的病,以後就是我的大恩人,好朋友!現在咱這最私密的事情都被您知曉了,自然以後就是坦誠以待、無所不言的好朋友了!以後有什麼事,只要是小弟我能幫上忙的,只管開口,小弟定當全力以赴!」
杜仲哈哈笑了,說:「我只收你的錢,除此再沒有什麼事敢麻煩大老闆您!當然,多交你這樣一個朋友也不壞!以後多多介紹病人來,我自當感激不盡!」杜仲的言辭,油腔滑調,怎麼聽都像是一個賣大力丸的江湖騙子。
展梓文當即表示:「這是自然,這是自然!現在大師您既然當我是朋友了,我就不客氣了,什麼酬謝宴啊咱就不擺了,只是作為朋友,我們初次認識,一起吃個飯,大師您總得給我面子吧?」
「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要叫得這麼生分,還是叫我杜仲啊,我這多順溜的名字啊!我年紀輕輕一個帥哥,被您這大師大師的一叫,貌似老了很多的樣子啊,而且這個大師聽上去,更像是江湖騙子了!哈哈哈哈!以前的時候呢,我老是在人前充大師,現在我突然覺得大師不好,所以,你就不要學著那些人這般叫我了!我突然改變習慣了!」
「好好好!一切依您!既然您是二十幾歲,那好吧,我就叫你老弟吧!杜仲老弟啊,您給個聯繫方式吧,我今晚請上夏書記,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吧?你是聖手,可是相遇也是緣分,這點面子您總得給我吧?」展梓文懇切道。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杜仲想,既然都是貪官奸商,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不就一頓飯嗎,去吃吧!於是給展老闆說了自己的聯繫方式。
「聽我老領導說,您養顏駐容、養生延壽之術,很是了不得,他老人家如今精神好,眼神好,聽力好,甚至連那個功能都還很好,可都您的功勞啊!」展老闆一個神秘的笑容,看得杜仲幾乎打了一個鳥顫慄。
「哪裡,哪裡!夏老身體底子好!哎,你怎麼叫夏老老領導呢?」
「哦,是這樣的,以前我也是在官途上混的,後來下海經商了!」
「哦哦哦,這樣啊!這麼說吧,那夏老前面得這病,他不似你,你是那事做得太多,太過放縱,以致五勞七傷,陰瘓不起,卒就婦人,臨事不成,中道猝死,精自引出,小便餘瀝,腰背疼冷是不是?」
展老闆點點頭,說:「一點也不錯!」
「夏老卻是早年間在草原時候,冬季為狼群所困,凍傷了,這個確實很難治,但是治癒了之後,加以調理,身體底子好,加上早年不成事,未能揮霍過度,所以這夏老找了年輕婦人,這連兒子都生下啦!六十來歲的人啦,不一般!」
「你這麼說來,我這個顯然是治好容易,卻不能保持多久?」展老闆問道。
「那也不是,你年齡四十來歲,還年輕,轉還餘地很大,只是以後要節制,不能太放縱了!當然,要是你依然像過去那般在女人堆里滾也無不可,這就需要真正懂得調節了!有一個本事,你只要學會了,多少都無妨礙!」杜仲神秘道,看上去一副江湖騙子的嘴臉。
展梓文心動,立刻說:「這個本事好啊!無論診金多少,我都學!」
杜仲哈哈大笑道:「人啊,都是這樣的,好吧!這個不急,以後慢慢教你!現在這個葯袋給你敷上了,這個藥粉拿回去,每日清晨空腹以白酒沖服三錢,葯袋三日後來我這換一次,藥粉十日後,再弄一副,一月後方可近女人!」
「好好好!」
