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宋家的追殺令
蕭雲回到柳紫煙的卧室,決定在臨睡前,再採集一些空靈石上的靈氣,這事還真得抓緊,否則,被那個在暗中一直在覬覦空靈石的人知道了,會迅速殺上門來。
雖然他目前還不敢斷定這幕後的人物是段浩然,但他相信,這靈氣一旦被他采凈,對方一定會知道的。
蕭雲在床上開始盤腿打坐,進入靜修狀態,而這些,那些淡綠色的光芒又從地底下冒了出來,圍繞著他的身體盤旋,接著便鑽入他的體內。此時蕭雲已經有了經驗,一待那些靈氣進入身體后,他就將靈氣迅即導入丹田,然後引入筋脈,再不會發生在體內發生那種強烈的衝撞了。
那些靈氣著他的意念,動轉了一個大周天,十二個小周天,一番修鍊下來,他覺得自己的神識又提高了一倍,至於其他功能,也都得到了強化。
蕭雲不由得一陣激動,看來這個空靈石真是一個寶貝啊,根據他的智商圈,知道這東西還煉丹還有極大的好處,讓普通的人服用了,還能起到防禦的能力。可惜,這空靈石卻埋藏在三丈多深的地底下,他還無法取到手裡。
夜已深了,街上卻是燈火輝煌,蕭雲從儲物戒指里拿出手機,想給段輕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在鳳凰城,可他轉而想到,自己在這裡採集靈氣的事情,半點都不能透露出去,誰知道段家對她暗中實行了怎樣的監控呢。
蕭雲還不知道段輕雪和段家,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從而逼迫她跑出來開了花店,自謀生計。他想這次回到花店,一定找她問清楚。
他強忍著沒有給段輕雪回電話,將手機重新放到了戒指裡面……
……
一個星期後。燕京的宋家。
在燕京,提起宋家,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不僅是宋家的勢力覆蓋了整個京城,更是其他王、趙、馬三大家族無法比肩的。
宋家目前的大當家的,名叫宋朝陽,雖然五十剛出頭,卻是腹黑陰冷,剛厲過人。
在燕京,從外表上看那宋朝陽,就像一個淡泊明志,與世無爭的人,大多時間閉門在家,看看書,伺弄一些花花草草的;可是,凡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人不簡單,在暗地他不僅涉及多種黑生意,平時,他還在江湖上羅了各類奇人異士,養在府內。
這天上午,宋朝陽正準備坐在後院子一間石屋裡閉門修鍊,忽聽從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在門前站定,隨後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平時,在宋朝陽修鍊時,是沒有任何人敢來打攪他的,他知道,這個人敢於犯規敲門,一是必定是與他關係不壞的人,二是肯定有緊急事情向他彙報。
宋朝陽沉了沉聲道:「自己推門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卻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道士,駝背,獨眼,散發披肩,右手執著一柄拂塵,可笑的是,他居然在頭上還別了一朵貌似塑料製作的白蘭花。
宋朝陽「咦」了一聲,問道:「蘭花道人,我看你的臉色不大好啊,是不是病了?」
果然,蘭花道人不僅臉色蒼白,而且身體還好像怕冷似的打著顫動,臉上流著的不知是冷汗還是熱汗,雙眼極盡驚恐之色。
這個蘭花道人在宋府可謂是位高權重的人,平時連宋朝陽對他也禮讓三分,看他現在模樣,有點不對勁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宋朝陽心裡已生起不好的預感,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強作鎮定,他默默地盯著蘭花道人的臉,等著他說話。
「回……回宋大當家的,剛才我在星月鏡上發現,位於銀河市鳳凰城大酒店下面的空靈石,靈氣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成了一堆廢石頭!」蘭花道人氣喘吁吁地回稟。
「啊?」饒是宋朝陽定力非常,但聽了蘭花道人這一番話后,還是忍不住大驚失色,禁不住從石凳上一躍而起,「什麼,你……你說空靈石上的靈氣消失了?怎麼會這樣?」他實在不敢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空靈石,怎麼會成了一堆廢石頭!
蘭花道人道:「據我推測,空靈石上的靈氣消失,一定是被人給採集光了,但不知此人會是誰,居然能採集空靈石上的靈氣。」
宋朝陽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著,眼裡閃過一些凶色,破口大罵:「段浩然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讓他辦這點小事都不成,真不知我那死鬼父親,當年是怎麼看上這個人的!」
蘭花道人問道:「要不要我將他殺了,替你出上這口惡氣?」
宋朝陽搖了搖頭,將手一擺道:「算啦,為了我的控心蟬,讓他再多活兩天吧。對了,蘭花道人,空靈石對於我來說,事關重大,你說,還有什麼最好的辦法,能夠彌補回來么?」
「大當家的,」蘭花道人明白宋朝陽話里的意思,搶著道,「空靈石現在對於我們來,已經是一堆報廢的石塊了,不過,我們可以尋找到那個採集空靈石靈氣的人,用他身上的血液來替代空靈石的靈氣。」
宋朝陽一怔,問:「這個行嗎?」
蘭花道人笑道:「這個人能採集空靈石上的靈氣,說明其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級別。可以說,用他身上的血液來替代空靈石的靈氣,絕對超強,甚至還可以將他平日的修為,轉嫁到大當家的身上。」
「好!」宋朝陽聽了,頓時笑逐顏開地道,「如果真能這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嗯,這兩天你給我準備一下,挑上一些高手到銀河市走一趟,我讓那段浩然老不死的派人配合你們,立即將此人找到,活的帶不回來,就將他殺死,把他的血液全部取回來。還有一點,此事要做得隱秘,畢竟這空靈石是華夏至寶,不得張揚開去。」
「屬下明白!」蘭花道人應了一聲,略一遲疑道,「屬下還有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