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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是讓一個女人害的

  第353章是讓一個女人害的 

  果然,蕭雲到了姑嫂排檔不久,魯山和柳采春也急急忙忙地趕到了。 

  他們自然不敢怠慢,誰知道這位蕭大爺玩什麼嬌蛾子,萬一惹惱了他,被他抖出煎情來,他們兩條命也算玩完了。 

  把柄捏在蕭大爺的手裡,他們對他也只有惟命是從。 

  只是在路上,魯山一臉苦悶地想,不會是這位蕭大爺看中了柳采春,讓他帶她出來…… 

  柳采春也想,是不是那個姓蕭的今天見到本美女動了心,如果真的能和那位蕭大爺春風一度的話…… 

  兩人雞想鴨猜,誰也不清楚這次蕭大爺約他們出來,葫蘆里到底裝的是什麼葯。 

  「坐,坐下,我不是洪其昌,在我面前,你們不用拘束的!」蕭雲帶他們進了一間包廂,一臉人畜無害地笑著,指了指座位道。 

  兩人面面相覷,戰戰兢兢地坐在了蕭雲的對面。 

  柳采春努力地保持著迷人的笑容,還時不時地向蕭雲飛去一個媚眼。 

  對於她的媚眼,蕭雲卻直接無視。 

  在他的心目中,身邊的那些女人,從中隨便挑出哪一個,也比柳采春這人強多了。 

  若論相貌,這柳采春雖然長得不錯,誘惑值也高,但心地不純,這不是他所喜歡的女人。 

  他在洪府不使地戲開著柳采春,無非想試一下洪其昌的耐心,只是想不到那姓洪的倒也能沉得住氣。 

  服務員將菜一一端了上來,還上了兩瓶酒。 

  蕭雲開了酒,給每人倒了一杯。 

  「來,我先祝你們二位百年好合,天長地久!」蕭雲舉了舉手裡的杯子。 

  魯山和柳采春一下子頓住了,不知是喝好,還是不喝好。 

  做賊心虛,這一對野鴛鴦畢竟心也是虛的。 

  「蕭堂主,這……」魯山哭喪著臉,吱唔著,卻又沒敢說出什麼來。 

  蕭雲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將你們兩人的事說出去的,只管喝,喝個痛快。如果需要的話,到時我也可以在這附近給你們兩人開個房間,這裡是我的地盤,非常安全,沒有人敢破壞你們好事的。」 

  「謝謝蕭堂主!」魯山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道。 

  柳采春也是汗出如漿,不住地扯著桌上的餐巾紙揩抹著一張粉臉。 

  蕭雲淡淡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心裡暗覺好笑,道:「好了,話歸正題,找你們來,我想向你們打聽一個人,請二位要對我說實話。」 

  魯山道:「只要我們知道的,肯定會對你知無不言。」 

  「蕭大爺,你只管問,我一定會竹筒倒豆子,什麼都會說的。」柳采春跟著一臉巴結地道。 

  對於兩人的表態,讓蕭雲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很好。嗯,我要打聽的,是洪家的那個老孔,他原先是哪裡人?」 

  魯山和柳采春,都想不到蕭雲請他們到這裡來,為的就是打聽老孔這個人。 

  柳采春道:「我聽洪其昌說過,這老孔就是這西城東郊的鄉下人。」 

  「哦,他是怎麼進入你們洪家的?」蕭雲又問。 

  柳采春告訴蕭雲,那還是近十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洪其昌在路過市人民醫院門口,發現一個老頭抱著自己的一個孫女兒跪在街道旁求乞,一打聽原來老頭姓孔,他的孫女兒誤食了有毒水果,被送到醫院救治,卻查出患有骨癌。 

  好在所查出來的骨癌還是初發期,需要做切除手術,但各種費用也不少,沒有二十多萬元不行。 

  老孔兒子和媳婦早年都已經患病去世,只留下這麼一個孫女兒在身邊,平時拿她當命根子一樣看待,如今屋漏偏遭連陰雨,他鄉下一個種地的老頭,一下子哪裡能掏出這麼多的錢來? 