「要是一個月內你破戒,以後便再也治不好了!」
「一定一定!」
「好了!那就這樣吧!」
「那你說的那個,那個xx無數的法門……?」
「你這人啊,果然是個做生意的,就是貪多啊!食多不化,你就吃了貪多的虧了,以後要有誠心,自然教你!」
杜仲這幾句說的很無禮,官商兩途都混得很好的人物,頤指氣使慣了,聽了這話自然不舒服,但是這杜仲到底給多少大商人大領導治過病的,有多少大官是他認識的,展梓文無從知曉,但是,這些人裡面,單單一個夏書記就可以把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地,何況現在自己是有求於人,那就不得不低眉順眼。
「那好!杜仲老弟啊,今晚您一定要賞光,咱們一起好好聊聊養生之道!我先安排人去棲心閣訂座,到時候派車過來接你!」
「最好低調一點啊!我這個人最不喜歡高調!」
「這是自然,棲心閣那地兒低調奢華有內涵,有企業界的朋友都在那裡吃飯消遣!」
其實這所謂的低調奢華有內涵,說的可是真正的高消費地方!不過杜仲也早就習慣了,這般情況,也不知道在他這裡上演了多少次了。只是現在的大老闆大官員,越來越奢侈,越來越大手筆,弄得地方,基本上都是以他們為後台的屬於私人會所一般的地方,一開口便要去棲心閣啊,言語間似乎對那地兒很熟,果真是非同小可。
通過診斷,杜仲發現這個展梓文老闆雖然陽虛已極,但是脈象顯示其潛能量不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生一個探洞高手!這個是可以挖掘一把的,他的錢多,不賺白不賺,他這個人,也是個很具標本價值的病人,可以好好觀察一下,積累經驗。
「那好,杜仲在此恭候!」
展梓文掏出一張儲蓄卡,恭恭敬敬放在櫃檯上,說:「杜仲老弟!大恩不言謝,咱是好朋友了,更就不必說了,這是診金五萬元!」
「說好了一萬八就一萬八八,少一分都不行,當然,多一分更不行!」杜仲說,「我看上去雖然像搞江湖的騙子,可是其實呢我是個大夫,誠信為本,童叟無欺!」
「您先收著!以後從裡面扣除!扣完了我再打過來一些就是,密碼是六個1。這以後,咱們之間來往還會很多,錢這事兒都不是事兒!」
「那好吧,既然你這般大方出手,我以後就狠狠的宰你!你可等著吧,哈哈哈哈!」杜仲狂笑,一副宰了人的得意嘴臉。
「應該的,應該的!錢都不是事兒,您收的越多,我越放心!」
「那您慢走啊!財神爺啊!哈哈哈哈!」杜仲哈哈大笑。
展梓文千恩萬謝,欣然離開,今天終於把這小夥伴給治好了,展梓文簡直高興極了。
杜仲打開電腦,登錄了網銀,倒騰了一會兒,臉上露出笑容。
整個下午再也沒有一個病人前來,光線慢慢移動,太陽漸漸西沉,一個下午,自從上了一會兒網之後,就一直坐在櫃檯后的椅子上,端端的坐著閉著眼,像是石雕的一般。太陽一點一點隱沒在高樓的背後了,最後跌落在地平線下。
太陽一落下去,杜仲就從椅子上躍起來,好像太陽牽著他的神經似的。他站起來,精神抖擻,來到後堂,燒熱水洗了頭髮,從格子櫃里拿下一個罈子,打開了,酒味瀰漫,他到了酒,慢慢呷了一小杯,怡然自得。
杜仲轉而上了樓,樓上是他的客廳卧室,客廳很大,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臨窗擺著一副竹編茶几和幾隻竹椅,茶几上擺著茶具。東牆上掛著一把劍。
杜仲取下劍,在空蕩蕩的大客廳緩緩舞動,似是太極劍之類的套路,他舞劍舞的閑雲野鶴一般輕靈,姿態優美,十分耐看。這傢伙,在城市如此生活,簡直就像是古代的一個隱士。
一套劍舞罷了,就燒了壺水,坐在臨窗喝茶,望著窗外慢慢浸入夜色的城市,各種燈漸漸亮起來,人群涌動,車流如水。
很顯然,這是杜仲下班后的習慣性動作。他正在慢慢品著香茶,思想著什麼,電話響起來了!接起電話,是展梓文。
「老弟你在哪呢?診所門開著,怎麼不見人呢?」
「我在樓上,馬上下來!」果然見展梓文站在診所櫃檯前,穿的整整齊齊,笑容可掬,容光煥發。
「老弟呀,真了不起!經你一治療,我登時感到好多了,回去休息了幾個小時,身體里原來那種睏乏消除的乾乾淨淨,敷在肚子上的藥物熱熱的舒服,真的換了一個人似的。了不起啊!藥到病除啊!」
杜仲哈哈笑道:「那好啊,看來這回歪打正著,又讓我給撞著對上症啦,這藥劑下去見效這麼快啊!好好好!」
「走走走!咱們吃完飯去!」展梓文一隻手搭在驢子的肩膀上,一隻手做出邀請的姿勢,顯得很是親切。
診所外停著一輛寶馬,一個小夥子站在車門前,車門已經拉開了,顯然是看見展梓文出了診所就拉開的,小夥子請杜仲和展梓文上了車,關好車門,自己進入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夜色籠罩,霓虹閃爍,城市的人和車似乎無聲地飄在街道上,一切似乎都與杜仲有關,又似乎與他無關。杜仲看著夜景,心裡說,浮華如夢,什麼時候是開始,什麼時候是結束?
車子行駛了好一段時間,停在了開發區的一幢高樓下,這片城區住戶還不是很多,很安靜,車停了,展梓文卻並沒有下車,說:「稍等一下,我們的小美人兒,馬上來了!」
等了不到二分鐘,果然開來一輛紅色馬六,展梓文笑道:「走,下車看看他們去!」他們下了車,看見兩個女孩子,很年輕,很標緻,都是明眸皓齒,皮膚光潔如瓷。她們笑笑地朝他們招手。
「鳳凰!你是倒著過日呢?前不久見你像二十來歲,現在卻十七八歲了!」展梓文笑問道。
那個穿紅風衣發飄逸的女孩笑道:「再怎麼日子倒著過,也比不過真正的學生#妹年輕呀!三十幾的年齡在這放著呢!」
杜仲暗暗吃驚,這難道是三十歲!簡直二十都不到!看來這個展梓文果然是個花間浪%蝶,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整得如此陽虛,原來手上果真有貨,這等貨色,也算的上品了!
那個扎著馬尾巴的身著白色短外套,穿棉短裙的小姑娘說:「鳳凰姐姐,你取笑我了!我比起你鳳凰,就是麻雀呢!」
展梓文笑道:「你不是麻雀,是孔雀!」
「她們一個叫鳳凰,一個叫孔雀?」杜仲感到這名字像是假的了。
「這是我和夏老闆給起的名兒!其實她們有真名兒的,?鳳凰是叫江珊,是個自由職業者,孔雀是沙都師範的學生,現在快畢業了吧,過會兒會有一個女孩來陪你,是孔雀介紹來的,也是沙都師範的學生妹。鳳凰是夏老闆的人,孔雀嘛,是我的人!」展梓文嘿嘿笑道,看樣子他們經常玩兒。
展梓文轉向兩個女孩,說:「來給兩位美女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神醫聖手杜仲大師!」
杜仲想,展梓文說的夏老闆一定就是那夏書記,看樣子展梓文果真是夏書記的人馬,這兩個女孩,定是展梓文的人,而且展梓文搭上夏書記時間一定不長,要不然以前應該都是見過的!
兩個友孩向杜仲問過好,一一握手!