  洪其昌了解到這些情況,當時就慷慨解囊,從銀行里取出了二十萬元錢,幫助老孔墊付了所有的醫藥費用。 

  孫女兒出院后,老孔無以為報,找到洪其昌,願意賣身為奴。 

  也正因為如此,老孔就進了洪家。 

  蕭雲聽了,心裡頓時一怔。 

  據他所掌握的資料,十來年前,洪其昌在道上還只是一個小混混,開了一家黑店,平時走在街上,看到人家身上帶了錢,恨不得大白天拿把刀子,將別人的錢就搶到自己手裡來。就以他這種貨色,怎麼可能會拿出那麼多的錢,去幫助一個求助無門的老人? 

  蕭雲不由得心中疑雲頓起,難道姓洪的早就發現老孔是一個水屬性者,這麼做就是想將他拉到身邊,為自己所用? 

  這也不可能啊,就憑洪其昌那點本事,他怎麼可能發現屬性者。 

  也就像蕭雲這種奇葩,生了一雙骨眸,能看出屬性者的與眾不同。一般情況下,普通人是無法識別屬性者的。 

  蕭雲略一沉吟,望了柳采春一眼,道:「你那時也嫁了洪其昌了吧,洪夫人,你相信姓洪的會捨得掏錢救助一個老頭?」 

  柳采春道:「當時我也覺得好奇的,問洪其昌為什麼這麼做,他說他小時候,父母找算命瞎子替他算過命,他是黑魚精轉世,以後要想能夠飛黃騰達,只有遇水才能大發。而老孔是水神屬性,有他在身邊,他才能有發跡之日!」 

  「哦,這倒是有趣,他怎麼會認為老孔是水神屬性呢?」蕭雲問。 

  柳采春道:「有一年冬天,洪其昌有一次與幾個朋友到西城江郊去玩,正好碰到老孔在河裡摸魚,發現他一個猛子扎在水裡,總能在水底下呆上幾十分鐘,後來他又聽附近的人告訴他,老孔最絕的是,在水下呆上四、五個小時都沒事,所以他以為碰上水神了!」 

  在蕭雲搜集的資料中,他的確聽人說過,這洪其昌是從不吃黑魚的,看來他還真將自己當成黑魚轉世了。 

  大凡混黑的人,因為平時壞事做多了,都是很迷信的,生怕仇家半夜前來索命。因此,父母親的生死可以不管,卻得花高價請回一尊菩薩放在房間里,早晚一爐香,晨昏三叩首,這幾乎每天必做的功課。 

  從柳采春所說的情況來看,這可信度還是大的。 

  頓了一下,蕭雲又問道:「你可知道,現在老孔的孫女兒叫什麼名字,目前在哪裡?」 

  「哦,他這孫女兒名叫孔令珠,在明珠讀大學,現在應該是高二了!」魯山道。 

  難怪上次盧莉莉生病從省城回銀河,就被洪其昌手下的人綁架了,說不定這孔令珠還和盧莉莉挺熟悉的,洪其昌是從她那兒打聽到的消息。 

  「我對這個孔管家很感興趣,平時你們兩人給我注意一下,這個人平時喜歡和哪一些人接觸。」蕭雲道。 

  呃—— 

  魯山和柳采春都愣了。 

  這麼一個老頭子,平時除了能做一些家務活外,什麼本事也沒有,即使能在水裡呆上那麼幾個小時,又能怎麼樣,蕭雲怎麼對也他有了興趣? 

  老來寶,難道這老孔人老了,還真變成了一個寶貝? 