孔雀說:「您是大師啊?這麼年輕?這麼帥氣?怎麼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老!大師在我的映像中,好像都是老人哎!聖手啊,定然是個高手!過會兒我那妹妹過來,一定會愛死你啦!」孔雀果然是個學生啊,說起話來,像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絲毫不考慮,張口就說。
「哪裡哪裡!讓姑娘您見笑了!我杜仲不過一介江湖郎中而已!」杜仲笑道。
「現在大家上去等吧,一會兒你妹妹來時,孔雀你下去接她,不然她進不來,她應該是新手,沒有會員卡吧?」
「是的,到時候我去接她!」
孔雀把眼睛看向杜仲,說:「大師先生喜歡叫我妹什麼名兒?我們這裡都玩的是朦朧遊戲!相互有個代號,在外面也不招惹麻煩!」
「怎麼說!?」
「江珊姐最先認識展先生的,展先生給江珊姐起名叫做鳳凰了,後來,鳳凰姐又介紹我認識了展先生,那給我起名孔雀了!」孔雀解釋道。
「都是很漂亮的名字啊,展先生非同凡響,照這個思路,如果來的妹妹長相甜美,聲音好聽,我就叫她百靈,如果長相溫和,性格溫柔,我就叫她鴿子?」
「哈哈,大師您真會說話,您叫她百靈吧,不過她跳舞比唱歌還好!還是叫她天堂鳥吧?」孔雀一點兒不像是孔雀的,絲毫不高傲,倒是嘰嘰喳喳像一隻麻雀。
「那真是妙極了!叫她天堂鳥!」
鳳凰這會兒開口了,說:「你們這群老爺們,這般起一些鳥兒的名字,來稱呼我們,好像我們都是鳥人一般,這不公平,我們也要給你們起名兒!我們是鳥兒的名字,你們就是獸類的名字!夏老叫他青龍好了!展總叫做麒麟吧!大師您呢?」
「啊?這個嘛,你們都是人中龍鳳,我就是一味葯,杜仲嘛!我是個植物,叫不成獸類的名字!」
跟著展老闆上了棲心閣,一步步走過去,終於到了一處叫青雲閣房間前,刷卡,門就開了。
他們走到裡面,乖乖!裡面簡直什麼都有了!餐廳,浴室,按摩間,舞池、歌房、高檔休息室,簡直就是個消費的天堂!裡面已經有一人早到了,卻是夏書記,是杜仲的老病人了。夏書記本命夏中華,是個官二代,那個年代上山下鄉,到大草原牧羊,冬天把蛋凍壞了,一直以來那事兒都不成。後來,遇到了杜仲,經過精心調理,沒有完全凍死的蛋,倒是煥發了生機,這老傢伙終於雄起了!
夏看見展梓文倒是不搭理,見到杜仲卻是極其熱情的。夏站起來,上前和杜仲雙手握在一起,說:「啊呀,這個展老闆還真是神通廣大,想不到杜仲老弟您都來賞光了!以前您出來一次,可是不容易的啊!」
展梓文在一旁說:「杜大師是看了您老的面子才來的!」
「哪裡哪裡,杜仲老弟見過的大佛爺大面子,我們想都不敢的想的,我的面子算做什麼啊!」
「不敢不敢!夏老闆現在要是沒面子,這個城裡有面子的可不多啦!」
夏很高興,說:「小展,先點菜吧!大家都餓了應該!」
展梓文打開大屏幕觸摸式電子菜單,開始點菜。這隨手翻動,各種名菜的高清大圖片和菜名價格都顯示著,點擊詳細的話,這道菜的食材,製作過程,口味,營養價值都有詳盡的介紹!乖乖!可是真正的高檔!看著這些精美的大餐,簡直讓人饞涎欲滴,食慾大振!
「夏老闆,杜仲老弟!吃什麼,我給大家點?」
「我和鳳凰口味差不多!鳳凰點吧,點什麼我就吃什麼!」夏中華說。
「那個砂鍋清燉鹿尾,來一份!」
「夏老闆,這鹿尾可是大補啊!呵呵!」
「沒事啊,今晚不怕補!有地兒揮灑!」夏中華嘿嘿笑道。大家哈哈笑了!
「老弟啊,讓他們慢慢選菜吧,咱倆選酒去!」夏中華拉著杜仲站起來。
「菜單系統裡面沒有點的酒么?」
「這酒都在酒櫃里,你拿下來喝就是。」
「這您老是行家,我懂葯,對酒一竅不通!也是個土包子,對城市裡這些高檔東西,都是么有研究的!」
他倆來到餐廳,果然有一面牆大的壁櫥,陳設著各種名貴的酒。帕圖斯、hautbrion、moutonrothschild波爾多、頂級黑皮諾等等應有盡有,當然國酒茅台,五糧液等也躋身其中,看得人那叫一個眼花繚亂,像杜仲這種平時愛喝酒,也喝過這些非富即貴的人送的好酒,對這各種美酒,也暗暗研究過,所以今晚見著了,倒也不顯得他什麼都不懂,他隨手拿起一瓶法國紅酒hautbrion,開始滔滔不絕的評論:「這支酒的中文名太迷人了,「紅顏醉」!作為傳統八大名庄的優質產品,兩百多年前就已經成為美國開國元勛之一、第二任美國總統托馬斯·傑佛遜的至愛。價格方面也不菲。」
「不錯啊老弟,想不到你對這酒研究頗深!」
『夏老您見笑了,我只是看過這些酒的介紹,卻從來沒有喝過這幾千塊一瓶的高檔外國酒。平時喝酒,都是些國產的白酒,偶爾喝喝紅酒,卻是喝不慣的!其實我們那邊釀的水晶黏,才是這天下最好的白酒!」
「其實說實話,我雖然喝過很多高檔紅酒,但是,要是和朋友出來喝酒,那自然是白酒來的過癮,雖然我上了年紀,自從遇到了你,這身子板倒是好了很多,現在酒#色無忌,一樣很是硬朗!真是感謝老弟你聖手妙手回春啊!哎,你說的那個水晶黏,什麼時候送我一瓶喝喝好啊?」
「好啊,等什麼時候我回老家,給你拿一瓶!」杜仲說:「我自出山一來,也就精通男人和女人這點事,還有身體保健這點事,對其他病症卻是馬馬虎虎,當然也很少有人請我看過其他病,慢慢下去,其他的本事怕是要忘記啦!」
「老弟,你男人這方面,醫術確實神妙,今晚聽你一說,倒是各種病症都是會看的?
「婦兒內外均無不可哈哈哈!」杜仲笑道,「這口氣是不是又像是江湖騙子了?」
「哪裡哪裡!您得幫我個忙,我有一個親戚,還算很親的那種,她老婆總是懷不住孩子,懷一個早產一個,都死了五胎了!他們家一脈單傳,眼看著萬貫家產將要無以為繼,很是焦急?」夏頓了一頓說,「當然了,我那親戚也不是沒想辦法,暗地裡養了無數女女,無奈一個個卻都懷不上孩子,這其中緣由,說不明白了,您給過去瞧瞧!」
「既然是夏老您開口,又是您的要緊親戚,我自然是要去瞧一瞧的,這個事情聽您說來,倒是比較複雜,我要觀察治療!」
「這是自然,您過去住到他家裡最好,他家別墅很大,住著舒服,您不在診所所造成的一切損失,都由他家一應負擔,您看怎樣?」
「你親戚的其他女人都懷不上,自己老婆懷一個死一個,這倒是奇怪,我很好奇,自當過去看看!」
夏很高興了,拍著杜仲的肩膀說:「謝謝你啊,老弟!這回在診金方面,你儘管要,要多少都要不窮他的,手下一點都不要留情,哈哈哈!」
「這個是自然,我一向都是看人要錢,越肥越宰的,這一點夏老您最清楚啦」
夏哈哈大笑,說:「老弟,你宰人宰得舒服!」
兩人入住夏的親戚家看病的事情商量已定,給女士們開了一支六千多的紅酒。夏說:「我們還是喝五糧吧!這個酒和這就是舒服!哎呀,這個棲心閣會所一建起來,可算是用來培養咱們這不發達省份新富起來的人們的富人貴族氣質了!真正的高檔有品位啊!」
「是啊,確實是個培養貴族氣質的好地方!這培養費估計很高吧?」
「今晚我們進的是青雲閣,每人三萬的標準,這的房間標準不一樣的,從每人五千的標準到每人三萬的標準,應有盡有,配置各不相同!」展梓文介紹道。
杜仲嘴上不說,心裡卻想,乖乖!真的是燒錢啊,一夜就要十八萬啊!不過想起巨富們一擲千金,隨便找個模特,一夜二十幾萬的話,這裡還算是良心價啊!