  「行,我們一定會注意的。」儘管兩人對蕭雲的做法很不理解,但還是異口同聲地道。 

  蕭雲又道:「我今天和你們所說的話,千萬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明白嗎?」 

  兩人忙不迭地點頭道:「那是當然的。」 

  「還有,這孔管家在洪家,平時和誰走得最近?」蕭雲問。 

  柳采春道:「要說這孔老頭子和誰走得最近的話,應該算是洪文了。他說洪文媽媽過世得早,很可憐,我們洪家弄什麼好吃的,他都偷偷送一份給他。」 

  在聽了柳采春的話后,蕭雲心中對老孔產生了幾分好感,看來這人還挺富有同情心的。 

  「柳采春,你也不要對洪文太刻薄了,」 

  蕭雲瞪了她一眼道,「凡事拿捏好分寸,對你有好處!」 

  柳采春這才想到洪文和蕭雲是朋友,頓時嚇得一個激凜,連忙道:「蕭堂主說的對,我以後一定會對洪文好的。」 

  「同時,我也警告你們一句,這洪其昌壞事做得太多了,報應肯定少不了的,你們得給自己留條退路!」蕭雲警告道。 

  魯山滿臉堆笑地道:「蕭堂主,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吩咐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對,蕭堂主,往後我柳采春也是你的人了,你要我躺著,我決不站著,你要我分開兩腿,我絕對不會併攏的!」柳采春也跟著後面討好。 

  汗,這女人說的是什麼話啊! 

  只是她的話說得有點讓人想入非非了,蕭雲被刺激得小心肝微微跳動了一下。 

  「有你們這句話就好!」蕭大爺對他們的表現非常滿意,舉起手裡的杯子笑眯眯地道,「來,為我們的合作,幹上一杯!」 

  從小排檔出來了以後,蕭雲就給市人民醫院的黃思遠打了一個電話,聽說他正在醫院裡上班,當即就趕了過去。 

  他需要查出當年老孔孫女得病的具體情況,說不定從中能挖出一點對自己有利的東西來。 

  「哎呀呀,蕭兄弟,你真是稀客呀,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真是想死我了啊!」在醫院的院長辦公室里,黃思遠拉著蕭雲的手一頓猛搖。 

  隨即又將蕭雲讓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他自己卻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蕭雲倒像成了這裡的院長似的,而他僅僅是個陪客。 

  蕭雲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問:「黃院長,我向你打聽一件事,近十年前,你有沒有給一個姓孔的孫女兒孔令珠治過病?」 

  其實,蕭雲已經打聽過了,十多年前,這黃思遠是這家骨科醫院的主任,一般疑難雜症都要經過他的手。 

  可事情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這讓黃思遠一下子哪能想得起來。 

  他不知道蕭雲巴巴兒的跑到這裡來,怎麼打聽起這事來了。 

  黃思遠一時愣了半晌,道:「我還真記不起來了。」 

  蕭雲冷冷一笑道:「洪其昌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呃,蕭雲這一提醒,黃思遠激凜凜打了一個冷戰。 

  「這……蕭兄弟,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可是……」黃思遠臉上冒著冷汗,「這……」 

  蕭雲看到他那神色慌亂的模樣,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譜了。 

  這其中果然有問題。他問道:「你老實告訴我,當時,那孔令珠真的患了骨癌嗎?」 

  「這……這個……」 

  「怎麼,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不敢說出來?」 

  黃思遠被蕭雲逼問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扭頭看了看門外沒有人過來,趕緊起身關了門,反鎖上了,撲嗵一下子,就跪在蕭雲身邊了,鼻涕眼淚的都下來了。 

  「蕭……蕭兄弟,這事說出來你要替我保密啊,否則,我這院長的位子就保不住了!」黃思遠苦苦哀求道。 

  蕭雲皺了皺眉頭道:「好了,別跪在地上婆婆媽媽的,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有什麼話,站起來來說!」 

  平時,蕭雲最看不起這種沒有骨頭的男人了。 

  「是,是……」黃思遠從地上爬了起來,痛心疾首地道,「只怨我當時色迷心竅,說起那件事,我都是讓一個女人害的!」 

  聽了他的話,蕭雲愣了,這事怎麼又扯到另一個女人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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