「棲心閣會所,雖然開在咱們這個偏僻的省份,但是全省甚至全國各地都有這裡來玩的,開在這裡為的就是隱蔽,聽說是一個北京的某人投資的,原本是私人會所,後來向極小的人群開放了,也做了擴建,來這裡都是熟人介紹,才能加入會員,發金卡。我們現在是vip貴賓了,你的金卡是小展下午給你辦理的!以後常來玩啊,確實很好玩!這裡,就是專門給富人燒錢消費的地方,價格自然不菲!」老夏呵呵笑道。
「哎呀!了不得,我作為一個醫生,以後常來這裡玩,勢必要多收你們這群老爺們的診金了!哈哈哈!還不都是你們掏錢啊!」
「這個錢哪裡能從您的診療金裡面出!您我們這些人的大恩人,請您出來玩兒,自然是有人掏錢的!」夏中華說,「不過啊,這年頭,這種病人多得無窮無盡,所以您才是我們中間最富的人哪!哈哈哈!」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夏總,我們醫者仁心仁術,最大的願望就是天下的病人越來越少!」杜仲笑道,「這樣一來,雖然我們收入減少,可是心裡高興啊!誰叫我們是高尚的醫生呢?哈哈哈,雖然我是個江湖郎中,也算是個醫生吧?」大家哈哈大笑!正說著呢,那邊孔雀喊道:「大師哥哥,你的百靈天堂鳥來了!我去給你接進來,你就等著被那小妖精迷死吧!」
杜仲哈哈笑道:「美女我是見多了,管我叫大師哥哥的還就你一個,這個稱呼真是有趣得緊!像是女兒國的國王叫御弟哥哥一樣逗啊!哈哈哈哈!哎,那百靈天堂鳥,果有你說的這般迷人么?」
「你就等著吧!」
菜點完了,大家坐在餐廳里,先等著菜,也等著那天堂鳥,喝一點開胃的紅酒。過了一會兒,孔雀刷卡進了門,後面跟著一個女孩子,看上怯生生的,像一隻剛見到天光的小白兔,她顯然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顯然也是被這裡面的金璧輝煌紙醉金迷給驚著了。
孔雀說:「在這裡你叫天堂鳥,我叫孔雀,這位姐姐叫鳳凰。今晚上,鳳凰是這位帥氣的老龍王的!我是這位火麒麟的!你是這位年輕的哥哥.不錯吧,可是個傳統醫學大師高手呢!這個大師哥哥有魅力、真帥氣,你們可真天生一對!」
那天堂鳥於是怯生生地坐在杜仲身邊了,展梓文老眼精光四射,說:「姑娘喝點開胃酒!壓壓驚,看樣子你也是不常來這種地方吧?」
天堂鳥端走高腳杯,稍稍抿了一口,說:「這裡真豪華!想象不到的那種豪華啊!」
「確實是!我也是第一次來這,想象不到,像我們這樣的窮地方,竟然有這般地方!小妹妹,別管他豪不豪華高不高檔的,咱們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反正又不用咱們掏錢!管他呢!」
正說話呢,有服務生按門鈴了,展梓文按了椅子上一個按鈕,門就開了,果然是一個特別精神,穿著小西服的小男生,還有一個國色天香的穿旗袍的姑娘,小夥子把菜端到桌前,小姑娘端下來,擺桌子上,說:「先生,你們的清燉娃娃魚,請慢用。」
席首的夏中華說:「謝謝!」
兩人慢慢轉身離開了。展梓文說:「大家開吃,這可是真正的山珍,口感鮮美,營養豐富。」
天堂鳥眨著大眼睛,說:「這不是國家保護動物么?」大家哈哈笑了.說,真不愧是個不諳世事的大學生,這玩意現在人工繁育了,在摸擬野生環境里生存,多的很!
杜仲夾了一口,果然非同凡響!口感好極了!「這玩意不僅僅是好吃,最主要的是這個動物有極好的養生價值,要是我再配上幾味葯,研究出個葯膳來,保管賺大錢!」
「哈哈,真是三句不離本行,不過老弟你是有這個本事的!」夏中華笑道。
杜仲給發傻的天堂鳥夾了一塊,她看著杜仲笑笑.眼睛彎彎的,睫毛很長,果然美極了。她也不說謝,夾起來吃掉了,說:「真好吃!」
菜漸漸上齊了,不愧這麼高的檔次,每一道菜都極俱特色,味道俱是一流!大家吃飽喝足了,都喝了些酒,就放得開了,夏和展分別樓了鳳凰和孔雀,嘴巴對著嘴巴喝酒,杜仲雖然平時老想著有個美女,他就怎麼怎麼的,可是真正有個美女坐在身邊了,倒是不敢下手,只是暗暗拉了一下天堂鳥的手,發現她的手很涼。
吃過飯,大家來到歌房唱歌,鳳凰們的聲音很好,她和夏對唱著,夏是個老人,唱的歌都是些老掉牙的歌曲,而這種鳳凰居然會唱,果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怪不得夏書記真喜歡。
「麒麟兄,不邀小妹跳個舞么?」孔雀是個活躍的女孩,要開始瘋玩了。
展梓文彎腰作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兩個就跳上了,果然是高手啊,動作很好,天堂鳥倒了啤酒要杜仲給唱歌的夏中華獻,說:「大師哥哥,你給老龍王敬酒吧!」這個小女孩,居然也學著人家孔雀叫自己大師哥哥。從你這麼乖巧的女孩口裡叫出來,怪怪的了!」
「你不要叫我大師哥哥,說的我好像是個和尚!呵呵」
「我還不如直接叫你哥哥吧!」
「那好!」
杜仲給夏敬酒過後,由於他不會唱也不會跳,就要百靈陪他喝啤酒,她喝了幾杯,加上前面喝了一些紅酒.膽子終於是大起來了,活潑了起來,看見展梓文和孔雀跳舞跳得熱烈,互相貼了臉,親了嘴兒,兩人相互粘著,臉紅汗出,有些火了!夏中華和鳳凰也在沙發上滾在一起,歌唱的含混了許多。
「他們真瘋啊!」天堂鳥的臉有些紅了。
這場面杜仲見多了,雖然夏和展在外面算是什麼大領導,大商人,但是,在這樣私密的場合,自然放得很開,夏中華這個老傢伙,前面幾乎都要廢了了,想不到給杜仲一番調理,現在倒是生龍活虎的。
「那我們也瘋一下!」杜仲自從出了葯農谷,見了花花世界,腦子裡也總想著要是有個美女自己怎麼怎麼的,但是他總是沒有這個勇氣去嘗試,現在他看著這個小白兔一般女孩,突然就鼓足了勇氣,伸手過去,捧住她的小巧的臉蛋,感覺到她的臉蛋在微微的發燒,她的臉蛋像精美的瓷器一樣光滑,而且很有彈性,充滿著年輕的活力。
她站起來,握住杜仲的手,說:「我在大學里學過舞蹈,各種舞都會一點的,我教你跳舞吧。」
這時候,發現夏老傢伙已經不唱歌了,他和鳳凰的嘴很忙,完完全全切合在一起了,百靈過去把音樂切換成舞曲,展梓文嫌這個舞曲的勁兒不夠,孔雀於是過去換了一個舞曲,那簡直就是靡靡之音,裡面夾雜著女人叫一樣的聲音。這個聲音聽來,大家只是想喝酒,想粘著對方的身體。
杜仲過去給展梓文說:「展大老闆,記著我的話不?一個月內不得做那事!」
展梓文顯然興之所至,忘記了這囑咐,這猛地被一提醒,臉上很是失望的表情一閃即逝,忙說:「哎呀!不敢忘不敢忘!」
展梓文現在真的好了,火氣上竄,全身熱血沸騰,但是想到前些日子那種面對百花無能為力的尷尬,不得不聽從杜大師的話。說:「唉!老弟啊,你好好玩!孔雀妹子,走走走,陪我到前面喝酒去!我不能動葷現在!」
天堂鳥拉著杜仲,教他步伐,教他節奏,幸而杜仲倒還有些天賦,學的不慢,漸漸地就有了狀態,也不會再踩她的腳了,想著既然是來玩,那就好好玩吧,就慢慢的把一隻手伸過去在人家女孩的腰間亂摸,心裡卻十分忐忑,害怕這個女孩會罵自己。
天堂鳥拉出他的手,很專註地看著他,這讓杜仲覺著這個女孩子的眼神清澈純凈,有一種讓人靈魂凈化、讓人內心高潔的力量,讓杜仲突然覺得自己很猥瑣。雖然心裡明白,這會兒在這種場所的人,內心充斥的是xx,抑或是貪婪,抑或是無可遏制的墮落,但是看這個女孩的幽靜的目光,就像是看見澄澈高遠的藍蓮花,心中的一切都蕩滌一空。
她似乎對這裡那些不堪入目的事物,視而不見,自顧自地揮灑著愈來愈嫻熟愈來愈優美的舞姿,杜仲受到了她的感染,也逐漸地拋開人之根本的那些雜念,專心學習那些令人熱烈、令人醄醉的舞姿。
他們身邊的這對男女,在滾落了一段時間后,終於雙雙不翼而飛,杜仲知道他們去了那裡,他們開始爆炸了!他們一定在那奢華的休息室里,把自己炸的熱情四溢,汗水橫飛!
隨著節奏感動感十足的音樂,杜仲慢慢地找到了舞蹈的節奏與感覺,開始三三四四地跳得越來越帶勁,越來越有感覺!
「不錯啊哥哥!你可學的真快!我們一塊兒學的那些同學,一學期都跳不了你這麼好!」
「呵呵,我是誰,你們不說我是大師嗎?哈哈哈,大師就要有大師的樣子啊,學的不快那怎麼成?你看上去很純粹,涉世未深啊!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那被叫做天堂鳥的女孩說:「我還在上學,很多事情,真的知道的不多,你或許認為我既然來了這種場合,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不就是個雞嗎?其實我來這樣的場合上上下下不過十次。」
她說:「是你們稱為孔雀的那個學姐帶著我出來的。我們學校有一個社團叫成功學社,裡面的人學一些成功人士的社交,生活,也常常找一些創業的案例,創業的信息大家家習。我覺得有趣就加進去了,認識了你們叫孔雀的那個學姐。」
她說:「她認為我長得可以,舞跳的好,憑這兩項就可成為一個成功人士,她就喜歡帶我出去體驗成功人士的生活,比如參加此類聚會或是一些大型的酒會什麼的!也有報酬。起初只是為了好玩。但到了大二的時候就不是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